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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烧了两天三夜。整个人云里雾里,时而如坠冰窟,时而似临炎炉。各种人
事都跑到我的梦里来,姨父、母亲,爷爷、奶奶,邴婕、王伟超,甚至还有父亲
——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人。
但我梦见的更多的是母亲,但梦中的那个母亲时而亲切,时而陌生,一会笑
一会哭……
我还清晰地看到她向我走来,然后开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解开衣服,等那
丰满的雪白身躯光溜溜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大酱缸,她扶着那个大酱缸
腰肢下沉,肥硕的大屁股想着我高高撅起……
从小到大我都没害过这么大的病。
没几天就是期末考试,11门课,足足煎熬了3天。这期间世界杯结束了,
冠军不是巴西,更不是意大利,而是东道主法国。谁也没料到小丑齐达内的秃头
能大败外星人罗纳尔多。
养猪场一别,许久未见姨父,直至七月中旬发布成绩的那天下午。由于成绩
不太理想,或者说很糟——有史以来第一次跌出班级前十名,我一路闷头骑车。
在大街口一闪而过时貌似看到了姨父,他还冲我招了招手。洗完澡出来,空
气里飘着股烟味,姨父已经在凉亭里坐着了。我本来应该躲着他的,不知道为什
么,每次他喊我,我总会出来。
这大热天的,他穿着衬衫西裤,像赶着给谁送葬,一面抽烟,一面流汗。「
手好点了吧?」他笑着问。当时伤口刚拆线,什么都没法干,洗个澡都得小心翼
翼。我单手擦着头,撇撇嘴,没理他。
姨父就凑过来,小声说:「小林啊,上次姨父和你说的事,考虑考虑?」我
说什么事,他指了指左边,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赫然看到的是上次的那家面
馆。
我没答话,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他突然又拉住我说:「看不上?姨父再给
你挑几个,村西头的修车铺李槐树的女儿怎么样?」
我吃了一惊,停下了脚步。姨父说的那个女孩我认识,叫李若兰。村子就那
么点儿地方,很多小孩差个五六岁也常玩在一块,基本上没有不认识的。我们平
时喊她若兰姐,留着一头齐肩发,长得很秀丽,是个性格文静的女孩。而且和我
再同一个学校,在读高三。
「你……你说什么?」
我有点不敢置信,姨父却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看来我的小外甥动心了。」
我没应他的话,继续问道「你弄过她了?」
姨父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她有点把柄在姨父手上,嘿,不过也就最近的
事,姨父也没弄几次,你要是不在意,我就给你安排一下。」说着,又满脸猥琐
地舔了下嘴唇:「心动吧,我记得是你学校的,弄上一个学姐可不容易。」
学姐那会对我来说还是个很新潮的词语,我们喊的更多的是,高年级女生。
「你少糊弄我。」
毫无疑问我是心动的,但是我不信他的话,虽然直觉认为他说是真的。
我不再理会他,再次转身就走。
回到屋子里,我刚在床上坐下,姨父就推门跟了进来。
我皱皱眉:「还有事儿?」
姨父笑了笑,给我递来一根烟,又说:「哦,伤员。」
我真想一拳打死他。他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人啊,都是忘恩负义。」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坐到我身边,挪了挪屁股:「你这床挺软的啊。」
我说:「没事儿快滚。」
他啧啧两声,笑着说:「你啊,跟你妈一副脾气。」完了又拍拍我肩膀:「
外甥啊,姨父真想给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
「我没空听你的龌龊事。」我冷哼一声,闪开肩膀。他又凑近:「那天你看
见了吧小林?」我刷地红了脸,左掌心又跳起来,不由攥紧了右手。他继续道:
「不要怪你妈,你妈是个好人,好老婆,好儿媳,好母亲。」说着,他站起来,
面对我:「也不要怪姨父,姨父是正常人,像你妈这样的,呃,谁不喜欢?」我
向后躺倒,没有说话。
「你也喜欢对不对?」姨父压低声音,他用一种怪异的声调说话,让人联想
到蛊惑人心的女巫:「说实话,小林,有没有梦到过你妈?」我腾地坐起来,他
飞快地往后一闪。这货还挺麻利。他得意地笑了笑:「青春期嘛,谁没有过?别
看姨父大老粗,我的眼毒的很。」我重又躺到床上。姨父继续说:「你妈这样的,
标准的大众梦中情人。更别说小屁孩,哪受得了?」
我盯着天花板,想到床底下应该有根拖把棍。他却在我身旁坐下。
「其实人都是虚伪得很,你觉得姨父龌龊,但姨父在你面前可没啥遮掩,这
世道你别看大家都一副人模人样的,背地里你不晓得他们都干了些啥子事。」
他走出去,半路又转过身对我说:「那若兰妹子你要真想就告诉姨父,或者
你有啥看中眼的,这片地儿你姨父能耐还是有的。不过,你要是想十拿九稳听听
话话的,那得是二手货。就这样,姨父走啦,真的,你考虑考虑。」
我心里怀疑,不过是这种事情听起来太荒唐了,但在面馆见识过他对老板娘
的所作所为以及那老板娘的反应后,我相信这是真的。早些年就有过流言,说姨
父强奸了谁家的闺女,但仇富之心人皆有之,姨父又屁事没得,大家也就真的当
是流言了。如今想来,应该不假。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难得来一趟市里面,颠簸了1个多
小时的路。观众席上人还不少。父亲顶着青发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
整个人惨白惨白的。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此情此景,人心肉做,就算我和他关系再冷淡,到底也是自己的爹,我竟也
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却是觉得他真的有些可怜。奶奶一见
着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爷爷只顾低头抹泪。
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幸亏没带妹妹过来,不然她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不过出门时她就躲在房
间里,料想没来也哭不成样了。
同案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
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0
年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这次在全国3省市均
有涉案,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
义。
案子并没有当庭宣判。回到家,母亲对爷爷奶奶说可能还会有罚金。爷爷问
能有多少。母亲说不知道,得有个几万吧。一家人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甚至懒得问我考了多少分,只是说马上初
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
布红肉芽,灯光下的桃花眼眸明亮温润。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吭声。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外婆家省亲。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
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口马裤,臀部紧绷绷的。她在前,我在
后。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
一扭。之前窥见的那些情景又不断地浮现在脑中,我感到鸡鸡硬得发疼,赶忙撇
开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外婆,二老住在小舅家。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
了鱿鱼,遂在外公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庄搞了片鱼塘。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
租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小舅妈柳悦铃也在二中教书—
—这桩婚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比起城西工人街的房子,这儿反
而更近些。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口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人。我一通外公
外婆小舅乱喊,就是没人应。正纳闷着,被人捂住了眼,两团软肉顶在背上,扑
鼻一股茉莉清香,甜甜的嗓音:「猜猜看。」我刷的红了脸,掰开那双温暖小手,
叫了声舅妈。小舅妈搂住我的肩膀,面向母亲说:「哟,这小子还脸红了,长成
大姑娘了!」母亲放下礼物,笑了笑,问这人都上哪了。「上鱼塘溜圈了。」小
舅妈把我搂得紧紧的,「一帮人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见我要挣脱开,她又拍
拍我肩膀:「大姐,你不知道,这林林在学校见到我就跟看到空气一样,哼——!」
小舅妈鬼精灵的性格,脸蛋上整天都挂着笑容,人长得娇小玲珑,我那会已
经有一米七的身高了,才1米63的小舅妈和我站在一起,要不是那张妩媚成熟
的脸蛋和鼓胀饱满的胸脯,别人准把她当成我妹。
「舒雅呢?」
「和同学约了去野炊了。」母亲笑着说:「咱二妹也来了?」小舅妈点头,
忽地放低声音:「那打扮的叫一个……呵呵。」小舅妈又问起父亲的事,母亲说
判决还没下来,看样子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小舅妈叹了口气,小手捏着我的耳
朵拽了又拽。
说话间,大批人马杀到。外婆坐在轮椅上,由张凤棠推着。身边是外公和姨
父陆永平。门外传来小孩的叫嚷,还伴着小舅的呼啸。「林林来了!」还是姨父
反应最快。我嗯了一声,挨个称呼一通,却没由来的一阵尴尬。外公搂着我,外
婆只会呜呜呜了。母亲叫了声爹妈,外公就叹口气,摆了摆手。小舅妈说:「菜
都差不多了,就剩几个热的,洗洗手,马上开饭。」完了又冲门外喊:「张凤举,
你滚回去上幼儿园吧,什么时候了,没一点眼色!」小舅嘻嘻哈哈地跑进来,头
上扎了个小辫儿,啪地踢了我一脚:「这是个大姑娘,啊,一会儿上妇女们那桌
去。」众人哄堂大笑,我不由脸更红了。
午饭在院子里吃。身旁有两株高大的无花果树,芳香阵阵。妇女小孩一桌,
我和外公小舅陆永平一桌。小舅烧完菜出来就抱着女儿,忙的不可开交。小表妹
六七岁,扎着个冲天辫儿,老往我身边拱。不知谁说林林可真受欢迎呢,小舅妈
就笑了:「你以为呢,林林在学校那可是偶像,多少花季少女的白马王子呢。」
张凤棠说:「是吧,也难怪,和平老弟那也是皮子好,当年不知多少人追呢。」
她这话是往火堆上泼水,气氛骤冷。我偷偷瞟了瞟,母亲垂眼喝着饮料,神
色如常。外公又叹了口气。姨父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小舅在桌下踢了我一脚,
说:「林林一会儿看鱼去,还有几只老鳖,前两天走在路上捡的。」小舅妈切了
一声,笑骂:「德性!」
姨妈张凤棠那天穿什么想不起来,印象中很清凉,紫花短裙,露着大长腿,
鞋跟很高。她身边就坐着小表弟,10岁出头,脸都还没长开。小舅妈问:「敏
敏啥时候能回来?」她向着姨父,而不是身边的张凤棠。
敏敏叫陆思敏,姨父的大女儿。说起她,是我们家族的传奇。姨妈十六岁就
生下了她,自小聪慧异常,5岁多就虚报了岁数上学,一直品学兼优,还连着跳
了两级。姨父一直把她当掌中宝,以前是逢人必说,这孩子不是清华就是北大。
结果事与愿违,表姐高中毕业后却是报考了警校,今年应该是第二年了。
和小宏峰不一样,她长得和姨父一点儿不像,反倒神似她母亲张凤棠,而且
青出于蓝,美艳之余,但又多了几分灵气,姨父每每说起也不在意反而颇为得意
地说,随了母亲好,随他可是嫁不出去了。
小舅妈笑着说:「等她毕业了可有出息了。」张凤棠哼了一声:「还不是你
姐夫拿钱跑的,现在啥不用钱啊。」饭桌上又沉默了。半晌小舅才接话:「那也
得有钱啊,是不是啊,姐夫?」陆永平大嘴一咧,端起酒杯,说:「啥话这说的
都,来,爷几个走一个。」张凤棠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开车呢,你少喝点。」
陆永平一饮而尽,又满上,说:「林林也来。」
饭后来了几个串门的,凑了两桌打麻将。母亲和小舅妈收拾碗筷。泔水桶满
了,母亲问往哪倒。小舅说鱼塘有口缸,专存泔水喂鱼。母亲就提桶去了鱼塘。
我给几个小孩摘完无花果,发现姨父不见了,当下心里一紧。匆匆奔出门,
刚过马路,远远看见姨父阴沉着脸走来。见了我他才换上一副贱兮兮笑容说:「
林林,考虑得咋样啦?」说着他衔上一根烟,又给我递来一根。我知道他说得是
什么。
那天他走后,我是被他说得心痒难耐,在录像厅看小黄片,哪个不想真的找
个女人尝尝那到底是啥滋味?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切实际想法,在床上意淫一下
就算了,所以都不是很在意。但现在真有这机会,不心动是假的。别说若兰姐了,
就那面馆的老板娘我也欢喜得不得了。
但我还是摇摇头。他说:「真不要?切,我还不知道你们。」
这时母亲正好回来,步履轻盈,迤逦而行,手里的泔水桶反而更衬托出她的
美。
走到我跟前,她轻声说:「林林,没事儿咱就回家吧。」
父亲宣判那天我没去,让我在家陪着妹妹。
妹妹开始还装着没事在看书,但一页纸密密麻麻一堆字没几秒就被她翻过去
了,翻了几页后那眼泪豆大地往下滴,终于忍住往坐旁边的我的大腿上一扑,放
声哭了起来。
我被她那突然的哭声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我像电视里般把手放在她背上
安慰地抚摸了几下。然而没等我说几句安慰的话,我的注意力却被手中隔着衣服
摸到的那胸罩带的凸感吸引住了。
但刚这么一想,我的手就触电般地跳了起来。我在心里大骂自己禽兽,居然
在这节骨眼对自己的妹妹又这样的想法。
上午11点左右奶奶让陈老师搀着进了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声不响。
爷爷和母亲紧随其后。爷爷刚坐下就站起来,说到隔壁院取烟袋。母亲忙招呼陈
老师喝水。但陈老师连忙推辞说不打扰了,劝母亲别多想。但怎么可能会不多想,
整整五年。临走她又把我拉到门外,嘱咐说:「林林小男子汉了,可要多照顾家
里点。」陈老师刚走,客厅就传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哭号。
半天不见爷爷来,我跑到隔壁院一看,他老人家地上躺着呢。
父亲被判处罚金3万元。爷爷脑淤血住院前后花了1万多,出院后半身不遂,
走路拄着个拐棍,上个厕所都要人照顾。奶奶呢,只会哭。那段时间母亲要么守
在电话旁,要么四处奔波。爷爷住院最后由学校垫付了1万块。亲朋好友们过来
坐坐,说几句安慰话,也就拍屁股走人了。有天下午外公带着外婆来串门,塞给
母亲1万,说是小舅给了5千,剩下的5千就当没看见。临走他又嘱咐:「已经
给你妹夫打过招呼了,咱就这一个有钱的亲戚,这会儿不用啥时候用。」
这么多天来神色如常的母亲突然垂下了头。我坐在一旁,看着透过绿色塑料
门帘灌入的黯淡阳光,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爷爷住院时姨父就来过,和张凤棠一起,屁股没暖热就走了。那晚来送信封
是一个人,完了母亲说:「谢谢。」姨父说见外,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又扭头
拍拍我肩膀:「没过不去的坎儿,林林。」姨父前脚刚走,奶奶就进了门,问:
「送钱来了?」
母亲点点头。奶奶就坐下,幽幽道:「当初凤棠要嫁他,你说他风闻不好,
死活不同意,结果到头来好好的两姐妹闹了矛盾,现在出事了,也幸亏有这门一
个有钱有势的亲戚,这命运呐,就是爱捉弄呢。」
母亲知道奶奶其实也不喜欢姨父,说这话也无非一时感慨,但她的脸色还是
阴沉得像压到地上下来的乌云。
我心里也是难受得紧,我现在开始明白那些钱是什么了,那天在猪场听了那
些话后,我觉得站在姨父的角度来说,这就是嫖资了。我很清楚以母亲那种恩怨
分明和从不愿意拖欠别人的心态,她得承受多大了痛苦。
我拳头拽紧,我讨厌这种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无力感!
无论怎么说,这次的坎也算是趟过去了。
暑假竟如此漫长。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所有人抛弃。
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来扑腾去,呼
声震天。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暖洋洋的风拂动一
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猛生长的阴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步履匆匆。有
次房后老赵家的媳妇正好经过,我赶忙跃入水中。她趴到桥头朝下面喊:「林林
你就浪吧,回家告儿你妈去!」水里的一锅呆逼傻屌们轰然大笑,叫嚣着:「有
种你下来告!」我却已蹲在桥洞里,半天不敢出来。
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千块钱。
姨父期间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送了些东西过来,一双小眼骨溜溜地转。
每次我都「不解风情」地赖着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
地冷嘲热讽一番。母亲只是平淡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
的一切都仿佛和她无关。姨父也很奇怪地从未在意过我的不识相。
大致是因为母亲「有事外出」的次数频繁了起来。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不是站在胡同口,而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
来。
王伟超在我房间里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说写作业啊。
他一通屄屌屄屌的,给我递来一根烟,我指了指隔壁,他说你个软蛋。后来他饶
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换了十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屄屌玩意
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
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我愣了愣,说去过几次。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
定了!」
他说过好几次邴婕了,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情,我听起来特别
不是味道,尽管我和邴婕话也没说过几句。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
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同行的居然还有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头上扎着万年不变的双辫,秀气得来又带点古典美。只不过她往邴婕身边一站,
就完全被比了下去。
和大家脸上那自然开朗的笑容不一样,她显得有些哀愁,声音也轻声细语的:
「你好……严同学。」
李俏娥虽然是班长,但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适合,因为她除了成绩好之外,
性格极其软弱,班上的差生不交作业她是从来不敢吭声的,还时不时被人恶作剧,
除了报告老师外,什么也做不了。
一路上凉风习习,草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入眼帘。那时路两道的参天
大树还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
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这样的情景让李俏娥也露出了欢颜,邴婕只是微笑着,偶
尔附和几句。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股甜蜜,浓得
化不开。
不到10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
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万分。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王伟超甚至即兴
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在村西
头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虽然带了些干粮,每个人还是饿得要死。我和王伟
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谢谢你严
林。」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
凝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院门大开,却没有人。扎好车,我四下看了
看,一切如常。我走到客厅,甚至溜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时
母亲回来了。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
随便。那天母亲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她问我玩得
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
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内心里已经默认了那些情况,但每
一次都觉得像是头一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在心头。
一连好几天,隔三岔五就冒头的姨父一直不见踪影,一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半
夜,我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
声。
我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
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那一对夸张的奶子
甩得特别厉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
已经响起了水声。上了楼,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
空调么。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
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处隐隐的蛙鸣。拿花露水出来,又仔
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
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奶奶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刚挪到楼梯口,整个
人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
怕的声音,模糊,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
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显着的「咕叽咕叽」。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
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
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
「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啪,在寂
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
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
楼顶的奶奶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
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
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
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脑子飞快转动着,像
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燃眉之急。这时传来一阵
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妹俩。」接着啪的一声:
「这大屁股,得顶你妹仨。」
「起开。」推搡声。母亲似乎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哐当」一声,姨父「
哎呦」了一下。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
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快滚。」
「又咋了?」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
「到底咋了你说嘛?」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
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揉搓着:「我还硬着呢……」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还有,
少给我污言秽语。」
「搞得兴起了谁还注意那么多。」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
「你……嗯……干什么?!」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母亲在挣扎,但姨父似乎很强硬。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
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灯还是亮着的。
「你……起开,下床。」
「唉。」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片刻,抽插声也
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咋样?」姨父猛插了几下,啪啪啪。「啊……啊啊
……」母亲被插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
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
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
「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浪得很,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
了几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样了。」
「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逼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啊啊……」
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肉棒插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
喘了起来。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
然说。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
开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里……啊啊……」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
……林林差点就……」
「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
最刺激的……」陆永平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
操晕几回了?」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操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操死你,我操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
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鸡巴真紧,哥要操死你!」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
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
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
越大。
「到……到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
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
「哥也来了,射你,射你逼。」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肉体
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蜜穴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
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棒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精液往下滴。
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射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我
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
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奶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
形状,乳头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
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乳我的地方。
没多久,姨父的铁棒又硬了起来。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
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的肉棒,对着母亲的嘴
唇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淫水阴精。
母亲刚开始不从,咬着牙关任何姨父的龟头在嘴唇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口,
刚刚还甜言蜜语的姨父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奶子上,
力度之大让母亲的奶子立刻甩了起来,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
姨父来回抽打着母亲的奶子,母亲的奶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
先是「你——!」愤怒地想要推开姨父,但刚刚一推就开的姨父却纹丝不动。
「快点,给我含着。」
姨父很快就用一只手控制住了母亲的双手,剩下的另外一只手继续抽打着母
亲的奶子,「你干什么?」
「你疯了。」
「不要!」
「我们会被发现的。」
「你快住手!」
……很快,母亲受不住了疼痛,哀求着,哭泣着,然后张开了嘴巴。
姨父停下了抽打,他摸着母亲一大片红印的乳房揉弄着,母亲的身体因为疼
痛而颤抖着。在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后,母亲一只手颤抖着往下身摸去,
三只纤细的葱白手指没入自己胯间的厚唇内扣挖了起来,同时,舌头从张开的嘴
巴里探出,居然开始舔起了姨父送到她嘴边的龟头。
这一幕看得我双目欲裂,一边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实上,不知
道为何肉棒胀痛的我,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如此圣洁贤惠的母亲,此时居然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一边在姨父面前手淫
着,一边扶着姨父的鸡巴从龟头到睾丸都舔了个遍。而没过多久,姨父终于将再
次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母亲的嘴巴里,双手抓着母亲的脑袋来回抽送了起来。那
黝黑狰狞肉棒在母亲的朱唇间进进出出,阴毛压在了母亲的瑶鼻上,隔着老远我
似乎也能闻到上面那股恶心的气味一般。
最后,肚腩抖动着的姨父说了几句,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我再也听不清楚,
他将肉棒从母亲的嘴巴抽了出来,而母亲的素手接替过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
肉棒来回快速地撸动着,她仰着脑袋,嘴巴大张地凑到那根丑陋的鸡巴前面。
很快,姨父低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母亲的手中抖动着,大股的阴精从马眼
中射出来,射到了母亲的脸上,鼻子里,更多的射进了母亲大张的嘴巴里。
仿佛是为了让我听见一般,姨父又提高了声音说到:「别吐出来,给我用舌
头在嘴里慢慢地搅拌着,然后吞下去。」
母亲从替姨父舔肉棒开始就表现出异样的顺从,不再有一丝反抗,对姨父的
一切命令虽然有所犹豫,但最终都毫无保留地执行着。这一次也一样。只见母亲
的舌头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腮帮隆起凹下,明显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着
那些恶心的精液。最后,母亲喉管蠕动着,将所有腥臭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
母亲捂着脸,跪着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头发散乱着,一双大奶子上的红
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来说不出的凄凉。
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根烟,捡起床下母亲的内裤擦拭着鸡巴。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
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头
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眼泪出来。
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鸡巴,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和身体,
撸动了起来。
4
第二天奶奶早早把我敲醒,让我下去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却再也睡
不着。拿起《福尔摩斯探案集》翻了四五篇,看看闹钟已经六点半了,遂起床、
洗脸刷牙。母亲还没起来。我到奶奶家吃了早饭,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
敲了几家门,呆逼们尚在呼呼大睡。我百无聊赖地溜了几圈,却发现无处可
去。不知不觉到了村头水塘,理所当然地,我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水有些凉,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洞里蹲了会儿。
同样理所当然地,我吼了几声。它们在桥洞里穿梭、回荡、放大,听起来像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于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几声。直吼得喉咙沙哑,我才又跃入水
中。
这时已经艳阳高照。我躺在桥头晾了晾,直晒得昏昏欲睡都不见人来。我不
由想到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穿上衣服,我去了台球厅。往常人满为
患的台球厅竟然关着门,敲了半天,老板才过来开门,说这两天检查,歇业。在
门口坐了一会儿,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里空空如也。就这么蹬上车,漫无
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门口。然而学校大门紧锁,我突然想到王伟超家就在附
近,我顿时找到了目标。
「是林林啊。」
「王阿姨好,伟超呢?」
开门的一名中年美妇,一头齐肩黑发,面容娆好,年近四十了,虽然该有的
皱纹一根没少,但皮肤和村里面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显得白皙细滑。戴了一副深
紫色的眼镜,上身穿了件圆领黑点衬衫,下身是一条黑纱长裙,整体非常有知性
美。
这只能是王伟超的妈妈陈雨莲,这间屋子就他们两个人住。我时不时会过来
玩,所以他妈妈对我也是很熟悉了。
「他出去了,也没说去哪。要不进来坐坐?吃点水果等等他,快中午了,他
也快回来了,你干脆留下来吃个午饭。」
我谢绝了王阿姨的好意,下楼又跨上了车。
车子歪歪扭扭地漫无目的地踩着,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了村西头的村委会。
村委会是一圈低矮的白色平房,今天是周末,本应大门紧闭的村委会,那铁
栏杆门却虚掩着,不见门卫,但我一眼就瞅见了停在空地上姨父的车。
想起昨晚看到的事情,我心头串起了一股火焰,车头一扭,就踩进了院子里。
我上了楼梯,朝走廊尽头那墙上钉着「村支书办公室」的门牌走去,走近后
发现门开着的,我径直进了去,两张办公桌只有一个戴眼镜穿着粉色衬衣的年轻
姑娘坐那,却是不见姨父。那姑娘看到我进来也吓了一跳,低声轻呼了一声,然
后才用脆生生的声音问我:「小弟弟你有什么事。」
「我找我姨父,陆永平。」
「对不起,今天是周末,陆书记不在。」
姨父的车都在外面,我进来时连那辆嘉陵都看见了,那姑娘张嘴就是瞎话,
我张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里头那扇门传来姨父的声音:「阮琴,让他进来。」
谎言被拆穿,那叫阮琴的姑娘也不觉得尴尬,微微地笑了笑,继续低头写起
她的东西来,我也没什么好说,径直往里面走去。
推门进去,里面的办公室窗帘拉上了也没开灯,光线昏暗得很,姨父躺在办
公桌边上的皮沙发上,他旁边居然还坐着另外一个人,她正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
衣角,待我走近,我才发现她是那天姨父带我去宵夜档的那老板娘。
看她发髻散乱衣裳皱巴巴的样子,显然刚刚在和姨父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情。我心里一阵难受,姨父昨晚深夜才在我家里弄完母亲,今天上午又拉上这老
板娘在这里偷人。
我本来也是稀里糊涂就来了这里,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就呆呆地站在旁边。
「呦,林林,你可是稀客啊,你可是第一回上这找姨父。怎么了?」姨父却
若无其事地哈哈笑着,紧跟着就用手捧着旁边老板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哦,
忘了和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巧芸阿姨,你们也见过了。」然后又贼兮兮地看向我:
「还记得那天我和你说的话吗?」
巧芸阿姨被强行抬起了头,她咬着下唇一脸屈辱的样子,但并没有太大的反
应。大致是上次在她家面馆里,已经当过我面被姨父羞辱过了,所以也没有那么
多顾忌了。
「我记得。」
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实在不明白这些有夫之妇为啥一个二个都这么作践自
己任由姨父糟蹋戏耍,这完全颠覆了我之前所认识的世界观,村里那些用白漆刷
的标语根本上就和它的颜色一样苍白无力。
「我……我先回去了。」
「坐下——!」
巧芸阿姨想要起身出去,却被姨父一声喝得身躯一震,她却不敢违抗姨父,
脸色苍白地又坐了下去。
姨父对于巧芸阿姨的凄凉模样视若无睹,刚刚还板着脸喝了一句,立刻又堆
上了笑容对我说:「林林,你还没说,找姨父有什么事呢。」
「你之前说的,若兰姐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这话脱口而出,说完我自己也愣住了。
姨父听我说完,小眼睛突然瞪得圆圆的,嘴角拉出了一条夸张的弧线「当然
是真的——!你……你今天就要?」姨父显得有些激动,他那靠在沙发矮胖的身
子突然一下就坐了起来,浑身的肥肉都抖了抖。
「不可以吗」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维持一副无
所谓随便的姿态。
妈的,就当找回点利息。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他浑身的脂肪似乎都都动起来了,他举起一个手
指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等等,我安排一下,很快……」
姨父在桌子上拿起手机,正打算按号码的时候,突然又贱兮兮地问我:「你
想在哪里?我把她喊过来,还是在她的房间?」我的心不争气地急速跳动起来,
我吞了一口唾沫:「随便……」「那就在她房间吧,我告诉你,在别人房间弄这
感觉要刺激得多。」
我立刻联想到昨夜他对母亲说的话。
姨父站起来,走到一边打完了电话后,突然看着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的巧芸
阿姨对我说道:「林林,要不要拿她练练手。」他那说话的口吻完全就是把巧芸
阿姨当做了玩具,而且是那种随时可以送出去让别人玩的那种。
也没等我回答,他就换了副冰冷的语气对巧芸阿姨说:「趴茶几上面去,给
我撅起你的大屁股让我侄儿爽一爽。」
凝在巧芸阿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但姨父的话却像是有魔力一般,她从
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她把裙子侧边的拉链往下
一拉,松手后整条裙子就滑落在地。她下面什么都没穿,直接就露出了一对肌肉
扎实的腿和胯间阴毛茂密的私处。紧跟着她就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开始解开衬衣。
只在录像厅看过这些光景的我到真实地瞅见的时候,那种被震慑住的感觉难
以言喻,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地站在那里,直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脱得精光的巧芸阿姨很快就爬上了茶几上双手支撑着跪在上面,同时腰腰肢
压低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并在姨父抽了两巴掌她的臀峰后,将腿左右岔开了。
我看着姨父没有动,姨父低头凑到巧芸阿姨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丢下一句「
你想对她干啥就干啥。」就对我笑笑转身出去了,外面很快就传来那眼镜姑娘的
嗔骂声。
我一直有种错觉,姨父一定是会什么法术咒语之类,为何他每次这样和那些
女人说话,那些女人都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
我吞着不存在的口水。有些夜晚,我会幻想过今天这样的情景,在那些情景
里,我总是很自由,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很容易就获得了让自己满足的结果。
然而现在,我的手脚都僵硬得很。
我的手很不自然地摸在了她的屁股上,上面有些热痱子,而且和母亲那浑圆
柔软的臀部不一样,巧芸阿姨的屁股线条分明,臀肉摸着很扎实,应该是经常干
活锻炼成的。
她一动不动地跪伏在茶几上,那一对饱满的奶子悬挂在那里,我走到她身侧,
将手探进去,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某种情绪让我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就像
田间那老牛打的响鼻。我动作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越发粗暴起来。
我大力地揉捏着巧芸阿姨那饱满的奶子,但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姨父和母亲在
一起的画面。
就当我终于掰开了她的臀瓣,将手指插进巧芸阿姨那杂草丛生的洞穴里时,
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门就被突然打开了。我像触电一般,飞快地把手从里面抽
出来,惶恐地看向门那边,才发现是推门进来的是姨父。
「吓到你了?嘿……我是想告诉你,那边安排好了。」
所谓的那边自然是若兰姐。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还没从刚刚那做坏事被发现
的惊吓中缓解过来,又被新的消息弄的七上八下。
我不舍地看了一眼巧芸阿姨,随姨父走了出去。外面那眼镜姑娘不知道去哪
了,一名壮实的大叔做在桌沿,黑白相间的寸头下有一双阴狠的三角眼,像毒蛇
一般地看着我身子发凉。
「他叫光头,他负责带你去,那边他已经打点好了。但有些事我得和你说清
楚。你若兰姐和巧芸阿姨不一样,巧芸阿姨你想玩随时过去都可以,只要不被她
丈夫发现。但你若兰姐,你这次只有一个半小时,下次如果你还想,得让我安排
好。不过无论是谁,你小子别给我声张出去,嘿,我倒不怕这些事,我是怕到时
你妈那里不好交代。」
姨父说完,又对那明显有头发的「光头」说到:「光头,你招呼好我外甥,
我下午还有事,我就不去了。」
跟着光头出了村委会的门,光头转头对我说:「我先过去,她家你知道在哪
里吧?」看到我点点头后又说:「那好,你自己骑车过去,这样不太显眼。」说
完他扭扭油门,就开着一台嘉陵跑了。
大概骑了十几分钟,我才踩到了若兰姐的家门前,此时正是晌午,日头烈得
很,路上也没啥人,我也被晒得浑身冒汗。我下了车,看到光头就蹲在若兰姐家
对面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见到我到了,才站起身来,远远就示意我进去。
若兰姐家院子那破旧的木门半开着,我深吸了口气,推门就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若兰姐站在院子的中间,地上放着一盆衣服,却是在晾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露出一整条手臂,她皮肤说不上白,但看
上去很细腻。下身一件淡灰色的及膝裤和一对深蓝色的拖鞋。
「林林?有什么事?」
我很少来她家串门,此时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露出那种邻家姐姐的微
笑。当她放下衣服想要过来招呼我的时候,这个时候光头跟在我后面进来了,看
到光头,她的脚步凝住,一脸的惊恐,她面色立刻黯淡了起来,垂下头颅。
光头越过我,一把抓住若兰姐的手臂,连拽带拉地把她扯进了里屋。我听不
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借着外面洒进去的一点阳光,我看到若兰姐垂着头颅抹了好
几次眼泪,最后点了两次头。
「好了,你随便玩,那丫头会听话的。」光头从里面出来,露出一种淫邪的
笑容对我说:「你想玩下强奸的游戏也可以,很刺激吧,上了一个姐姐。尽情地
享乐吧。记得,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我会进来叫你的。」说完他就关门
出去了。
若兰姐在光头出去后,走到了我面前,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
怨恨,有悲伤……但她最终只能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抿了一下嘴,然后露出牵
强的笑容对我说:「严林……去我房间?」
我点了点头。她的房间在院子边上,整个房间很朴素,一张单人床,旧木衣
柜,还有摆着文具书本的书桌。靠近林子的玻璃窗糊上了报纸,淡绿色的窗帘正
随风摆动着。
「光……光爷和你说过了吧……你想……你想怎么弄?我会听话的……」
她把窗户关上,然后局促地坐在床沿,她的手一直在弄背心的下摆,显示出
了她的紧张。
我没有直接弄她,我难得一次用主人一般的身份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好奇地
打开了她的衣柜翻看起来。衣柜里的衣服都很朴素,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我拉
开下面的抽屉,一抽屉零零散散地放了十来条内裤文胸。
「你平时喜欢穿哪一件?」我指着抽屉问。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楞了
一下,立刻羞愤得耳根都红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都……都差不多。」
我蹲下去,翻了起来,大多是像短裤一样的老土货,最后在里面翻出了一条
白色三角裤,我又拣了一件粉红色的文胸一并丢到床上「换上。」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背着我就欲脱衣服,我又说「向着我换」,她只好转
过身来,双手交叉抓住背心下沿往上一扯,但就当衣服蒙住了她头颅的时候,我
抢上一步抓住她的手:「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借助姨父「咒语」的威力,若兰
姐果真一动不动。
她衣服下面是穿着一件白色胸罩,其实就高中生来说,若兰的胸不算小了,
但看惯了母亲那种随时会晃起来的奶瓜,这种碗口大的胸看起来没什么吸引力。
我手直接插入乳罩内,抓着一只鸽乳就搓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不断游走,
摩擦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
然后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每当在学校看到那些女生穿着短裙在我面前
摇晃,我总是忍住不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我走到她身后,把她拉到怀里,手掌
从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然后从裤衩插进她的裆部。
我摸到了一些幼细的毛,然后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躯明显地
颤了一下。
「腿分开些。」
我让若兰姐保持着双手举着,衣服蒙住头部的姿势,等她双腿岔开后,我的
手指直接就插进了那还很干涸的阴道里。
我上下起手,一直猥亵到她痛哭出声来。
我觉得这只顺从的绵羊把我变成了魔鬼,我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一般,对自
己做出的一切行为感到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就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告别了处男之身。我一直以
为,最理想的结果是把它给了邴婕,但我内心明白那是痴心妄想。如今给了若兰
姐,我却觉得根本就不重要。当我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在她的痛哭中毫无人
性把鸡巴插进她的嫩逼开始抽插时,我觉得第一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第一百次并没
有什么分别。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姨父和我说过,女人长着那里不就是为了给男
人操的吗。
我依旧憎恨他,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却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鸡巴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抽出来的。
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回到
家已是午后2点。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
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裙,
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母亲显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为昨晚姨父对她做的事情。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
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叉腰,板着个脸。「去玩了呗。」声音嘶
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
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
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
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
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
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干的旧凉席。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但书中的一个字我都没看在眼里,我数次从床
底下抽出那个小木箱子,将那条我中午揣在裤兜里带回来的棉布内裤。这条棉布
内裤是若兰姐今天穿的,我将它凑到鼻子跟前嗅着那混合着体香和骚水的迷人气
味。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等我去的时候,妹
妹已经吃完了。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
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母亲说:「看啥闲
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我埋头喝粥,没吭声。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
终究是没说什么。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我起身就要上去,
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
你妈啊?」
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
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
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奶奶谈着父亲的事。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
闷哼。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姨
父陆永平。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奶奶一无所觉
般地和妈妈说着话,而母亲的回答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而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一根粗长的阳具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
出出,进时一捅到底,连带黑厚的阴唇也被卷进去似的,出时又翻出鲜红嫩肉,
甚至夸张得有水花溅出,没几下,交合处已泛起白沫。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
红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不知是痛苦还
是愉悦。对这一切,奶奶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
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姨父那丑陋的面容一脸狰狞
地看着我,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动越快,母亲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一步步地后退,
突然一脚踩空,只觉身体一轻,就坠了下去。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
奶躺在安乐椅正呼呼大睡。刚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
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
是电影里有些人家阳台上的风铃。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
有挂过。这么想着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
哗低语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
哪有半个人影。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楼梯口听了半晌——
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不过就算是又怎么样,我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已经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了。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
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
有回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
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
佑的《爱人同志》、老狼的《恋恋风尘》、一个拼盘《红星一号》以及张楚的《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的
诸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这些你都是哪里弄来?」
「我爸那,反正他也是不听了。」
「你经常往你爸那边跑,你妈没意见吗?」
「她能有啥意见,再说离婚是他们两的事情,我和我爸可没离婚。」
「也是这个道理。」
中午王伟超在我家吃的饭。我难得地和母亲多说了几句,她却爱理不理。王
伟超一个劲地夸母亲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谄媚,却让她笑得合不拢嘴。饭席,
我却留意到这孙子的眼老是偷偷地往母亲的胸臀瞄去。母亲长得漂亮,一直都很
吸引眼球,但王伟超看还是让我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为啥,他和我妹相处得也好,大致是两个成绩优秀的学生比较有话题
吧。我曾经和我妹开玩笑,说你干脆把他当你男朋友算了,被我妹妹鄙夷地嘲笑,
说我满脑子就会往哪方面想。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他
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我说哦。他说哦你妈
屄啊哦。
我实在不明白他三翻四次老是在我面前提邴婕干什么。或许他就是想恶心恶
心我。
送走王伟超回来时,我发现二楼栏杆上还搭着那张旧凉席。至于是忘了收还
是刚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我死活想不起来清早栏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
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
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
熬。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
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侧耳倾听。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姨父似乎再没来过。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我睡
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然而那一天还是到来了。记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整个大地都
亮堂堂的,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10点多奶奶就下去了,说是月光太亮,晃人
眼。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地听了会儿张楚。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人用
仿佛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
通过人民。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更喜欢那首《蚂蚁蚂蚁》:想一想邻居女
儿听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我内心将它改成了: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
收音机,我的鸡巴就插在她逼里。
头顶的那片银色像某种药剂,渗入身体里,让人感到安详。这么听着听着,
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似乎还有脚步声,猫儿
一样轻。我翻个身,恍惚间一个激灵,立马醒了大半。竖起耳朵。门确实在响,
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熟。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
胡同里有个人,影子被月光压成一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一清
二楚。不是姨父是谁?他鞋跟不厌其烦地磕着地,已经行至街口。我长吁口气,
转身靠近栏杆,又飞快地缩回了身子。母亲还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
又转身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还是牵挂着婵娟下的我们。
那晚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几缕湿发粘在红霞
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饱满湖水。至今我看不
懂那样的眼神,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
母亲仰望良久,叹了口气,其实我听不见叹气声,但看着她张开嘴巴,那依
稀像是茫然的神情,那一声叹息就响在了我的脑子里。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
紧了紧。接下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直进了洗澡间。亮灯,关门,很快
响起水声。我背靠栏杆坐下,扫了眼当空明月,心烦意乱。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关灯,关门,嗒
嗒嗒的轻微脚步声。我扭头一瞥,登时全身僵硬起来。在月光的照映下,只见母
亲一丝不挂,香肩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丰臀一抖一抖的。她先是做贼心
虚地四处惊慌地张望着,然后才走到大院门前,就这么光着身子打开了门。我却
看见站外面的姨父一手拉着母亲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母亲拉到门外,母亲自然是
挣扎着一手顶着门边抵死不从。后来姨父像是放弃了,捏着母亲袒露的胸乳走进
门来,很快就扯着母亲进了里屋,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肉色。
我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闭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姨父滑稽
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枣红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
下的健美胴体。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
丰满结实的修长大腿……
我心里明白——母亲已经沦陷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我的意料中,尤其是见过姨父对女人的手段。
这一次我不再去偷看,我悄悄下楼,我知道一时半晌她不会从房里出来,我
径直走到澡房,一盆衣物就搁于门口的小板凳上,上面赫然是母亲刚换下的衣物。
我回头看了一下,确认没人后就弯腰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我先是拿起米色的胸罩,
置于鼻下深嗅了一口,乳香味夹杂着汗味直钻入我的心扉。
我丢下乳罩,拣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我很快就把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对
着那盘衣物,将母亲的内裤裹在我的鸡巴上,打起了手枪。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发射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高潮来得快
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射出的量连姨父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而且和
姨父弄了几下又硬起来不一样,我又摆弄了好久,鸡巴还是软软的。
我把母亲的内裤丢回盆里,蹑手蹑脚来到她卧室跟前。里面没有了折腾的声
响,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不知道何时完事的。但光溜溜的母亲
被姨父拥在怀里,姨父一边摸弄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凑到母亲的脸上亲吻着。而
头发散乱的母亲,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姨父肆意摆弄猥亵着。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刚要出去,一撇脸
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
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但院子里传来一点
声响,我赶忙扔下,仓皇而出。
却是妹妹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住,我这样的行为
吓了她一大跳「严林你干什么!放手!」
「我就想问问你,你觉得妈妈最近有些不对劲吗?」我松开了手,但没有让
过拦着的身子。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拉着我就是问这个。」妹妹又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貌似在看我是不是生病:「你这话问的,也就是你这么
没心没肺的,爸爸出事了那么久,眼泪都没见你掉过一滴。」
「我是男孩子,伤心不一定要哭鼻子的。」我被她说中,但这种事哪怕是真
的也是不能承认的。
「那可是咱爸。你掉几颗眼泪没人说你什么?」
「你为什么老是认为我不在意?」
「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妹妹白了我一眼,不再理会我,绕过我就进了厨房。
我在床上,我突然有些难受。遂翻出《福尔摩斯探案集》。记得已看了大半,
那天正好读到《最后一案》。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
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些落泪。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
面就是《新探案》,每篇篇幅长了许多。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
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我
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
裙,而那条被我用来自慰的内裤,早已洗净挂在绳子上往下滴着水。
我径直进了厨房。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我操起筷子夹了块
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看着她那轻松愉悦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
子。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隔着门帘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
黄瓜,吃不烦啊。」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
自个儿做。」「你是我妈!」我简直在吼。「你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
爷一样供着?」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母亲俏脸通红,
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我匆匆撇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
不吃了!」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到奶奶院楼顶
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别回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
饼就啃。奶奶问:「咋,没吃饭?」我说没吃饱。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
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我赶紧点头。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
毫,电视里播着《西游记》。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
在楼上。上小学时,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里捎。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
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我问爷爷怎么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上次脑淤血
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体恢复好。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
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都
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
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
头哪有那么大的猪。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奶奶家能
把人憋疯。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5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
不在焉。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脊梁又回到了家里。大门反锁,母亲应
该在睡午觉。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
那张旧凉席赫然搭在栏杆上。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院子里静悄悄
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出来后,我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又沉浸在福尔摩斯的世界中。
妹妹不知道在搞什么,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地一会下楼一会上楼,来来回回几
次后,我终于忍不住打开窗把头探出去,本来想拦着她顺便吓她一跳的,没想到
一个柜子朝我迎面撞来,吓得我赶紧把脑袋又缩了回去。妹妹抱着一个小矮柜在
我窗前站住,纳闷地看着我:「你干啥啊?」
「哪来的柜子?」我指指那白色的小柜子问道。
「姨父送的,上次他看到我那小矮柜被老鼠要坏了,没想到他还记得。」妹
妹脸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我心里一个疙瘩「姨父来了?」「没呢,他开车丢
下东西就走了,说还有事。」
「你让他进你房间了?」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我挠了挠脑袋,这话问的突兀,我说出口了也觉得有问题,我强行回答:「
你都不让我进。」
「我又没锁门,我什么时候拦着你了。不过现在说明白了,未经过我的允许,
你不要随便进来。」
妹妹说完,仰着脑袋搬着柜子往房间里走去。我当然不是在意这个,我只是
把话题引开罢了。但突然这么一说,我转身出了门,朝她房间走去。
她的房间我不是没进过,我偶尔会溜进去和她聊几句。不过最近不知道为什
么,我和她的隔膜却像是越来越厚了,相处的方式完全不像是两兄妹。
我推门进去,她吓了一跳「严林!我刚说完呢!」我耸耸肩膀「真不想你得
把门扣上。」我随后又说:「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早干嘛去了,东西我都搬上来了。假殷勤。」
她没赶我出去,我顺手拉了张小凳子坐了下来。她刚好弯腰把小柜子推进书
桌底下,那松垮垮的T恤锤下来,我这个角度居然正好看到了里面那白色的胸罩。
这小丫头发育得不错啊——我心里想着,应该是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
自从在若兰姐的身上破掉了我的处男之身后,我突然就变成了用下半身思考
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食髓知味的关系,我看女人总是想着如果把她搬到床上去
弄那该是多爽的事情。
连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哎,你觉得我们姨父怎么样?」
「怎么这么问?」妹妹疑惑地看着我。
「没,这段时间看他好像跑我们家挺勤快的。又送这又送那的,以前我们虽
然偶尔串下门,到底没现在那么亲。」
「你瞅瞅,什么李叔赵叔,咱爸一出事别说帮我们了,问候也没一句。还是
我老师说得对,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妹妹蹲在柜子前,拉拉抽屉,看起
来对这个小柜子特别满意。
「我倒觉得人心莫测,不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严林,你真是太龌龊了!」妹妹转过头来,目光鄙夷地看着我,一脸嫌弃:
「什么叫无事献殷勤,感情你没把咱爸的事情当一回事。人家好好的雪中送炭,
硬被你说成了乘虚而入,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至此我们已经没多少话好说了。我差点有冲动把母亲的事告诉她,好打她的
脸。但终究没失去理智,我还是忍住了没说。
5点多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
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命。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
子。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案板上,汗湿的布料
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几乎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花纹,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脸红上好一
阵子,现在?我只想把那裙子掀起来,再把里面的内裤扯下去,分开她的腿,然
后把鸡巴捅进去。
「毛巾。」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嗯?」
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完了又
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
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
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
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爷爷奶奶
可能在街上纳凉吧。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后
更不用说。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我说福尔摩斯。她问好看不。我
说还行。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我半个包
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当晚更是闷热。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
吸都困难。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
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可能包包子热得够
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
渐渐阖上了眼皮。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几乎条件反射般,我
腾地就坐起身来。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也许是风,或者
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开门
声。细微轻快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大门似乎开了。脑
补的衣服的悉索声。争执声。大门闩上了。两种脚步声。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
两种脚步声继续。客厅门闩上了。模模糊糊的关门声。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
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他昨
天刚来过。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
「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么……?」
「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
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
了母亲的肥逼里,而母亲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
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
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
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
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你!」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
求的软软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
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但母
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
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吟。
「那是啥玩意……嗯……」「拿开。」「嗯啊……给我……」「快给我!」
母亲难受的呻吟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探头往里面窥去,姨父跪在母亲
跨前,鸡巴却是抽了出来,沾着水光。而母亲居然躺在床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
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己胯间的红肉里抽送着。
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
么……啊……你干什么……陆永平……放开我……」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
身后。挣扎间,母亲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都滑了出来。
母亲还想说什么,姨父却一把握着她的腮帮将一条内裤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唔——!唔——!」
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
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么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
就不住扭动起来。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神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
闪烁起了泪花。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
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滑落
下来的时候,母亲终于开始点头起来。然后姨父又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母
亲再次点头,姨父才解开了捆绑着母亲的布带,并将她嘴巴的内裤拉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地淫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我正奇怪搞什么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床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
岔开,然后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弄着自己的阴唇,一会捏弄着阴蒂,居然在介
绍着自己的性器:「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
里面的……」
我无法呼吸了。
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后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
气。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
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露出这样邪恶的满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
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但我的母
亲,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朝天竖立着,
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差不多的时候,她一手撑着姨父的胸膛,一手
伸到胯下握着姨夫的鸡巴,摆弄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后拿肥大的臀部急
速下沉。
「啊——!」
一声销魂的声音脱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
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满足的欢叫。
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会被吵醒。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液,里面的动静缓
慢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
「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
「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呜……」
母亲带着哭腔抽泣着,咒骂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爽歪了吗?」姨父恬不知耻地握着母
亲的奶子在揉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
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
「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
说不清了。」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抽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
别说,现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抽泣,慌张的声
音传来:「怎么……怎么还……」
「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么容易消失……」
「你……哦……」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
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与此同
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
来得快得多。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
那些小黄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仿若之前的表演
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
姨父却没有应答,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母亲泄了,但他那鸡巴还明晃
晃地挺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
去掰开了腿。
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啊……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啊……不对劲儿……我怕他……嗯
啊……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
我饶不了你……啊啊……。而且,啊……轻点……啊啊……」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
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
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3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
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
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过了
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这丫头别
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喂她
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
「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
作用。」打火机的声音。
「你别抽烟,有味。」
「不抽就不抽。凤兰,和平都这样了,要不你就和他离了吧。」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说真的,你跟我,不愁吃不愁穿,我养着你。」
我小心翼翼地探起头,姨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
「你那骗小姑娘的话对别人说说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我都快40了。再
说了,我还能不明白,你老说什么禁忌的快感,费那么多周折糟践我,还不是看
在我那层身份上……」
「别瞎说,凤兰,哥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你自己说你自己对我做了多少下作的
事情。」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还不是哥爱你爱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再说,
这有什么的……」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
原谅我的。」
「凤棠?有哥在,你妹妹就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她当初图老子的钱,我图她
的美貌,这公平交易,现在她锦衣玉食的,我不亏欠她什么。老子再外面就算再
找十个,她也管不着!」
「我不跟你说,我发现跟你谈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别说爱我那一
套,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母亲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你老说契约,那你得履行啊。我这还没出来呢。」姨父嗤笑一声:
「来,用嘴巴给哥吹出来。」
「……」母亲沉默了许久,终于淡淡地说道:「太恶心了,你还是弄我下面
吧。」
「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啊。」
「你去洗一下……」
「洗什么,你那里拔出来的,全是你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了身子,将脸蛋埋进了坐起来的姨父的胯间。脸
抽动了一下,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
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楼。走在楼梯上,
夜风袭袭,但炎夏的夜,吹来的都是热浪。一股火焰笼罩在我心头,烧的我燥热
难耐,烦躁不安。
就在我推门打算进房的时候,一句话从我脑力闪过,把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伫立在门前,只觉得脑里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我吞了口唾沫,没有吞下任何东西,我往后退了一部,转头看向露台尽头,
那黑暗中,悬挂在顶端的竹篙上,几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我努力地收回视线,正欲转身进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啼,如莺似雀。我
再次转身,朝露台尽头的黑暗走去。
那漆着斑驳淡青色的木门,轻而易举地被我推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门没有
上锁。我突然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声,它将我脑中邪恶而疯狂的念头,以
那炽热燃烧的欲望伴奏,轰然奏鸣。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到我能挤进去的宽度,我先把头探进去,里面黑漆漆
一片,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么洒进来的那么一点点的月光,我看
到妹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侧身挪了进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这次
我帮妹妹插上了插销。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这个时候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那光线不足的环境,眼
前的光景立刻让的心脏止不住地急速跳动起来。
妹妹那头齐肩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床上,散乱在脸蛋的发丝下,双目紧闭,那
张小嘴微微张开,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齿。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图
案的睡衣,下面一对匀称的腿左右摊开着,居然只穿了一条淡蓝色的条纹三角裤。
那三角裤的裆部明显隆起,中间居然陷了一条小沟壑进去,正是这道小沟壑迅速
地让我的下面抬起了头来。
我此时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说的那禁忌的快感,若兰姐掰开自己的逼穴
让我尽情地猥亵,也不曾让我像现在这般,光是看着就已经难以自控。
我干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在心头熊熊燃烧着,积
累的欲望突然间就被妹妹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弄得堤坝崩塌,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占有她!
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脑中炸起。
但我没有因此就是失去了理智,我还是蹲下来,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妹妹的肩
膀,力道非常的轻柔,而且推完后我就迅速地趴在地板上。大概过了十来秒,一
点动静都没,这下我才爬起来,加大力度又推了一下。一连这样做三次后,我发
现姨父说得没错,那药非常管用,我再次摇晃了一下妹妹的身体,她一点儿反应
都没有。
我既清醒,又疯狂。
我拨开妹妹散在脸上的发丝,抚摸着她那稚嫩光洁的脸孔,那张充满稚气的
脸蛋和特殊的身份不但没有激起我的愧疚感,反而让我欲望继续无比的高涨起来。
我低头吻下去,触嘴温热,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喷进了我的鼻子里,仿佛带着幽
香,让人迷醉。
这一吻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的舌头尝试钻进妹妹的嘴巴里,但那微张的皓齿刮得我舌头生痛,我不得
不粗暴地将手指挖进她嘴巴里,强行把她下颌拉开,然后舌头才得以长驱直入,
在她口腔内大肆搜掠。
这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那边的手也摸进了睡衣内。我正想推开那碍事
的胸罩,没想到手推却直接攀上了一个嫩滑温热的小鲍蕾上,一颗柔软又突兀的
小豆豆顶在手心上——妹妹居然没有穿内衣。
我捏起那颗小葡萄,扭了几下,妹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胆子立刻更加壮
大了起来,我直接就爬上了床,拉扯着她摆放成了大字型,然后将她的衣裳推起
到脖子上。当我的目光往下看去,我屏住了呼吸,手摸在那隆起的部位,隔着布
料,那温热的温度和柔软的手感都让我情不自禁地按揉了起来。
最终,我颤抖着手,握着妹妹那蓝色条纹三角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
褪去,那柔细的腰肢、光洁的小腹下,那隆起的肉丘上,颜色浅淡,疏细的绒毛
覆在其上,像那摇摆的芳草;一条溪谷很快就裸裎在月光下。被一分为二的肉丘,
紧密地靠拢在一起,却被两片芽片轻微撑开……
我梦游一般地回到楼顶,奶奶翻了个身,居然迷迷糊糊地问我咋不睡觉。我
赶紧躺下,生怕催走奶奶的睡意。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半空中不
知何时挂了个雾蒙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
想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就这么翻来覆去,脑里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疯
狂的行径。
我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已经临近天亮了,始终不曾听见姨父出去的声音,
他不会打算等到我们全部出门才走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
翼翼地踏上了楼梯。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亮。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
促。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糊的说话声。正当我
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一步步走向窗口。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有股气流在我
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人听房。」
「你……天快亮了,我真受不了了……你到底要弄几次啊……你快点。」
「快?要真是快了你可要埋怨死我。」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
姨父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我也是。」
「哟,那你还弄过你娘不成。」
「张老师的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
「你……你能不能别插两下就送到我嘴边来……恶心死了……」
「这不是对比下你哪张嘴厉害嘛。」
「我告诉你,你别……呜呜呜……」
「怎么样,呆会给我说说你那骚水什么味儿呗。」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
出个人影。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风暴也不知持
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
切又归复平静。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姨父说要去洗个澡,
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但姨父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姨父就大大咧咧地出来了,赤身裸体,湿漉漉的肚皮隐隐发光。
待洗澡间响起水声,我才悄悄上了楼。途经窗口,母亲似乎尚在轻喘,嘴角边似
乎尚有一些粘稠的东西没擦掉。
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我竟然又想潜进妹妹的房间
里,不顾一切地……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把我吓了一跳。一直不见踪影的,
那因为伦理观念的愧疚不安感,此时才姗姗来迟。这种愧疚感折磨了一下我,却
很快又因为突然横插一脚进来,母亲那放浪形骸的叫声和卑贱地趴着给姨父吃鸡
巴的画面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捏了捏拳头,神使鬼差地,我就站了起来。我甚至面对那盏昏黄的月亮打
了个哈欠,又轻咳了两声。一路大摇大摆、磕磕绊绊,我都忘了自己还会这样走
路。洗澡间尚亮着灯,但没了水声。
我站在院中,喊了几声妈,作势要去推洗澡间的门。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母亲从房间里几乎是冲了出来,她披头散发,只身
一件大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冲出来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的
黑森林。她一溜小跑,但动作蹒跚,她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衣,声带紧绷:「妈正
要去洗,落了衣服。」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
了门。然而,这一小段距离足以让一开始就把注意力放在她卧室的我,看到了那
湿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肉臀、剧烈跳动的
奶球,以及惊慌迷离的眼神。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慌乱。
我感到一种快意,但转眼这股快意又变成了一把锯子,在我的心脏来回拉扯。
我弄出点声势装作离开,又蹑手蹑脚回到了澡房边上,过了好一会,水声中
开始出现一些怪异的声音。
「你还弄!差点被林林发现了!」
「这不还是没有被发现嘛……正好一起洗个鸳鸯浴。」
「你……唔唔唔……」
「别乱动,嘿,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上面那小嘴儿了。」
我突然想起了封神榜里那掏出心脏给纣王的比干,据说他后来化作那空心的
柏树,我觉得现在也被挖空了一块,空荡荡的。
今年的雨似乎特别的多,没几天好天气,乌云又阴沉沉的压在脑袋上。
幼年时我十分迷恋剧烈的天气变化。像瞬间的乌云压顶,迅猛的风,暴烈的
雨,以及豆大的雨点砸到滚烫路面上发出的呲呲呻吟,都能让我体内猛然升腾起
一种愉悦。那时候总有许多幻想,感觉自己像是那神话故事里的人物,能从那些
极端的气象中汲取力量,又或者感觉自己可以在挥手间造成这样的影响。
我发现我越来越讨厌「人」了,他们愤怒时不如风暴,悲伤时不如雨水,嫉
妒时又不如雷鸣。
那次之后的一个来月的时间,我再没发现姨父来过,本应该值得庆幸的事情,
我却感到失落起来。我终于明白,姨父和母亲的事已经是覆水难收了,我已经管
不着也没资格去管了。我开始感到失落是,我开始用带着欲望的眼神偷瞄着妹妹,
心痒难耐,却因为姨父的缺席,我再找不到机会在那稚嫩的身体上所以肆意地实
践我那肮脏邪恶的想法。
又一个周六的下午。
王伟超进来时淋成了落汤鸡。这逼拉着长脸,却依旧嘻嘻哈哈。我也不知道
他遇到了什么好事情,他的眼里透着一股炙热的光芒,掩饰不住的兴奋。当他说
起邴婕的时候,说他听到某某某说,邴婕喜欢成绩优秀的人的时候,联想到他那
样的状态,我才仿佛理解了他那种得意的劲头,并报以嗤笑。
母亲一直不喜欢我和他来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开玩笑说,成绩差的
你不让,这成绩好的你也不让啊?她说她觉得王伟超不是些什么正派的人。虽然
母亲对王伟超不怎么待见,但看到他浑身湿透的样子,还是拿出我的衣服给他穿。
电视里正放着新闻,长江迎来了第六次洪峰,一群官兵用门板护送两头猪,
在齐腰的水中行进了三公里,最后得到了农民伯伯的夸奖。我和王伟超都大笑起
来,前仰后合。但母亲却有些心不在焉,然后她说了一声「我回房备课了」就起
身离开,到门口时又转身叮嘱道:「别老想着玩,你俩讨论讨论功课,天也不会
塌下来。」
我正换台,嘴上随便应了句是,没想到王伟超却站起来说道「张老师说得对,
我刚好有些课业上的问题,能请教下你不。」
我扫了眼母亲裙摆下白皙光洁的小腿,轻轻哼了一声。本想也跟着去,但刚
好有个台放着我喜欢的武侠剧,我嘴上奚落了一句要不要这么好学啊,就不再理
会。我在心里再度对王伟超的行为报以嗤笑。
母亲似乎不太乐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言论,她又批评了我一句「你
看看别人多上进。」最后还是招招手让王伟超跟过去。大约过了半小时,王伟超
才呵呵笑地回来。我问了他一句「你问了啥问题」,心里却想着,你这临阵磨枪,
还能孙猴子翻天上去,一下就能进年纪前列不成。
他嘿嘿第贼笑着,拉着我说,走,让你见识点东西。
回到房间,他操起那个熟悉的塑料袋——应该塞在衣服里,没落一滴雨——
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我床上:几盘磁带,一个打火机,还有一盒红梅。他
挑出一盘塞进录音机里,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这个可是打口带,从他爸那儿偷拿的,
要我千万别给弄丢了。这就是我第一次听Nirvana的情形。
当还算美妙的和弦、嘈杂的鼓点、轰鸣的贝司以及梦呓而撕裂的人声从那台
老旧国产录音机里传出来时,我第一反应是关掉它。但转念想想连英语不及格的
王伟超都能听,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王伟超则尿急
似的,不停地来回走动。我一度以为那是听这种音乐该有的形体动作,直到王伟
超拍拍我,做了一个抽烟的姿势。我下意识地看了眼窗外,略一犹豫,还是点了
点头。王伟超自己衔上,又给我递来一根。神使鬼差地,我就接了过去。接下来
王伟超开始唾液四射,讲这个乐队如何牛逼,他们的磁带怎样难搞,又说他哥广
州有门路,好货堆积如山。「咱们怕是到死都听不完。」他表情兴奋地说,但我
却看到他眼里的心不在焉。
而没多久,母亲推门而入,我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但此时收音机里柯本操
着浓重的鼻音反复哼着一个词,后来我才知道,他唱的是「memoria」。
母亲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她那副表情我说不清楚,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水底却又像藏着什么东西。
王伟超识相地关了录音机,屋子里安静下来。空气里悬浮着尼古丁的味道,
生疏而僵硬。竹门帘把外面的世界切割成条条细纹,轰隆隆的雨声倾泻而入。
半晌,母亲才说了一句:「严林你过来。」我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没有动。
王伟超轻轻踢了我一脚。我感觉烟快烧着手了,不知该掐灭还是丢掉。「你
过不过来?」母亲又说了一句,轻柔如故。我把烟头丢掉,用脚碾了碾,始终没
有抬头。「严林你过来!」清泉终于喷薄而出——母亲猛地拿起了我放桌上的小
盆栽,居然朝着我砸了过来。我头一歪,才发现那盆栽砸得准头极差,一声脆响,
碎片四溅。
我看着那一床瓷碎片和黑土,我不知道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我突然起身,
从她身旁掠过,直到蹿入雨帘中鼻间尚游荡着一丝熟悉的清香。
然而我从小就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我多么善于察言观色啊。很少有什么能逃
出我的目光。那一瞬间母亲清澈的眼眸激起了几缕波澜,以瞳仁为中心迅速荡开,
最后化为蒙蒙水雾。我说不好那意味着什么,震惊?慌乱?抑或伤心?
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我感到浑身都在燃烧,手脚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那个下午我和王伟超是在台球厅度过的。他不住地骂我发什么神经,又安慰
我回去乖乖认错准没事。我闷声不响地捣着球,罕见地稳准狠。四点多时他又带
我去看了会儿录像。尽管正门口挂着「未成年人禁入」的牌子,但在粗糙的荧光
照耀下,烟雾缭绕中,熠熠生辉的尽是那些年轻而饥渴的眼神。
录像厅的老板似乎和王伟超很熟,一边热情地打着招呼一边露出意味深长的
笑容塞给他一柄带子。嘿嘿,九十年代三线小城的破旧录像厅里又能放些什么狗
屁玩意呢?当身材粗犷的西方女人带着满身的雪花点尽情地叫着「Ohyeah」
时,当王伟超和往常一样情不自禁地撸起管来的时候,我却第一次感到这些影片
索然无味。
我看着他紧闭着眼睛,比任何一次都要投入地发出那恶心的「噢噢噢」声,
我退出椅子就出了录像厅。
雨一旦落下便没完没了。街面上浑浊的积水总让我想到水城威尼斯。爷爷的
风湿病变得严重,母亲大半时间都呆在隔壁院里。我多少松了口气。一连几天我
和母亲间都没有像样的对话,好几次我尝试着去碰触那双熟悉的眼眸,都半途而
废。有时候我甚至期待母亲能打骂我一顿,而这好像也是奢望——她对我的唯一
态度就是视而不见。这让我满腔愤懑,却又焦躁不安。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
侧,连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都那么怅然若失。而彻夜喧嚣的蛙鸣,更像是催命的
鼓点,逼迫我不得不在黎明前的半睡半醒间把这些聒噪者炖了一遍又一遍。
一天吃晚饭时,奶奶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在母亲的轻声安慰下,她像个小
孩那样抽泣着说他们都老了,不中用了,但庄稼不能荒啊,地里的水都有半人深
了,这可咋整啊?母亲愣了愣,说她一早去看看。奶奶直摇头:「你搞不来,六
亩地哪块不得剜条沟啊。」我说:「我去嘛。」奶奶白了我一眼。
在一片静默中,大家吃完了饭。母亲起来收拾碗筷时,一直没吭声的爷爷口
齿不清地说:「西水屯家啊,让他姨父找几个人来,又不费啥事儿。」「哎哟,
看我,咋把这茬忘了?」
母亲头都没抬,倒菜、捋筷、落碗,行云流水。见母亲没反应,奶奶似是有
些不高兴,哼道:「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拉不下脸,那我去。」母亲端起碗,
向厨房走去。我赶忙去掀门帘。母亲却停了下来,轻声说:「一会儿打个电话就
行了。」
我在一边,偷偷地瞧着母亲,心里面却鄙夷地想着:多少不要脸的事情都做
了,现在却在这里装矜持。
第二天姨父果然带了四、五个人,穿着胶鞋、雨披忙了一上午。午饭在我家
吃,当然还是卤面。饭间,红光满面的姨父喷着蒜味和酒气告诉我:「小林你真
该瞧瞧去,田里尽是鲫鱼、泥鳅,捉都捉不完啊。」
对于一个孩童习性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春期少年而言,这的确是个巨大的诱惑。
我不禁想象那些高蛋白生物们在玉米苗和豆秧间欢畅地游曳嬉戏。那一刻,哪怕
是对姨父的厌恶,也无法抵消我的心痒难耐。然而母亲从院子里款款而入,淡淡
地说:「这都要开学了,他作业还没写完呢。」我抬头,立马撞上了母亲的目光,
温润却又冰冷。这让我没由来地一阵羞愧,只觉面红耳赤,整个人像是一团火。
雨终于在一个傍晚停了下来。西南天空抹了一道巨大的彩虹。整个世界万籁
俱静,让人一时难以适应。空气里挥发着泥土的芬芳,原始而野蛮。曾经娇艳如
火的凤仙花光秃秃地匍匐在地,不少更是被连根拔起。大群大群的蜻蜓呼啸着从
身前掠过,令人目眩。我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崭新的一切,竟有一种生疏感。
就是此时,姨父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皮鞋擦得锃亮,这些体
面的东西穿着他这种矮胖的中年男人身上让人陡升一种厌恶。
「你妈呢?」他开门见山。
我冷笑了一声,用脚扒拉着凤仙花茎,假装没有听见。这人自顾自地叫了两
声「凤兰」,见没人应声,就朝我走来。「林林,吃葡萄,你姨给拾掇的。」姨
父递来一个硕大的食品袋。我不理他。他又开始扯开嗓子「舒雅——!舒雅——!」
地喊。
「出去了!」
我受不了他那公鸭嗓,还是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瞧瞧你,瞧瞧你,姨父还以为我们已经好朋友了,你这态度还真像女人来
了那啥。话说回来,上次你若兰姐侍候得你痛快不?要不行,姨父再给你安排安
排。」
看到没人在家,他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了。我痛恨他这话我听起来就像是他
在要挟我,我就更没个好脸色,我转身就往楼梯走去,头也不回:「跟你没啥好
说的。」
「别这样子嘛。」
我躺到床上,这癞皮狗也跟了进来。他把食品袋放到书桌上,在屋里溜达了
一圈,最后背靠门看着我。
「怎么着,想拿那些事来要挟我?」
我以为姨父会拿若兰姐的事当做把柄要求我不要过问他和母亲的事,其实后
来想起来,这根本就是我多心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知道。他有好几次都
知道我在那里偷看,他却对此一言不发,从不曾提起。
「若兰姐可不是拿来贿赂你的,她不过是让你提前成长了一些罢了。」姨父
收起那嬉笑的脸孔,冷笑了一声:「我不过是让你早点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
「滚蛋!」我腾地坐起来,捏紧了拳头,两眼直冒火「你能代表个狗屁真相!」
姨父却根本不理我,他嘿嘿笑着说:「也就是你能这样对我说话,换小宏峰,换
你小姨妈试试……」我咬咬牙,憋了半晌,终究还是缓缓躺了下去。
「来一根?」陆永平又笑嘻嘻起来,他给自己点上一颗烟,然后第一根到我
面前:「来嘛,你妈又不在。」
「你到底有鸡巴啥事儿?」我盯着天花板,不耐烦地说。
「也没啥事儿,听说你又惹你妈生气了?」
「哼。」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说这抽烟吧,啊,其实也没啥大不了,但再咋地也不能抽到你妈跟前吧?
搞得姨父都成教唆犯了。」
姨父轻描淡写,我的心却一下沉到了谷底。说客!母亲竟然让这货来给我做
思想工作?!我感到浑身的骨节都在发痒,羞愤穿插其间,从内到外把我整个人
都点燃了。「关你屁事儿!」我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左掌心那条狭长的疤在飞快
地跳动。
陆永平赶忙起身,后退了两步,笑眯眯地直摆手:「好好好,不关我事儿,
你别急,什么狗脾气。」说着他转身往院子里走去,不到门口又停下来:「你零
花钱不够用就吭声,放心,咱爷俩的秘密,你妈不会知道。你要是想玩玩女人,
我这边选择也多得很……」他吐了个烟圈,又挠了挠头,似乎还想扯点什么。
但他已经没了机会。我快步蹿上去,一拳正中面门。那种触觉油乎乎的,恶
心又爽快。目标「呃」的一声闷哼,壮硕的躯体磕到木门上,发出「咚」的巨响。
我毫不犹豫地又是两脚,再来两拳,姨父已经跪到了地上。至今我记得那种
感觉,晕乎乎的,好像全部血液都涌向了四肢。那一刻唯独欠缺的就是氧气。我
需要快速地呼吸,猛烈地进攻。
然而我是太高估自己了。姨父一声怒吼,便抱住我的腿,两下翻转,我已被
重重地撂到了床上。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反摽住了胳膊。血管似要炸裂,
耳畔只剩隆隆的呼啸,我嘶吼着让他放开。他说:「我放开,你别乱动。」双臂
上的压力一消失,我翻滚着就站了起来。他已到了两米开外——想不到这个不倒
翁一样的货色动作如此敏捷——左手捂住脸颊,兀自喘息着:「真行啊,你个兔
崽子。」等的就是这一刻,我飞步上前,使出全身力气,挥出了一拳。
遗憾的是,姨父一摆头,这一击便擦嘴角而过,青春的力量几乎都释放到了
空气中。不等回过神,我整个人已被他狗熊一样抱住,结结实实按到了床上。
我拼命挣扎,双臂挥舞着去挠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掐住。「妈勒个巴子的,
你个兔崽子还没完了。」姨父那张难看的脸憋得通红,说着在我背上狠狠拍了一
下。
疼痛涟漪般扩至全身,让我意识到敌我之间的差距。就那一瞬间,眼泪便夺
眶而出,躁动的力量也从体内消失殆尽。
姨父松开我,吐了口唾沫,边擦汗边大口喘息。半晌,他叹了口气:「都这
样了,咱明人也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你母亲在一起,我也清楚你在想
什么。」
我的脸埋在凉席里,只能从泪花的一角瞥见那只遍布脚印的皮凉鞋在身旁来
回挪动。
「你没必要这样对你母亲,她是被迫的,你要怪就怪姨父。」姨父冷笑两声,
点上一颗烟:「但我知道你这些情绪的来由,我很清楚……但你得知道,有些事,
不是你不想,它就不会发生的。」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时大哥大响了,姨父接起来叽里呱啦一通,却
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诸如收账、砍他两根手指,关他几天之类的,听得我心
里发毛,愤怒和不甘也因此消减了不少。
姨父在屋里踱了几步,不时弯腰拍打着裤子上的污迹。突然他靠近我,抬起
腿,嗡嗡地说:「你瞅瞅,啊,瞅瞅,烫这么大个洞,这可是进口货。」他的脸
颊肿得像个苹果,大鼻头汗津津的,嘴角还带着丝血迹,看起来颇为滑稽。我这
么一瞥似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姨父摸摸脸,笑了笑:「你个兔崽子下手挺黑啊,
在学校是不是经常这么搞?」
这么说着,他慢条斯理地踱了出去。
院子里起初还有响动,后来就安静下来。我以为他已经走了。谁知没一会儿,
他又嗒嗒地踱了进来。背靠窗台站了片刻,姨父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却不说话,
连惯有的粗重呼吸都隐匿了起来。
突然,他说了一句:「小兔崽子,你挺像我小时候,真的……简直一模一样
……」
末了他又说了一句:「姨父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没办法,生来就这样的。
但你想想你妈妈这样是为了啥,为了这个家?这个家还有什么是她珍惜的……」
然后他开门离去,许久我才翻个身,从床上坐起,却感到浑身乏力。记得当
时天色昏黄,溜过围墙的少许残阳也隐了去。我站起来,整个人像是陷入一团棉
花之中。
6
开学前几天我见到了父亲。
父亲貌似又瘦了些,也许是毛发收拾得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倒是精神抖擞。
一见我们,他先笑了起来,可不等嘴角的弧度张开,热泪打着转就往下滚。隔着
玻璃我也瞧得见父亲那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抽搐的嘴角。而亮晶晶的脸颊闪耀着稀
释光阴的泪痕,和他身后墙上庄严肃穆的剪贴大字一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之
中。时至今日,每当提到「父亲」这个词,首先浮现在我眼前的就是上述形象。
这让我想到罗中立那幅着名的《父亲》——他有一个沟壑纵横的父亲,我有一个
泪光盈盈的父亲。
兴许是我们的再三叮嘱起了作用,又兴许是狭长局促的会见室释放出一种逼
仄的威严,奶奶死死捂着嘴,硬是没哭出声。爷爷拄着个拐棍,浑身直打摆子。
我赶忙上去扶着,生怕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母亲远远站在后面,不声不响,
像个局外人。俩老人拿着话筒,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说出什么像样的话。等时
间浪费得差不多了,奶奶把话筒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叫了声「爸」,发现自己却
没什么话要说了,而父亲似乎也没啥要给我说的,叫了几声「林林」,让我把话
筒给母亲。
母亲却没有接,她转身走了出去。就那一瞬间,父亲嚎啕大哭起来,把身下
的桌子锤得咚咚作响。身后的两个狱警赶忙采取行动,这才遏制住了该犯人的嚣
张气焰。结果就是会见就此结束,反正时间也所剩无几。临走,父亲叮嘱我要照
顾好母亲。
我心里叹气,你这话和你小姨夫说去吧。就在刚刚,我看到姨父带着母亲说
去办什么手续之类的。若是以往,我会像那天一样冲上去,哪怕不是对手我也要
尝试给那丑陋得意的脸来上一拳。但那晚看到母亲那不知廉耻的表演,让我觉得
自己就像个傻子。
我能看得出,母亲怎么会察觉不到姨父的龌龊想法。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
却看到她拳头握得发白。但谁也没想到让爸爸那顶绿帽子颜色更深沉的居然是奶
奶。奶奶迫不及待地催促了一声,众目睽睽下母亲也发作不得,只得跟着姨父走
了。
大约1 分钟后,我也借口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也跑开了。我溜上了楼梯,
上面的走廊空荡荡的,和我想象中有重兵把守的监狱根本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姨父带着母亲去了哪里,真当我郁闷得想要放弃的时候,却瞥见
档案室的门是开了一道口子的,门锁上还插着一根钥匙。我从缝隙间往里看去,
里面是一排又一排的档案架,等我缓缓推开足够自己进去的空间溜进去后我才发
现,里面的空间大得很。4 米宽的档案架一共有4 列,有多少排我就没能仔细数
清。
我已经能听到母亲的声音了,她和姨父似乎正争执些什么,我俯下身子外里
面爬去,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在隔着4 排档案架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紧张得出了
一声冷汗,但他们在争执着没有发现我。
看来我偷窥次数多了,都总结出一些经验了。
我听到姨父嬉皮笑脸地说道:「凤兰,你怎么能说我过分呢?我可曾有过一
次强迫你吗?没有吧。我这可是明码标价。我对和平老弟可算是仁至义尽了。」
母亲一声不吭,但我从书架的缝隙中窥见母亲的身子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不
是因为太气愤了。
「凤兰,你考虑下,时间可不多了……」
「啪——!」
一声脆响,母亲狠狠地甩了姨父一巴掌。我以为母亲会愤而离开,我慌张地
想找地方躲,旁边个阅读的桌子,桌子下面是木板围住的,我躲进去刚刚好。
谁知道等我躲好了,却没有任何的脚步声传来,反而一声拉链的声音轻轻地
响起。我又爬了出来,透过缝隙看去才发现,母亲居然跪在了姨父的面前,头颅
前后摆动着——她居然在给姨父口交!
姨父虽然挨了一巴掌,却笑眯眯的一脸舒爽的模样。
「凤兰,要怪就怪你太吸引人了…不是我卑鄙,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是头牲畜!」
母亲仰着脑袋,她完美地跪在了窗户的对面,窗户外明媚的阳光轻柔地洒进
来,照拂在她带走愤恨表情的脸上,勾勒出一圈圣洁的金边。还有她嘴角流淌的
口涎。
而背对阳光的姨父却在阳光下陷入了阴影中,面对母亲的怒视他轻蔑地回视
过去。孰胜孰负从一开始的高度就决定了,姨父握着母亲的头发,那根沾满了母
亲唾液的凶悍铁棒抽打着母亲的脸,发出的啪啪啪声就像姨父的肉棒在抽插母亲
的脸蛋。
「那也是你把我变成牲畜的。」
肉棒再一次戳入母亲的嘴巴里。
「嗯嗯嗯……」母亲被插得嗯嗯闷叫起来,有几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骑
在母亲的脸上。
那一定是捅到喉咙里去了吧。
我看了一会,等到姨夫从母亲的嘴里拔出鸡巴,让母亲脱下裤子趴下,他再
像一条公狗一般从后面把鸡巴塞进了母亲的逼穴开操时,我就离开了档案室。
我内心烧着火,我再不走就会把档案室烧起来了。
母亲发现了我吗?
我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然她为何那样气愤?她之前那些淫声浪语,那摇摆的臀部和挺起的腰肢、
抖动的乳房、摊开的双腿、弯曲的脚趾…………
我的呼吸被点燃起来。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母亲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色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
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奶奶抱怨着,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
是你丈夫」。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万错都是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把
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
「你们这都是干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
能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头就
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灭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干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胸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
隐秘又让人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 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
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
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一来,我恐怕真的没法
活了。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但他也不知道。
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
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
阴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
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道为何我的脑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奶奶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奶奶依旧不吸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头。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心情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情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奶奶一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
出一阵淫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暴凸的青筋以及频频射向
阳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见我们过来,姨父立马招呼爷爷奶奶坐下,介绍说这是
什么什么科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人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
一挥,说都自己人,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那是八九十
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百孔的
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头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情再跟着去偷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插进去射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几次。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春片」开始,多少
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射,我做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若兰姐近乎完美
地担任了这个角色,她只需要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尽情地在她狭窄的腔道里发射。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姨父每次都能弄很久……
然后有一天,我要求有更多的时间,姨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他答应了。于
是我就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一家旅
馆房间内。
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
就是一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
有意义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上,但看着她那毫无表情的脸,我就是硬不起来。
我要玩她那嫩逼和奶子,她乖乖地岔开腿挺起身子,我要她给我舔,她就像
母狗一般趴在我裤裆间辛勤劳作。
她像一个完美的玩偶,完美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
一周后,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突袭了这个东部小
城。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操场,遍布积水的校园让人
想起末日降临前的索多玛城。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水挤了进来。我们把
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一种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光间兴奋
地舞蹈。这是一种年轻式的愚蠢,一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自习放学前丧
心病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马放学。
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家长,校园里的水已经淹到了膝盖。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
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看着水面上来回穿
梭的各色光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影之中。正发愣肩膀给人拍了一下,我回头,
是母亲。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那天母亲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运动衣,
脚上蹬着双白胶鞋,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闪耀着清亮的光。她像条水蛇,游荡过拥
挤的人流。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到了楼梯口,母亲倒出一
双胶鞋,让我换上,完了又变戏法似的拎出一件运动衫。我一把拽过去,穿上。
母亲笑盈盈地看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冷呢。早上咋给你说的?」
那晚我和母亲在教职工宿舍过的夜。至今我记得操场上的汪洋大海——手电
似乎都探不到头。我们在齐膝的水中「哗哗」而行,海面上荡起魔性的波澜。我
禁不住想象,在远处,在那隐蔽的黑暗中,是否潜伏着不知名的神秘巨兽?
宿舍里也是黑灯瞎火。母亲拿着手电一通乱晃后,终于摸到了烛台——其实
就是啤酒瓶上插了根蜡烛而已——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我接过去,这才发现母
亲小手冰凉,肩膀都湿了大半。毫无疑问,她是专门从家里赶来的。也许是受了
潮,火柴确实不好起火,我擦了一根又一根,开始焦躁不安。母亲噗哧笑了出来,
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房间不大,好在配有独立卫生间。母亲早年分配过
住房,原则上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妈的名义好歹申请下来一套。平常两人
合用,也就睡睡午觉,晚上很少留宿。小舅妈开火做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
受不起她那精湛厨艺,再也不敢贸然踏进半步。我胡乱抹把脸,洗洗脚就上了床。
卫生间响着轻微的水声,随着母亲的动作,不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眼前
掠过,戳到天花板上。母亲出来时上身只剩一件粉红色文胸,我扫了一眼,立马
别过了头。其实背着光,也看不清什么,我只记得那光洁圆润的肩头被烛光镀上
了一层青铜色,温暖却又让人嗓子眼发痒。见了我的反应,母亲啧啧一声,似是
要嘲讽几句,却突然没了下文。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经穿了一件棉T 恤。
单人床空间有限,挤一挤两人还凑合。我挺尸一般紧贴墙躺着,连呼吸都那
么直挺挺的。母亲在旁边坐下,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老天在上,那一分一秒就
像在针尖上一样难捱。在我几乎要忘记怎么呼吸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手紧拽我的肩膀,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这种金灿灿的笑令我至今难忘。一时
间,井喷的欢愉爬满光晕,再被烛光洒向房间的角角落落。在我恼羞成怒的抗议
下,母亲才停了下来——她几乎要断了气:「你,不用,枕头啊?」
「不用。」我哼了一声。
「真不用?」
「真不用。」说完,我也笑了起来。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母亲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良久,
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头的凉被,
不想屁股被母亲轻踢了一脚:「哎,裤子不脱?」我扭头扫了一眼,母亲枕着双
手,二郎腿高高翘起,满脸的戏谑。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谑。
这段时间母亲也有了些轻微的变化,大概是和我一样,对某些既成事实的东
西不得不接受了吧。
「你个小屁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妈,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还怕我看?」
母亲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粉。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腿都是湿的。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突然冒出她那雪白身躯的图像——你浑身上下我什么
没见过。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母亲轻笑两声,起身吹灭了蜡烛。我依旧
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母亲正在脱裤子。然后她进了卫生间,很快
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母亲把凉被提到胸口,扭脸问我:「冷不冷?」我摇
了摇头。母亲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我只好说不冷。母亲又
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头往我这边挪了挪。我当然也不再客气。母亲砸了
砸嘴,幽幽地说:「要脸?」轻盈的气流拂在脸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
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案板上的咸鱼干,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可即便
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母亲。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仿佛能穿透被
子的肉与肉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而富丽
堂皇的肉体闪耀着莹莹白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耐。我只好
转身背对母亲,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丝冰冷的抚慰。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几乎每周都要去找一次若兰姐。我不知
道她有什么把柄在姨父手上,值得她任由一个小她几岁的弟弟如此欺辱她。我不
曾问过姨父。
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站在某一处高高的位
置,看同学会不自然地流露出一种鄙夷和轻视。
模模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母
亲从床上爬了起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水声。就那一瞬间,
我立马清醒过来。那泡尿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母亲轻微
的哼声才宣告结束。母亲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
得那么真切。
雨总算停了。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我在水中穿行,像那些
以捕鱼为生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做的那样。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
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陆地啊。好在老天有眼,在历经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后,
终于,一块肥沃的土地出现在我面前。是的,上天恩赐的美食。我欣喜若狂地亲
吻这片土地,抚摸每一头愤怒的麦穗,还有那座庄园——雪白的围墙,肃穆的门
庭,富丽堂皇!我冲进去,欢喜地嚎叫。我要览遍每一个华丽的房间。然而事实
证明,这座庄园是一个迷宫,拥有无限多却一模一样的房间。我穿梭其中,早已
失去了审美乃至时间的概念。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似乎和整
个房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美的弧度,肥硕的圆臀高高撅起。这几
乎是怪异的,无论从空间构造还是时间逻辑上看。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那个屁
股,肉浪滚滚,真真切切。而股间的赭红色软肉湿淋淋的,像一朵奇异的花。迫
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一万年那么久。一
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我越挺越快,女
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
母亲!
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没有时间概念。也听不见雨声。而我,正拥着母亲,
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小心撤出身子,平躺
好,我才松了口气。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
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
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鼾声。神使
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
在眼前不断放大,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
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
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
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
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数个周末的早晨,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只是这一次,对象
是我的母亲。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
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圆球间不安地试探后,终
于滑入了股缝间。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伴着细微
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股间?凉被与身体间?
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总之,当那种在人
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脊椎骨时,我才感到浑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尚抵在母亲屁股上,蜷缩的膝盖感受着母亲大腿的圆润与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网,已将我牢牢罩住。就在此时,母亲
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
扑鼻的杏仁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真的像块咸鱼干。母亲却没
有动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
在睡梦当中。
清晨。
不等母亲醒来,我就夺荒而逃。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度过了湿漉漉的一
天。在课堂上,在人群中,我总忍不住去捕捉那股生命的气息。我觉得自己快要
馊掉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母亲——如果她觉察到了什么,那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了。
一连几天我都笼罩在不安之中。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我都会偷偷观察
母亲的反应。而当碰触到她温润的目光,我又会像被针扎一样慌乱地躲开。这当
然是愚蠢而可疑的。直至有一次,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住我的耳朵,厉声
喝道:「整天贼眉鼠眼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从实招来!」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精液会不会透过裤衩浸到母亲股间,甚
至穿透内裤粘到那团赭红色的肉上。刹那间,一种难言的兴奋开始在黑暗中颤动。
如此粘稠而灼热,让人心生恐惧。
足足有一周,汪洋大海才渐渐干涸,变成了一潭巨大的沼泽。地势高的地方
重又冒出绿芽,正中央的庞大坟丘更是郁郁葱葱,连伫立其上的几株僵死老树都
生机焕发。还有那些横七竖八的篮球架,我们用了好几节体育课才把它们一一扶
起。我清楚地记得,好几张篮板背面都铺上了一层野菇菌,密密麻麻,像是倾泻
而出的人脑。
不知从何时起,校园里开始流传一则异闻:操场上的地下尸骸已饱吸灵气,
静待复活。理所当然地,很快就有人听到了鬼叫,目睹了鬼影。谣言在玩乐间成
为真理,以至于一天早自习后我们发现连绵起伏的数个坟茔都被插上了带血的卫
生巾。为此教务处专门张贴通知,并下发到各班,教诲祖国的花朵们要加强科学
素养,抵制封建迷信。家属却不满意,执意要捉拿真凶。由此展开了历时一个多
月的校内大盘查。结果当然不了了之。然而那种迥异的氛围像是注入枯燥校园生
活中的一支兴奋剂,在痉挛的余韵消散后悄悄沉淀于肌体记忆之中。作为一个传
说,此事在以后的日子里注定会被我们时常谈起,用以活跃气氛,或者确切地说
——填充岁月在彼此间造就的生疏和隔阂。
另一则流言就没那幺走运了,虽然也曾风光一时,但如今怕是再没人会想起。
冰雹后的某个中午,蹲在小食堂门口吃饭时,一个呆逼激动地说:「出大事
儿啦!」
大伙埋头苦干,没人搭茬。这逼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真的出大事儿啦!
地中海被干死了!」我们这才抬起了头。他咧着嘴,口水都流了出来:「遍地是
血,怕是活不了了。」众逼纷纷冷笑,这逼急了:「骗你们被驴日好吧?傻逼地
中海老牛吃嫩草……」声音低了下去,却在发抖,「骚扰一个女老师,被家属开
了瓢,那个血啊。」这一下子我们都兴奋起来,简直要欢呼雀跃。在对地中海表
示深切「同情」后,话题很快转向女老师,具体说是她的奶子和屁股。啊,不好
意思,我们总是那幺饥渴。
几天后,随着信息的进一步丰富以及借助我们超人的想象力,人物、事件、
过程都变得丰满起来。有人甚至据此写了一篇黄色小说,一度在男生间广为流传。
地中海是教务处副主任,主抓财务,按理说不管纪律。但傻逼偏偏爱瞎逛,
瞅谁不顺眼轻则一顿训斥,重则写检查叫家长,是为校园厉鬼。其实此人和我家
也颇有些渊源——确切说是他父亲,在城里上小学那阵,这位乔老师教我们数学
和音乐。而若干年前,他同样是母亲的恩师。乔老师家就在西水屯,印象中有好
几次,父母没空、爷爷奶奶又不方便,都是他捎我回家。至今记得他那辆铃木小
踏板,黑烟滚滚,嗡嗡作响,跑起来还没瘸子走路快。还有他家二楼的鸽子——
有几百只——扑腾起翅膀来,像层厚重的云,实在令人艳羡。以至于上初中后我
很难把地中海和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联系起来——后者连毛发都那样浓密。
至于受害人,据小道消息,是教务处的一位已婚女教师。具体是哪个,谁也
说不好。我们没事就跑到教职工橱窗前研究一番,最后手里握了好几套可供选择
的意淫方案。后来也有说法声称不是骚扰,而是通奸。我们当然不相信竟有人愿
意和地中海通奸,但「通奸」这个词无疑更让人兴奋。据说,两人经常在办公室
搞,一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于女教师忘记了回家。她丈夫饿得受不了,就跑到
学校来,正好捉奸当场。还有什幺好说的呢,苦主操起板砖就开了地中海的秃瓢,
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如果不是110 ,」呆逼们信誓旦旦,「我们就永远失去
可敬的地中海啦!」
在诸多让人八卦之心和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的流言里,有些却并不这么愉快。
例如里面出现了小舅妈的名字。
这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她这么漂亮。我认为母亲也卷入了这样的流
言里,我没听到不过是因为,没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我面前说罢了。
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个夏秋季节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霉味。通往学校的西
南小径变得泥泞不堪,我们不得不绕到新修的环城路。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晚自
习放学后我会屈尊与母亲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课的话。
印象中,一路上我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没头没脑地讲一些同学间流传的低幼
笑话,再不就搜肠刮肚地卖弄从杂志上扫到的奇闻异事。
或许我沉默太久,又或许我说得太多,口若悬河起来反而越发显得口拙舌笨。
而母亲总是一个倾听者,时而配合地笑,时而刁难我一番,时而也会打断我,怪
我哪来的闲工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偶尔,我还会故意开些荤腔。就像她让我倒水我会在她喝水的杯沿先含上一
口,然后看着她在同一个部位吻下去。她每一次都很严肃地呵责我,告诫我少看
点不三不四的书。
姨父这一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他在这个片区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他的统治
受到了动摇,他急需一场漂亮的战役将下面的蠢蠢欲动压下去,并将他的帝国维
持多几年。
这段时间我就像完全忘了母亲做过的那些苟且之事,有那么一些日子里,让
我产生了一种回到过去日子的错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总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就像入眼的砂石一般,让人难受。例如悬挂在大
院里那些,以前从未见过的颜色鲜艳款色性感的胸罩,内衣。
大概就是「开瓢」事件后不久,为应付中招考试,实验课总算开始切实地付
诸实践。我打心眼里喜欢那些精密仪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块生石灰,
一旦跑到操作台上,在我眼中也顿时高大上起来。偶尔3 、4 班会混一块上课,
这无疑为王伟超调皮捣蛋创造了空间。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过来,和我一个小
组,引得呆逼们频频尖叫。瞬间我整个人都燃起一团火,心跳像大功率马达,夯
得周遭空气都在震动。多幺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剧烈地改变一个人。接下来简
直是场灾难。老练如我面对最简单的实验竟也错漏百出,最后被物理老师狠狠羞
辱了一番。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记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无骨的手。特别地,
她左手上戴了条黑色手链,手腕翻飞间不时划过几道光。我觉得这有些庸俗。
7
九月最后的一个周六下午,我打球回来便直奔洗澡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
洗衣篮里空空如也,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可随着水流倾泻而下,那股躁动如约
而至,老二立马撅了起来。心不在焉地捋了几下,又扫了眼洗衣篮,我垂首盯着
龟头看了好一会儿。粉粉的,镶着青边,水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与姨父相
比还差得太远。这让我怒从心起,不由自主地攥紧它,狠狠撸动起来。当那具莹
白胴体浮过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我一个激灵,僵在那儿。侧耳倾听,又是
两声:「林林?」
套上运动裤,等下面软了下去,我慢吞吞地走了出来。院子里没人。正疑惑
间,客厅的门帘掀起,露出一张黑黑瘦瘦的脸。黯淡无光的三角眼摊在上面,像
两粒拍扁的羊屎蛋。
陆宏峰是只软绵绵的羊羔,全无姨父的精神气。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道:
「哥。」我嗯了声,正要发问,屋里响起高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
小姨妈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她和母亲两姐妹的感情一般,互相很少走动,
但父亲出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这大半年还真没见过她几次。
我边擦头边回答她:「好像学校有事儿。」「你洗你的呗,咋出来了?」姨
妈瞟了我一眼,扬了扬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亲戚们一家一袋,谁也不
偏袒。」茶几上斜躺着一个大包装袋,鼓鼓囊囊的。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
只有毛巾摩擦头发的声音。张凤棠也不说话,把小表弟丢在一边的沙地里玩泥沙
去,自己在客厅里溜达起来。
那天她照旧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像是刚吸了几桶人血。半晌我才蹦出一句:
「我姐考上了吧?」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道:「考上了,十一就回来呢。」
「亏你还记得,」张凤棠俯身盯着鱼缸,头也不回:「六月份考试,这可都
十月份了。」我又没话说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想打喷嚏。我把毛巾搭上肩头,
扫了陆宏峰一眼:「你爸呢?」「哟,跟你姨父还真是亲啊。」张凤棠似笑非笑,
手里捏着把痒痒挠,边敲腿边朝我走来。她腿上裹着双鱼网袜,宽大的网眼合着
淡淡的香水,让我烦躁莫名。
转身走出来,深呼了口气,我进了自己房间。刚想找件上衣,张凤棠也跟了
进来。我只好斜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毛巾,脊梁却挺得笔直。张凤棠四下瞧了
瞧,吸了吸鼻子。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我不由担心犄角旮旯里会冷不丁地蹦出
股杏仁味。「这么多磁带啊,也借你弟听听呗。」她在床头短几上扒拉了一通,
随手捏了两盘,扭身在我身旁坐下。很快她撇撇嘴:「都什么乱七八糟,好听不?」
我不想搭理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脚踢死她。她倒不以为意,丢下磁
带,起身奔往下一个目标。随着屁股的扭动,香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高跟鞋刺耳的嗒嗒声。我抬头瞥了眼窗外,风和日丽,
简直令人绝望。如果此刻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们将得以奔出门去,暂时摆脱
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刚下到楼去,张凤棠突然开口了,脆生生地:「你姨父老上这儿来吧?」我
猝不及防:「啊?」她缓缓走来,胸前那巍峨的山峰震动着:「想好喽,老实说。」
「也就来过几次吧,就农忙那阵。」我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那么
空洞,「对了,还有上次来送葡萄。」张凤棠哼了一声,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地
盯着我。
这种审视让我颇为恼火,不由迎上了她的目光。
记得那天张凤棠穿了件休闲衬衫,衣领上垂着长长的褶子,像挂了几根细面
条。她双手抱胸,丰满的胸脯被挤压得更夸张,轻晃着身子,木门随之发出吱吱
的低吟,那双凤眼湿漉漉的,像刚在碱性溶液中浸泡过。她在我面前蹲下,压低
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
「没有。」我出奇淡定地摇了摇头,「反正我没见过。」又反问了一句「你
这话什么意思?」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
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毛孩屁都不懂。」说着她站了起来。就那一瞬
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碱性溶液中,刷的脸就红了。这一瞥足足有两秒—
—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像只
发情的猴子。
「哟——」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怎么啦?」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淡定了。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不得啊……」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
我身旁坐下,才又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一时无语。街上传来犬吠声,回荡间却像婴儿的啼哭。张凤棠伸个懒腰,就
仰面躺了下去。衬衫的衣角岔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
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
眼中溢出。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我顿觉口干舌
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以前
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者青春的
燥热,更多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更成熟的
手段罢了。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林林啊。」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她俏脸埋在
床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紧窄的衬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带,
腰间泄出一抹肉色,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裤边。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
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痕迹。「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
又似啜泣。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很快又静默下
来。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她
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我一
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几点了?」她问。声音迷迷糊糊的,
像是刚睡了一觉。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
起伏。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
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她的手指从我的
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
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
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
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过
来。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肉体温度。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乳,母亲有的她都有。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性,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
奶瓜,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姨妈……你这是干什么……」
我感到口干舌燥,话也说不清楚。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胸部却
挺了起来。见我没反应:「你不是处了吧,我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了。现在的孩子
可真厉害啊……不过你比你姨父可差远了,那会他追我可是胆大包天,啥下作的
事都做得出……」
我一下站了起来,激将法轻易成功是青春的特征之一,尤其是我又想起姨父
按着母亲操弄的情景,让我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
但我终究没有动。
姨妈先是轻佻地故意抖动胸乳挑逗着我,然后轻蔑地嗤笑着,一只手探到后
背。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打开,被囚禁的猛兽被释放出来,惬意地舒展着身子。
「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了。」张凤棠将胸罩往旁边随手一丢,
双手托着那两个浑圆的乳球「姨妈这里好看吧,你姨父玩了这么多年,它倒是越
来越大了……」
我喘着粗气,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那硬起来的肉棒在里面不能尽情抬起头
来,憋屈得不行。姨妈此时往后倒了去,双腿高高举起,她的屁股靠背脊的力量
抬起来,她拉开链子,当着我的面两只丰臀左右摇晃着,正一寸寸地把套裙从屁
股上脱下来。
「你姨父帮你找的女人吧?」
我的眼神被那包裹着鼓胀阴阜的绿色内裤吸引住了,底裤裆部中间有一部分
陷了下去,被那销魂洞咬住,似有泉水在洞口里潺潺流出,一抹湿痕在绿色的原
野上扩散开来。
「我知道的,别看他那旅馆的服务员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去像是大学毕业
的纯洁姑娘,全都是鸡!」
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一直到
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唇瓣掰开前,我都像中了她的巫术一般,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
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缝中的
鲍鱼。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两姐妹那里的阴毛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阴阜上,大阴
唇是光洁无比;而姨妈的阴毛肆意生长着,从阴阜一直延伸到会阴出,这让那原
本就轮廓分明的蚌肉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骚一点,比较像那下贱的娼妓。嘿,你
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流的穴口上按搓着,她的话竟像是能看穿我的想法一
般让我内心一颤,羞赧间也忽略了她后半句带侮辱性的话。她一边摸着自己的穴,
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条绿色的性感底裤。丹红色
的甲蔻勾在我的裤边上,然后硬是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早以硬得不行的鸡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
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
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抓
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刺激
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猛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
我轻易地一插到底。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
受的生涩感,我一边野蛮地挺动着屁股,一边想着,会不会母亲那里也是这样的
滋味?
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淡了
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亲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
「林林,操我。」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
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
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却是愈发看不进去了。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
色的封面,我又打开翻了起来。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
异常,尤其是那篇《怀想》:我不知道/ 是否/ 还在爱你,如果爱着/ 为什么/
会有那样一次分离;我不知道/ 是否/ 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 为什么/ 记忆
没有随着时光流去;回想你的笑靥/ 我的心/ 起伏难平,可恨一切/ 都已成为过
去/ 只有婆娑的夜晚/ 一如从前/ 那样美丽。
美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尽管你有时候并不太理解里面的内涵。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雨不见小。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
吐了俩字:孕妇。案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我
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神秒杀。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
咕叫了起来。母亲不满地「切」了一声。我毫不客气地「切」回去,径自在椅子
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线衣已有些年头,
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
当抹布用。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
打底裤。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我
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溜溜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亲
身上。伴着「嚓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
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
心发痒。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
我悄悄按了按胯间。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
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肉光。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
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嘟咕嘟」声。我盯着近在咫尺
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头,脸上却似火烧。「跟你说话呢,没听
见?」母亲口气有点冲。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嗯个屁,去那院喊人
吃饭!」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
似带笑意。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母亲恢复了过往那娴静中带点俏皮,端庄里又蕴含着些许野性的动人姿态,
这意味着她从父亲这场灾难里走出来,本应是好事的现象,母亲却让我越发觉得
有了陌生感,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调料,一整锅美妙的菜肴都会完全转换了一个
味道。例如她那眉梢间不经意荡漾出的春情。我想,即使是眉头偶尔紧锁住的母
亲本人也无法发现吧。
允许探监后爷爷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发不利索。我和
奶奶缓缓把他搀了过来。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奶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口水擦干净再说。」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他
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一时静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奶奶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走了啥霉运,没一件顺心事儿。往年
这粮食都收好入仓了,今年,棒子不有小孩鸡鸡大?」母亲就安慰她:「雨又不
是只淹咱一家,大家还不都一样。」「一样一样,」奶奶放下筷子,面向我:
「奶奶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还能下地。林林你没事儿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
还以为咱种的是草呢?」我忙说没事,不就是草吗,包在我身上。奶奶重又拿起
筷子,笑骂:「德性!」爷爷尚在兀自嘟囔。母亲垂着眼皮,没吭声。很快,她
站起来:「排骨好了,我看看去。」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母亲已换上了一条运
动裤。
犹如镜面倒映着蓝天的湖面,不知道是那换气的鱼儿还是跳水的池蛙,水面
荡起一圈波纹。
不等我和王伟超剥完鱼,另外两个呆逼已搭好灶台,生起了火。他们漆黑的
影子趴在我脚边的鱼下水上,像是无言的催促。突然王伟超捏起一个鱼尿泡,说:
「避孕套。」我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盯着他。其时艳阳高照,青空深
远,不远处的篝火劈啪作响。鱼尿泡起初是个圆弧,后来就融入整个蓝天之中,
像是太阳脱落的一片鳞甲。就在此时,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国庆节下午雨就停了。第二天一早,扒了几口饭,我带上渔具就出了门。临
走没忘跑到奶奶家摸了养猪场钥匙,以防老天变脸。在十字口与两个呆逼会合,
又等了好一阵,王伟超才到。自从上次抽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
我家来。我听同学说过,他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被母亲拉去宿舍狠狠地训了
一顿。第二天他就冲着我大吐苦水,说他倒霉透顶了被我连累了云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倒霉还是今年犯了太岁。没过几天,他突然眼青鼻肿地来上学,问他怎
么了也不说,我倒是听其它几个要好的人说在桌球室因为嘴贱惹到了什么大哥被
揍了一顿。
出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石子儿路松软宜人,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
一块巨大的橡皮上。太阳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泄出一线光,烤得后背暖哄哄的。
一路景色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往日的
冲天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人极其不爽。我说:「这就叫杨痿。」
众逼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十点多
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人受不了。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就这样耗到晌午,
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有呆逼就嚷着要回家。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
个野炊。萎靡在草丛中的呆逼们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
假扮城里人,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体现对大自然的热爱。小学时有篇作文被我们
写了无数次——《记一次野炊》。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于是在大伙的哀叹
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掏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当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
心跳都加快了少许。实际上这个养猪场已经出让给了姨父,但不知道为何钥匙还
搁我家里。
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养猪场里却大变样。从西侧
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种各异,粗细不一,草草盖了张塑料油布。
从油布的破损程度看,堆在这儿已有些时日。原本平整的地面遍布车辙,像
是行凶后残留的罪证。也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场面,大家都有些愕然。有个呆逼
甚至说:「这就是赌场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两侧房间都上了防盗门窗,
唯一没上的一间也换了锁。还好厨房门用铁丝绑着,费点劲也就弄开了。在灶台
旁的水泥板下我找到了碗筷和调料盒,蒙着层厚厚的灰,像是原始人的遗迹。压
井更甚,简直成了个铁疙瘩。不过比印象中要干净些,没了蜘蛛网。
打了点河水灌进去,伴着「吱嘎吱嘎」响,涓涓细流终究还是缓缓而出。
周遭的一切无疑令人沮丧。但当我们大汗淋漓地围拢在火堆旁,愉悦也如同
那氤氲的焦香,在年轻的心坎上欢腾而起。那天我们剥了所有的鲫鱼,大的如巴
掌,小的似鱼浮,却总也吃不够。至今我记得烈日下呆逼们肮脏的脸,青春的笑
容锐利得如同晴空中的鸽哨,经久不衰。烤鱼样子不敢恭维,但味道确实不错。
可惜没有啤酒。饭毕,抽烟。我上了个厕所。难能可贵,竟有半卷卫生纸。
擦屁股时,我发现纸篓旁的《平海晚报》上盖了个戳。颠来倒去一番,是
「西水屯村委会」无疑。报纸日期是九月初,头版就是俏立船头的姨父。顿时我
心里一沉。
从厕所出来,院子里空无一人。我喊了几嗓子,没有回应。奔出大门外,放
眼是一人多高的玉米田,哪有半个人影?我有些心慌。转身返回,东西都还在,
鲢鱼撞得水桶咚咚响。正待骂娘,我听到一阵窃笑。循声望去,正中的房门开了,
露出一张傻逼的脸。他说:「嗨——哈喽。」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他
说:「拜拜。」我立马冲过去,但门还是关上了。屋子里的傻逼笑得更愉快了。
我说:「开门。」傻逼们索性唱起歌来。我不由心头火起,抬腿就是两脚。
准备踹第三脚时,门开了。王伟超看着我,有些发懵。我径直走了进去,感
觉像刚从水塘里爬出来。屋里陈设如故,就是靠床多了张枣色长木桌。我一眼就
瞥见桌侧的白色漆字:西水屯村委会。床上光溜溜的,只一张凉席。呆逼们就坐
在上面,手里夹着烟,样子却颇为拘谨。我想说点什么,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回家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水桶叮当作响。临分手,王伟超呵呵笑着:
「你个逼到底咋回事儿?」我说:「没事儿。」他说:「看你屌样,大家都想见
识见识赌场嘛。」我笑了笑说:「真没事儿。」等他们散了,我立马按原路返回。
四点光景,两道的白杨飞速闪过。路上忽明忽暗。我心如乱麻。长桌上摆着
个不锈钢碗,躺了十来个烟头。我捏起一个来看,「阿诗玛。」
我不记得姨父抽得是不是阿诗玛。抽屉里倒是空空如也。靠墙的柜子里貌似
有床铺盖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敢细看。
刚才走时偷偷留了门。我自知没有XX的技术。这逼从小擅于溜门开锁,听
说去年蹲进了周村监狱。屋子里一股水泥和生石灰的味道。房顶西北角有几道水
痕,后窗沿更甚,土黄色的污迹直接连到地上,像谁沿窗撒了一泡尿。
进门我便直奔床铺,掀开凉席,床板光溜溜的,屁都没有。拿起不锈钢碗,
细细端详,也只能瞅见一张扭曲的脸。打开抽屉,还是那几张旧报纸。我深吸口
气,走向贴着东墙的深红色立柜。这是组合柜的一部分,八十年代结婚的标配。
通体条状斑纹,像爬满了鱼的眼睛。两扇立门中间嵌着长方形的镜子,边角
画着类似牡丹的玩意,顶部正中写着草书「百年好合」。另一套矮柜一直扔在我
家楼上,大前年搬家时才处理掉。
柜门一开,樟脑味便扑鼻而来。左上是一床褥子,裹着床单,看起来挺干净。
右上是床粉红色的薄被,成色很新。下面有半提卫生纸,一本旧挂历,靠边
立了张凉席。此外就是堆脏衣服,满是泥点。我觉得这些衣服是父亲的,却又不
敢肯定。因为父亲出事后,母亲就把养猪场的几床被褥弄回家拆洗了,不可能唯
独撇下这些「职业装」。抱住那床褥子时,我忍不住闻了闻,除了樟脑别无他味。
放到床上,缓缓摊开,蓝白格子的粗布床单露了出来。真的很干净。我掀开
床单擞了擞,什么都没有。这才心安少许,在床上坐了下来。垂头的瞬间,大滴
汗珠砸到地上,嗒嗒作响。一只啄木鸟落在后窗上,时不时「笃笃」两声。
当然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当我再次起身抱住那床凉被时,一条内裤滑落下来。
我愣了愣,把凉被放好,才俯身捡了起来。红色底面分布着黑色圆点,抓在
手里那么小巧,裆部却皱巴巴的,有些发硬。我轻轻打开它,似有一种莫名的粘
合力。
随着这种力的消失,一股浓烈的骚味挥发出来。褐色的斑状地图上裹着层黄
白色的凝结物,几根卷曲的毛发横亘其间,又长又黑。毫无疑问这是母亲的内裤,
它曾数次出现在二楼的晾衣绳上。似有一道瘦长的光直劈而下,我心里登时一片
亮堂。缓缓坐到床上,再缓缓躺下。我满脑子都是母亲和姨父交合的情景。就在
这间陋室,母亲的叫声穿透四面墙壁,飘散至广袤的原野之中。那条狭长的疤跳
跃起来。
至今我记得床头的海报。张曼玉仰着方脸,撅着方屁股,风骚入骨。两腿交
界处却被抠了个洞。一个如假包换的圆洞。我盯着张曼玉,也不知看了多久。后
来我发现凉被里还裹着个枕头,而在枕头里塞了两个避孕套。床下墙角有几团卫
生纸,我却再没兴致去打开它们了。
我慢条斯理地往家骑。街上已有三三两两吃饭的人。不等扎好车,母亲就从
厨房出来,骂我傻,晌午也不知道回家。她高挽着衣袖,胳膊白生生的,手上还
沾着面粉。一抹狭长的夕阳刺过门洞,投在母亲刚洗的头发上,泛起几朵金色浪
花后,顺流而下。我嗡嗡地说带有干粮,就去掀厨房门帘。母亲哼了声,指指洗
澡间:「一身鱼腥味儿,快洗去,恶心不恶心。」
洗把脸出来,进了厨房。母亲在包饺子。她问:「你钓的鱼呢?」我说:
「没钓着。」母亲说:「鬼信你。」我不再搭茬。片刻,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
柔柔地问:「真没钓着?」我摊摊手:「那可不。」母亲轻笑两声:「看来我这
老女人是没口福喽。」我没吭声,径直靠近母亲,拿起了一片饺子皮。母亲挤了
挤我:「哟,成精了。」我说:「不你说的,不试试就永远学不会吗?」我惊讶
于自己的平静。屋里弥漫着刺鼻的大葱味,我竟然还能如此平静,真是不可思议。
母亲教我如何摊皮儿、如何捏边儿,我自然听不进去。她终于不耐烦了,让
我一边呆着去。我放下筷子,边洗手边说:「我们去猪场烤鱼了。」
「嗯。」轻轻的。
「院里堆了好多木料,也不知道是谁的。」
「你姨家的。」没有停顿「我们那出让给你姨了你不是知道吗」。
「还上了防盗门,里面放的啥?」
「问那么干啥子,以前这些你不都是不感兴趣的吗?」
母亲行云流水地说着。我对那猪场是不感兴趣,但我对于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话很有兴趣。拿着别人见不得光的秘密调侃,还有比这更有兴趣的吗?
我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差点被蒙进饺子皮里。突然母亲问:「不是
没钓着鱼吗你?」我小小说吃完了。
母亲没接茬,而是让我开灯。这时锅里的水发出刺耳的嘶鸣,厨房里升腾起
蒙蒙水雾。我盯着母亲发丝间若隐若现的脖颈:「姨父也太不地道了,上了那么
多新锁,这是防谁呢?」母亲头都没抬。只能听到水沸腾的呻吟。锅盖都在跳跃。
半晌,母亲放下筷子,俯身换了小火,又走到门口开了灯。整个过程面无表
情。
我倚着灶台,又呆立了一会儿,转身向门外走去。母亲的声音有些沙哑:
「问你奶奶去。」
我一口气就蹿上了楼梯。母亲叫了声「林林」,我故意装做没听到,一口气
地串到了楼上。
从姨父家出来才十点多。
在街上溜达一圈,我上了环城路。初秋的日头有些气急败坏,在柏油路上铺
开一道没有尽头的白光。两边的玉米苗黄绿相间、参差不齐,不时闪过的几汪水
洼让人误以为它们是新型的水生作物。老树没剩几棵,多是些新栽的树苗,手腕
粗,此刻正溜着脚下的白光无限铺延。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发力。随着抬臀
弓背,耳边响起呼呼风声,飞速掠过的树苗让人恍若陷入时间的矩阵。我仿佛又
回到了跑道上,只是连那快速吸入肺部的氧气都带着股破败味道。也不知过了多
久,直到大腿传来阵阵刺痛我才停了下来。挥汗如雨。气喘如牛。我撂下破车,
踉跄着在沟渠旁坐下。
早上七点多王伟超就打来电话,约我上城里玩。我说有事。他说有鸡巴事。
我说真的有事,很要紧。他笑着说邴婕也在,有重大事项宣布。我说下次吧,
就挂了电话。我真的有事。我把手伸进裤兜里,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水泥板有些
硌人,悠远的天空像面明晃晃的镜子。我真的有事。
在肚子的再三催促下,我回了家。胡同口停着陈老师的富康,母亲早前就说
起陈老师和小舅妈要过来做客,但却没听见那招牌般爽朗夸张的笑声,正在疑惑
间以为小舅妈没来,没想到进院子就看到小舅妈搬着一张椅子坐在澡房边上,母
亲正在旁边的铁丝上晾晒着衣服,而陈老师却不知所踪。
看到我进来,小舅妈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呦,林林上哪玩去了。」话
刚说完还没等我回答就转向了母亲。我却在那一瞬间瞥见,她的眼角似乎有些异
常的反光。我胡乱地应了一句很快就上了楼。
小舅妈叫柳悦铃,那么多亲戚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舅妈,她那爽朗的性
格总是很容易让人亲近。人又长得漂亮精致,鹅蛋脸上五官秀美得一如冰雕玉刻。
要说有什么短板,大致就是那娇小玲珑的身材了吧,虽然也是前凸后翘的,
但不要说和高挑的母亲站一起,她看起来总书记要小别人一号,在学校里和那些
女生走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提前发育的二八少女一般。
我回到房间,立刻在窗缝间往院子里看去。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那事后,
我仿佛成了那国军的特务又或者共党的地下党成员一般,在家里弄了好多这样的
空洞缝隙方便我窥探全局。
小舅妈给母亲递着衣架,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时不时另外一只手要举起来
在眼角上抹一下。我果然没看错,在我进来前,一向是笑不拢嘴的小舅妈不知道
因为何事哭了。
观察了好一会,见没有别的异常,我才离开观察孔。
饭间三个女人谈着莫名其妙的话题,我只能闷声不响地往嘴里扒饭。电视里
播着本地新闻,同样粗制滥造地好大喜功。突然小舅妈指着电视说:「都是王淑
娴这个贱人,要不咱工资早涨了!」这一句的气势让我熟悉的小舅妈又回来了。
我抬头瞄了一眼。一个身着天蓝色西服的女人在一群奇形怪状男性的陪同下,
正对着一栋建筑物指指点点。这栋建筑我认识,是我们学校新近竣工的学生宿舍
楼。
这个女人我也有印象,是市教育局新晋副局长。
陈老师呸了一声,说有学生在,让小舅妈注意下形象。小舅妈眼红红的,犹
自带着不忿的表情,看见我瞄过来,偷偷踢了我一脚。母亲笑了笑,说:「她老
公不是公安局副手么,这不符合公务员任职回避吧?」陈老师忿忿然:「狗屁任
职回避,那陈建X夫妇还都是一把手呢。瞎骗骗老百姓罢了。」
人们喜欢指着荧屏上的各色人物,谈论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说一些诸如谁
被谁搞掉了的话。这种话题总让我兴奋,好像自己生活在电影中一样。但那天,
我却有些心烦意乱,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烈日当头。老槐树下还有点树荫。俩小孩在打弹球。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没
一会儿,房后老赵家媳妇也来了。她端着米饭,要喂其中一个小孩吃。这小孩就
边吃边玩,看得我想踹他两脚。老赵家媳妇姓蒋,时年二十八九,我一般都叫她
婶。隔壁院就是卖给了她家。爷爷住院时她还垫了100块。蒋婶个子不高,挺
丰满,性子火,嗓门大。有时隔几条街你都能听到她在家里的吼声。那天她穿了
条粉红的七分马裤,蹲在地上时俩大腿绷得光滑圆润,连股间都隐隐夹着个肉包。
我就忍不住多扫了两眼。「乖,快吃,」她用勺子敲敲碗,狠狠剜了我一眼,
「再不吃林林哥就给你抢走了。」我这才发现她早已俏脸通红,不由赶忙撇过头,
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这时家里的三个女人出来了。一时花枝招展。蒋婶就夸
母亲跟个大姑娘似的,害得她呸声连连。小舅妈挽上我胳膊,邀我同游。无论她
们去哪儿,我逃开都来不及呢。母亲看了我一眼,说:「让他在家看会儿书吧。」
陈老师就笑了笑:「那活该你看门儿的命。」
8
这是第三次过来找姨父了,我心里面有很多疑问需要他解惑。
但姨父还是不在。
家里只有老太太在。老太太虽然满脸皱纹,但很有气质,她的房间桌子上有
她年轻时的照片,端的也是个大美人,怪只怪姨父几乎只遗传了姨公的缺点,没
捞到半点姨婆的优点。我进门时,她正带着个小孩,应该是姨父的侄子。看见我,
她赶忙站起来,脸上绽开一朵花:「哟,林林来了。」我说来了。我打了几句哈
哈就没话说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小表弟在一旁跟人干四角。许久,我说:「我姐呢?不说十一回来的吗?」
老太太说:「没有,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耽搁了,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都快
一年了。」我说:「哦。」我想说「我也挺想她的」,又觉得这样说未免有抄袭
电视剧的嫌疑,就生生打住了。「那——」我环顾了下四周,茂盛的葡萄藤依旧
遮天蔽日,「那我走了。」老太太又起身:「就在这儿玩呗,好不容易来一次。
我这儿脱不开身,宏峰,给你哥拿水果!」陆宏峰吸了吸鼻涕,愣了愣,才朝屋
里奔去。我赶忙撤了出来。
姨父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一弟一妹,弟弟陆永昌最小,生性孱弱,去年娶
了个隔壁村屠夫的女儿,婚酒我去吃了,新娘子长得清秀,但和永昌哥哥一样性
子孱弱。他们半年前搬了出去住,姨父给他找了份铁路局的工作,在火车上做检
票员,工作清闲福利待遇也算不错。妹妹和姨妈年纪相仿,但至今未嫁,姑姑长
得虽然一般,但也算是端正,这种岁数在农村还没结婚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偏
偏老太太似乎也不太在意,也不曾听说过姨父家因为这个吵闹过,外人也就不好
说什么。
据姥爷说,姨父的父亲去得早,祖上三辈都是地主,后来的事不说也罢。他
母亲是大家闺秀,但家道没落担不上事,姨父不得不早早辍学,给家里挣工分。
有次大雪纷飞,家里没了煤,十四岁的姨父拉着一板车煤跑了二三十里地。
这一来回就是一天一夜,路上除了窝窝头和冷水,便是大地苍茫和北风呼啸。
「这娃得受多大苦啊。」姥爷说着叹了口气。这事母亲也讲过,不过已经变成了
纯粹的励志小故事。总之,姨父就是长兄为父的绝佳典范,他父亲过世时最小的
妹妹才刚断奶。当然这类事我一向不放在眼里,总觉得难脱编出来教训小孩的嫌
疑。
刚蹬上车,就在胡同口碰上了姨妈。她骑着小踏板,从遮阳帽到纱巾,把自
己裹得像个阿拉伯酋长。以至于当她停车鸣笛时,我都没反应过来。她问我干啥
去。我说回家。她说这么急啊。我说哦。她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就回来嘛。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个许久未见又并不太熟络的亲戚一般,客套中带着一
丝冷淡,好像那天的事情只是发生在我的春梦里一般。
神使鬼差地,我就跟她回了家。看张凤棠进来,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回
来了。」张凤棠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反正她一溜烟就骑了进去。她婆婆抱着
小孩起身,一边颠着,一边学着小孩的口吻:「小毛孩,回家咯。」经过门口时
她对我点了点头:「林林你玩儿,我到那院一趟,孩儿他妈也该回来了。」等张
凤棠停好车出来,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在张凤棠招呼下,我进了客厅。陆宏峰手里攥着个苹果,看见我就递了过来。
「儿子真是懂事儿了,」张凤棠摸摸他的头,转瞬声调却提升了八度,「鼻
涕擤干净去!说过你多少次!吸溜来吸溜去,恶心不恶心!」评剧世家的孩子难
免要受些训练,据母亲说张凤棠早年还跟过几年戏班子。她天生高亮的嗓音在跌
宕起伏间像只穿梭云间的鹞子。不等她扬起巴掌,陆宏峰哧溜一下就没了影。
「我姐不是回来了吗?」
我有些心慌,找了些话题说,她似乎看透了的想法似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呢,她说有些事耽搁了。哼,神神秘秘的。」
「哦。挺想她的。」
「呦,你这是看上了我们家的思敏了吗?。」
没想到她居然拿自己的女儿来调笑我,我没话说了,就咬了口苹果。张凤棠
卸下阿拉伯人的装备,再现清凉本色。
「别害羞啊,说真的,我还真的不介意。这妮子从小就和我不对付,早点嫁
出去也好。不过你要是娶了我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好叫。」
「你这没完没了了?」
「呦,这说话的语气有点大人的姿态了啊。」
我本来有些生气了,但经张凤棠一说,我也醒觉自己最近说话总是有些老气
秋横的。
「坐啊。」她说。犹豫了下,我还是缓缓坐下,腿绷得笔直。「我姨夫呢?」
「我说啥来着,还真是跟你姨夫亲呀。」张凤棠翘起二郎腿,绸裤的黑褶子
像朵陡然盛开的花。我又猛啃两口,拼命阻止下面抬起头来。张凤棠却又继续:
「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她轻晃着腿,殷红的指甲透过肉色短丝袜闪着模糊的
光。突然,她身子倾向我,压低声音:「说不定上你家了呢。」我腾地起身,却
忍不住咧了咧嘴。张凤棠咯咯咯地笑着问:「咋了?」居高临下地扫了眼那白生
生的胸口,我把脸撇向窗外:「上个厕所。」
我起身就走,手臂却被她抓住,被她一把拉过去,我没想到她劲儿不小,恍
惚间就被她扯到胸前,她那软绵绵的胸脯就这么抵在我的额头上,那顾勾人的香
气又死劲往我的鼻子里钻。
「林林,你干嘛要躲着姨妈?」她一只手揣着我,另外一只手往我下面摸去,
我下面早就可耻地硬了起来,被她握个正着:「呦,怎么感觉一段时间没见,好
像长大了,也对,你正长身子的时候。」
姨妈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往她下面摸去,我的手一碰到姨妈胯下那带着温
热的布料,那天猪圈宿舍里翻出的那条底裤突然闪现在我脑海里,我像触电了一
般收回手,一把推开姨妈,低着头就往外走,后面传来她一连串得意的笑声。
我在厕所脱了裤子,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从厕所出来,张凤棠却是不见人影了。我刚想走,却发现之前撂院子里石桌
上的钥匙不见了。我心想,这是要搞什么鸡巴啊。
上到2 楼,我直奔姨妈的房间走去。一推开门,一抹雪白镜子一样反射着窗
外探进去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来。
姨妈脱得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她双腿并拢着,双手抱着胸,看上去像是要
遮挡住羞态,实际上却把那对凶猛的奶球挤出了夸张的轮廓。
「林林你这孩子,进来也不懂先敲敲门吗?姨妈正换衣服呢。」姨妈摆着羞
赧的姿势,但表情却荡出了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夺路而逃,但我就像掉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徒劳地挣扎着,未能移
动一分。
「我想干什么?你这孩子说这话真是寡情薄意。」这只张牙舞爪的蜘蛛精居
然唱了一口剧腔:「人家出去卖还能拿几个钱,这逼白白让你操了,你居然还问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你想『干』哪里?」
「我不想跟你争论,我钥匙呢?」
「钥匙?钥匙在这里面,要你就过来拿。」姨妈说着,那并拢的双腿左右岔
开,她的手指想着大腿中间那逐渐绽开的花朵指去。「你这么急着走干啥?难道
你不想在你姨父的房间里,把他的老婆草了吗?」
「就像你姨父把你母亲……」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我扑上去把她压在下面,举起拳头正想把那妖精的脸蛋锤个稀巴烂。然而,
那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癫狂震慑住了我,就这么一个恍惚间,我的腰肢却被那修
长的腿盘在腰间,那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了我的金箍棒捅入了她的盘丝洞里。
「林林,操我。」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吱呀吱呀、嗯啊噢哦……
这些声音交缠在一起,犹如魔咒一样使人癫狂。我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
起来一般,而下面被我撞击得上下颤动的肉体,也浑身泛着水光。姨妈看起来就
像是水做的,而我刚从她的身体里捞出来,又打算再一次潜进去。
姨妈那压抑在嗓子眼里一点点挤牙膏一般发出的呻吟,让我的腰肢不知疲倦
地挺动着,下面水花四溅。她挺动着丰臀,肆意地甩动着乳球。和她相比,若兰
姐就像是那长了女人逼穴的木偶,干瘪的身子硬邦邦的,不提线就不会动。
「林林,你要弄死姨妈了……啊……」「林林……」「林林……」
我无比讨厌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没办法阻止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劲地干。妈妈的妹妹被我,是又被我操了,光想到这一点
我就兴奋不已,那么其他的就随她说去吧。
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还是姨父的老婆这一点。
一声娇喘,我的鸡巴从姨妈的穴里滑了出来,却不是结束战斗了,而是姨妈
翻了个身,像狗一样的跪伏在床上,那雪白的丰臀翘起来,一股透明的汁液正从
疯长的黑草间滴落下来。那褐色的唇瓣湿得一塌糊涂,上面的杂毛被抽插的白沫
粘成一缕缕的。
我看过姨父用这样的姿势操母亲,我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插进去耸动起来。
姨妈仰着头颅,那头暗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像飞舞的云彩。
没多久,缴械的我就颓唐地跌坐在床上,姨妈维持着那母狗般的姿势,一对
大奶子压在床上形成了两个肉饼,泛红的阴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
次收缩,我射进去的精液就被挤压出一些,然后滴落在绣花被子上。
「你……你不会说吧。」
这样的话说出口我就感到后悔和羞耻起来。好在让我没那么难堪的是,姨妈
拿着自己的内裤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还是湿漉漉的逼穴,头也没抬地说道:「现
在才开始后怕,你也是相当大胆嘛。」
「反正……反正是你勾引我的。」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话感到懊悔和羞耻。
「到底是小孩子,这种事曝出去,真相就不重要了。」姨妈将内裤一点点塞
进穴里,再抽了出来,她提着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向着我晃着,脸上突然出现一种
怪异的笑容:「虽说是小孩,射得还挺多的嘛。比起那个,你没戴避孕套直接就
射姨妈逼里面去去了,要是我怀上了,那才叫精彩呢。」
——
回到家里母亲已静候多时,问我去哪儿了。我应付过去。她抱怨说钥匙也没
带,幸亏隔壁院有人。我顺口问了句小舅妈怎么了,母亲没看我,说「你又听到
什么闲话了。」我支吾了两下,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我瞅见她好像哭了,我这辈
子都没见她掉过眼泪。」母亲沉默了一会,却答非所问「一辈子?你才几岁的人。」
见母亲不愿意说,我也懒得纠缠下去了。在上楼的时候,母亲却突然在下面
喊了我一声,我回过头去,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
电影一开场我就猛找一通,硬是不见王伟超。由于男女分坐,忽明忽暗中更
是连邴婕的影儿都瞅不着。问了下三班的几个呆逼,他们都不知情。事实上能在
前仰后合中对我摇摇头就已经够难为他们了。幕布扯在墙上,起风时电影中的人
物就跟害了羊癫疯一样抖个不停。各色声音从空洞的音箱中飘出,再越发空洞地
扩散至校园上空。遇到低音时,就像老天爷在打雷。然而,所有人都那样兴高采
烈。
大概自小学三年级起,学校就开始定期放映露天电影。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
了中学时代。印象中除了少数几部儿童题材,大都是些香港武侠片,像邵氏啦、
胡金铨啦、徐克啦。偶尔一闪而过的暧昧镜头总能让下面黑压压的脑袋喧哗一片。
我最喜欢的自然是《新龙门客栈》,其次当属《大话西游》。那个国庆节过
后的周四晚上放的就是《月光宝盒》。在至尊宝被火烧鸡鸡引起的全场哄笑中,
我悄悄退了场。
初中部教学区万籁俱静,操场上的喧闹模糊而圆润,像是来自地下的某种神
秘仪式。黑咕隆咚中偶有几扇窗溜出一线微光,给落叶松抹上了一盏金色塔顶。
一种隐秘的委屈突然从心底升起,几乎下意识地,我隐去了脚步声。三班教
室黑灯瞎火。我踏上走廊,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趟,才惊觉身旁的楼梯口有人。
这让我险些叫出声来,对方似乎也吓得不轻。然而我立马发现那是两个人。
他们原本抱在一起,此时迅速分开,每人手里还提着一条板凳。
「严林?」王伟超的声音一如既往,但那丝颤抖逃不出我的耳朵。邴婕一动
不动。我也一动不动。我竟然毫不惊讶。「你个逼放屁了?」他笑着朝我走来。
模糊的黑暗中我飞起一脚。王伟超连退几步,踉跄倒地,却连声像样的惨叫
都没有发出。简直不可理喻。刚要蹿上去,邴婕拦住了我,确切说是死死抱住了
我,她带着哭腔:「不是这样的,严林。」这和傻逼言情剧一模一样的情节令我
作呕。
而那窜入鼻间的清香、拂人脸庞的柔丝更是让我恶心。摆脱开邴婕我只用了
俩字——婊子。她后退两步,靠着墙,已经哭出声来。王伟超说:「你他妈再骂
一句试试?」我一字一顿,对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婊子。」
回家路上母亲一言不发,连往常聒噪不已的青蛙都销声匿迹。只有身下的破
车尚在兀自呻吟,让我愈加羞愤难当。母亲进来时,我们已经在政教处站了一个
多小时。指针滴答滴答地爬过心坎,我脊梁挺得笔直,余光却始终摆脱不了身旁
的王伟超。我总忍不住跳将起来,再抡他几拳。母亲如一缕清风,携来一片微凉
的夜空。她和执勤老师说了几句,便朝我们走来。先是看了看王伟超——她神情
复杂地看着他,细声叮嘱一番,就让他走了。然后她转向我,就那么盯着,也不
说话。我低着头,一颗心在聚焦的窒息中似要炸开。好在执勤老师上前劝说,母
亲方就此作罢。她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她在前,我在后。她脚步似飞,我也
只能亦步亦趋。直到后来骑上车,驶上环城路,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在村西桥上,母亲兀地停了下来,干裂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夜空:「打什么架?
啊?打什么架?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你!「我僵硬地倚在桥头,摩挲着石狮子,
肿胀的目光飘忽不定。月亮趴在水面上,瘦得令人惊讶,简直像一弯挂肉的铁钩。
我不由多瞧了两眼。当一缕风拂过,水面荡起破碎的波纹时,那弯铁钩便死
死勾住心底,微漾间竟有一种快意扩散开来。良久母亲重又骑上车,我缓缓跟了
上去。
到家洗漱完毕,刚要进自己房间,母亲叫住了我。至今我记得灯光下那微颤
的睫毛和浓郁的煮鸡蛋香味。我抬起眼皮,她就说:「看什么看,还有脸了?」
我垂下眼皮,她又说:「低什么头,认罪伏法呢?」按摩完毕,母亲就出了
厨房。
她边走边说:「切了点土豆片,自己敷上。」
可喜可贺,和王伟超干架后没几天,我就迎来了第二架。虽然从小身体素质
好,但我很少与人冲突。然而那天,请原谅——我从未见过那么亮的光头,又淌
着汗水,与太阳遥相呼应,晃得人头晕眼花。于是我就推了他一把。我想告诉他
即便是高中生,也不应该剃这样的光头。他貌似并不同意我的看法,不仅反推回
来,还指着我说:「肏你妈屄!」于是我来了两拳,又跺了两脚。他就趴到了地
上。时值晌午,篮球场像块盖玻片,不远处的食堂人声鼎沸。我刚想招呼大家继
续走,脑后就盖来一板砖。于是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在医务室紧急处理一下,我被送到了校外诊所。刚缝完针母亲就赶来了。她
发丝轻垂,汗如雨下,砸到我身上简直振聋发聩。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她使劲捏
着我的手叫着「林林」。实在太过使劲,我只好答应了一声。她总算松了口气。
据说板砖最容易把人搞成脑震荡,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接下来
就是输液,我斜靠在床上,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情不自禁地,我就想到了被
人开瓢的地中海。进而我想到,老天爷貌似搞错了,要说开瓢,再没有比那个光
头更合适的了。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捏着我的手,但她说:
「好了再跟你算账。」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
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我赶紧闭上了眼。在气态的酒精
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后来就不跳了。
再后来伤口又跳了起来,隐隐作痛。我睁开眼时发现下体直撅撅的。输液室
的门轻掩。也不知哪来的风,窗帘四下飞舞。母亲就坐在窗外,与陈老师闲聊着,
声音轻柔却清晰。起初她们说着工资待遇,后来就谈到了地中海。陈老师一脸愤
恨:「那家伙在医院里躺了两周,我以为他会辞职走人,嗨,没事个样子。」母
亲叹了口气。陈老师说:「要我说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谁让别人上面有人呢,
这种事连个处分都没有。」我刚要喊母亲换药,陈老师压低声音:「哎,你说你
姐夫下手挺黑的嗨,给人揍成那样。以前我还觉得乔晓军除了有点秃,还勉强能
看,现在咋瞅咋猥琐。」母亲拍拍陈老师肩膀:「你这说哪去了。」
后来两人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吃吃地笑了起来。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母亲低着
头,脑后乌亮的发髻都一颤一颤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笑声总算停了下来。陈老
师攀上母亲肩头,声音更低了:「……我看你妹夫那小眼放着精光,不会在打你
注意吧?」「说啥呢,你个死婆娘。」两人扭在一起。「换药!」我梗着脖子朝
外面喊了一嗓子。也许是用力过猛,轰隆一声响,脑袋似要炸裂。
母亲回去给我拿饭的时候,姨父却来了。
他一进门就发出一连串看起来十分豪气听起来却无比猥琐的笑声「哈哈哈哈,
到底是我外甥。早前才听说你和同学干架了,才过了多久,板砖都挨上了。哎哎,
我这话可不是损你,年轻时不挨一板砖,都愧对那青春啊。」
马勒戈壁的,你现在那损样是挨板砖砸成的吧。
我有些心虚地瞅了一眼姨父,他的表情和说话都和往常一样,这让我多少心
安了一些。
姨父点上了一根烟,这时候进来一护士姑娘立刻就嚷道:「病房内不许——!」
一转头间「哦,是陆书记啊。」姑娘那泼辣的模样变戏法般变得谦卑起来,
高八度的音量突然转到了毕恭毕敬的轻声细语,真让我大开「耳」界。
姨父吐着烟没理会她,那护士姑娘说完屁股一扭,屁话没再说转身就出去了。
「我听说你来找了我几次了,有什么事呢?」
我沉默了好一会。这些天找他,我是的确有事情要问他。我不想对他用指教
这个词。但真要到问的时候,我又发现自己无从说起。有些事情心里想,和说出
来是两码事。
之前想要找他找不着,现在想避着他却送上了门。
「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害怕你?」
「害怕?」
姨父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纳闷,但这种笑声终归不
是什么好事情。
「那姑娘叫邴婕对吧?」
「什么?」
「我说,你那天和同学打架,是因为那个叫邴婕的姑娘对吧?没什么不好意
思承认的,谁年轻时不暗恋过女孩呢。」烟头那炽热的烘炉突然亮了几分,一下
子就把所剩不多的旅程走到了终点,姨父手一弹,烟屁股带着余辉飞出窗外:
「这样说吧。你看,你有想要的或者说想夺回来的东西,对吧?每个人都有。」
姨父挪了挪凳子,靠近了我几分,反射着油光的脸庞上,那本来就小的眼睛
眯成一条细缝:「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很多……我不太喜欢说方法,
我一般管这叫手段。你说的害怕,不过是众多手段中的一种。」
「实施手段需要相应的力量,而这些力量总的来说分两种,一种你比较陌生,
叫权。哎哎哎,先别打断我。我知道你不以为然,但你还无法深刻理解什么是权
力。另外一种你就熟悉多了,叫钱。一般来说,人们普遍认为权是大于钱的,但
在我看来,实际上这两种东西是平等,相互相成又互相牵制。」
「你看,你为什么躺在这里。要权你没有,要钱你也没有,你唯一拥有的力
量是什么?你的拳头。所以遇到问题你想凭自己能耐解决,无一例外最后多数是
用上了拳头。了不起上面握把武器。」
姨父的椅子又挪近了几分。
「你大概很好奇,为啥那些女人,面馆的老板娘,你的若兰学姐,为什么会
像头牲畜一样任我使唤对吧?」
还有我母亲。
「我不是让她们害怕我,当然,她们也害怕我。恐惧是一种特别方便快捷的
手段,但缺点是不稳定。」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俯下脑袋,他那张恶心的脸离我就一个篮球的距离了。
「我让她们需要我。明白吗?如同你需要吃饭,需要喝水。我说了,每个人
都有想要的东西。你知道那个姑娘需要什么吗?你有她需要的东西吗?」
说的什么鸡巴!和隔壁村算命的黄瞎子一样,说了一辈子神仙话,算了一辈
子财运到头来自己家徒四壁,最后摔死在那破瓦房里。
「现在跟你说了你也整不明白,最后再说一句: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
来由的恨。你只要领会了这一句话,很多东西你就明白了。」姨父站起身子来,
清了清嗓子:「在这之前,还是让姨父来帮你吧。」
那个傍晚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闷声不吭。母亲则不时回头甩出只言片语。她
说:「你小舅妈下午来过了,还有赵老师,你瞧赵老师对你多好,别老跟人过不
去。」她说:「你饿不饿,想吃点啥?」她说:「有些帐等好了再给你算,趁还
能乐呵偷着乐呵去吧。」然而晚饭时,神使鬼差地,我就提到了地中海。我说:
「听说乔晓军也给人开了瓢,他脑袋不知好了没?」母亲正给我盛着鱼汤,眼都
没抬:「你知道的倒挺多。」我敲着筷子:「这谁不知道啊,早传开了都。」母
亲把鱼汤递给我,没有说话。等她给自己盛好汤坐下来时,终于开口了:「有些
事儿本想过段时间再说,瞧这情形还是趁这当儿掰清楚得了。都这时候了,严林
你就一门心思放到书本上,别老钻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抬起头:「啥乱七八糟
的?」母亲说:「你自己清楚。」我一字一顿:「我不清楚。」母亲放下勺子:
「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清楚了吧?」我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头。而母亲还
在继续:「不止一个老师提醒过我了。还有上次跟王伟超打架,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埋头把鱼汤喝得一干二净。饭桌上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头在呼呼膨胀。母
亲伸手接碗时,我盯着她说:「我自己来。」我费力地晃了晃脑袋,它已经有两
层楼那么高了。
奶奶是个忧伤的人。对她而言,如果整个九八年尚能有一件好事,大概就是
天上掉下个表亲戚。这样说,她老人家肯定会白我一眼:「亲戚就该多走动,来
往多自然就熟稔了,毕竟血浓于水嘛。」奶奶的表姨比她还要小几岁,刚从北京
回来。按她闺女的说法,这位表姨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念叨她的外甥女,非要接
奶奶过去住几天不可。爷爷自然一块去。奶奶的这位远房表妹看起来三十出头,
印象中有点肥,硕大的屁股把套裙撑得都要裂开。她丈夫理所当然是个瘦猴,戴
个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据母亲说此人曾是我们学校老师,还教过我地理。但
我死活想不起来。
之后没几天——我记得头上都还没拆线——我们到平阳作中招应试能力测验。
其实也就是配合教育厅做个摸底,回报嘛,分给参与单位几个省重点高中免
试指标。与试人员丑名其曰「种子队」,囊括每班前十名,共八十人。原计划去
三天,不想临时有变,分成文理科分别测。第二天下午就让我们第一组先行打道
回府了。
大巴车上远远能看到邴婕,同去时一样,她会时不时地扫我一眼。我老假装
没看见。到学校将近四点半,老师嘱咐我们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要照常上课。
我到车棚取了车,就往家里蹿。出校门时邴婕站在垂柳下,我弓起背,快速
掠过。
9
家里大门紧锁。我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又停了下来。
阳光猛烈得有点夸张,把影子狠狠地按在铁门上。我像书中的福尔摩斯一般,
对那些细微的细节有着天然的直觉。我盯着它怔了半晌,却再没勇气去开那扇门。
胡同里一片死寂,连只麻雀都没有。我把耳朵贴到门缝上,同样一片死寂。良久,
我还是走向那棵香椿树。
花盆被码到了阳台一角,只剩光秃秃的几把土。已经不知道偷窥了多少次了,
但大白天在家里貌似还不曾遇见过。那炽热的阳光所到之处纤毫毕现,让人无从
躲藏;我对自己的行为嗤之以鼻,却又暗骂自己神经病。我甚至连母亲有没课都
不知道。然而就在下一秒,当瞥见停在院子里的绿色嘉陵时,一袭巨大的阴影便
迅猛地掠过大脑沟壑。缓缓走下楼梯,我腿都在发抖。阳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
色,炫目得有些过分。这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议。
我站在楼梯口,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时,我竟又平静下来。伴着「吱嘎吱嘎」,
「啪啪」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呜咽,模模糊糊的,时有时无。窗
帘半拉,只能看见她的一只脚在男人的腰间兀自摇曳。白嫩的脚底板在脚趾的松
放间不时铺延开几道光滑的褶皱,脚心通红,像一朵委屈的花。节奏越来越快,
在姨父的喘息中,母亲的哼声越发清晰而急促。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动的床单花边
儿,像深海中的波涛,又似变幻莫测的水帘。终于,随着母亲一声颤抖的长吟,
脚趾紧紧纠结到了一起。
屋里只剩喘息声,唯有床单还在轻轻摆动。我望了眼斜挂在天际的太阳,快
速穿过走廊。
把自己撂到床上,我辗转反侧。打开录音机,立马又关上。竖起耳朵,没有
动静。再打开,再关上,再去听。反复几次后,我腾地从床上弹起,大摇大摆地
走出了房间。我口渴了,人总要喝水吧。然而,那阳光下逐渐拉长的黑影却蹑手
蹑脚,滑稽可笑。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父母房间的说话声。
「给我干嘛?」母亲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靠你那
点工资,这一家子怕是不够。」「我自己会想办法。」「还能有啥办法,把这间
屋子也卖了?」母亲没了音。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玻璃上映着蓝天绿瓦,连
前院的房子都倾斜着趴在上面,像下一秒就要倒掉。我看到四条小腿。母亲似乎
侧卧着,白皙光洁的小腿间插入一条黑毛腿,突兀得让人惊讶。而两只大脚横亘
在圆润如玉的小脚旁,更是荒唐得离谱。不知是不是错觉,床好像在轻轻晃动。
姨父那天和我说过,他控制人的办法就是让对方需要「他」。毫无疑问,母
亲需要钱。而姨父也有钱。
我的手伸向裤兜,兜里有一张老人头,在那些屌逼里我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但这不过是姨父那天在诊所里塞给我的营养费中的一张。这时候屋里又传来「林
林那身板子,才初三都快抵得上大人咯,他的营养可少不了………」「陆永平你
到底想说什么。」「嘿,别这么冷淡,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姨父笑呵呵
的。一时没了声响。
我开始有些晕眩起来,明明躲在阴影里,却像被晒得中暑了。我越来越难以
明白那些所谓大人的世界了。我清楚记得,母亲那天像娼妓一样跪在床上,被姨
父扇着奶子,最后还给姨父吃鸡巴。最下贱的时候还利用自己职业的身份,给别
人亲身示范讲解自己的逼穴。但偏偏有的时候,她冷得像冰块一样,对姨父的话
针锋相对,不辞令色。
我开始认为自己有三个母亲。
「凤兰?」片刻,姨父轻唤一声。没有回应。「凤兰?」
母亲不说话。突然啪啪两声,床「吱嘎」一声响,传来一丝「哦」的低吟。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母亲闷哼连连:「啊哦……神经病啊你。」姨父停下来,笑
笑:「我妹儿这犟劲儿真是够劲」。「你那钱的来路……我不想要。」母亲声音
紧绷绷的。「钱就是钱嘛,就你们搞教育的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你迟到会被逮去坐牢」。「这个你倒放100万个心。」
姨父加大马力,床剧烈地摇动起来。十几下后,他又停下:「来吧,凤兰,
哥受不了了。」「你又干嘛——」在母亲的轻呼中,姨父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我
能看到他们蜷缩的腿。接着,姨父像个大蛤蟆一样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在床头
跪下,捞住母亲双腿,似有一抹黑色在我眼前一晃——母亲重又躺了下去。姨父
啧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拍拍母亲的腿,跳下了床,胯下硕大的家伙像
个套着塑料膜的铁锤,在落体运动中连蹦了几蹦。其时,只要他抬起头——哪怕
再不经意地往窗外扫一眼——就能看见我。可惜没有。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他直
接转身,弓起背,再次把母亲扶了起来。她有些生气:「你屁事儿真多。」
说不好为什么,当母亲整个出现在眼前时我大吃一惊。我脑袋里嗡嗡作响。
母亲长发及腰,乌黑蓬松,一身白肉却缎子般紧致。半圆形的乳房尚在微微
颤动,乳头挺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她双臂撑着床,一条大白腿斜
搭在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阳光还要耀眼。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
看到母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抱紧喽。」姨父伸手在胯间摆弄了一下,就
托住母亲柳腰站了起来。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姨父的
脖子。「快放我下来,你又干啥?!」母亲扭动双腿,欲向下滑,却被姨父死死
箍住。他嘿嘿两声,抱着她转了半圈。明晃晃的白云下,母亲浓眉紧蹙,朱唇轻
启,嘴巴张成一个半圆,似要惊叫出来。一刹那,我以为她看见了我。但母亲只
是发出一声猫儿似的低吟。她长腿夹着姨父的腰,还真像一只攀在树上的母猫,
连乳房都被挤成两个圆饼。我环顾四周,一片颓唐之色。唯独太阳还是那样明亮,
令人不堪忍受。
就这一眨眼功夫,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隐隐听到几声噼啪脆响,母亲急吼
吼地:「陆永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疑惑间,他们已经出现在客厅。虽然只
是穿过了一道门,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到底干
啥啊你?」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
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姨父哑巴一样闷声不
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
他脊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
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
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
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
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姨父的喘息几不可
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
烈地挤压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
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
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勾住姨
父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姨父快速而猛烈地砸了
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
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同时她小腹
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
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
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
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姨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
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喘。他又
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姨父俯身在母
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猛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病去!」
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母亲两腿岔开,骑
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
缸发酵的尿。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
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
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
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
呵笑:「凤兰,你奶子真好。」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姨父低头捣鼓
好一阵。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
兰,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姨
父猛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母亲撇头躲过去,
似是说了句什么。姨父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随着发丝轻
舞,肥臀上又荡起白浪,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不多时,姨父黑脸在母亲胸膛
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姨父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母亲「啊」的一
声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长发乱舞之际,只听「啪」的
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缓慢,
低沉,悠长。两人雕塑般一动不动。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屋
里静得可怕,仿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口中射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我这
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许久,姨父说:「好好好。」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间
别了根棍子。很快,他又动了起来。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人恍若
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姨父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生生憋住,
但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声再次流淌而出,轻快而绵长。她笑了好一会
儿,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隔着姨父伏在了沙发背上。我能看到她晃荡
中的闪亮黑发,腰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一朵汗水浇灌的兰花。姨父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下,露出的一只小眼正越过母亲肩膀直愣愣地盯着
空气中的某一点。突然,他说:「你个骚货让你笑。」像是锣镲在敲击,他声音
都火星点点。不等我反应过来,屋里已啪啪大作。母亲猛然扬起头,死死攥住了
姨父肩膀:「啊……说……谁呢……你。」姨父索性捧住两个屁股蛋,开始大力
抽插。直到母亲猛拍肩膀,他才停了下来。
一阵喘息过后,母亲说:「尽说些糟践人的话。」姨父只是笑笑,仰头把自
己陷在沙发中。兀地,他说:「乔秃头没再操蛋吧。」母亲的声音细碎清脆:
「有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动静闹那么大,让我在学校咋办?」姨父撇撇嘴:「堵
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溜了。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子嘛。」母亲没接茬,
半晌才说:「把人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挺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
姨父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流年不利,搞个乔秃头都能把胳膊折了。」
「你下面不是一堆打手吗?」「这事儿得自己上才有意思。」「瞎逞强。」
他顿了顿,瓮声瓮气:「其实你能记得,哥就知足了。」母亲不再说话。姨
父又挺动起来。他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左
手搭在姨父肩头,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出丝丝呻吟。她丰满的大白腿
蜷缩着,两个肥硕的屁股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三晃,波澜重重。也
不知过了多久,姨父猛地停了下来。兴许是惯性,母亲又兀自轻晃了好几下。
然后她挺直脊梁,大腿都绷了起来。姨父拍拍肥臀,笑着说:「继续啊。」
母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
儿,沙发垫都得洗。」
姨父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嘴里发出一种
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娇。母亲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
连拍了他好几下:「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猪场了。」姨父这才抬起头:
「咋了?」母亲没吭声。姨父揉着大肉臀,说:「你又瞎想,林林只是敏感,不
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连罢了。」母亲还是不说话。她屁股红通通的,变幻着各种
形状。「哎呀——」姨父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啥也没动。」
「再说,也没啥好动的。」他坐直身体,又扭了扭腰。母亲似乎还要说什么,但
姨父一把掰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肉,却
又那么模糊,像是头脑中的幻觉。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
叫起来。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精弓,使得
肥臀格外突出,饱满得令人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上。我感到浑身黏糊糊
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不远街口就有个卤肉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猪
拔毛。伴着皮开肉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我却被钉在院子里,
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后来姨父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在门口,他把母亲抵
在挂历上,猛干了好一阵。母亲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头的俏脸红
霞飞舞。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
么近,又那么遥远。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
颇有几分地包天嫌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
可我分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米色窗帘掀起半拉,我
只能看到母亲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肉臀。圆润的臀肉在玻璃上被一次次地压扁,
氤氲间留下一个模糊而雪白的印迹。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当卧室的呻吟越发高亢之际,我感觉到口干舌燥,我从来没有这么口渴过,
以致于我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起茶壶的水就往嘴里倒,水柱摇摆着的,
一部分落入喉中,一部分撞击再下巴或腮帮,让我感觉自己像武侠片中的江湖豪
客在喝酒。
脱掉湿了一大片的衣服,我光着身子坐于床上,望着窗外玫瑰色的天空,感
觉自己融入了夕阳中。
那是个永生难忘的傍晚,夕阳燃烧,云霞似血。在电影里,这样的景色一般
意味着要有大事发生。
回想起来,发现人总以为自己是清醒的,实际上人是很容易被操纵的。一闪
而过的念头,不经意的回眸,轻微的触碰,甚至那明媚的阳光或者低沉的乌云。
无数的细微不可察觉的东西交织在一起,让你自以为是地做出了某些决定。
我背靠着门站了许久。起初还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后来屋里就暗淡下来。我
侧耳倾听,一片死寂,连街上的喧嚣都没能如约而至。躺到床上,我闭上眼,顿
觉天旋地转。有那幺一会儿我感到自己悬浮在空气中,似乎扑棱几下胳膊就会冲
破屋顶,升入夜空。再后来,空气变得粘稠,周遭忽明忽暗。我发现自己在乡道
上狂奔。瘦长的树影宛若跳跃着的藤条,不断抽在身上。
我跑过桥头,在大街小巷里七弯八绕后,总算到了家门口。气喘吁吁地,我
走进院子。母亲从厨房出来,问我吃饭没。我说没。她说那快来。灶上煮鳖一样,
也不知炖着什幺。飘香阵阵中,我垂涎三尺。母亲却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
她撅着雪白大屁股,坐在一个男人胯上。背景一片模糊,只有耀眼的白臀无声地
抖动着。那波波肉浪像是拍在我的脸上。我叫了声妈,她扭过脸来,张张嘴,却
是两声颤抖的娇吟。接着啪啪脆响,男人笑出声来,像是火车隆隆驶过。那条狭
长的疤又在蠢蠢欲动。我放眼厨房,空无一物,连灶台都消失不见。心急火燎地
冲向卧室,一阵翻箱倒柜,我终于在床铺下摸到那把弹簧刀。它竟裹在一条内裤
里。
我小心取出,凑到鼻尖嗅了嗅。冰冷依旧,却挥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这无
疑令人尴尬而恼火,但我还是别无选择地弹出了刀刃。锵的一声,屋里一片亮堂。
那瞬间射出的白光如一道暴戾的闪电,又似一缕清爽的晚风。喘息着睁开眼,我
早已大汗淋漓。月光清凉如水,在地上浇出半扇纱窗。我感到裤裆湿漉漉的,就
伸手摸了摸。之后,肚子就叫了起来。喉咙里是一片灼热,连头上的伤口都在隐
隐跳动。我从床上坐起。除了梧桐偶尔的沙沙低语,院子里没有任何响动。
然而,刚开门我就看到了姨父。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院子里,眼巴巴地望着月亮。那毛茸茸的肚子像个发光的
葫芦,反射着一种隐秘的丛林力量。其时他两臂下垂,上身前倾,脖子梗得老长,
宛若一只扑了银粉的猩猩。我眼皮一下就跳了起来。就这一霎那,他转过头来。
至今我记得那张脸如同被月亮倾倒了一层火山灰,朦胧中只有一双小眼兀自闪烁
着。唯一有自主意识的大概就是嘴里的烟,瞬间就短去了一大截。
我似乎听见天空响起了一声闷雷,昂或是我内心擂起的战鼓,掌心一阵麻痒,
脚步却没有任何停顿。从他身边经过时,我感觉姨父是尊雕塑。所有房间都黑灯
瞎火,院子里银白一片,像老天爷摁下的一张白板。没有母亲的动静。我径直进
了厨房。
开了灯我便对着水管猛灌一通。橱柜里放着了多久。只记得在我狼吞虎咽时,
右侧墙上老有个巨大黑影在轻轻摇曳。他或许连屁都没放一个,又或许发出过几
个拟声词,再不就絮叨了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而我,只是埋头苦干。我太饿
了。大汗涔涔中,褐色糖浆顺嘴而下,甚至淌到手上,再滴落缸里。我把手指都
吮得干干净净。
等我吐着舌头从搪瓷缸上抬起头,姨父又进来了。这次他套了件白衬衣,没
系扣子。说不好为什幺,当这个大肚皮再次暴露在灯光下时,我多少有些惊讶。
我老觉得屋里有两个姨父,以至于不得不扭头确认了一番。这次他走到我身
边才停下来,单手撑墙,摆出一副西部牛仔的姿势。我发现他穿着父亲的凉拖。
「咋不说话?」
这话不过是一个由头,没有任何意义。我忘了在哪本武侠小说看到的,刀一
定要有鞘,有鞘的刀才是完整的刀,刀的意义就是藏在鞘里,等待被释放的那一
刻。我在另外一本书看到大致一样意思的话:沉默是懦夫的外衣,却是勇者厚实
的刀背。
我没搭理他,又捏起一个煎饼。我还是饿。我说服自己:毕竟中午只吃了份
盒饭。
「你脑袋不要紧了吧。」姨父干笑着在我身旁矮凳上坐下。真的是矮凳,很
矮,相当矮,以至于他需要仰起脸来看我。于是他就仰起了脸:「泡面最好不要
吃,还有这油炸食品。特别是你这种情况。」他指了指脑袋:「对伤口不好。」
我走了出去,今晚的月亮很圆,然而是个无星的夜晚。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姨父跟了出来,一副担忧的模样,「怕不是
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要不姨父带你去省城医院看看。」他上身挺得笔直,两手
搭拢在膝上,看起来像个憨厚的和尚。
我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从何而来。那是一种极度的烦躁而被强迫进入的宁静,
平静的湖面下,是滚动的岩浆,在凝结,又爆裂。
他把自己当作我的父亲了!
我终于找到了内心不安的来由。
「姨父以为已经和你……达成了某些共识,哎………有时姨父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有个被妹夫圈养的母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姨父像是没有听见,兀自把矮凳往后挪了挪,重又
坐下,「林林啊,姨父知道你妈在你心里份量重。」
我脸上登时大火燎原,硬邦邦的目光在厨房环视一圈后定格到了门外。我觉
得自己应该说点什幺,于是就张了张嘴。我说我什幺都说不出来。
「这很正常,真的正常啊林林。谁没年轻过啊,青春期嘛,我像你这幺大的
时候,那也是」姨父支吾半晌没了音。
银色的院子像张豆腐皮,被竹门帘切成条条细带。我瞅了一会儿,觉得眼都
要花了,只好坐了下来。我咬了口油煎。
「林林。」
我又咬了口油煎,胳膊支在桌楞上,总算踏实了点。
「宏峰他奶奶那时候也是啊,那叫一个俊,自然不如凤兰,不如你妈。但在
我眼里,别看崽子一大溜了都,在我眼里……」姨父磕磕巴巴,欲言又止。我忍
不住瞟了一眼。他低着头,脑门亮晶晶的。「姨父早早没了爹,寡妇门前是非多
嘛,你也知道。」他抬起头,正好撞上我的目光,就笑了笑。完了又从兜里摸了
支烟,拍拍我,要火机。我摇了摇头。他起身在灶上点着,喷了两口烟,又指指
我的脑袋。我愣愣地看着,一时有些恍惚。老实说,我无法想象姨父他妈年轻时
怎幺个俊俏法。「我也不知道为啥想要对你说这些。你委屈我知道,姨父太能理
解了。」他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
姨父站在月光下,岔着腿,像被什幺硬拽到那儿似的。不一会儿,他又走了
进来。「那会儿老五」他在矮凳上坐下,扬扬脸,「就宏峰他小姑,还没断奶,
他奶奶就每天垂着个奶子在眼前晃。那会儿生活条件太差,家里又穷,你姨父瘦
得跟草鸡似的,整天就计较着一个事儿,就是,咋填饱肚子。白面馍都是弟弟妹
妹吃,我从没吃过。别说白面馍了,有窝窝头就不错了。所以说啊,你们现在真
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姨父笑了笑,跟刀割似的。我低头瞅着手里的半个煎饼,
突然就渴得要命。「这吃个奶也是事儿,老四三岁多了,看见妹妹吃,也要抢,
不给吃就哭。他奶也没法子啊,熬不过就让他啜两口,这一啜老三又不乐意了。
这屄蛋子儿七八岁了都,我就上去揍他,不等巴掌落下他就哭,这一哭我妈也跟
着哭。后来她干脆往碗里挤两嘴,谁喝着就喝着。」姨父叹口气,掐灭烟头,依
旧垂着脑袋。「有次我给公社割猪草回来,一眼就瞥到灶台上的奶。也就个碗底
吧,但那个香啊,满屋子都是那个味儿。我没忍住,端起碗就是咕咚一声,啊,
完了又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他奶从里屋出来正好瞅见。」姨父顿了顿,接着说:
「我哪还有脸啊,转身就跑了出去。这一跑就是老远,深半夜才回了家。他奶倒
跟没事儿人一样,从没提过这茬。后来碗里的奶明显多了,我却再没碰过。」那
晚的空气海绵般饥渴,搞得人嗓子里直冒火。时不时地,我就要瞥一眼水龙头。
「其实也偷尝过两次,没敢多喝吧,宁肯最后倒掉。」姨父笑笑,抹了把脸。
他声音明晃晃的,让我想起月下的梧桐叶子。「老三老四也就闹个古怪,后来都
不喝了。我看那个大奶子晃来晃去,说实话,这幺多年,从小到大这幺多年,第
一次心里发痒。痒到痒到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唉,就这幺有天晚上我偷偷摸上
他奶的床,去喝奶,她就假装不知道。我还自作聪明了好一阵。这事儿一发不可
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我又羞又急,就说,老臭
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他奶就不说话了。你想这奶能有多少,这幺连着几次,
哪还有啊。老五吸不出奶,哇哇哭。他奶哭,我也哭。」说着姨父撇过脸或许是
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姨父却不为所动。在我犹豫着要不
要起身喝口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
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我不置可否。「那给姨父倒点水去。」
我觉得自己应该愤怒,但犹豫半晌还是站了起来。等我倒水回来,姨父手里
已经捏了个油煎。此种局面让我显得十分被动。于是,我又返回给自己倒了点水。
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一层油花。姨父油煎下肚才开了口。他说:「真
鸡巴烫。」我说:「啊」他说:「水啊。」我晃着搪瓷缸不再说话。「后来后来
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最后还是摸他奶床上了,一个
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他奶再没提过这茬。当然男女那点事
儿我早懂了。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
我问他老臭包是谁。姨父哼了声,淡淡道:「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腿,娶
不着媳妇,论辈份还得管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
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口,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我不
由把搪瓷缸晃得快了。
姨父却不再说话。他放下杯子,瞅瞅我。「完了?」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
捏住喉咙硬挤出来似的。「那可不,你还想听啥」姨父笑了笑。我哦了一声,就
垂下了头。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
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有那幺一刹那我觉得舌头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
像狗那样哈着气。就在这时,姨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
有了那事儿。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
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
妇都没放过。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
这话时他始终低着头,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头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
雨。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人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幺。于是我
就张了张嘴,我说:「唉。」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姨父扫了我一眼,又垂
下了头。他也说了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姨父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那样的目光
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
「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乱说。」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
只油煎。「以前姨父给你说的」姨父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其实啊……,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纯洁,神圣……当然男人也是。这个世界
……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
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一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一眼。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
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
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
「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想
告诉他「再鸡巴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
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溜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姨
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人。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
一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
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眼。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
我就心里一紧。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
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姨父很快就出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儿?」
我没吭声。「平河大坝上。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姨父挠
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声音很快低下
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摇晃着,他走到角落,用我听不见的声音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把手机丢地上,直接推开了母亲的房门走了进去。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首先传
出母亲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低沉的责骂声。
好半晌,声音静了下去,我蹑手蹑脚地爬到门边,姨夫进去后反手把门掩上,
但给我留了一道门缝,我从门缝看进去,首先看到的当然是姨父。他站在母亲的
床边,肥厚的手握着母亲一直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上身衣衫敞开袒露
着胸乳靠着枕头躺在床上,不但没有丝毫反抗挣扎任由姨父玩弄着她的奶子,她
正抬起那肥硕的屁股,双手扯着睡裤边缘扭动着把睡裤脱了下来,露出底下穿着
那条暗红色的性感底裤。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姨父扭头瞅了我一眼,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
他看着我这边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乳头,拉扯了
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
补充一句:「你快点。」
她的身体没有反抗,甚至配合脱下了衣物,但声音的冷谈却显露出某种无奈
的不情愿。但与此同时,那冰冷的话语后,她却将双腿左右摊开。
「你干什么?陆永平……啊……你……」
我看到姨父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
脑后的床头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
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花。母亲的手腕暴露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我一眼
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也不知
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
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索性挣扎起来。橘色的光笼
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乳房必然会抖动,
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
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姨夫这时候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条长毛巾蒙住了母亲的眼睛。然后我呆呆地
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
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
「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
子,我看到母亲的乳头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他将母亲裆部的底裤拨到一
边去,然后当着我的面前,两边手抓住母亲的脚踝,左右一拉。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
茂密的阴毛下,肥厚的两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
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姨夫放开了母亲的脚后,脱离了控制的母亲的双腿并未合拢起来,姨夫俯下
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射
着水光的嫩红裸露在我面前。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
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肉洞,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那肉洞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淫贱的声音说
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看我长这个样子,却能娶了
你妹妹这样的大美人……」
「那是我妹瞎了眼。」
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
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穴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
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却也不挣扎,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
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
大鸡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脱下了外衣,从衣兜里翻出了一个万金油的
小铁盒,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
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
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
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
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
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包裹着毛巾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
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
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
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去的。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
再砸到脚上。于是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
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
灯。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于是他摇摇头,又关了灯。就那一瞬间,
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幺
灯。」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
母亲的娇嗔刺在了我的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
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
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
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当着我的面,再次掰开了母
亲的大腿。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
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说:「怎么了,你还要来吗……要干就快点………」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
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
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
……」
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
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
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就爱搞这
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
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床,扶着肉棒对准那往外冒水
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毛巾直
刺而来。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
轻轻摆动。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
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
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
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
在我抽插了8~ 9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
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
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
可能因为鸡巴的尺寸让母亲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身子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着。我无法深究内中的缘由,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
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幺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
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
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
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
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捡起我丢在床边的那条沾满了母亲浪水的红底裤,直接塞进了母亲
的嘴巴里,母亲发出唔唔唔得声音,挣扎越发厉害了,但皮带把她绑得死死的,
只能让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
我揉搓着母亲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着,仿佛在揉面团,我得腰肢挺动着
下身越插越快。
母亲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却不是因为高潮,因为我看到蒙住
她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浸透了。
没多久,乱伦带来的强烈禁忌感让我迅速地攀到了顶点,我那时候想要把肉
棒抽出来,姨父却按着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肉棒往更深的地
方捅进去,在里面激烈地发射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下的床,我只知道自己一下来就跌坐了在地上,然
后看着姨夫又爬上了床将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着我射进去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母
亲的逼穴里操了起来。这一次母亲没有再说什么话,甚至连呻吟也没有。
一直到到姨父也在母亲的穴里射了一炮,过了大概4~ 5分钟,母亲才带着
哭腔地说道:「陆永平你这个畜生!你……你会遭报应的!」
母亲嘴巴里咒骂着,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响被人打开了。
母亲身躯一震,知道有外人进来了,她此时浑身赤裸,房间里自己的妹夫也
光着身子,这样的情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她惊慌地「谁?陆永平你真的疯
了吗?」
我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扭过头看去,却是之前带我去若兰姐家的「光头」。
他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走进来。那女人穿着被撕扯过的衬衣和破裙,裸露出的肌
肤能看到一道道明显的鞭痕,皮开肉绽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女人被绳子绑了个结
实,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皮头套,皮头套将整个脑袋包住,仅余两鼻孔露出,所
以看不出是谁。
她的脖子套着一个栓狗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拇指粗的锁链。
我也被吓坏了,眼睁睁地看着光头将女人放在地上后,走过来抓了两把母亲
的奶子,母亲动也不敢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进来的人还是陆永平在摸她。
光头扯了扯母亲的乳头后,又摸向母亲得胯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边面
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将手指插进母亲的穴里勾挖了几下。手指抽出来后,光头望向
姨父,姨父摇了摇头,光头就向姨父挥挥手转身走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我应该有火焰在胸腔燃烧的,我有拳头,或者还可以
加上一把武器。然而那团火焰像是在刚刚已经从我的鸡巴射了出去。看到自己的
母亲被另外一个人污辱,但此情此景,我颓然地发现自己从答应姨父对母亲做出
这样兽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愤怒的立场。
姨父在光头走后,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知道你操了
她的话,就乖乖的别出声,要是没玩够,你姨妈在那边。还是,你还想再玩一下
你母亲?」
听到「姨妈」这两个字,我的心一颤,如坠深谷。那女儿居然是张凤棠!
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脸,从新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过后,我们
就有了过命的交情了。你和这贱货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不怪你。」我的耳朵嗡
嗡作响,一阵眩晕感冒气,感到母亲的房间在摇晃着。
姨父指着姨妈说道:「这贱货以后就送给你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像对李若
兰那样对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门打开了,让姨父领着你去看看这新世界。」
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说的话。我已经没法说话,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绑着母
亲的床上,拍了拍母亲的臀部说道:「凤兰,把腿分开。」
母亲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她没理会姨父的要求,反
问道:「那是谁?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陆永平……」
「听话,别再啰啰嗦嗦的。」姨父没有回答母亲,他换了一种冰冷的口吻,
我记得以前听到过这样的语气,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语。
姨父对母亲说道「我放开你的手,但你别扯掉眼罩。听着,我是认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什么,母亲的双手被松开后,果然不敢去拉下
眼罩,只是互相揉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
时的淡然。
「我要弄你那骚眼儿了。」
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所以说
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根鸡巴操都无所谓,露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
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妈妈除了姨父还被别人操过?
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劈了一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
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
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床面的肥臀的两只臀瓣左右分开。
我终于知道骚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屁眼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逼穴里摸了一把浪水精
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权当润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将鸡巴插进母亲的蜜穴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
掰开而露出了小圆孔的屁眼上,这一次姨父粗壮的鸡巴只是挺了两次就整根没入
了母亲的屁眼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
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
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
那边姨父猛烈地抽插起来,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呜……我不是……是你
逼我的……是那些药……」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撅着屁股屁眼挨操的同
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置于阴穴上自慰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妓一
般。
「少废话了凤兰,再给爷介绍一下你的骚眼儿。」
「不!我不要……」
「凤兰,你又不听话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几个老相好来,让他们看看
他们魂牵梦绕的身体上是副什么样的脸孔。」
「不——!你不可以!我……我说………」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这
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
……还能……还能被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
了……褐色了……」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我听出来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了。突然间,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
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姨父说完
这句话后,突然停止了撞击,将那根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来,招
呼下我的好朋友。别担心,他是外地来的,不认识你。他就要出国留学定居国外
了,以后你们也没啥见面的可能。」
姨父若无其事地说着慌,然后从床上下来了,母亲在终于确认了房间里的确
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身躯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就雪白的胴体,此时更
是血色全无,即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也异常的苍白。
我原以为母亲还保留着起码的尊严,即使在姨父的口中听到她已经被不同的
人上过之后。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母亲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她维持着那个淫
荡的姿势,某程度就是顺从了姨父的安排。
怒火在我心中升腾起来,我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双手握着母亲那柔软的腰肢,硬的发疼的肉棒先是插进了母亲
的穴里狠狠地插了十来下,再拔出来对准那还没合上口子的菊蕾,此时挨得那么
近了,我才仔细地看清楚母亲的肛蕾,和若兰姐不一样,母亲的肛蕾皱褶的痕迹
比较淡了,一圈发肿般的红肉还粘连着姨父刚刚操弄产生的白浆,我的怒火更盛,
肉棒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再小小的房间回荡着。在同一天里,我同
时操进了母亲前后两个洞里,而且还将会操进第三个洞。
姨父在旁边也没闲着,他拉起母亲的一只手给他的鸡巴打飞机,一边玩着母
亲的奶子一边在语言上继续摧毁着母亲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爽…
…」「那里爽啊?」「啊……凤兰的屁眼……」「怎么爽了?」「啊……嗯……
被鸡巴操得很爽啊……」
我奋力地抽插着,我不太明白母亲说着这些下贱的话,但她的脸分明扭曲了
在一起,充满了悲伤和痛苦……
人真的可以这么分裂的嘛?
抱着这样的思绪,我在母亲的屁眼里猛烈的发射了,我的腹部紧紧地贴紧母
亲的肥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伤心不甘嫉
妒全都射出去一般。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将完全没有擦拭过的肉棒,再一次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夜不断地深沉下去,外面的黑暗在这无月的夜晚吞噬了一切,母亲那亮着灯
的房间在这黑暗的大海中摇晃起来,最后熄灭。
10
走在田埂上,远处的鸡蛋黄刚刚冒出个头,世界仿佛变成了毕加索的画,扭
曲而怪诞,阳光像长出了无数触手,缠绕着周遭的一切,而诞生于阳光的阴影,
也肆意地张牙舞爪,俘掠一切靠近的生灵。
昨晚被姨父从母亲的房间里赶出来后,我就陷入了某种恍惚的状态,我甚至
不记得自己后来有没有睡觉,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一个真实的梦中还是一个
迷幻的现实里。
「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想不想操你妈」「咋样?爽不爽?」「你
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姨父的话不断地在我的脑袋里盘旋轰炸,伴随的还有
母亲那湿漉漉扭动着的雪白身躯,她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嘴角含春。
我像是被人做了手术,姨父就是那把刀,他把我身体割开,从里面拿走了一
些东西,又放了一些东西进去。我不太在乎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只是憎恨他
忘了缝合伤口,以至于我这样一边滴着血一边痛苦地走着。
我不知道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一直到一声叫喊像敲碎玻璃一般将我从
奇幻的世界拉出来,我扭过头去,母亲在路边对着我喊叫着。她穿着以往我觉得
朴素的素色衬衣,蓝色的碎花裙子,但我却知道,在那下面,遮盖着一具是如何
肮脏可耻的躯体——里面甚至可能连内衣都没有穿。
「你这……子,太阳……猛,……帽子……一顶,要不是……」
我终于搞清楚了,我果然是在梦中。母亲的嘴巴不断开合,我却什么也听不
清楚。而且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胸脯吸引了过去,那件素色的衬衫,在饱满
的山峰顶端突出了一个明显的凸点。我不过是满怀恶意地揣测一下,没想到真的
是那般。
我扭头望了一眼母亲的来路,那边是我家的养猪场……噢,已经是姨父的了。
昨天她被姨父干了一整天了吧?今天又……哦,或许是「其他人」……
「啪——!」
我神游太虚之际,却被那凭空祭起的一道霹雳打中,飞坠于凡尘。我楞了楞,
却是后脑勺挨了母亲的一巴掌,她岔着腰,眼袋明显的眼睛带着熟悉的威严瞪着
我:「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我说你呢,你居然给我梦游去了。」
「哦……」
「哦?你……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回去吧。你啊,怕不是脑袋真的被晒傻
了。还有……」
我又开始听不清楚她说的话了。我留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她在自欺欺人。
她以为哭一顿,就能挽回些许,那些她早已遗失的东西。
回到家里,我在楼上的过道看着院子里,扭着丰臀在院子和往常一般的忙活
的母亲,但没折腾几下,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奶瓜跳动得太厉害了,她心虚地往
我这边看来一眼过来,我在之前就装出了眺望远方的模样。她低着头回到了房间
了,再出来时,那胸脯微颤着,里面已经穿上了胸罩。
「打鬼子,内战,红卫兵……」姨父点了一根烟,递给我一支,我摇摇头,
他就靠在椅背上喃了起来:「多少人就这么没了啊。我不是为自己辩护什么,你
说我人渣,或者别的,我不会否认。但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
求,那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满足了你的,毁了别人的。」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那干转着的石磨。
「可不是吗。但有什么办法,这个年头人就只能顾着自己。你做人一辈子,
指望别人恩赐,指望别人慈悲?那不是太可笑了吗?」姨父深深吸一口,烟在肉
眼可见的速度下少了一截,烟雾彻底把她躲在阴影里的脸孔笼罩起来:「我还记
我和你说过的事吗?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我小那会,母亲是个大小姐,什么
都不会干,父亲走的时候又把家业败得差不多了,最惨那会我敲了十六家,十六
家的门,挨了一脚,在地上捡了好久,捡了半碗米。」姨父手比划着:「那天起,
我就不再去求人了,我自己或偷或抢,动刀动枪……」
我张张嘴,想反驳他,想告诉他学校教育给我们的不是这样的,但脑里却浮
现出母亲垂着奶瓜撅着肥臀被操的画面,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老爸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就算出来,你妈和他肯定是要分了。他们两
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早些年我看在你妈的份上提携了你爸赚了不少钱,你是最有
资格评论的人,你说说,你爸是怎么报答我的?」姨父敲了敲桌:「我那和平老
弟钱没花多少在家里,全自己潇洒去了。还自己开了个小赌场,这不明抢我的生
意吗……」
「我不想听你们的这些破事。」
「好好好……」姨父把烟丢了,一脚踩熄,身子往前探,露出他那张丑脸:
「你表弟长得像我,但骨子里没有一处像我,说起来真是奇怪,我看你确是很对
胃口。不是因为你妈,我说过,你很像我。」
「能别废话了吗?」
「啧啧,说话也像。」姨父干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拍了拍掉衣服上的烟灰,
继续说道:「你今天要是带把刀上门我也不意外,我会称赞你是条汉子,但那样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来,姨父和你做个很划算的买卖。」
没两天,学校新宿舍楼正式投入使用。
我决定搬到学校住。母亲知道我选择留校后,很欣喜地答应了。她一直希望
把我培养得独立自主一些,所以她这样的表现我并不意外。但我还是感到很不是
滋味。
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被子凉席衣服鞋袜,母亲
基本都帮我收拾好了,但有些东西我需要自己收拾。
我从床底拉出了一个木箱子,拿开上面压着的一摞书后,里面躺着被压得皱
巴巴的两条内裤,我拿起来,一阵恶心又芬芳的气味传来,米色那条是若兰姐的,
而粉色的那条是母亲的。我将之塞进杂物箱里藏好。
临走时,想要带些小说去宿舍那里看,我拿起了看了一半的《福尔摩斯》,
很快就丢了回去。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
最终我拿了本四大名著,还是我不怎么爱看的水浒。
学校里的入住手续草率而迅速,然后整个下午我都耗在篮球场上。其间隐约
看到邴婕在旁观战,一轮打下来却又没了影。
我竟然有点失落。
和伟超打了那一架后,我们就算是绝交了。不知道为何,过了一段时间遇到,
居然聊了几句。慢慢的,大家又群在一块玩了。我们两的事情让其他小伙伴很分
裂,那段时间他们两边都不靠近,这样的结果对大伙来说自然是件好事。
大家都绝口不提邴婕的事情,我也没见过伟超和邴婕走在一块。大家又闹哄
哄的玩在了一起,伟超有次喝多了还高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也不知道是不
是嚷给我听的。但听到这样的话我又想和他干一架。
隔天上午是实验课,九点多时,正操作着那些瓶瓶罐罐,小舅妈突然在实验
室门口,她和化学老师打了声招呼,就招手让我出去。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小舅妈要不是长了一副成熟妩媚的脸,那娇小的身
材和我站一起别人保管以为她是我妹妹。她的动作依旧彪悍直接,扯着我的胳膊
就往旁边的楼道拉去。
「不跟你废话,你妈没空,让我给捎来。」
小舅妈从兜里翻出了二百块钱给我。她说话脆生生的,依旧充满了活力,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眉目间有些郁结。
我本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这时候小舅妈又说了句:别乱花,你家里什么情
况你也知道,省着点。我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不要了,你带回去给我妈吧。」
「呦,怎么了?」
我扭开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小舅妈横了我一眼,突然问到:「你住
几楼啊?带我去看看什么环境。」
我乐得翘课,于是乎就带着她往宿舍那边走去。
边走着,我随口说道:「你不是也住校里面吗?」然后发现没有回应,扭头
看过去,小舅妈才笑了笑对我说「霸占了个房间留给你妈的,我倒没去住过。」
进到宿舍,小舅妈让我坐下,一顿噼头盖脸:「是不是跟你妈吵架了?啊?
这段时间我见到你妈就觉得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了?」
我完全不知道母亲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我心想,她现在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就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就早段时间打了一场架,这你不都知道的吗……」
小舅妈又追问了些事,我应付着。
说话间,我总趁她四处打量的时候,偷偷地瞄着她的胸部。那一对傲人的山
峰虽然略微逊色于母亲的,但衬托在这副娇小的身躯上就显得异常的夸张,在视
觉上凭空大了一个罩杯。自从尝试过去那男女之事,我发现我总是控住不住自己
的视线往那些位置瞄去,并且总在脑海自动地浮现出那些龌龊邪恶的画面。
看着小舅妈那傲然挺立的胸脯把那件棕色的 T恤撑得慢慢的,我的手不由得
地探进了裤兜里,又拔了出来。
末了,在小舅妈的「威胁」下,我还是收下了那二百块。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见着母亲。
饭点我紧盯教师食堂门口,课间操时间我熘达到操场上,甚至有两次我故意
从母亲办公室前经过。然而并无卵用,母亲像是蒸发了一般。
期间遇到陈老师,我才知道母亲请了3天的假。
听到陈老师的话,我还是莫名地烦躁了起来。虽然答应过姨父不再管他和母
亲的事情——这是我和姨父做的第一笔交易。拿着不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别人做
交易,这是再也没有更划算的生意了。对于一无所有的我来说,我没理由不答应。
我本来想回宿舍睡一觉,但走到一半又转向了校门。
校门紧锁,门卫不放行。我绕到了学校东南角,那儿有片小树林,可谓红警
Cs 爱好者的必经之地。
翻墙过来,我直抄近路。
十月几近过半,庄稼却没有任何成熟的打算。伴着呼呼风声,它们从视网膜
上掠过,绿油油一片。小路少有人走,异常松软,几个老坑也变成了巨大的泥沼。
两道的坟丘密密麻麻,在正午的僻静中发出藏青色的呜鸣。
我跑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进了村,街上空空荡荡,暴烈的日光下偶尔渗进一道好奇的目光,我才发现
自己还穿着校。
我记得自己的喘息沉闷却又轻快,而水泥路的斑纹似乎没有尽头。
靠近了家,我却像个贼一样地靠着蒋婶的围墙走,家里铁门紧逼,我顺着门
缝往里面看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绿色嘉陵也不见。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放松还是失望。旁边的蒋婶一家入住后,我没
法像以前那样从院里翻进我家,但那时候农村的建筑难不倒任何一个不再穿开裆
裤的男孩。
翻进了家里,里面空荡荡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里面也是人影全无。
养猪场!
我脑里闪过这三个字,气喘吁吁的我又来了劲,我三两下翻墙而出,从墙上
一跃而下那一刻,我本来该像个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一般一气呵成的。然而我
还是跌了个跟头。
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
句:
「妈。」
母亲将草帽挂好,将手里提着的家伙都搁在角落里,都是些喷洒农药的器具。
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喝道:「咋了?小王爷,还得我来伺候你沐浴
更衣啊?」
呆愣着的我立刻串了出去。
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
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但话到嘴边又
没说出去。我故意岔开话题:
「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3天假。」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
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不让它荒着……」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农村妇女酷爱服
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14岁时我已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
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
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
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
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
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
她让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
阳光散漫,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
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
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柔顺的西裤总能把大蜜桃
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
「又不听话不是」
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说点什幺,奶奶走了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
润之类的生理变化。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
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
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
啦,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
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说这
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后者
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
该麻烦人家。」
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幺,只能点头傻笑。
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
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
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林林拾掇的。」
母亲就不再说话,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
逑样。
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最终我还是倍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我已经有
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刚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但很快,她就
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
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满足的。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这个小山岭是我和那些屌逼常去玩耍的
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抽签抽出一
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然后其余的人
当警察搜山抓捕。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屌逼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家
了,我们这些「警察」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逛着去,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随着步伐一甩一
甩的。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
在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
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
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
她被我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我,她的表情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
尬:「林林,是你啊……」
「这是上哪去呢?」
「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你干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
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屁孩快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原本不过是真的无聊,想找个人聊聊。但后面那句话我不乐意起来。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那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绿帽子…
…」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
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
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
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
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
这样对她。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拖着衣服。
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
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胴体却异常的雪白。巧芸姨双手
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奶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阴毛下
面阴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肉唇黏在了一起,看不见肉洞。
我仿佛看见了母亲。
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啪——!」
「啊——!你干嘛?啊……!」
画面潮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奶子,那团
肥美的肉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巧芸姨尖叫了一声,
很快就伸手护住了胸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
「把手放下去。」
我喘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裸露着。
「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弄姨配合你就是了……」「啪——!」
「啊……」
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
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你个……」「啪——!」
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
「你——!」
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
子又往后翻倒,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淫妇!」一边想要继
续抽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抽打她的奶子。
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
我听你的。」
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
「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屁股。」
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
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屁股,我扶着她那粗腰肢,硬邦邦的
鸡巴在她的逼唇上摩擦了一下,刚插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
传来。
「太干了,自己弄湿点。」
我松开手,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屁股,她可能对这样的抽打产生了某些阴
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逼穴摸去。
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缝里忍不
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操她。
「干死你这淫妇!让你偷汉子!操死你这骚货!」
「别……啊……别射进去……啊……」
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
11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等发现的时候背已经被淋湿。
我靠着树干,脑袋之前被拍砖的地方隐隐作痛。姨父问过我要不要找人修理
一顿那龟孙子,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这种事当然得自己来。本想着带着小伙伴
们堵他的,可是等到拆线了,又没有了那种心思。
巧芸姨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拍打着皮肤上沾染的泥沙树叶。在她的身上发
泄完那些负面的情绪后,看着她那凄楚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丝愧疚,但这一丝
内疚很快就被一种哀伤的感情覆盖。
不说这一辈子,至少在她身子还有本钱之前,她是没办法摆脱姨父对她的控
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还不上了。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农村
妇女,像她这样保养得细皮嫩肉,手上老茧也没几个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简
单的家务,肯定没什么一技之长。也就是说,这个家的收入全靠男人。而她也指
望不了娘家那边。像陈老实这样的大老粗是娶不来她这样的俏媳妇的。我那天和
姨父在那里吃完饭听了那一番话也起了八卦的心,我问过周边的人,才知道她基
本上算是陈老实买过来的,要不是家里面实在揭不开锅,谁舍得把自己的闺女嫁
给陈老实这样。陈老实足足比她大了12岁。
我不知道姨父用的什么手段把她拉到赌桌,但以姨父的人品,想来不会是什
么光彩的手段。
有些东西是注定不能碰的,就像学校墙上的标语一般:珍惜生命远离毒品。
赌博亦然。
这不,我父亲自己就折进去了。
雨下了一会就停了,连云也跑了,落水狗一样地在田野里逛了没半个小时,
衣服硬是被太阳烘干了。接近傍晚的时候,我也没回饭堂吃,在学校附近的兰州
拉面馆吃了一碗牛肉拉面,再四处逛逛,回到宿舍已经是八点多了。
这个时候才听隔壁宿舍的说,邴婕居然来找过我。
我也不理会那位同学脸上那奇奇怪怪的表情。我和伟超因为邴婕打了一架的
事在班级里第二天就传开了,不过这种事时有发生,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没
几天健忘的人群就会被其他新闻吸引了注意力。就好像小石子丢进了池塘了,荡
了几圈波纹就痕迹全无,只有那一声不吭躺在池塘底的小石子能证明事情曾经发
生过,但根本无人在意。
我不知道邴婕为什么找我,但我也抹不开脸再去找她,心里想着反正她还会
再来的,看了一会水浒后,我就蒙头大睡了。
第二天放学后出去溜达,却看到姨父叼着根烟獐头鼠脑地靠在他那辆松花江
上四处张望,不时有人经过时向他打招呼,他挥挥手当是回应了,看到我从大门
出来,他那沙哑得嗓子大吼了一声「林林——!」我真想蒙着脸当不认识就走开。
坐上他的车,却是一路往不远的镇上开去,在车子上他唠唠叨叨地问我寄宿
的情况,我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付着。
车子在他的鱼得水宾馆前停了下来,他领着我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一路上
遇到的服务员姐姐都「老板」弯腰鞠躬。看着那清一色面容娆好的年轻妹子,我
好奇地打量着,心里猜想着这里面到底有几个是被姨父上了的。
上到了顶楼,他掏出钥匙打开了贴着「办公室」铭牌的门,进去后直接摔在
了门旁边的沙发上,才说到:「林林啊,你让我有些意外了。」
「什么?」
我四处张望着,这里除了多了一张办公桌和书柜,根本上就是一家宾馆豪华
客房,尤其是摆在办公桌前面那突兀无比的大床,简直引人发笑。
「你做得有点儿过分了,你巧芸阿姨差点被她老公发现了。这水灵灵的女人
你怎么忍心打得下手?」
「你当初说过的,我想对她干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为啥,我一直处于一种走神的状态,我在这个不伦不类的办公室里转
悠着,不时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姨父双脚鞋也没脱直接撂在茶几上,双眼闭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嘴巴却
动个不停:「我是这么说过不假,但你这样的做法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哎,
我也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啊,你这种行为叫啥……那英文怎么说来着……什么M
……」
我没理会他,我被他桌子上的一个相框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张结婚照,我
乍一看,这不是母亲吗!等到拿起来仔细一瞅,才依稀发现那细微的不同——那
当然是姨妈张凤棠。
我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记忆居然模糊起来,我不曾记得,母亲和姨妈两
姐妹在年轻的时候居然是这般想象,以前我居然没有一丝察觉。
那边仍旧闭着眼睛自顾自地说着:「不过,就算陈老实发现了,我也不怕他
搞出些什么来。但话说回来了,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下面那些被你剥削
的人是你的财产,如果你想获取更大的价值,你必须学会爱护它们。它们不是消
耗品。」
「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
那边闭着眼睛的姨父听到我这句话,反应却是出乎意料的大,他猛地收起脚
坐直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流氓?你他妈的居然觉得你姨父是流氓?」
他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们可不是流氓,流氓流氓,那得是多低级的事情。
你这孩子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他又躺回了沙发,突然一声不吭地抽起烟来,很快这个房间就像是火灾现场
一般烟雾弥漫起来。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你母亲的事。」
声音在身边响起,又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我放下手中的相框,他不知
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我转过头的时候,他正吐出一团浓烟,将自己的脸隐
藏了起来,但我还是被从烟雾中穿透过来那无形的目光刺中了。
「什么事?」
我下意识地躲闪了起来,但那把利刃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我分明站在高处,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然而我偏偏被追到无路可逃。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我没兴趣,我见过。巧取豪夺。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就很奇怪,你不恨姨父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恨不恨姨父,但即使是有的话,那也是一种嫉妒。说实在话,
我自己这个身为儿子的,对自己母亲尚且有那不干净的想法,更遑论别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没必要告诉他。
「离婚再婚不也就那么一回事,你们大人要做什么是你们大人的事。」
达拉达拉。是手指交错敲击桌面的声音,还有一声尾巴拖得长长的鼻音,就
像快要断气了一般。我又看向了桌面上的相框。
突然,姨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办公桌那边,蹲下来,一阵咔咔咔咔的声音
后,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块东西,走到我身边往我手里一塞。突然之下,我差
点没握住。低头一看,是一盒小磁带。
「楼下的503房,姨父专门给你留着,以后那间房就是属于你的了,我和
下面的人打过招呼了,待会你找李经理要一条钥匙。那房间里面有电脑,也有磁
带播放器。事先和你说一下,里面的内容呢,我怕你不太容易接受所以呢,我还
是劝你不要看了。但姨父又不想瞒着你,你自己决定吧。」
他希望我看。
*** *** *** ***
我不是那种会写情书的人。写情书这种事情我一直认为是很掉格的,我更喜
欢直接了当地走到女孩子的面前,直接跟她说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然而,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我一直没能对邴婕说出那句话。我一直在等着
「合适的机会」。但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机会,结果我等来了那个躁
狂的夜晚。
那天事后,我在路上才回忆起,有天王伟超曾约我出去,说有「重要的事」
宣布,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在内心给邴婕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以至于我无
法控制自己和伟超打了那一架,明明在平时,邴婕在我口中是那么的不堪。青春
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回事,热血而盲目。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
杀人事件》,有时候现实,和你心里面想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事实告诉我们,历史是没有教训意义的,有时候你不会在跌倒的地方站起来,
而是会再跌倒一次。
邴婕转校了。
我对此一无所知,不经意在小伙伴前提起邴婕的时候,他们才告诉我这个消
息。他们惊讶地说:「你竟然不知道?」那样子说的好像邴婕走了要向我告别一
番,我们之间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在听说她到宿舍找我的消息前,我只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更早一个月前,在
学校附近的八路公交站台。我蹬着破车到邮局取最新一期的《通俗歌曲》。远远
地,她就朝我微笑,洁白得不像话。我很奇怪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她还能那
样对着我笑,我当时完全懵了,慢悠悠地骑了过去,我目不斜视,以至于再也记
不起她的模样。
不过人生的际遇,有时候真的无比奇妙。话说回来,我不会写情书,自然也
没送过情书。
但我却收到了一封情书。
伟超曾经拿过他收到的情书给大家翻阅,上面的落款是什么悲伤还是哀伤还
是什么的秋天,反正只记得秋天前面有个伤字,而情书的内容也是诗句一样的,
我愣是一句都没记下来。
而我收到的这封和我看过的完全不一样,里面很直接地写了她有多喜欢我,
为什么喜欢我………而且落款写了真名——叫陈瑶。
陈瑶是个文静的眼镜妹,平时在班上说话不多,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女性友人。
但能写出这么直白的情书向男生主动表白的女孩子,我觉得她一点都不「文静」。
她长得不俗,自然是没有邴婕那么漂亮,但她有种邴婕所没有落落大方的气质,
行为举止像是个大家闺秀,显示出了某种家庭教养,这种气质在这种非城市学校
里,显得异常独特。
而且她的经历和我很像。
她父亲在县里是当官的,叫陈树,在她初二那年因为某种政治原因被判刑坐
了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她母亲叫李小婉,是我们村的人,以前是公务
员,后来下海做生意做农产品批发。后来我听陈瑶说,在她老爸坐牢后,母亲的
生意因为某种原因也做不下去了,也亏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过得拮据但总算
能撑得下去。
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情书写得直白,她人更直白。第二天我在校门处就被
她堵了。镜片后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平静而淡然。她先是
问我信收到没?我点了点头后,她说了句「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才知道,原来写情书的人也是可以这么潇洒的。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
山,女追男隔张纸,尤其是女孩还长得不赖,无论出于生理需求还是面子份上,
这样的女孩都让人难以拒绝。
那张纸一捅就破,就这么样子,陈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 *** *** ***
姨父给我的那柄磁带,在一周后才被我插进播放器里。尽管姨父和我说这个
房间做过隔音处理,我还是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到很低。
我坐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早就认定,不过是他和妈妈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
但我同时又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窥他和我母亲行的那
苟且之事,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起,若果是一般录像,他必不会那么装神弄鬼
的。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
的。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荡荡的
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床,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
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
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
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给了妇女逼穴一个特写。妇女那修剪整
齐的阴毛上糊了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阴唇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沾满白
色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精液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阴道口里流出,表明这
名妇女刚刚被人操完。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逼穴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
录像没有任何声音。
我脑袋后面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
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
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
显眼的黑痣。
那是母亲。
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
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
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
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
的双手硬生扯开。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
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
手铐铐了起来。
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虽然听不到任何
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
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
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
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
摆弄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
复了视角。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
套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
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迷幻的夜晚。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
的面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母亲的奶子和下体。我想,他早就弄过我母亲了。我还记
得那天姨父提起过:几个老相好,看来光头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母亲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的场景,可耻
的是,身为儿子的我居然没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光头走到母亲身前,一边手粗鲁地抓着母亲的头发把母亲的头拧正过来,一
边手摸母亲的脸蛋,却见母亲哭肿的双眼怒视着光头,一口唾沫吐在了光头的脸
上。清晰的画面里,光头笑了笑,也没有伸手去抹,反而抽了母亲一耳光。母亲
的头摆了一下,很快就拧了回来继续怒视着光头。
光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嘴巴不断地动着,手却松开了母亲的头发,转而伸
向了母亲那对木瓜一样悬挂在胸前的奶子。
光头先是扯了几下那两颗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两个奶球大力地捏弄
了起来。母亲那软腻的奶瓜被那对蒲扇大的手掌搓弄得剧烈地改变着形状,她的
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光头这样捏弄了一番后,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亲右边的
奶子,让乳晕那部分从虎口那凸显出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却夹住了母亲的乳头。
光头的嘴巴说着什么,母亲摇着头,然后光头的那夹住母亲乳头的右手手腕猛地
一扭!
我不知道那是何种的疼痛,但母亲的身子立刻就打起摆子,脑袋往后仰去,
我的心猛地一抽,仿佛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一句话,这次母亲没有再摇头,而是迟疑了一
下后,嘴巴哆嗦着回了一句,光头右手立刻又是猛地一扭。这一次的扭动持续了
更长的时间,母亲的头甩动着,那黑色的头发飞舞着,身体突然间就在灯光下泛
起了一层水光。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什么,从前面母亲的拒绝看来,是一些过分的
要求。但这一次,母亲哭泣着,终于还是屈服了,她缓慢点了点头。
光头转头过来向着镜头,镜头一阵摇晃,然后一串钥匙丢了过去。接过钥匙
的光头解开母亲双手的手铐,带着得意的表情转头向着摄像机这边和姨父说了几
句话,然后拍打了一下母亲饱满的乳房。
双手被释放的母亲,双手迟疑着、颤抖着往自己的下体摸去,她的左手按着
自己的阴蒂揉弄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了自己的逼穴里扣挖了来。
母亲居然被强迫着在光头面前不知廉耻地自慰起来!不时还将插在阴道里的
那两根手指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吮吸着上面沾着的精液。
我看得目眦尽裂,但我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坚硬的鸡巴撸起了管子。
画面里欣赏着母亲自慰的光头并未就此停下手来,他在把玩着母亲的奶子,
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力搓弄,但每当他的手从母亲的乳头上掠过的时候,我
就能看到母亲的身子一颤,在阴穴里抽插的手明显地加快了频率。
这个时候镜头推近了一些,光头一边拉扯着母亲的乳头,一边说了什么话,
我看到母亲那看起来已经哭干的眼泪的眼框里又流出了一道泪珠,她的表情已经
没有了多少痛苦,变得木然起来。流着泪水的她张开了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
光头那张凶悍的脸很快就凑近过去,嘴唇一张就把母亲的舌头吸了进去。
抱着母亲的头舌吻了好一会,光头松开嘴,光着脚丫的他站上了铁椅上,身
子微微下沉,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驴鸡巴就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这个角度我看
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母亲的身子挣扎着,双手也停止了抠逼,徒劳地想要推开光
头。她的力气尚且不如姨父,又怎么对抗得了浑身肌肉扎实隆起的光头,很快她
就被光头抱着脑袋挺动着下身,强行口交起来。
这个时候画面出现一整片五颜六色的版块,再清晰回来的时候,光头已经从
椅子上下来了,母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拷到椅背上,她闭着眼睛,整个脸
蛋被糊上了一层精液,秀挺的鼻子其中一个鼻孔甚至还有「鼻涕」挂在哪里,看
起来说不出的凄楚。
她的手被拷了起来,双腿的脚拷却被解开了,那对长腿被光头扛在了肩上,
母亲背靠着铁椅,整个屁股抬离了椅面,而光头那根酱紫色的大家伙正对着母亲
的逼穴,镜头推动过去,那蘑菇头已经整个塞进了母亲的阴道里,真个阴道被撑
得满满的形成了一个圈。
几秒后,那根夸张的家伙直接就整根没进了母亲的阴道里,母亲的身子弓起
来一下,糊着精液的嘴巴直接长大着,闭着的眼睛也瞪得浑圆。
「啪啪啪啪——!」
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母亲像是被裹挟在风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抛到半空中去,又坠落下
来,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让她那对柔软的乳球以夸张的方式甩动着。每一次撞击,
母亲的嘴巴就会长大,然后抽出来的时候又开始合拢,但没合上的时候下一次猛
烈的撞击又来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张开,如此反复,母亲的嘴巴再也没合拢过。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着电视,我的手快速地撸动
着,如果是钻木取火的话我感觉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要冒烟了。
就在我可耻地看着母亲被别人操干而撸着管子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画面突
然遍布雪花,而且这次不是几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下来,雪花还在那
里不断地闪烁着。
然而当我惆怅的以为播放完毕,要把磁带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画面。
而且有了声音。
画面里,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铐离开了铁椅,仰躺在地板上。她
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一边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光头跪在地板上,双手抱着母亲的长腿,腰肢仍在挺动着。这一次,撞击的声音
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
「我射进去啦?」
光头那刀锯木头般的声音传来。
画面外传来姨父的声音「问个鸡巴啊,第一炮你不全射进去了,现在还问个
球啊。」
「她怀上了咋办?」
光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吼一声,抽插的频率却是加快起来,没一会又是
一声低吼,他松开手,整个人压在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那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岔
开,然后光头的身子颤抖着。
这时候才传来姨父的声音:「上次给你找个大学生做媳妇,你他妈的居然把
别人操疯了,真TM浪费资源。我妻姐要真怀上了,干脆就让她给你生一个呗。」
「你真他妈变态。不过我可不想要小孩。」
镜头跟随着光头,光头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擦拭着自
己那软下来的家伙,依稀是条蕾丝底裤:「孩子是个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
光头往回走去,镜头里又出现了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喂,不会把她弄死
了吧?」
「你把自己当超人了,怕不是小说看多了,真以为自己鸡巴大就可以操死人
哦。」
「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没那么自恋。」光头又走动了起来,居然是把
地上东一件西一件丢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帮母亲穿起来「我是说,我们这
样弄法,说不准她回去就喝农药了。你这是搞哪一出啊?」
「嘿,这你就小看这女人的韧性了。我和你打个赌。她不会自己去寻死的,
要死要活地闹一场倒是肯定的,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
子。她要是真能下定决心自杀,她死了,我把我那宝贝送你,她要是没死,我以
后也不搞她了,还她安定的生活。」
最后那段话,姨父却是对着镜头说的。我想,大致这就是他给我看这柄磁带
的原因了。
「我不和你赌,那么久了,我就没赢过,吃亏死了。」光头摸摸后脑勺:
「说真的,很久没弄过这么有劲的了,要是死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得了吧,每次这么说,最后被你糟蹋的女人还少吗?妈的,说起那个大学
生我就来气了,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都没出来给我赚回本钱,狗日的,被你玩
得精神失常了。害老子把人送回去,还陪了一大笔钱。亏死老子了。」
「老板你亏个球哦,最后那钱不还是从我工资里扣了。」
「你以为不用?」
视频到此结束,再也没有彩蛋。
我颓然地倒在椅背上。
我居然天真地以为这样的人是流氓。
12
「上周你和你姨父去哪了。」
家里置办了一台新的洗衣机,西门子的,银色的外壳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在
这个满是泥土、木头和植物的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玩意在这大部分村民
都是用洗衣板的穷乡僻壤里是个稀罕货,洗衣机我们家原本也是有的,毕竟曾经
也是大户之一,但坏了还来没得及换新的就发生了父亲被抓的事情,后来大家都
知道了,早几个月债主还来堵门,家里但凡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变卖掉了。如今能
置办这种新款的家电,不消说也知道是谁的功劳。
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在研究着洗衣机的
各种功能。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
的胸乳轮廓——又没穿胸罩。
娼妇!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
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日回家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母亲在家开始不穿胸罩了。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
以往很喜欢的那些素色的衬衣之类透光性好的衣物,明显是为了掩饰。而另外一
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显眼的大号胸罩却
是不见。
而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胸器特别丰硕,虽然没
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性,但没有胸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但刚
刚看她在院子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胸罩约束
的状态。
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耻,
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兴奋刺激。
「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谈恋爱了?」
母亲扭过头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是
听谁说的?」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
「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口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
县里了。」我连忙岔开话题。
「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挤兑了一句。
「就只是买书而已?」
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
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跳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点出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
无所觉。
「那还能干啥?」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
「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
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口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软软的,
像是无奈下的哀求。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我也是不知道什么
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种厌恶感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行,总是装出一副庄严
肃穆的神情教训人。
「我就知道你不爱听,你这样的性子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折腾那新玩意去了。我
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
「又说别和他走太近。」
——
「失踪」了一年的陆思敏回来了。
我一进院子里就看见她了。记忆中的马尾不见了,换了一头清爽的齐肩短发,
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
地颤动着。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皮肤,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病态的
苍白,但是显得点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白皙的颈脖下是
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高了几分。更让人诧异的是,
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胸前那对发育不良的小鲍蕾,居然傲然
地鼓胀了起来,把胸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出一圈胸罩的勒痕。
看着她感觉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事实也是
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头看到我,却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那种喜悦兴奋
的感觉,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反而继续低头
看着那围墙边上的花圃。
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高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喜悦的感
觉。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
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高中生。
变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第一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口浓妆
艳抹地出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
她们两姐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感觉自己看到了重影。而且言
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感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和提前过来「帮忙」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
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们两姐妹单独坐在一块
聊天了。
看到我推着车子进来,母亲瞟了我一眼,就没再理会过我。倒是姨父发出难
听的笑声,迎着我走了过来。
「呦,林林来啦。」
「没来。」
女儿的回来似乎让他乐不可支,咧着的嘴巴就一直没收回去过,看着他笑得
那么灿烂我没来由的就是觉得恶心。
我虽然想跟着他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把他当成老大,或者老板或
者随便什么的。我对他的态度是复杂的,这个我自己很清楚。我一方面佩服他的
手段和能耐,在这个远离行政中心,毗邻边境的偏远山区,他过得就像是个土皇
帝。我知道许多人嘴巴里都在骂着这个村支书,但实际上,谁都想成为他这样的
人。但他那獐头鼠脑的模样,矮胖的身材,还有嬉皮笑脸不着调的样子,又极其
让我觉得鄙夷,这和他所拥有的权力很不匹配,和我心目中那白脸曹操这样的枭
雄形象相去甚远。
「表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妈的,那车的班次时间也太差了,害我摸黑走了300多里地去
接她。他妈的,这道路真得修一修了,扶贫扶贫,这路修不好这贫就永远也扶不
起来。」
一边经过的舅舅张凤举插嘴道:「姐夫你说啥呢,我可是听说当初你嫌弃修
路资金的数额太大,把钱拿去修学校了。」
姨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这是恶意中伤,你也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些什么
脏水他们总往我身上泼,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仇富!」
「那这路到底修不修啦?」舅舅继续嬉笑着追问。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啊,再说这路得看市里面,要是我们村自己修,
这钱谁出呐?总不成我自己搭钱吧。」
「嗨,到头来还不是空话一句。」
我以为姨父要拉着我聊什么,没想到他一句「林林你自己玩会,我出去下就
回」就往外走去。我也没心思和他聊,干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但眼睛
一扫,却发现会做饭的那几位全在院子里唠叨,他们三三两两围着,全是我插不
上嘴的,唯一能聊得起来的小舅妈却是不见踪影。
我只得往陆思敏那边走去。
「姐,你啥时候回来的。」我明知故问。「昨天。」陆思敏头也不回地答了
一句,语气冷淡得像是警惕陌生人搭话。我胸腔顿时憋了一股气,但到底还是憋
出一句「可辛苦你了,早前下点雨,进山那路坑坑洼洼的,可颠簸了。」
「是啊。」
陆思敏姐这莫名其妙的冷淡态度让我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我面红耳赤
的,感到很不是滋味,但不爽之余我却是来劲了,你不想聊?我偏拉着你聊:
「之前听姨父说你在外地工作了,在哪个城市啊?」
没想到这一问,陆思敏却是发了好一会呆,才说了「沈阳。」
沈阳?其实我不过是随便一问,她说哪里我是不太在意的,反正我没去过也
不知道。但是,早前听同学说,邴婕转校就是转去了沈阳。
「沈阳好吗?」
她终于看了我一眼,那水灵灵的眼神有些复杂,此时近看了,我才发现她的
面容有些憔悴,那乌黑的眼珠子下面有两个小眼袋。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有
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一座城市,和别的城市也没什么不同的。」
「省会啊,怎么会没有不同?我看书说那里以前还是京城呢,也忘了是哪个
朝代的,听说那里也有个故宫,你去看过没。」
「没去过。」陆思敏抬起头来,深吸了口气,突然说到:「我有些累,我先
上楼歇一下。林林你自个玩去吧。」
看着陆思敏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看着她那扭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丰盈起
来的臀部往楼梯走去,我却突然想起了那天张凤棠和我说的话:「你要是娶了我
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知道怎么叫。」
最后一个能聊的人走了,我拉了张椅子坐了会就坐不住了,起身往里边走去,
想着能不能找本书或者杂志看看,哪想到在后厨碰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李巧芸阿姨端着一个装满了青菜的篮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先是身子一
窒,但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她很快低着头,往屋子另外一头的小院子里走
去,然后再院子东头靠墙的一个水龙头前蹲下,开水洗起菜来。
那个边的小院子里有个旧瓦房,和这边铺着琉璃瓦马赛克的洋房显得格格不
入,这瓦房建楼的时候本应是拆掉的,但老太太坚持要保留了下来,姨父连着瓦
房前面那个小院子也保留了下来,在楼房的另外一边再弄了个院子,也就是我进
门大家在那唠家常的新院子,听说这个院子还占了十几平米的公家地,大家也是
敢怒不敢言。
我往厨房里瞄了一眼,李巧芸的丈夫陈老实在里面折腾着那些鸡鸭鹅,我才
醒悟到原来姨父是请了他来弄晚上的菜。我回头看了看正门院子那边,大家聊得
正是投入,我心里却是一热,往小院子那边走去。
那边李巧芸刚关上水喉,蹲在地上洗着菜,我走过去,在她身边也蹲了下来,
手不老实地往她的胸摸去。
李巧芸先是略带惊慌地往身后看去,确认了没人后,居然没有反抗,继续自
顾自地洗着菜,任由我隔着衣衫胸罩捏弄着她的奶子。我上午被母亲那晃着奶子
干活的情景刺激了一下,突然也想来这么一下,但当我想从巧芸阿姨的衣服下面
探进去抽掉她的胸罩时,她还是用手臂挡住了我的手,低声地说道「不要,一会
要是被人撞到我们就麻烦了。」看见我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又说道:「你要真想
弄,改天找个地方我随你弄,今天是真不行。」
我听到她这样说,哼了一声,却也没有纠缠下去。其实就摸几下我就有些心
满意足了,就算她敢在这里脱了裤子,我也没有那个胆量在这里拔屌把她给上了。
我抽回手,帮她洗起菜来,反正也是无聊。她一声不吭地,最后捞起那菜甩
甩水,盆子也不要了拿着就回厨房那边去了。
我无聊地在院子里逛着,四处张望,却在抬头之际,看到陆思敏在3楼的窗
边看着我,看到我看过去,她轻轻的把窗帘拉上。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下午还是阳光明媚,但我的身子就冒了一身汗出来。
我下意识的以为大家都在正院那边,却忘了陆思敏回房休息去了,许久没见,我
都忘了她的房间就靠着这边。
我内心立刻忐忑不安起来,我本来还想着找机会找巧芸阿姨继续揩油,现在
也没了这种心思。
心里正慌着,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立马把我吓了一跳。我转头看过去,不
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妹妹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哥,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吧?瞧把你吓得。」
「什么亏心事,你冷不丁地拍别人肩膀,我要是有心脏病现在已经躺下咯,
你是女鬼吗?走路没声的。」
我一顿抱怨,妹妹却是翻了一下白眼「你才女鬼!什么冷不丁的,我喊了你
两声了,你都没应。」
「哦,是吗……我在想东西……」
她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地说道:「哥,你最近……有没有进过我房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神色不惊地回答道:「我倒是想进,你整天把房
门锁着,谁进得去。怎么,不见东西了?」
「那倒没有……」妹妹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然后转身就想走,我这会
拉住了她一下「那你干啥这么问?」
「就是……感觉有人动过我的东西。女生的直觉你懂不?」
「可能是妈妈吧?」
「不管了,可能是我多心了。」
一直到在院子里开台吃饭,陆思敏才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居然主动地寒暄了
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看她的神情也没有什么异常,虽然和我说了几句,但终究和
之前那样语气冷淡,这个时候我才松下心中的大石,发自内心地舒了一口气。
「大家不要客气啊,思敏回来,我特地请了陈师傅过来弄这一桌子。陈师傅
以前可是省城饭店的大厨,那手艺在这里是首屈一指的……」
陈老实两口子居然也坐上了桌子,听到姨父这般恭维,那木讷的脸也硬是挤
出了一丝笑容,连说不敢当不敢当。而李巧芸低着头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碗。
小舅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坐在我左近,她嘴里还塞着一块牛展肉嚼着
一边问着今天饭局的主人公陆思敏「敏敏啊,这次回多久啊?」「一个礼拜。」
「哎,怎么就突然跑那么远去工作了呢?这回一趟可真不容易。」「在学校招聘,
我觉得挺好的,就去了。」「在沈阳哪个地方?什么单位?是公安局吗?」「在
和平区,不是公安局,在XX街道办做个文职。」「那挺可惜的啊,哎……」
我这时看到桌下面,舅舅用脚碰了一下小舅妈,小舅妈眼睛瞪得圆圆的,正
待发作,却是想起了什么,嘴巴动着,却不是说话,而是专心嚼起了牛肉。
我也实在是服气了小舅妈那粗神经,对于舅舅为啥不让小舅妈说下去,连我
这个高中生也知道内中缘故。
话说当初陆思敏高考要报志愿的那会,姨父和陆思敏这两父女是大吵了一架
的。当时姨父觉得读大学没啥用处。这也不难理解,他一个中学都没读完的,在
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多数的大学生都有能耐多了。当时姨父的意思是
让女儿干脆就不要读什么大学了,要么就是就近随便找所大学,毕业后在由他安
排一份轻松又油水多的工作,再不济要干点什么小生意,姨父那边也能打个本钱。
但表姐自然是死活不肯,这个本来也不是什么问题,和村西头那交不起学费
的翠柳姐不一样,如果表姐非要上这个大学,料想姨父也是不会阻止的。但坏就
坏在这个志愿上。表姐要报考的是警校,她说她要当一名人民警察。
虽然就是几年前的事,我如今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在旁边不小心听母
亲他们这些大人聊天时听到的,表姐说了一句很重的话,大致类似于要大义灭亲
之类的话,气得姨父甩了她一耳光,当时关了她好几天在房子里,是母亲和小舅
妈她们好声相劝这件事才淡了下来。最后结果是,陆思敏真的被警校录取了,听
说姨父当时还不肯交这个学费,这学费貌似是母亲和小舅妈凑给她的,至于这个
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想着要找母亲求证去。
陆思敏毕业后也没有回来,我那会也隐隐知道大致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性格
要强,而且自小就很仗义,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不公平的事,颇有几分嫉恶如仇
的感觉。偏偏自己的父亲却是巧取豪夺,鱼肉乡里的村霸,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如愿以偿地靠近警校,毕业后没做成警察,却做了个文
职。小舅妈这没心没肺的,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自然是给姨父添堵。
不过我看姨父那边过去,他的脸皮不得不说实在是厚,就这么尴尬的事,他
笑嘻嘻的说着「来,试试这糖醋鸭」地给别人夹着菜,完全看不到一丝气恼的样
子。
旁边的母亲开口说道:「其实在哪工作或者做啥工作都不打紧,最重要是你
在那边无亲无故的,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啦。」
陆思敏点点头。饭桌上原本热烈的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被冲淡了不少,大家
继续有说有笑的,不过谁也不再询问过陆思敏什么事情,生怕又踩出个雷来。
饭后,大家又在院子里寒暄了一会,就逐渐归去了。他们本来可以聊得更久
一些,但话题的主人公在吃饭的途中,就因为肠胃不舒服早早回到了房间,大家
普遍认为陆思敏离家这些日子倒水土不服起来,只有我觉得,她更像是那种有社
交恐惧症一般下意识地想躲避人群。
妹妹来的时候在小姨妈家里玩,跟着她的车来得,现在也跟着她的车回去。
我和母亲都是骑自行车来,所以也只能骑车回去。
母亲喊我回去,闷得长毛的我立刻应了一声,但从座位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感
觉自己有些尿急了,打了声招呼就往厕所走去。
在小院子那边有一间独立的小茅房。刚坐着时候没啥感觉,现在居然觉得膀
胱都要被逼爆了,我三步并两步地冲向厕所,却见着姨父就靠在院子的枣树边上
抽着烟,他喊了我一声,我没工夫搭理他直接一头钻进了厕所里。
等畅快地解放完毕,出来时姨父还在那里吞云吐雾中,他姨父光着膀子,那
黝黑的肥肉在黑夜里仿佛变色龙的皮肤,让他隐于树木下的阴影中,那双绿豆小
眼,却反射着寒光。
我走过去,他开口就说道:「林林,还想弄你妈不?」
我几乎连掩饰也没有,脱口而出「想。」话说出口了,我又因此感到羞惭不
已。
他深吸了口烟,嘿嘿第笑了两声,然后把烟头往地下一丢,猥琐地笑着:
「想就好,我给你安排。」
「什么时候?」
「就今晚。」他指了指小院子那边的小铁门:「你出去后,自己在附近转转,
院子的灯要是熄了,你就从那扇铁门进来。」
我内心猛地一跳,在这里?我以为是回到我家像上次那样。
我低着头回到母亲的身边,妹妹跟着小舅妈的车回去了,我和母亲都是骑自
行车来的。母亲看见我来了就开始往外面走去,我去推车。这时候,身后传来一
声「姐——!」,我回头看去,却是小姨妈张凤棠慢悠悠地走过来。
「姐,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聊一下。」
「改天吧,夜了。我要回去了。」
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就朝门外走去,我自然得跟上。这时候姨妈又是一声
「姐——!」我瞅见母亲的身躯轻微地颤了一下,我才晓得姨父这是临时起意,
母亲并不知晓。
「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聊。」
姨妈的声音有些苦涩,我留意到,她说「真的」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一
些。
母亲推着车站在门口,过了几秒后,才转向我,脸上表情很淡然,还对我微
笑了一下:「林林,那你先回去,我和你姨妈聊一下就回。」
怕不是聊「一下」吧。
我也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走到墙边推起我的自行车,直接从院子里踩了出
去。
长长的巷子里,路灯把我的身影拉扯得长长的,前面一片黑暗,只能依稀看
到房子的轮廓,我像一阵风地冲进去,又摇摇晃晃地左扭右摆踩出来。
我在外面的巷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骑回靠近小院子那边的田地里,
把车子往下面的田里一放,就地折了一条小树枝像牛尾巴一样甩着驱赶蚊子。
我以为那灯会很快熄灭,结果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姨父是不是在
耍我的时候,正想转身扶起单车就走,这时候,院子里的灯像耗尽了寿命一般,
那光亮猛地一收,挣扎了一下才完全暗下去。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我喘着气,
深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我轻轻地推了一
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发出去,把我的心惊
得一颤。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干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
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像带你看了没有?」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
锋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别人裂出道口子来。
「看了。」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
什么要问的?」
「没有就算了」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
说话,你妈的耳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
门。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
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
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3
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
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
身后,前面4间房间有3间都是空的,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而右
边第二间,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戴着一个皮头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她的双
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我开始以为是母亲,
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瘦削,而且她的乳房上,
两个乳头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
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到乳头。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后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4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
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像带里光头奸淫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
纹长袖棉布T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女款跑步鞋,显得
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头套,头
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
出呜呜呜的声音。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
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他关上了
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
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
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
动铁链的咣当声。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
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
番,没想到母亲感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
胸膛,竟然是把自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
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
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
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
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
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名女子就是母亲,但
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
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我抱着
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我从未像现
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而匀称,肌
肉扎实又不显粗壮。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在这寒凉的地窖里,我浑身发烫
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寒意。我站起来绕到母亲的背后去,贪婪地母亲那丰满的胴体
抱在怀里,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臀缝间,右手抓住她一只奶子搓弄了起来,左
手插进她的棉布内裤里,直接奔着那湿漉漉的逼穴摸去。上下被袭,蒙住头颅的
母亲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我尽情些猥亵着她,一直到鸡巴发疼才停了下来。
这副身体虽然我只是迷迷糊糊地上过一次,但我对它已经是无比熟悉了,偷
窥了那么多次,我已经很了解它的弱点在哪里。
我左右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果然顺从地将腿在我面前岔开,我
将母亲的内裤拉下来,在她的膝盖处撑着。母亲的阴毛杂乱地从鼓胀的阴阜生长
下来,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头那根大家伙插坏了,
母亲的大阴唇自然地敞开一道口子,两片褐色的肥厚小阴唇耸拉在穴口。我伸出
手指,目标却不是那干涸的腔道,而是阴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
我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条件反射地,母亲的
身体颤抖着全身绷直,头套里的呜呜声急促了起来,我继续抓着她的腿固定住她,
不断地在她的阴蒂上刮擦着,没一会儿,一股透明的粘液就从她的阴道口渗了出
来。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一把把母亲推倒坐在那张铁椅上,学着光头一般架起
她的脚将她的屁股抬起来,早已经充血勃起的鸡巴直接插进了母亲那绽开的一条
细缝里面。兴奋之下我也分不清这次和上次比起来母亲的逼穴是否松垮了一些,
反正在那浪水的润滑下,我轻易地把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当我一插到底的那一刻,母亲全身一阵抽搐,头套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牢房里回荡着,母亲的身上已经沁出
一层汗珠,让她的那裸露在外的躯体看上去更令人兴奋,她的头摇摆着,那低沉
的呻吟有节奏地回应着我的操干。
没想到还没等我攀上顶峰,母亲就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绷紧向上拱起,身体
剧烈颤抖着,一股热流冲击在我的鸡巴上,甚至从我操干的缝隙间喷洒出来,我
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冲大脑,全身一个冷战,就紧抱着母亲,把精液射
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等我趴在她的身上歇了一会,回过气来把软绵绵的肉棒从母亲的穴里拔出,
我才发现自己的大腿湿漉漉的——母亲刚刚居然是尿了。
13
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至少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发自内心地恸
哭过一场,人是无法成长的。不过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后,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就没
有再哭过了,那么是否着我就此不再成长过?
我突然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梵高先生「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
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
那会我正迷恋地抚摸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绪就像是
某种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我松开了
母亲的身体,啷当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抱着脚头埋在膝盖上就恸哭
了起来。我甚至不敢哭出声音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母亲死去了,眼前这个毫无遮拦裸露着肉体像牲畜一样
被栓在这里,毫无廉耻地配合着别人淫弄的,是一个占据了我母亲躯体的污秽幽
灵。我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死去了,我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我是他的独子,而他的
眼里似乎从来只有他自己,或者还有很小的一个角落放置妹妹。我不明白学校为
什么一定要安排「我的父亲」这样的作文题目,但我每次都是在写说明文,说他
的相貌,他的职业,他的……没有故事。而如今连母亲也死去了,我突然间觉得
自己变成了孤儿。
看着母亲蹲在地上,逼穴还在往下滴着我射进去的精液,我突然明白了姨父
和我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它们就不欢迎你。一旦你
进去了,就不容易出来了。姨父给我开的门,我进去了,现在发现,我真的出不
来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抓住母亲头套上皮环,将她鼻子下面的那块皮口罩撕
开,才发现,母亲的嘴巴被一块黑色的、圆形的橡胶撑得浑圆,上面还有一个活
动拉环。我用手指掀起拉环,轻轻一拉,一根十几厘米的鸡巴形状的橡胶棒从她
的嘴巴里滑出。
随着橡胶棒的抽出,母亲干呕了一下,然后咳嗽了几下,然后那熟悉的声音
颤抖着,问了一句:「你是谁?永平呢?」
永平。我将龟头递到她的鼻孔前,闻到那腥臭的味道,她明显想要躲开,但
她头套被我用手拉住。虽然姨父说过她听不出我的声音,但我还是我沙哑着声音
说道「好闻吗?」母亲迟疑了一下,居然说:「好……好闻……」
「真他妈贱!」
母亲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好半晌。
「翠兰。」
「翠兰?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吗?张凤兰。」我的胸腔起伏着,当那
三个字说出口时,让我感到了某种宣泄一般的畅快。
「你……你是谁?陆永平在哪?」
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蹲在地上,双手被拷在后面,像极了冬天落
水被捞上来的鹌鹑。她的求救对象居然是将她拉进深渊的姨父,哦,或许根本上
就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你别管我是谁,陆书记说你今晚是属于我的。」我的鸡巴紧紧地怼在她的
鼻孔上:「平时看你挺正经的,没想到自己老公才坐牢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来
卖逼了,不过你这样的身材,再多一倍的价钱也值了。」
「钱?不……我不是……,陆永平呢?陆永平呢?」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脑袋上的皮带,她光凭一双腿完全
挣脱不了,没几下反而一屁股坐倒了在地上。
「你找陆书记干啥,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放心吧,我回去会帮你好好
宣扬让大伙照顾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母亲突然叹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要把她体内存有的所有东西都呼出来。
但我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知道,她已经被姨父驯养的服服帖帖了。我和
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么明显,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体的是另外一个
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不
同的人操。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
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交易。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
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
开始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嘴角竟然牵起
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
「给我舔鸡巴,尝尝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鸡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
出来,然后舔弄起我的龟头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于动作太猛烈,我感
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后退,
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仿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
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把岁数了,奶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逼这么松了,陆书记经常操你吧?」
「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菊花菊花,
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
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
感。
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发出「啊啊」声呻吟
着。
「撅起屁股。」
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头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
我将刚刚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进去。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
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
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
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只有这
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
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糊糊翻起床,
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
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穿着条纹T恤黑色运动裤的
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么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
月雕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
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
爱干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
有锁。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
在床上。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
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我昨夜1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
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段时间她也没怎么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
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
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昨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
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似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
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
我紧张地往她的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
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
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内,此
时却看得我口干舌燥,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鸡巴塞
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么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 *** *** ***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
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
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
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她扭动着半边屁股往梳妆台走去,
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性。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
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
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
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
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么说就肯定是。」她转了回去,黑森
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
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后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姨父对待女人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
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
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幸好陈瑶并没有。
「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这样问,你这样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擦完了头发,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她拿
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还是从梳妆台的镜子反射中
看到那两对发育起来的馒头。
「处女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溜溜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
不知道嘛。」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淡然,即使是在讨论这
样的事「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
的。」
「为啥那么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么多理由啊。」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
过我还挺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明明就是在意。
「什么女人?」
「那个你第一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兰。」
「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
子,她是赵老师的女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
最多吧。」
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
「她性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女孩没兴趣。」
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干净
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
「有个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湿漉漉穴口,阴毛凌乱的逼穴口闪烁
着淫靡的水光。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在这之前,我已
经上过了4个女人,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两姐妹。但她们都不
是处女,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尤其是母亲。
陈瑶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阻拦的感觉,和突破后,她身体拱起喊出的那声
包含着复杂情绪的痛楚叫声。
前所未有的紧凑,那湿润的壁肉包裹着我,收缩着,蠕动着。我的每次突进
都一插到底,她的阴道很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龟头撞击到了她的子宫颈,以至
于她每挨一下操就抖动一下。
在我的撞击下,她的乳房来回甩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像羔羊一般发出悲
鸣。
最后我的鸡巴抖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软绵绵的肉棒一离开她的
穴口,白浊的精液就混着一些破处的血丝从一时间合不拢的逼穴内涌出。我把她
仰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直到将鸡巴拔出来擦拭着上面粘着的血迹时,我才醒起自己忘记戴避孕套了。
「你好像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
我抽出一根烟,才发现刚刚想下去买火机的没去成,只得又把烟塞回盒子。
陈瑶松开了嘴巴,在我胯间抬起头来:「既然迟早都要发生的,迟一点早一点也
没啥分别啊。按照生理结构来说,女人的逼就是挨操的。我告诉你,我们宿舍里
那两个,关灯后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来,我看着就难受了。」
我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你不许乱说啊。我见过我妈做过,而且不是跟我爸。」她突然
曝出这么一句,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风吹动着她额前垂下的发丝,像杨柳一样摆
动着:「你好像不是很惊讶。」「惊讶。你怎么看到的。」
我其实想说我也是。
「我的房间和我妈的房间连着的,有个穿管道的窟窿,自从我爸被抓了后,
大概过了半年吧,我就发现每个月总有一两天有个男的和我妈在房间里做。有一
次还在我家里吃饭呢。我妈说他是她以前的男友。」
「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还能怎么想,我又管不了我妈。他们大人有他们大人自己的世界。」
这句话好像我也对姨父说过。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哎,我能求你件事吗?」
「嗯?」
「你姨父能量不是挺大的吗,你让他帮我妈找份工作,因为我爸,嗯之前我
和你说过的,现在我妈干啥都被找麻烦。要是你姨父肯帮忙的话,别人肯定卖他
面子。你和你姨父那么亲,连这房间都能送给你,你跟他说他肯定会答应的。」
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我姑且帮你说说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你肯定行的,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没那么惨吧。要真的是那样我养你。」
「那我就指望你咯。」
「但我有什么好处?」
「啧!你这坏蛋,我才刚洗完。」
*** *** *** ***
「林林,你还真的挺可以的嘛。之前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婕。才多久啊,
就换了个姑娘。不过说真心的,这个没那个,哦,邴婕,这个没那个邴婕那么漂
亮,倒是身材还凑活,不过气质看起来不错。」姨父在翻弄着一沓文件看着,不
是在纸上圈圈写写的,他一边唠叨着突然抬起头,一脸猥琐贱兮兮地问道:「那
天晚上弄得够爽快,够尽情了吧。你小子居然还会用心理战了,有长进。别看你
妈那么淡定的,她内心肯定吓坏了。」
我真想给他鼻子来两拳。
「我姐回去了吗?」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了。」
「不是说回来一个礼拜吗?怎么三天就走了。」
姨父低着的头又抬了起来,他斜着眼看着我:「怎么?你不会是在打我女儿
的主意吧?」他看到我脸色阴沉了起来,哈哈一笑:「原来是这么打算,但你知
道,我和她没几句话好说的,两个人相处得那么尴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
不见为净,就当生少了各女儿就是了。反正这女儿最后不还是得送人的,还得贴
钱嘞。」
「那你找我什么事?」
姨父将钢笔套上笔盖,然后拿起那沓文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弄平整,锁进了
抽屉里。他笑眯眯地说道:「林林,得让你熟悉一下我们的业务了。放心,我一
下子不会交代太难得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六,你跟着光头跑一趟就行了,
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哦。」
「你确定了?这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废话。」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说起来也是奇怪,那会母亲被别人弄了
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点儿轻视。「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把答应陈瑶的事情和姨父说了一下。
「哦,原来你那小女友居然是方丽娜的女儿。这个方丽娜以前是戏剧团的团
长呢,你妈应该也认识她。人长得很俏,不过嫁错了人。她老公陈树还真是大傻
瓜,人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碍他什么,偏偏咸吃萝卜淡操心要去动别人的香
馍馍,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说能不弄他吗。当年
方丽娜来找我,你说我能帮这个忙吗?不值当啊,嘿,方丽娜也是个人物,居然
当着我面就脱衣服,但那会儿,她就是整个卖给我我也不可能因为她得罪那么多
人的。」
「不过现在是小事一桩了,她老公被设局弄了进去,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
要我说,无论好人坏人,不懂法可不行。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对吧?」这四
个字从姨父的嘴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十足「你小女友的母亲虽然不是什么骚货,
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本钱,他老公能爬到那个位置也是
她运作得好,当年她那衣服脱得那叫一个爽快。不过这种女人对我来说是个麻烦,
我当年没有上她。她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拿这个条件去和她谈谈,嘿嘿,说不得
你可以母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让我去吃?」
「咋两身份不一样嘛,我又不缺女人,当时为了她不值得。不过你经验尚浅,
你和她谈很吃亏,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时候我再让你和光头一切去
谈,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气说了许多,我默默听着,也不发表意见。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说
实在的,他的手段的确了得,我不服气也不行。
姨父走到墙边的一个保险柜,扭扭按按打开了门,从里面掏出一盒磁带出来。
「对了,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上次那盒看得很过瘾吧,哈哈哈哈——!」
从姨父的房间出来,旁边的房间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姨父曾经和我说
过,这个宾馆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一共有6个女生我是可以上的,那些都是他手
里的「姑娘」,只要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是可以随时传唤。我曾叫过一个叫柳
婷的姑娘,但早几天我想找她的时候,经理说她回家结婚生孩子去了。此时听到
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别的地方继续
开枝散叶,这房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 *** *** ***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白
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
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后面的窗,她踩着水管很容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欲望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
在是天亮后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亲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么了,
她又说没什么事。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么敲打法,但
陈瑶的焦急肯定是因为这些。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
通关系。
得益于此,之前让她给我舔鸡巴,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
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母亲,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么寄宿习不习惯啊,
学习怎么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母亲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亲坐牢那一
系列的事情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容光焕发的状态,反而
常年挂着一对小眼袋,眼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足虽然年近四十仍
然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师厕所偷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夫同场竞技两圈后,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于新宿舍楼的被窝
里。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巴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王伟超自然是矢口否认,
他辩称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
而受害者丈夫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人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为伟超没有被现场抓住,最
后这件事只是记个小过结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归宿。
对了,那个受害人就是母亲的好友陈老师。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脸面也不光彩,还是念在对方年少无
知,陈老师是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
14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妈,这个问题你前天才问过我。」
「在学校就是寒暄几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样』,这话说了跟没
说一样。」
蜡烛的火苗轻轻摇晃着,一缕细微的黑烟扶摇直上,橘黄色的光仅仅笼罩在
饭桌的范围内,我和母亲相对而坐,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
向一名女巫询问着某种神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姨父和母亲又在……,进去才知道
电闸烧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过来,于是我就难得地和母亲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问起妹妹,才直达舒雅买了把箫跟小舅妈学声乐去了,每周五晚上都过去学两个
小时。
「也就那样……实际上就是那样,看看书,偶尔和朋友外面吃个宵夜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
我的筷子在菜盘里拣拣的,眼神不时趁母亲夹菜的时候飞过去一下,她那饱
满的胸脯习惯性地靠在桌沿边上减轻自己的负担,两个明显的凸点和硬币大小的
阴影在烛光的照射下透在蓝色衬衣的面上。
三菜一汤,两个人,我忘记谁说过的话,数字是不会骗人的。当然这句话实
际上比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价值。连自己都会骗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
不会骗人的东西。我还记得早前小舅妈拿钱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花,省着
点。她却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换上了新洗衣机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种老态却没有因此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我才猛然省起,母
亲也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她还是靓丽异常,但最近近距离看多了陈瑶那青
春的面孔,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到其中的区别。
「其实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又被人拍了脑袋什么的。」母亲突然长长地叹
了口气,碗筷放下,我也赶紧收回目光「你爷爷奶奶回旧屋那边住了,说要打理
一下那里,本来那里想要推掉重做的,哎……」
我也放下了碗筷。突然间,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亲。
「对了,你知道王伟超的事情吧。」
「怎么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聋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
…」
母亲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口来。我却知道她想说什么,应该又是让我别和
姨父太亲近了。
她拿起碗转身去勺汤了。就这么一瞬间,运动裤那顺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臀丘
上,我敏锐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丝底裤边的痕迹。
「那事都没个实锤,说不准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可惜是那摇晃的烛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
模糊起来。说起来也是奇怪,母亲的胸脯都开始下垂了,这肥臀犹自和岁月抗争
着,一时间也没有败退的迹象。
「那是他好命摊上了个好爹。」母亲略带愤恨地说道:「我隔天去熙凤那里,
她都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你陈老师脸皮子薄,心善,怕就这么毁了这个孩子。真
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局领导也没啥好果子吃。」
陈老师叫陈熙凤,和红楼梦里那心狠手辣的王熙凤名字一般,就连那身材也
和书中王熙凤的描绘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但相貌却不相符,回忆起来,倒
和如今的影视明星宋芸桦有几分相像。而性格就和王熙凤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径
庭,凤姐儿几乎是恰恰相反,陈老师是那种温婉文静满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性子
不但没有凤姐儿那狠辣决断,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来的地理老师,就是那个怂恿我参加校田径队的兼任体育老师,
是个糙汉子,听妈妈说他是个「气管炎」,很听陈老师的话。这种事在村里就是
个丢脸的事,我们本来还想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好戏上演的,毕竟这种事撂谁头上
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伟超就是一顿暴打。但陈老师想息事宁人,没
想到他居然真的一声不吭的。
「听说你和他和好了?时代真是变咯。在我年轻那会,还有毛头小子因为争
风吃醋出过人命的。不管怎么说吧,以后和他还是少点来往。」
母亲突然幽幽地弹出了这一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不知道为啥争辩了一句。
「我和邴婕没什么,我有女朋友。」
「谁?」
母亲表情错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仿佛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
息——我他妈的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出来。母亲的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
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一会,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贝般洁白的牙齿,她摇了摇头说道:「这
当母亲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早些时间,我还
把你当那8—9岁的小孩般看待,哎,这段时间你又是打架住院什么的。在我那
会你这个年纪当爸爸的也有了,现在你谈个恋爱我却大惊小怪的。」
她那颓唐的眼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然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烛光在她的眼里
跳动着,居然仿佛让她的眼神也带有温度,暖暖地,柔和地,注视着我,看得我
的心突然如那受惊的白鹭般,扑腾着翅膀。
「我竟没发现你长得这般大了。你读书本来就读不好,最近成绩更是一直在
下降,我看这书你是读不进去的。我以前反对,是怕你耽误了学业。这鬼旮沓地
儿,呆在这里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则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
着,你要是能上个大学,出去闯一闯,总比窝在这里强。哎,你偏不是那读书的
料。」母亲顿了一下「这恋爱嘛,谈了就谈了,妈也没啥意见了。」
母亲说着说着,眼神又游离了起来,穿过我的身子,不知道飘向了哪了。我
心里一阵发堵,一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烂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但目光间,
我又看到了那两颗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头痕迹,纽扣间那在烛火下变得褚红色
的肉沟若隐若现,我的喉管滚动了下,菜肴顺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听到噗通的
一声。
大学?像陆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么作用?那日在院子里,我在她的身
上既看不到快乐,也看不到自由。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觉得自己生错了家庭,虽
然满怀怨气,但那会她眼睛里至少还充盈着对未来的希冀,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如今,一个人离乡别井后,她却仿若陷入了进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还没说到底是谁呢?」
母亲饶有兴趣地追问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本我还以为母亲会
生气,我们之间会大吵一顿。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陈瑶。」
「陈瑶……哦,方丽娜的女儿。」
「你认识?」
「她母亲以前是文化部门的,我那会还在剧团里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是个
有些势利的女人,但总的来说还不算难相处。陈瑶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人比
较文静,不像是那种会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学习又不错。你这么野的性子,有个
安定点的女人把你持家也是不错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嘿,莎士比亚说过:All for the purpose not
to marry out of love iswhere bullyi
ng,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
来的,妈妈这么想一下有什么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
干活也打打灯啊。」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淡淡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
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于夜空中俯视
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
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
我终于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光着身
子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于他噤若寒蝉,对
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无比。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
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阴狠的………但,无一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
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
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
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
「极其珍贵」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应
了下来。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但实际
上,自从邴婕转校后,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亲近多几分,
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后,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糊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我转身回院子里,
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
「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尽管那声音
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
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一声。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
块砖从墙上拉了出来。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弄的,趴在窗缝偷窥让我很没有安
全感,这个孔在房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里面的
如果不是有心留意,发现不了。
然后我就看见「生病的」母亲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
那肥硕的水蜜桃屁股缝里,冒出了两根黑乎乎的橡胶鸡巴。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后的发髻,一根面目狰狞的大家伙,正在母亲的
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不再压抑着的唔唔唔声音。
居然是光头!
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
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
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仿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
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
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
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
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
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
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
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
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
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
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的每一
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
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我的
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
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
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
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
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这里是我们这群
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后来发生了
什么事。自然不了了之了。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
拿大后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
过。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
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
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后,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
爸经常没拴紧,小伙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于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
不来呢。」
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进到里间,狭窄的空间里,草包、四眼和李然三个人围在一台LG的16英寸显
示器前面,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三言两语地碎着嘴
「怎么还没出来……」「真清晰……进口货就是厉害。」「你这狗日的也够大胆
了。」「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无辜的……」「少装了……」
「别吵了,就到了。」说话的是王伟超,他没有挤进人堆里,双手交叉抱着
胸前站在一边,鼻青眼肿的他带着某种得意的笑容,见我进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
后,继续得意地说道:「这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的。」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我往前靠过去时,才发现显示器中的画面是一个装着橘黄色灯泡的厕所,这
时候一个女人刚刚走进画面里。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裤,布料很松软,紧紧地贴紧肌肤,让那对浑圆挺翘的屁
股十分抢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腰肢纤细,整体看起来身材的曲线
惊人。她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头上盘了发髻,手里端着一个放着
衣服的盘子,正放在右手边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转过身来,看到那张秀致的脸庞,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
我也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是陈熙凤老师。
看到那厕所结合之前的传闻我已经隐隐有所预感了,没想到是真的。
陈老师面对着镜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种摄像器材拍摄,她纤手举起扶了
一下滑到鼻头的眼镜,自而然地在厕坑上岔开了腿,解开了裤头的纽扣拉下链子,
三两下就把裤子连带着里面粉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处,在一群张着嘴巴的屌逼面
前露出了那阴毛繁盛的下体,然后屈腿蹲下。
摄像头是仰拍的视角,正好能清晰无比地看到陈老师那粉嫩的逼穴。和母亲
那饱满的阴阜和肥厚的阴唇不一样,陈老师的下体显得比较狭长紧凑,两片粉色
的小阴唇被夹在大阴唇内冒出一个头,随着陈老师蹲下,分开了一道小口子,没
几秒,一道金黄的水柱就从逼缝间射出来。
这电脑没有音箱,但大家都仿佛听到了那嗤嗤声。
激射的水流很快就减弱了下来,顺着会阴流淌下去,陈老师那对蜜桃屁股抖
了抖,甩了几滴尿液下去后,从旁边撕了两节卫生纸擦了一下,站起来居然没有
提起裤子,光着屁股在厕坑旁的水桶里勺了两勺水冲撞了一下厕所后,反而把那
纤细的脚从裤子里抽出来,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女人脱衣服我见过很多次了,甚至有几次是我亲自动手的,但没有哪一次像
这样一般,隔着个屏幕就让我血脉沸腾起来。
很快,陈老师就脱了个精光。
「平时就觉得熙凤老师有料了,没想到这么有料啊。」「你看那那水蛇腰,
要真的扭起来那得要人命啊……」「地理老师真好福气……」
开始的震撼过去后,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不要脸如四眼甚
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撸了起来。王伟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脸上没有多少欲
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种报复性的快感。
显示器里,陈老师开始洗澡起来。大家看得目不转睛的,早上窥见了妈妈和
光头的床戏,我此时看得也是心痒难耐。但和那些只会对着屏幕撸管子的土鳖不
一样,我开始寻思有没有办法把陈老师弄到床上去。
我这边边看边琢磨着,大概过了20分钟,陈老师终于洗完了澡,拿着毛巾抹
干净身体的水珠开始穿起衣服来。其中最让人兴奋的自然是清洗私处的那一段,
看着陈老师掰开自己的穴用手指在哪里又摸又挖的时候,四眼居然直接射在了裤
裆里,此时正拿纸巾在清理着。
那边影片一黑,紧跟着开始自动播放第二个影片,大家一看居然有还有,顿
时又兴奋了起来,但就在这时王伟超大吼了一声「这个不需要看——!这个……
这个可要收费了啊!」他一把冲上前,挤开众人把播放器关掉,连显示器也关闭。
大家顿时开始埋怨起王伟超不厚道,而黄伟超辩解着这些都是他冒着坐牢的
危险才弄回来的东西,如此云云。但我却很明白他到底慌张什么,第二个影片那
一闪而过的画面里,我看到了另一张尽管模糊却很熟悉的面孔。
不一会,大伙都散了,我出去绕了墙一圈,又翻墙进了院子里,我走进房间
的时候,王伟超正脱了裤子,对着屏幕撸着管子,嘴里念念有词「妈的,老子操
死你……老子操死你……」
我凑到他身后,淡淡地说道:「你妈身材保持得挺好的嘛。」
王伟超身躯猛地一震,立刻转过身来,看见我,怪叫了一声,又转过去想要
关闭显示器。没想到动作太猛,一下子从椅子上翻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显示器中,王伟超的母亲陈玉莲光着身子,双手反到后背拉扯着毛巾来回
搓背,胸前一对丰满的乳球正随着那动作不断地弹跳着。
王伟超很快就从地板上扑了上去,把显示器关掉。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林林……这……这是……我……」
他的嘴巴哆嗦着,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是,他就
是说不出来。
「你小子还真的是可以哦,搞上了邴婕,然后偷拍了陈老师,嘿,现在连自
己母亲也不放过。」
「我没有……我没……我没弄邴婕……」
王伟超辩解着,居然打算从邴婕那里寻找突破口。
「妈的,那天晚上你的手都插她裤裆里了,你真当我眼瞎?」我冷笑了一声
「不过你放心,邴婕已经是过去式了,男欢女爱对吧,我也没有权利管你们。诶
……但你母亲就不一样了。」
他平时大祸偶尔小祸不断,都是自持着自家老子有权,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
的人,闯出的大祸像是之前女厕偷窥事件这样的,说到底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
陈老师和她丈夫徐老师都是外乡人,在本地无根无本,就算真闹起来其实也捅不
上天去。
但偷窥自家母亲这件事就不一样了,王伟超哪怕就算是强奸了陈老师,那毕
竟也是外人,他老子在我们学校从教师做到训导主任然后担任了八年的校长,在
当地能量也算是大,为了这么一个独子,只要他父亲肯拉下脸来很大概率是可以
大事化小的。但若果那个偷窥的对象是儿子的母亲、自己的老婆,这个脸丢出去,
以我对他老爸的了解,打死他不是不可能的。
「兄弟一场……你……林林……你不会说出去吧……」王伟超脸上堆起了难
看的笑容:「我……我这些影片你都可以拿去看,我……我妈妈的也可以……,
求你,你别声张出去。」
「兄弟一场?」
曾几何时,我真的把王伟超当自己亲生兄弟。
我和妹妹关系不好,所以和同样是独子的王伟超最是玩得来,虽然因为邴婕
的事情打了一架,但我心目中还是认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为女人伤害
了兄弟感情,实际上不太值得。
但现在,我认为,什么兄弟之情,女人之情,不过都是一种虚幻的假象,是
无能之辈用来聊以自慰的安慰剂罢了。
我突然冲上前,拉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痛叫一声,应声倒
地,我上去又补了一脚。然后愤恨地说道:「妈的,兄弟。你居然搞我妈?你他
妈还有脸说兄弟?」
我的怒火随着这句话彻底地爆发出来,我本来想在这狗杂种的身上留点纪念
的,终究想想不值得,但刀没了,我的拳头可是随时带着的,我又扑上去补了几
拳,抹了对着他肚子又是一脚,才气喘吁吁地扶着椅子站在一旁。
姨父给的我第二柄磁带里,我以为不过是他们再一次凌辱母亲的录像,我万
万没想到,里面的男主居然是王伟超!!
抱着肚子的王伟超,脸色惨白地抬起头,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
终究没有说出那些拙劣的谎言来。
「你……你知道了……?」没等我回答,他颓然的垂下头,「你既然知道了,
你还问我干啥……你想怎么就怎么吧……我认了……」
他一付引颈受戮的姿态。
「我想怎么样?我真他妈想宰了你!!」我又是一脚扫过去。对于母亲我是
彻底的失望,但是每每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被他弄了,平时他看着我那得意的脸庞
和内心对我的嘲弄,我就气不过来。
这样的耻辱只能以牙还牙!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喘平了气候,我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姨父明明坏事做尽,
但表现得十分平和淡定。那是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什么交易?」
犹如一条在泥土里翻滚打摆等死的鱼,突然被浇了一勺子水,虽然尚未脱离
危险,但多少看到了希望。王伟超两眼放光,差点没跪下来的他立刻迫不及待地
问道。
「我要操你妈。这样很公平吧?」
「你……」王伟超涨红了脸,但很快头就垂了下去。
「到底行不行?坑个声!」
「行……」
「还有一个条件。我要从你口中听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说得越详细,我
就越满意,我保证你偷拍你母亲的事,我就烂在心底绝不声张。」
王伟超神色讶异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或许他认为我最应该的是
先暴打他一顿,甚至会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没得选择。
故事从一个保险箱说起。
王伟超的爸爸有个保险箱,两个篮球叠起来般大小,一直平躺在卧室的床底
下。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王伟超偷配卧室的钥匙,经常趁父母上班的时候翘
课回去,拿他母亲的内衣丝袜打飞机,然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东翻西找的过程中
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保险箱。
一直到今年的某一天,王伟超想在他爸爸那里拿点钱的时候,在衣柜的一堆
旧衣服下面,又看到了这个保险箱。王伟超忍不住了,结果在2次尝试后,轻易
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保险箱后,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箱子里有两层,一层放的是几条女性底裤,款式无一例外都很保守,而且都
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在裆部部位都有黑色的痕迹。二层则是两沓板砖厚的文
件袋,打开缠绕的绳子后,里面装的全是照片。
那些照片里,用文件袋装起来的照片,全是容貌各异的、和王伟超差不多年
龄的女孩子,她们双目紧闭、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摊开的腿间一片狼藉,
有几个嘴角还挂着粘稠的液体。每一张这样的照片下面都有一沓这个女孩特写的
照片,容貌的特写,乳房的特写,私处的特写,偶尔个别还有鸡巴插进去的;而
第二个文件袋里,同样是女人的照片,但这些照片里的女人都是睁开眼睛的,她
们都摆着一些不堪的姿势,有掰腿的,有掰臀的,有的下面塞着黄瓜,有的嘴里
含着鸡巴,有的眼上挂着泪一脸凄楚,有的双颊绯红一脸陶醉………里面的三名
女人,有两名是出现过在第一沓照片里的女生,一名是面容成熟的成熟女人。
王伟超再傻也能猜到这些照片意味着什么,再说他并不傻——他的父亲利用
校长的职权,迷奸了他学校里的女学生,甚至是女老师。而他父亲做下了这些累
累罪行后,如今已经是教育局局长,居然一直逍遥法外。
当王伟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王伟超在那些照片里发现母亲的
照片,并以此要挟了母亲。
我突然感觉有些迷茫,我茫然地看向窗外,我脑子中已经模拟过自己怎么痛
殴一顿王伟超,但现在,面对这么耻辱的事情,我居然十分平静。
嘿,我已经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我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我已经不太在意
多这一件了。
王伟超拿手机拍下了那些照片,一张不漏,然后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
了回去。
王伟超第一次要挟母亲居然是在我家,他说着,那天我也想了起来,那天下
雨,他到我家,他说有些学习的问题要问母亲,他们呆了大致有半个小时。
「那天,我没对她做什么,她很害怕那些图片流出去,我当时……当时是想
那个……她,但她执意不从,我当时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也没有多大底气,最
后,她允许我……摸她……林林……」他惶恐地看着我,像是唯恐我突然不知道
从哪里突然掏出一把利刃,然后把他的心脏捅出一个洞来。
「说下去,详细点。」
「啊?」王伟超对于我反应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等我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
他才继续说了下去:「……好吧。我让她脱衣服,她不肯,说怕你会上来,结果
她就脱了内衣,我……我先摸了她的胸,然后……」
「怎么个摸法,我不是说要详细点吗?你再这样我们的交易就作废了。」
某种痛楚逐渐泛上心头,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刚刚自以为的平静就消
散不见了。我开始怨恨母亲,也开始怨恨自己。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想撕裂自
己!
「林林,这是你让我说的啊。」
「少废话。」
我看到王伟超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他眼睛布满了血丝,显然有些豁出去
的感觉。
「我狠狠地抓了几把,妈的,录像看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大……我
承认,我承认弄了邴婕,邴婕和你妈妈的比起来,简直是差天共地,真他妈软,
妈的………你妈说疼,我就轻轻地揉了起来,她不时地看向门那边,就是怕你过
来。等我玩腻了想摸她下面,她又反悔不肯了,我当然不乐意了,我当时威胁说
要把照片给你看,她才乖乖地撩起裙子,分开腿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掰开那里看
了个仔细,啧啧,你没看过不知道,那里比我在照片里看到的还要美一万倍。我
忍不住想脱裤子上了,她撂狠话不让,现在想起来,当时我要是坚持……你妈说
不定真的掰腿让我上了………最后我不甘心,摸摸挖挖把她下面弄流水了,就用
手指弄了起来,嘿,鸡巴不让,手指却可以。后来弄得她尿了我一手,我自己也
射地板上了……」
那天母亲发了我好大的脾气,我还以为是抽烟的事情,没想到……
我终于知道为啥一直以来她这么不待见王伟超了,这件事之前是因为他的老
爸,这件事之后……
王伟超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第二次是母亲在校门堵了他一次,拉去宿舍训了一顿,他当时第二天还向我
吐苦水说被我连累,真实的情况现在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次我是被迷了心窍,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玩的女人差不多是自己
母亲的同辈,平时一板正经的长辈,妈的,还是自己兄弟的母亲……那种感觉…
…」
我明白。
「我那是不顾后果豁出去了,我自己掏了腰包买了一台打印机,调了几张印
了一沓抽空放你妈抽屉里,没想到这招真有用。你妈真怕了。你妈在宿舍里当着
我的面脱光了衣服,嘿,你还要我继续说吗?」
我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惶恐不安的样子,反而回味无穷一
脸陶醉的样子:「我让你妈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慢慢脱的,她一边脱,我就在一
边玩,摸摸奶子摸摸逼的,她妈真听话,脱衣服的过程我让她摸奶子她就摸奶子,
我让她摇屁股就摇屁股,我知道她是学舞蹈的,等她脱完我还让她穿上去,又给
我跳了一段脱衣舞,啧啧……等她脱光了爬床上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这让我吃
准了她不敢反抗,于是,我就让她给我吃鸡巴,妈的……林林,还要我说得更详
细一些吗?」
「说。」
「我先让你妈用舌头给我舔,说真的,她那奶子真的是大,尤其是她趴在我
鸡巴面前挂在那里摇晃,真是怎么玩都不腻,我舒坦得都不想动了,我就躺那让
她动,她那脑袋一上一下的,说起来也不怕丢脸,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射她嘴里了。
当时她还想去穿衣服,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妈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今晚玩
够了,第二天让我坐牢也愿意!我没让,她也没办法,虽然她刚吞了我的家伙,
我也不嫌弃她嘴脏,和她亲了好一会,我又摸又挖的,又硬了起来。我要插她的
逼,她又来底气不肯了,哼,那句话怎么说,色厉内荏,结果拖了几分钟,还不
是躺床上像青蛙一样掰开了腿。我当时来气了,她让我戴套,嘿,她早就知道了,
居然还准备了这玩意,我不肯,结果她自己找了些什么药吃了。我还让她自己当
着我的面摸出水了再插进去。哎,最遗憾的是,早知道平时多锻炼,没插一会腰
就受不了了,原来还打算像书里说的什么三重一轻,根本就做不了嘛,哎,还是
没几下,我就射进去了。射了两次后,下面让她摸让她舔,就是硬不起来了。我
抱着她的身子在被窝里玩了一会,最后让她自己蹲椅子上摸泄了一回,实在是天
太黑了,我再不走就引起怀疑了………」
「我还想着下一次弄她后面一回的,嘿,你老爸真会玩,我摸她屁眼就知道,
她后面没少让人玩,可惜后来我实在硬不起来了。但没几天,你姨父带人把我抓
住打了一顿,那些资料全部都你姨父拿走了,你姨父当时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想杀
了我,我想是托我老子的面子,要不我以为我就这么交代了。」
「我说完了。憋在心里这么久,说出来真他妈舒畅,你爱咋咋,我没意见。」
15
是人就是会变的。母亲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不再想去分辨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母亲,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了,无论是委曲
求全还是天性淫贱,都改变不了她已经变成了是人就可以上的公共厕所的事实。
回想起来,那一天应该就是我割断和她是母子关系的起点,也让我下定决心,正
如姨父所说的,与其做那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还不如做那屠戮的刀。
我拷走了一切资料,陈熙凤老师的、王伟超母亲的、还有被母亲的——我太
了解王伟超了,他是个十分滑头的混蛋,他肯定是有备份的。
回到鱼得水宾馆,我把门反锁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
让我惊讶的是,那标注着「林林母亲」的文件夹,实际上包含了所有王伟超
父亲藏在保险柜里的照片,一共有从001—09等9个文件夹,我从第一个看
起,一直看到了005才是母亲的图片。
年轻的母亲有点像邴婕,我不是说模样,而是那种天然带有魅惑的气质。我
家中也没几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因为那会外公家还穷,照相是一件和奢侈的东
西,留下的几张基本都是家庭大合照。没想到,在这里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
图片中,母亲躺在床上,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赤裸着,乌黑柔顺的长发
用粉红色绳子扎了一个马尾,脑袋往一边偏着,长睫毛的眼睛紧闭,尽管是二次
拍摄,但微微张开的嘴巴还是能清晰看到有粘稠的液体挂在嘴角。
母亲和我在前面看到其他那些模样艳丽的受害者同学们不一样,她们大多数
还都是飞机场,而母亲胸前已经瘫软着两团大肉包;其他女生的脚是自然被掰开
的,而这张照片中,母亲的脚用绳子拉开,形成了一字型,耻骨分明的胯间稀疏
地长着杂乱的阴毛,如今那黑褐色的阴唇当年还是粉嫩粉嫩的,但十分狼狈地分
开着,同样有粘稠的精液从那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涌出。
我继续往下看,母亲是那些被迷奸的女孩之中最漂亮的,所以她的照片也是
最多的,被摆成不同姿势赤裸着身体的照片最多,有14张,穿着不同内衣的全
身照有7张,脸部的特写5张、黑黝黝的肉棒插在嘴巴里的4张,胸部特写6张,
逼穴特写11张,其中有一张还是插着一根黄瓜的。
最触目惊心的有两张。
一张是一个男子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看不到脸部,年轻的母亲歪着脑袋光着
身子被他从腋下穿过来捏着乳房抱在怀里,那双白嫩的长腿被毛茸茸的黑腿别开,
能清晰地看到男子那根粗壮丑陋的大肉棒插在母亲娇嫩的逼穴中,那粉嫩的逼穴
被撑得浑圆。
另一张是母亲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同样看不到脸腆着肚腩的男人坐在旁边,
用手掰开母亲臀瓣,母亲的屁眼里插着一朵鲜红的花。
还有一个人!
两张照片中的男子从体型看来不是同一个人,那时候的相机还不具备定时拍
照的功能,这两张照片表示,当时母亲很可能不仅仅是被王伟超的爸爸迷奸了,
更有可能还遭受到了轮奸!并且从前面照片中母亲的头发长度之类的一些细节看
来,这样的迷奸或者轮奸,远远不止一次。
我的鸡巴硬得有点发疼,我拉下裤子撸了几下,差点没射出来。我深吸了一
口气,返回上一层,点开了006。006中的女孩和003中的女孩是同一个
人,是一个留着单辫的女孩,长得秀气,看起来像是那种文静的女孩子,身材也
不错,胸部的轮廓除母亲外是那些女孩中最好的。
和003中的不一样,在006文件夹中,这个女孩的眼睛都是挣开的,并
不是那种昏迷的状态。
第一张照片是从正面偏一些拍过去,她的脸占了照片近一半的篇幅,扭在一
起的眉头,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嘴巴里被塞着一
团布然后用一道绳子从前面拉到脑后绑起来,从布上的花纹看来是她自己的内裤。
而这个女孩双手被反绑跪着床上,后面男子的腹部紧紧地贴紧着她的屁股,男人
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拉着她的单辫在操着她。
我一张张翻下去,从女孩脸上痛苦的表情到木然,然后到迷乱,完全是从被
违背意志强暴到被驯服的过程。最后那张,女孩子挂着精液的嘴巴张开露出洁白
牙齿笑着,她蹲在床沿,表情放浪地正对着镜头将自己的逼穴掰开,之前那文静
纯洁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
这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点开了007,那短发身材高挑的女孩和001是同一个人,一样是挣开
眼睛的,内容和006大同小异,最后一张居然是和006的单辫女孩出现在同
一张照片中。
008里的女孩明显是成熟的少妇,应该是当时学校里的老师,她的照片并
不多,一共就8张,而且8张照片中,她的脖子上都栓着锁链被一个人牵着,她
的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笑容,是某种倔强不屈的态度。
那又如何?还是被人当成狗光着身子一样牵着操。
我点开了最后一个文件夹009。里面是两个视频,我点开第一个,居然是
有声音的,我连忙把音箱的音量扭低了。视频是竖版的,看起来是用手机拍摄的。
里面的场景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是小舅妈和母亲的宿舍。
我立刻知道这是什么视频了。
母亲正对着镜头,双腿分开沾着,低垂着脑袋,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已经
解到了倒数第二颗,上面已经敞开,一边还脱落到手臂上,露出了下面洁白的肌
肤和那大红胸罩。下身的齐膝裙子完好,不过在小腿上,明显地挂着一条同样大
红颜色的内裤。
手机不知道被什么固定着,因为手机的主人王伟超正站在母亲的身后,他在
后面掀起了母亲的裙子,而母亲裙子下面是真空的,不消说他在干啥。
而此时,母亲手颤抖着,好几下都没有把纽扣解开,她嘴里不时发出一声难
受的低哼。
而身后的王伟超,一边弄着母亲的逼穴,一边说道「张老师,继续脱啊,别
停下来啊。操……你水真多……」
接下来的画面正如王伟超所说,母亲一边脱衣服,一边在王伟超的命令下,
做了许多不堪的事。其中有王伟超说的脱衣舞,还有一些王伟超没说的,例如做
了双手环胸单腿站立的芭蕾舞姿势让王伟超玩逼,又例如用嘴巴给王伟超脱底裤
……
我没想到王伟超这小子居然能玩出那么多淫秽的花样,我看着,下面撸管的
手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按下了暂停,缓了许久,我才继续看下去。
画面摇晃着,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手机已经回到了王伟超的手上,他光着下
身挺着那根比我短不少但的鸡巴,双脚张开地坐在床头。而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母
亲,表情木然,摇晃着那对大木瓜奶子,将身子俯了下去,张开嘴巴吐出舌头,
和上午王伟超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她开始给王伟超舔起鸡巴来。母亲没舔多久,
画面一阵剧烈的晃动,看起来却是手机被丢到了一边,整个画面全都黑了起来,
只能听得见声音「妈的,张老师,你的奶子真大。」
「唔……疼……别这么大力。」
「继续舔,别停。」然后就是哧溜哧溜的吮吸鸡巴的声音,还有估计因为奶
子被玩弄而从喉管发出的唔唔声。
一会儿,随着王伟超一声闷哼,然后「别吐出来,给我含着。」「张开嘴巴
我瞧瞧。」画面恢复的时候,母亲被扯着头发仰着脑袋,眼眶不知道何时充盈起
了泪珠,她的嘴巴张开着舌头往外吐,能清晰看到一大泡精液在她的嘴巴里。王
伟超先是用手指逗弄着母亲的舌头,然后用手指蘸着里面的精液,一边说给张老
师化妆,一边涂抹在母亲的眼皮上、脸蛋上,最后才让母亲把口腔中的精液都吞
下去。
而这些,母亲全都没有反抗地一一照做了。
这一个视频也到此结束。
我点开第二个视频。
画面十分阴暗,居然是在厕所里,光着身子的母亲蹲在厕坑上,低着头颅,
之前盘着的发髻不知道何时披散开来。
「看着这里」画面一阵晃动,恢复后,散乱着头发的母亲仰着脸,表情依旧
是木然着。
「我真奇怪,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
「什么?」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不堪的低沉。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18岁就被人破处了……都被人玩到能塞进
黄瓜了,你居然没有一丝察觉,被瞒了快20年了吧,要不是那天你那看起来就
像是傻掉了的模样,我还真不信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什么?
王伟超的话让我一下子就懵了。母亲居然不知道?
我按下了暂停,撸着管子的手也停了下来。这也太荒谬了吧,你说两三次,
人粗心点还可能无法察觉,但母亲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就我从刚刚照片里粗略推
算一下,母亲都被迷奸了不止7 次了。
妈的,难怪那个老畜生祸害了这么多女孩,居然一点风声都没走漏,平平稳
稳的现在都快要退休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母亲抽动了一下鼻子,身体晃动了一下,看来是因为
蹲得久了腿发麻了「让我回床吧,我尿不出来。」
母亲居然是在给王伟超表演排尿。
「换一个尿的方法吧,你蹲椅子上,给我表演下自摸,只要你爽得泄了,我
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节目。」
母亲什么也没有说,摇晃着奶子就站了起来走出卫生间,镜头晃动着跟着她,
她出去后揉揉脚后蹲在了一张木制的四方椅上,岔开腿后,手直接就往胯下摸去。
光线恢复明亮后,我才发现母亲那对硕大的胸器上面布满了红印,应该是被
王伟超抽打造成的。
镜头又移动起来,很快就对准了母亲那光洁的后背,王伟超来到了母亲的身
后,空闲的那只手先是在母亲肥硕的臀部上摸捏着,然后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并拢
在一起,在母亲的逼穴里插了几下后,抽出来居然一下就捅进了母亲的屁眼中。
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叫,她明显有些慌乱,夹杂着喘
气声说了一句「别,不要弄那里,那里脏。」
脏什么,按照时间推算,她那里早就被姨父开苞了,不但姨父弄过,那天晚
上我也操过了。想来也是害怕被发现,否则20年前她那里早就被王伟超的爸爸
插开花了,006那单辫姑娘有几张就是被操屁眼的。
「你玩自己的逼去,少管我的事,我喜欢怎弄你就怎么弄你。妈的,鸡巴硬
不起来了,先用手指代替玩一下也不错。操,怎么感觉有点松,你后门不会已经
被别人开过苞了吧?」
母亲一言不发。
我也一言不发,不是因为我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而是内心也没有什么要
说的。
王伟超的手指开始加快了频率,母亲蹲在椅子上的身体也摇晃了起来,她发
出一声声低沉压抑的叫声,在王伟超「没想到林林的妈妈是个大骚货,居然被这
么弄爽得要飞起了啊」之类的羞辱的语言中,最后终于一声莺啼泄了身子。
而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的我也随着剧烈地射了出来。
然后我转身一脚踹翻了椅子。
王伟超述说的时候,刚刚在电脑上看的时候,我只有某种违背伦常扭曲的欲
望,但当这种欲望第二次从我的鸡巴上的马眼射出去后,另外一种炙烤着我的怒
火填充了上来。
姨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而且他有这样的资格,母亲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
中的一个。但母亲居然被王伟超这种和我一样年纪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像母狗
一样被操了。我此时才感觉到那种被狠狠扇了耳光的羞辱感。
而这种羞辱感并不来自王伟超,而是母亲!
因为换了我,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这么做。但母亲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求助
于姨父,但她并没有那么做,她非要等到她儿子的好友将她像狗一般地使唤着操
了一顿后,她才结束这可笑的闹剧。
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这样想着,突然间,我满腔的怒火消散无踪,甚至,那种栓塞在内心让我堵
得发慌的无形之物,也像是被一下子冲散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是某种自由的味道。
我又点开了电脑上的视频文件,没多久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把自己代入
视频中取代了王伟超,很快,我第三次肆意地喷射出来。
16
蜡烛的火苗不断地跳动着,我离得远远的,躲在黑暗中。这个时候传来了敲
门声,然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月黑风高夜,电闪雷鸣时,这样的戏码,放在
聊斋里,此时进来的定是个美艳的女鬼,少年时期总是钟爱这样的奇谈,故此语
文中教到鲁迅的三味书屋时,最是喜欢。
在橘黄色的微光下,妹妹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进来。
「怎么了?」先开口的是我。
「有点怕……」妹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听奶奶说过,她还是娃娃的时
候被打雷吓过,至今都很怕雷声,这事儿基本大家都知道。以往打雷的时候,几
个长辈总有一个陪着她,如今父亲坐牢,爷爷奶奶又搬回了旧屋住,唯一剩下的
母亲,今天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留了纸条说有事外出。
现在都11点多了还没回来。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在姨父家就是在光头那里。
「那你在我房间聊聊天吧,这点数了,妈妈应该也快回了。」
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睡了。
「嗯。」
妹妹怯生生地应到,她在床尾边上坐了下来。
得益于我之前的殷勤和热情,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改善了不少,或许又因为
父亲坐牢,妹妹继续找一个依靠,我两的话多了起来,而且她以前那种带有敌意
的态度也淡化了许多。
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样,居然有想把自己的妹妹追成女
朋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并且还傻乎乎付诸了行动。等到有了陈瑶后,我又突
然开窍了,那心思也慢慢地淡了下去。
「你在干啥?」
「看书。」
「得了吧,你离蜡烛那么远,看什么书……」妹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那叫无字天书,尔等凡人岂能明白。」
「还吊起了书袋……那你从无字天书那里参悟了什么?」
「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在黑暗中,本来只想开开玩笑的我,心里突然生
出一种惆怅的情绪,然后这种惆怅的情绪,又很快被某种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
妹妹一直看着对面的桌子,完全没发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她穿
着单薄的睡衣,领口裸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原本洁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呈
现出一种迷人的橘黄色。
我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脸蛋,脖子,那轻微隆起的乳丘……然后情不自禁地想
起那两个美妙的夜晚。
「说你掉书袋呢,你还把自己当鲁迅了。」妹妹对哥哥的变态思想亦无所觉,
天真可爱地嘟着嘴说道:「不过咱村里的人,的确势利又市侩……」
我们突然陷入了某种沉默,一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妹妹才身子一颤,冒出一
句「哥……你觉得……妈最近……有些奇怪吗?」
有些?这句话里的量词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妹妹啊,你知道不知道?不过
半年时间,我们的母亲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这么感觉的……哎……」
妹妹长叹了一口气,将头埋进了怀抱的枕头里。
我是看出来了,什么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要说的话过于难堪,妹妹说不出口
罢了。有句话说的没错,纸是包不住火的,尽管大家都在极力掩饰,但一定的时
间后,诸般迥异的细节会汇集成一种整体违和的感觉。
「不过是因为爸爸的事罢了。」我只能如此淡淡地回应到。总有一天这事情
会掩盖不住的——我的心里这般想到。尽管如此,但现在,不知道真相对于妹妹
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妹妹没有回应,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中。她继续看着桌子发怔,我继续看着她,
感觉某种燥热升腾了起来。我悄悄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到了胯下,将我的宝贝释放
出来,轻轻地撸了几下。
「你说……咱爸和咱妈……会离婚吗?」
「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呜……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没想到沉默了好一会,妹妹居然说出这么些话来,那话语中的干涩和惶恐,
让她那原本看起就很娇弱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那边却是嘤
嘤地哭出声来。
我叹了口气,下面软了下来,我从被窝里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挪到她身边,
拍了拍她的背,妹妹突然就这么倒在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脑袋隔着
被子正对着我的鸡巴,我现在却起不了一丝邪念。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我心里觉得,离了也是好的,不然等到真的包
不住那一天,这层关系会让这件事恶劣到极点。
*** *** *** ***
「黄赌毒,在我看来,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工具。
而且这瘾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难脱身了,别的瘾,例如烟瘾吧,最多也就
让你短几年命,嘿,这三种,随便一样,要么妻离子散要么家破人亡。今天呢,
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账,对象就是一个赌鬼。嘿,你知道不,这家伙都被切了一根
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输红眼了居然还
打起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我想是
有的,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
「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
像一种苍蝇一般,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
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
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
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
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
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
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
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
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
「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
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
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
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
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
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
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
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
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
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
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0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
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
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
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
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
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
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
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
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
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
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
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
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
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
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
们认为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么认为,你看,你这种身份,
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
所以也就认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为啥这么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为你姨父从来没错过。」
我一直以为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
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
制止了,到后来,也就不想说话了。
他说得对,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
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
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
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后站个
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
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
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
—!」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
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
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什么——!?」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
叫房玉莹。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
但没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
让你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
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
长袖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
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
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 *** *** ***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
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
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
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7万8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
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
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
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为娼的家伙,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么可能,大
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
「7万8,上个月不是说3万5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
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
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
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
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
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
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
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
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
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
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
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
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
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
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
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
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
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
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
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
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
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
话来了。
「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
「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
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
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
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
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
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
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
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
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
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
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
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
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
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
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
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
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
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第一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
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
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
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
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
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
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
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
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
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
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
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
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
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
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
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
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
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
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
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
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
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
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
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
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
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
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
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
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
*** *** *** ***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半个小时后我再进到那个房间里时,里面的情景
还是让我心里一抽。
班长背靠着大东躺在大东的怀里,歪着的脑袋上,哭肿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
方,脸上湿哒哒地被糊了一层精液,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
那刚发育起来的椒乳被大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尼龙绳在胸前或横或竖捆绑着硬
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
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
子,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班长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苦与绝望,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见到我进来,大东一把推开班长,班长的身子往前瘫倒下去,而大东那根还
硬梆梆的肉棒居然是从班长那粉嫩的屁眼里滑出,几分钟前我在外面听到的那些
悲鸣哀求大概就是因此发出。
「林少,真不好意思,这小妞两个处女穴都被哥们要去了,好久没开过荤了,
这下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东咧着嘴巴贱笑着,之前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玩味,
现在大致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
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
——!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
「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
气。」
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
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
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
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
「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
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
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
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
着我。
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
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
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
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
木已成舟,错不在我。
这是她的命。
*** *** *** ***
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
耸立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
瘫软在座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
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
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
面始终在蠢蠢欲动……
「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
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
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
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
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
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
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
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
好的写照。
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
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
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
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
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
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
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
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1500一个月,我
再另外给500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
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
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
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
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
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正这女
儿就是赔钱货,以后不还是得送人去,还得贴钱置办嫁妆。我早让她出去打工了,
读书有啥子用……」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她爸妈要是告到上面去怎么办?」
「就这两个怂逼我晾他们也不敢,不过保险起见,我让马脸盯着他们一段时
间。我也不怕告诉你,镇里面的警务系统全是自己人,告到镇里就是自投罗网。
如果他不开眼要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有的是应付的手段。不是我们吹的,在这
片地方上,我们就是皇帝!」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己弟兄了。虽然你只是通过了
第一次考验,但我已经决定了,我和弟兄们,以后就不碰你母亲了。」光头淫笑
了一声「当然,要是你要求,我们也很乐意效劳的。我们兄弟的女人,你看上谁
了,直管弄,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组织文化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要弄就弄,反正做儿子的管不了母亲的事。」我嘴上赌气地说道,其实
心里颇不是滋味,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以后就跟着你们干这种事?」
「啧啧,说真的,不是你姨父开声,你想管都管不着,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
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
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光头语气中充满得意地说
道:「看你姨父怎么安排吧,接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姨父说啥你就照着做准没
错。我们从一穷二白到打下这么大的基业,全靠你姨父。」
「等等……」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你刚说什么?」
「什么?」
我强行按耐住内心的骚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淡一些:「你说……你能让
我妈……勾引我?」
「哈哈哈哈哈——!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怎么样?这样的情景是不是只是想
想就觉得很刺激啊?身为母亲的,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儿子,啧啧……」光头
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踩停了车子,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在就像一把锋锐的
刺刀一样「虽然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兄弟的女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必
须尊重自家兄弟的意愿,李东和高胜那是自愿把自己女人分享出来的,你要是不
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再碰你妈一根手指头。」
光头顿了一下,抽出一根烟递给我,见我不要自己叼上,继续说道:「但说
真的,我挺舍不得的,你妈有种独特的魅力,我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这样
行不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想怎么做,我就能让你妈配合你。至于我,每个月
只要你妈半天时间就够了。怎么样?」
「你也别觉得难堪,有些事你阻止不了,不如在上面找点好处。我可以再额
外答应你,你看中哪个女人,哥们帮你搞定她。最近你姨父让我帮你搞定你那小
女友的母亲,想不想母女花一起上?哥有的是办法。」
光头一个好处又一个好处地抛出来,我沉默了下来。实际上对于母亲,我是
哀莫大于心死。我那时想当然地认为,女人嘛,要是你坚决不从,总有许多办法
的,母亲那纯粹就是自甘堕落。反正光头上了母亲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姨
父说着不让他们碰,到头来他自己肯定是要碰的。光头说得对,我根本阻止不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
什么我不愿意就……我愿不愿意都没用,我发现我这个做儿子的根本就无法
约束母亲……
想到这里,又联想到母亲主动对我宽衣解带的那种刺激的禁忌快感,我心里
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我就答应你。」
「好兄弟——!」光头喝了一声,刚点上的烟才抽了一口就扔出了窗,再次
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但我有个条件。」
光头立马又把车刹停,皱起了眉头。「严林,你可别太贪心咯……」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的,我要亲眼看到。」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简单。
第17章
火烧云早早就被夜幕浸灭了火焰,被吞噬在倒悬于上的湛蓝的潮水下面,光
头在村口把我丢了下来,我步行回到家里时,那天边的湛蓝已经深沉如墨。
出来前就和母亲打过招呼,说是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母亲顺口问了一声
是谁,我差点惯性地脱口而出王伟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了回去,改口说是陈
瑶,结果话一出口,又后悔莫及。果然,母亲带着戏弄的笑容,说这么快就见岳
母了,感情我这是要开始给你装备彩礼了啊。我连忙支吾着辩称,是在外面吃饭,
但母亲不依不饶地继续笑话我,我受不住,就落荒而逃了。
我看书里面,读书时谈恋爱都是会遭受到父母反对的,因为各种怕影响学业
之类的原因,但之前停电时和母亲的谈话中,看来她对我的学业已经不报希望,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淡然接受。
回到家中,想着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调笑,没想到,母亲却不在家,已经出门
去了旧屋找爷爷奶奶去了,只余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下午在班长李俏娥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是因为在
同班同学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的兴奋,又是担心事发后要承受后果的后怕,各种
复杂的思绪烦扰着我,让只想早早躲回房间里,没想到却被在大厅看电视的妹妹
喊住了。
「哥,问你件事。」
「啥?」
「你在校里寄宿好玩不?」
「也就这样,没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自由了点,但是洗衣服太烦了……」
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迷糊,心不在焉地随口胡诌着,末了又补了一句:「而
且有时候觉得有些无聊。」
其实一点儿也不无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陈瑶胡天胡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
亲亲嘴巴,过过手瘾之类的小动作,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
才几点,那么早妹妹就洗澡了。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
引过去。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抬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
「怎么问这个?」
「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
夫弄晚饭。」
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
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么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但
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而姨父已经有
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在只是
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
我没话搭话了。
「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你怎么想?」
「哎,我也不知道……」
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
定局了。
*** *** ***
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节课的老师也没有点
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她请了假。
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么一直请假下去吧。
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下午第一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
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后,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
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扫,然后脑子里回忆
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
腿分开蹲在厕坑上,然后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那发自内心的顺
畅而舒展开来的表情,真是……
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淫下去。
班长因病休学了。
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
班长怎么就退学了?」
「呦,这么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为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
门,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
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
「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
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
「啧,牙尖嘴利的。」
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
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啥
要和你说这些啊……」
「什么病啊?」
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
「听说好像是什么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
「会不会是骗人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好骗的。」
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
的证明,盖了公章的。咦,你问得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
「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
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后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
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么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
可怕了吧。
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
寒而栗的感觉。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么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地消失?
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
晚上。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
「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
陈瑶进来后,脸上一阵阴霾,她往床边一坐,劈头劈脑的开口就问道。
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
这件事已经晾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姨父那边做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再这样
忽悠下去,我感觉陈瑶都要翻脸了。但我这边应下来,却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
我正想着由头,没想到那边陈瑶却是两眼放光,脸上阴霾一扫而尽,快速地应道:
「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和我妈说。」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我这边纳闷着,心里的疑问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嗨,我还能不明白吗。」
陈瑶一脸「我懂」的神情:「不就是送礼嘛,你姨父有没有跟你说过,疏通
这事要多少钱?」
我被陈瑶的成熟一下子惊呆住了,楞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没想到却吓到了陈
瑶,她脸阴暗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问道:「是不是……数目很大……?」
「没……没有,也没和我说多少呢,就说,就说见面谈谈再说。」
「那行。什么时间?」
「就这周日,在我们上次那个宾馆,我姨父的办公室。」
我随口就应了下来,这事姨父和我说了,我自己定,到时光头会帮我安排好,
转头我还得和他打一声招呼。
「林林,你真好。」
那边的陈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啵了一口。
我心里想,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应该是我姨父真好。
*** *** ***
自打决定和姨父一起混后,我就更加没心思听课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手枪打
多了还是咋的,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课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课间陈瑶找我
问怎么了。其实这不是多此一问,我又不是第一天上课睡觉了,但我还是坏坏地
说,昨晚被你吹了一嘴,差点精尽人亡,惹得她羞红了脸,偷偷拧了一下我就走
了。
我两在班级里表现相当克制,基本没有表现出谈恋爱的行径出来,因为大家
最喜欢起哄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班级里打架,大多是因为这样的话题产
生的口角。虽然有心人还是会发现,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收敛着。
放学后,陈瑶在后面喊我,但我约了人,摆摆手让她回宿舍后,我就冲出了
校门。校门对面的小吃摊旁边,染了一团黄黑相间的蓬松头的大东,正拿着一串
冒着热气的烤串在哧溜地吃着,看见我走过来,远远就嚷了一声「要不?来一串。」
「先干活。」
「啧,一点小事,你还送烟啊,自己人,甭客气。」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朝大东丢去,大东麻利地接过,露出黄牙一笑,
嘴上说着,烟进兜里,嘴在竹签上一扫,鼓囊着腮帮拍拍手「走。」
我在王伟超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村里的山神庙门前堵住了他。
刚看到我,王伟超还神情复杂地朝我打招呼,当看到刚撒完尿在林子里走出
来的大东时,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
「东……东哥……」
「呦──!小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庆啊。」
大东笑嘻嘻地上前搂住王伟超的肩膀,然后就硬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王
伟超又一声东哥,但只喊了一个东字,哥字还没出口就被大东一脚踹翻在地上。
「操你妈!叫得那么亲热干啥?哥是你叫的吗?叫东爷──!」
大东上前又补了一脚:「你幸亏你有个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了你了,
妈的,不长眼的东西,说!你怎么又得罪我兄弟了?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放机
灵点的吗?」
「我……我哪敢,我是严林的好朋友,真的……」
「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对方母亲给办了?操你妈的──!」
大东扑上去又是几脚,踹完后愣了一下,转头对我尬笑了几声:「嘿,不好
意思啊,兄弟,口误……口误……」
本来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我,脸立刻有点绷不住了,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
难受得紧,但偏偏又不好发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内
心里是不在意母亲那些烂事了,可真被别人在面前说起,这羞辱的感觉又是无比
难堪。
我本意是喊大东过来充充场面,我好追问一下王伟超那单「交易」怎么样了。
没想到他们还认识,想来是母亲遭到王伟超的胁迫后,姨父喊来人把王伟超收拾
了一顿,想必就是大东他们干的。
这节骨眼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转移开注意力「伟超,之前跟你说的事,你
什么时候能给个实锤我?」
我将王伟超从泥地上拉了起来,学着电影里大哥的做派,还给他拍掉了沾着
的泥土和树叶「我也不知道你和东哥认识,我本来只是单纯想问问这事。」
我感到一阵快意。让对方把母亲献给别人操,这本来就是一件无比羞辱耻辱
的事情,我却将它用平常化的语气说出来,对方还不能发作。这种拿捏着别人的
畅快感,让我立刻深刻体会到力量所带来的快感。
操你妈的,没有力量就活该被人欺负啊。
果然,虽然王伟超咬着下唇,脸上阴晴不定的。这个时候,大东上去,又是
一巴掌拍在王伟超的脑袋上,唾沫都快喷在王伟超脸上了「问你话呢!你不是哑
巴吧?」
说完作势又要一脚踹出去。眨眼间,王伟超脸上的难堪,悲愤立刻被拍没了,
他哭丧着脸求饶道:「别,别打了……东爷……」
又转头看我「林林,我……我不是想赖……但,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
我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大东却是从腰里面掏出个金属手柄,手一甩,卡擦
一声,一条巴掌长的刀刃弹跳出来。
「妈的,不知道就是想赖咯?我看不给你放点血你他妈的不会做人啊。」
看着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我的心一颤,之前想的什么施加心理压力之类的想
法一下子被这把利刃给撕碎了。我心里想着,别他妈真的把黄伟超给捅了,要是
这样,事情可闹大了。
「一个月!」没想到那边王伟超看见大东掏出刀子,却是一哆嗦,脚一软,
直接就坐倒在地板上,嘴里连忙说道:「给我一个月时间……不……一周,一周
就可以了。」
「怎么样?」
大东扭头问我,我心想,我还能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大东手一甩,一声
「啊!」的惊叫中,那把弹簧匕首直接插在王伟超身后的树干上,王伟超抱着脑
袋,好半晌才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身子有没被刺出一个窟窿来。
「记住你说的话,我下周再来找你,到时候要是我兄弟不满意,我就没有这
次这么客气了,听明白没?」
大东又是一脚扫过去「滚──!」
王伟超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扶起丢一边的自行车,一推一跨,然后死命地
蹬着一溜烟跑了,期间还摔了一跟头,那狼狈的模样,再也没有视频中欺负我母
亲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
「话说回来了,他欠你钱了?」
大东一轮恐吓完了,居然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此时掏出我送的那包烟,
在手上敲几下,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点上,才咬着香烟一边拔刀子一边用含糊的
声音问我。
「你知道他弄过我妈?」
我没回答他,反而反问道。大东嘿嘿地干笑着,大致是看着我表情平常,不
像是发怒的样子,他再咧嘴一笑,痞痞地说道:「哎,老大说的。这,今天也这
样了,兄弟我就借这个机会说清楚了吧。不瞒兄弟你,你母亲呢,兄弟我也那个
过……嘿,这个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也没想到咱俩会跟着老大一起混,所以
呢……不过兄弟保证,保证以后对伯母恭恭敬敬的……」
看着大东那不像作伪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打断他
的话「算了,我也不是想追究什么,就是想搞清楚……」
「好!听到兄弟你那么说,我就放心。」
大东手一比划「兄弟我最讲义气,我也不让你吃亏,可惜我是个孤儿,我那
狠心丢了我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了,不然让兄弟你操到死也没关系。我有个马
子是老大赏给我的,长得还不错,平时大家都混着玩的,兄弟你喜欢,随叫随到。」
看着大东说的口沫横飞,拍心口担保那真诚的样子。我想,为什么一个坏蛋
可以这么单纯,我印象中的坏蛋,应该都是互相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随时背后
捅刀子的形象。甚至我自己也做好了这样改变的准备了。
「另说吧。」
「成,反正你也别不好意思。」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分别时,大东才一拍大腿,转头喊住我:「差点忘了,
老大叫我转告你一声,你周末下午去他家一趟,他说什么事你明白的。」
*** *** ***
「我认为,作为一名公职人员,虽然是编制外的,但我认为这个身份,是要
凌驾于成功商人这个身份之上的……」
电视屏幕里,许久未见的姨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被大肚腩顶的绷紧的
白衬衫上,吊着一条蓝色的丝质条纹领带,平时随意顶在头上的黑发,泛着油光
向后梳着,露出锃亮的大额头。他表情严肃认真,但那张猥琐的脸,却让他活脱
脱像抗日电视剧里左一口太君右一口嗨的带路党汉奸。
他站在某个礼堂建筑物的前面,对着一根印着XX电视台的麦克风,正侃侃而
谈。在左上角,还能看到悬挂在礼堂上的红色横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写着表彰大
会。
「我是一名党员,拥护……」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就这样的村霸,就这样一个无恶不作,霸占公家土地,逼良为娼的犯罪分子,
此时居然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正大谈特谈一些伟光正的东西,不能不说真是一
种讽刺。哪怕我已经成为这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但我对于这种虚伪还是发自内
心厌恶。
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同时,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发现我,指着电视机脆
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电视了。」
我「哦」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刚晾完衣服的母亲从院子中往这边
走来。在阳光的照映下,她脸上的疲态和憔悴异常明显,家里已经不用为欠债的
事情发愁了,但她的状态却愈发变得有些糟糕起来。
趁着她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菜圃时,我的眼往她的胸部扫去,果不其然,虽
然穿着毛背心看不到那乳头的凸痕,但从那胸器的颤抖程度看来,里面应该还是
真空的。
我没再有羞耻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头家中的会面,到时母亲将会以一
个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光头又是怎么说服这个平时一般正经的母亲去勾
引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我下面差点没硬起来,幸好一声低沉的声音如同一盘冷水泼了过
来,让沉浸在意淫中的我身子一颤,清醒过来。
「挡在门口干什么?」
「没,想些事,走神了。」
「一边去,又不干活又挡道。」
母亲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让到一边去,鼻子突然嗅到
某种怪异的味道,没等我细究,母亲已经进到屋子里。她刚想走进左边的杂物房,
此时电视机里姨父的采访还没完,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电视,然后快步地
走到电视机前,啪嗒一声地把电视机关掉了。
「妈,你干啥!姨父上电视了。」
「那也不关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窝在这里看电视,你要么回房学习去,要么
出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
母亲丢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说,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情绪,转
身那一下动作又急又快,她胸前那两只藏在衣服下面的大白兔猛然地甩跳了起来,
胸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乳浪。她略带慌张地看向门这边来,但我早一装作不知地
在她看向我前就转头看向外面的菜圃。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母亲换了一条裤子。
「我下午出去办点事,晚上指不定能赶回来,这菜我弄好了,晚上我要是赶
不回你们自己热一热吃了。」
来了。
「哦,知道了。」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应了一声,我也嗯了一声。
*** *** ***
我躲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那面柜门外面镶嵌的全身镜,在里面
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里面,外面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我是看得一清
二楚。
我不信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看来这种偷窥的把戏,他们自己也干。
光头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早早就脱了精光,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拿着一
本封面是个巨乳泳装少女的杂志在翻看着,里面全是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子图片,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杂志,因为上面全是日文。
母亲在十分钟前就进来了,身上就穿着上午的那套杏色的毛衣,但奇怪的是,
她下身又换了一条牛仔裤。我在里面看的清晰,在母亲的裆部,牛仔裤有一片明
显的湿痕母亲尿裤子了?
带着疑虑,却看到那边,母亲看到赤裸的光头,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快速地
冲进了另外一边的房间。我以为光头会跟进去,正纳闷这样我怎么看得了,却发
现光头仍自在那自顾自地看杂志。
又过了 6分钟,我是数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在等着,那边的房门才被推开,然
后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射下,一团白里透红的肉光冒出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脸上化着明显的妆容,淡紫色的眼影,朱
红色的唇,一直以来只有两个耳洞的耳垂上,穿挂着两个菱形水晶的耳坠,紫色
半透明的蕾丝胸罩把那已经开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了起来,那白色的纱衣没有
纽扣,敞开式地披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衣服应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
用是让下面的肌肤衬托得更具诱惑。
不过这光彩夺目的一切,并没有吸引我太多的注意力,我死死地盯着母亲的
下面,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一小撮阴毛直接裸露出来,
一条皮质的低腰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耻丘上。在阴穴的部位,有一个明显
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淫荡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
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
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
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
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鸡巴就插你几下,你看
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
光头淫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奶子,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
不是很适合你这种骚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骚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裤子。」
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条皮裤,我每次撒尿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
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后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
吼着辩解着,我以为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她深
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
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
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做
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呜……」
母亲说着,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
得要把我逼死了才满足吗……」
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鸡巴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
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
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还穿
了一身淫贱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欲望,让我感觉自
己正在被撕裂当中。
「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为我逼迫你的,是因为是你骨
底里那淫贱的本性逼迫你的。」
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后一拉,逼迫着哭花了脸蛋
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淫荡的本性,你就不会
像这样,虚伪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
「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
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
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
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为这不过
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
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
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
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为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
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
「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
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
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逼时的那骚浪的模样?」
「我不是……呜……我不是……」
「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了。」
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屌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
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
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嘿,怎么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
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
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么的后果。我就想看看,到时
候你怎么带着一身的尿骚味给学生们上课。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骚母狗,
想要大鸡巴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裤
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尿。」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母亲再一次屈服了。
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就是渴
望这样的羞辱。
5 分钟后,经过一番挣扎、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
地跪在光头的大鸡巴前,在光头的命令下,一边揉弄着自己那对大奶子,一边强
露欢颜地说道:「我是……我是骚……骚……骚母狗,骚母狗的……骚逼……喜
欢大鸡巴操……」
「哈哈哈哈……」光头一脸得色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亲的下巴「不愧是
语文老师啊,说一次就学得一字不差的。」
然后低下头颅,嘴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直接就朝母亲的嘴巴啃去。母亲
没有躲闪,甚至张开了嘴巴迎了过去,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了在一起,房间里
立刻想起了淫靡的舌吻声。
「大不大?」
松开嘴后,光头扯着母亲的手,握住了他那根可怕的鸡巴问道。
「大……」
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鸡巴,一边发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棒,点了
点头。
「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
「……你的。」
「是一样大。」
「啊?」
母亲楞了一下,光头嘿嘿淫笑着「你这骚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
叫一声老公。」
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
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操时不是老公、
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
「老公……」
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
「然后呢?」
「凤……凤兰……逼痒了……老公快操我……」
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淡的角落里。
「哈哈哈,你现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头吐出来。」
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唇,然后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光头一把抓住
母亲头上盘住的发髻,然后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鸡巴正对着母亲的嘴巴。然后
他先是让那龟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后突然发力,母亲「唔──!」
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
「噢……」光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
管,然后来时缓慢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
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在光头将鸡巴抽出来的
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然后很快又被鸡巴捅回去。
大概抽插了二十来下后,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猛地一沉,那根又
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
断地颤动挣扎了起来,那对被胸罩约束住的胸器也因为剧烈的挣扎甩动了起来,
就当母亲快要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
「呕──!呕呕──!咳……咳咳……」
先是呕吐声,然后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
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唇滴下。
「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么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
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么芭蕾舞吧。」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甩着奶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
「腿再抬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
「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奶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
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头的指挥下变成了香艳的淫舞,尤其是那张腿起跳的动
作,失去胸罩约束的大奶子疯狂地甩动着,那毫无廉耻几乎分成一字张开的腿……
我和光头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
这一次,光头故意让母亲跪趴在地板上,将那浑圆肥硕的大屁股向着我,在
母亲菊花的位置上,一个大钢环连接起皮内裤的腰带和裆部,大概是方便母亲大
便才这样设计的,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校准器,让光头的大鸡巴能轻松地
找到位置,然后捅入母亲的菊蕾中。
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穿透衣柜,撞击在我的
心上。然后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嗯啊啊的叫声,俨然一
场交欢的协奏曲。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挺动壮实的臀部的我,
轻松地在脑中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爽的复杂表情。
大概抽插了几十下,光头把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坐倒床边,指着
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射的鸡巴说道:「给我舔。」
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耻地给光头舔着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
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
的儿子。」
正在给光头舔着鸡巴的母亲楞了一下,猛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
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后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她先是
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么?」
然后猛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
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淫荡骚贱的本性!你都肯
和自己的妹夫通奸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
光头阴阴地冷笑着,指着胯下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过来,继续给我舔。」
「我要见陆永平──!」
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奶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
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淡紫色的胸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
嘴里喝道:「放手!」
「啪──!」
「啊──!」
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
倒在地上。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后,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
拿出一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
「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么说的吗?他已
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
「不……不要……」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满了愤怒,
结果抬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
转为一种恐惧的神色。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
「不要?」
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
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
滚在地板上。「别,啊──!」
然后是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产生。
眨眼间,光头就抽了母亲四下,到了抽在母亲背后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
板上抽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
那痛苦的表情猛地锤在我胸口上。
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
种方法。
「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舔,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抽你一顿,嘿,没
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
~」
光头抽完这四鞭后,就走回床边上坐了下来。
看着母亲在地上抽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
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悬挂
着那对大奶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
头的鸡巴又吮吸了起来。
「操你妈的,你就是贱,不打不行。把头抬起来。」
母亲停下了舔吸,抬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
下手并没有那么重,她脸一偏,被泪水唾液弄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
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
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
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
「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
光头松开了母亲。
「不……不……不……」
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
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我……呜呜呜呜……」
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
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
「这样才对嘛。」
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
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
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
皮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操,真鸡巴熏人。」
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
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
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逼穴倒水,母亲的手按在逼穴上,就着那倾倒而下
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逼穴。
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逼穴里。
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撞
散了。
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屁股,居然朝我
这边走来,最后「咚」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
的撞击,刚刚还失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插得啊啊啊啊乱叫起来。
18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光头的家。
哀伤?愤怒?羞耻?嫉妒?我在这里要问大家一句,要是你是我,看到母亲
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带着怎么样的情绪离开。
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我不是你。不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愤怒,
然后红着眼睛寻一把刀冲进去将光头砍死。
或者带上那位让你蒙羞的母亲。
但我想说,很多时候,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然的,你也是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但我会告诉你。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一种再也没有牵绊的自由感。我张开双手,自
行车在泥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我张开嘴:「啊——————————!哇哦—
—————————!」
田埂里惊起几只无视稻草人的鸟,扑腾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四散而去。本是
同林鸟,落难各自飞。
我是如此的高兴,以致我的眼眶饱含泪水,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叫喊
就宣泄了出去,于是我再一次:「我是世界之王————————————!」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你难以想象一个山区的孩子,在村公庙的空地看了多年的地道战,上甘岭后,
在电影院第一次看到泰坦尼克号时,那个看起来也想是从山里出来的杰克,站在
船头高呼着这句台词时的震撼与激动。我觉得我此时张开的手,像极了那时候的
杰克。
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之深远,里面露丝赤裸的画面,是我性启蒙老师。那饱满
的乳房,那光洁的胴体,那专注的眼神……,我一直喜欢这种身材丰润的,丰满
得有些许肉呼呼的,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
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
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满水珠、丰满
盈润的身体。
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
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欲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
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
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裤,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
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欲望
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乳交融……然而看着她被
污染,被腐朽,被摧毁。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
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
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
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
时我的心情。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
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
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
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
空壳。
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她浑身香汗淋漓地跨坐在
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屁股,放下自己的屁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奶子,一直
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胸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此,她已经
3 次攀上了极乐高峰。
我的母亲也死了,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占据了她的身体。
——
我在路上欢叫着,吼叫着,指着天骂,妈了个逼的,怎么还没暗下来,一直
回到家里,我以为自己在衣柜里度过了一整天的时间,其实离我出发到回来,也
不过是过了三个小时,此时5 点都没到。
我噔噔噔地冲上了楼梯,那一刹那间,一种暴虐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想冲
进妹妹的房间里,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撕扯掉她的衣服,然
后架起她的双腿狠狠地操死她。
但当我的脚踏上二楼的走廊时,这种念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从来没
有出现过那样。我走到妹妹的门前,敲了敲门。我一点都没有对她要做出任何过
分行为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聊一聊。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我又转到楼下大厅,
想要看看电视,才看到在电视柜的玻璃门上面贴着的一张纸:哥,我去悦铃舅妈
家玩了,晚上你自己弄热饭菜吃吧。
我倒在沙发上,前后不过一分钟,我却再也没有打开电视看的兴趣了。我呆
坐了一会,又起身,我来到母亲的门前,掏出钥匙,轻松地扭开门锁推门进去。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床头那副结婚照。我走近,相框中,父亲
穿着一身绿色军装坐在椅子上,他没当过兵,但是那个年代大家都以当兵为荣,
这件军装还是找别人借的。我看着红星帽子那年轻俊朗的脸孔,却让我有种陌生
的感觉,我脑子里想起父亲,跳出来的都是在探监的时候,他那长满杂乱胡子的
模样。一袭红色金凤刺绣旗袍的母亲,手倚着父亲的肩膀立于身后,那白皙美艳
的脸孔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实照片是黑白色,但我就是看到了红色,金色,
五彩缤纷。
我摸了摸相框中的母亲,然后转身打开了母亲的衣柜,扑鼻而来的樟脑味。
柜子里挂满了冬装,一边是各种长袖棉布衫、毛背心、衬衣……,另外一边则是
各式的裙子,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
下面是三排两列的抽屉,抽屉上都带着锁孔,但我轻易地拉开了左边上面的
第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抽屉的大号胸罩。这种整齐恰好证实了某
些事情。我拿起其中一条以往经常在晾衣杆上看到的款式,凑到鼻子一闻,樟脑
味异常浓烈。我再拉开旁边那个抽屉,里面各种颜色花纹的内裤就显得比较凌乱
了,我挑了一条款式比较性感的闻了一下,和那边胸罩不同,洗衣粉的味道中夹
带着某种体香,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嗅了几口。丢回去后,我又翻找了一下,轻
易地在里面找到了几件性感得近乎淫荡,从来也没见过在外面晾晒过的款式,有
一条在裆部直接就开了一大道口子,我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将之穿过
那道口子,然后将那鲜红色的布料包裹着鸡巴撸了几把。
第二排的两个抽屉就没什么意思了,一边是首饰盒,但打开都是空的,想来
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拿去变卖了。另外一边是一些文件证书,也没啥好看的。
第三排左边的抽屉,则是一些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但右边的抽屉,一拉之
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
看来我找到宝藏了。
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裤子下面,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
摸到了一串钥匙出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这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
以前那个抽屉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摆放的都是父亲的一些小物件,但直觉告诉我,
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衣服。
咔——!打开!
两掌宽的抽屉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堆器具,但不是父亲的小物件,其
中有些我还挺熟悉的,例如那天早上,窥见母亲给光头口交,她的阴道和屁眼里
就插着两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那天马脸用来封住班长嘴巴的橡胶球、粗细长度不一的橡胶棒,有个别还长
着短细的鬃毛、一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
母亲头上的头套……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
玩意叫做窥阴器。
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
亲被各种操弄的照片,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身体特征看出
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
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第一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
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阴唇,一道金黄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在对着镜头排尿。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
时候拍摄的,但此时母亲的大腿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
母亲被光头捏着鼻子,而她的嘴巴里插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
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
——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
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
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
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口交,而另外
一边,姨父握着母亲的腰肢正操着母亲的屁股,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是屁眼还是
阴道。
第四张,除了母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母
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身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
的茶几上,同样阴毛茂盛的逼穴里都插着一根黄瓜,正用手握着抽送着。两姐妹
的身后都站着一个男人,但身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
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奶子在捏弄着。
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舌头,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晕,表情骚浪
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爽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
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高峰。
「妈的,你这骚货,你这贱货,淫妇……!」
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色,撸动的速度是越来
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我讶异着,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又是如何承受
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那个时候的我,天真的将之归类于天性使然,越发认同姨
父和光头对母亲的定义,在那端庄的虚伪表面下,是一个淫贱入骨的肮脏灵魂。
我那时候并不清楚,这样的认知将自己与母亲,甚至还有妹妹都推进了深渊
里。
书本,电影,这些介质所塑造的人物误导着我们,那些有限的文字和画面将
一个个复杂无比的人物提炼得更纯粹更单纯,让年轻的我将人看得过于简单。
人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为年轻的错误买单,似乎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
——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光头以前是一名老师,哲学老师。」
开什么鸡巴玩笑。
「他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新闻系的,有这个系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女的
家里面只能算是殷实,算不上有钱人家。但就是这样,她们家还是嫌弃光头太穷,
老师这工作一眼看到头,没前途。结果两人排除万难好不容易终于走在一起结婚
登记,本来想着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哎……」
姨父点了一根烟,丢了一根给我,我也点上。
「也就一年后的事,老婆怀上了,本来是件喜事,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因
为一场没必要的口角,结果她老婆当场承认出轨了,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光头班
里的一位学生的,一个纨绔少爷,家里有矿有公司………啧,有时候真的想不明
白,你拜金没关系啊,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自己有选择的权利,看不上人家穷,早
早分了不就得了,偏偏搞了那么多事走在一起,才搞这么一出。你想想,自己老
婆被自己的学生玩大了肚子……还当着那么多同窗好友面前被曝出来了,这样的
打击,谁受得了啊?」
「光头当时是有死的念头了,嘿,结果还没动手,人居然被公安捉走了。那
少爷也是多此一举,反正光头老婆他也不过是玩一玩罢了,难道真会娶一个几乎
大自己十岁的女人?他肯他家也不肯的的。知道我们国家领导人为什么必须达到
一定年龄不?权力这玩意,到了年轻人手上,会变得很危险的。就是因为这么个
事儿,那少爷居然找关系把光头弄进了监狱里。后来光头出来后,绑了那学生才
知道,他老婆肚子里那孩子根本就不是那少爷的,那少爷勾搭上他老婆的时候,
他老婆已经有身孕。那少爷呢,也不是对光头有什么仇什么恨的,只是和朋友开
玩笑中赌气,说自己能把师母那孕妇勾搭上床………哎,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玄
乎得很,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我认为即使不出这一档事,光头他
两口子也注定走不远的。那首歌怎么唱的?年纪轻轻开始拍拖,纯纯的爱或者天
雷地火,眼看卿卿我我眼看情海生波,最终日子还得往下过。啧,这歌词写得…
……」
「光头没死成,到了监狱突然就又不想死了,他说是哲学救了他……我问他
什么哲学,他也不说。刚进监狱那段日子,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么惨,但对于
一个教书先生来说,也是一场噩梦。但你别说,有时候嘴皮子比粗胳膊有力,反
正没多久他就和监狱的人打成了一片。你看他现在那一身肌肉,就是在牢里面练
的。嘿,一个老师,在牢里不好好读书,反而操练起了身子。」
我本来还想找姨父要个说法的,但这样的故事让我安静了下来。
「我认识他呢,是我去看望一位被抓进去的老领导。当年我发迹,他助我良
多,当然,虽说这是银货两讫的买卖,但那年头收钱不办事的海去了,你也没办
法。林林,我告诉你,人是很健忘的,关系这玩意,你如果不常保持,就会没的
了。老头子也是硬朗,被抓了一字不说,嘿,牢底坐穿换来后代荣华富贵,也算
不得亏。他那事牵涉那么多人,要是他招了,刑期虽然免了大半,出来却家破人
亡了,这数谁都会算。」
姨父伸了一个懒腰,突然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光线
立刻变得昏暗起来。他转身走到我身边,坐在桌子边缘,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有时候啊,这个社会就是那么黑暗的,当然,也有光明,但它不照着你的时候,
你就要自求多福了。我疏通了点关系,把光头从牢里捞了出来,我那时候打算做
一些杀头买卖,也是急需他这样的人才。这些年来,说是出生入死那还是轻的。
你说,这样的弟兄,最好的东西要不要和他一起分享?」
「我妈就是那最好的『东西』对吧。」
「不错。」姨父面无表情地说着这句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姨父为什么这么
做。如果你现在要一个说法的话,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弱肉强食,物竞天择。」
姨父按掉烟,他的腿撂在桌子上,手在桌面敲击着:「有些事情,既然无法
改变,那我们姑且就当它是不可抗因素。你姨父有今天,离不开下面弟兄们的支
持。林林啊,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幸福不?我在你这个年纪,说是乞丐不过分,口
里那几口饭真的是求回来拼回来的。你现在,操邻居阿姨、操学姐、操服务员、
连自己母亲也弄上了,人活到这份上了,还有啥不满足的?所以啊,林林,不要
再为那些已成既定事实的事情纠缠不清了。我也没有邀恩的意思,或者说这不是
姨父施舍给你的,你姑且当这是一种投资?投资懂不?不懂没关系,反正我觉得
你很有潜力。就当姨父提前付钱买你的未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潜力。我甚至觉得,某程度来说,王伟超更适合这
个角色。
他在我感觉对我更有兴趣的情况下,把上了邴婕。而且不是一般学生们的谈
恋爱,那天晚上我瞧得分明,邴婕靠在墙上,双手下垂,任由王伟超将手插进她
的底裤里。又胆大包天,装摄像头偷窥女厕女澡堂,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然
后,通过威胁的手段,胁迫自己好友的母亲,也就是我母亲,与他发生关系……
就在我越想越感到嫉妒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姨父喊了一声「进来——!」
进来了老头子,大概60左右,有些驼背,一对塌进眼窝里的小眼睛瞥了我一眼,
姨父说了一句「自己人,说吧。」后,他还是走到姨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
姨父点点头,他就出去了。
「这个是升爷,我们组织的顾问,性格有些怪,你不要在意,等你真的通过
了姨父的考验,姨父再介绍你们认识。」
「还有什么考验?」
「就一个,一个终极考验,只要你通过了,姨父将会毫无保留地将你接纳进
组织。」
「杀人?」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结果姨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摆摆手:「林林你放
心,虽然我们做的是杀头买卖,但我们轻易不杀别人的头。」
轻易不?
「杀人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有时候,杀人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引来更
麻烦的事情。」
「那到底是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提前知道就没惊喜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有些事要
处理一下。你今天不是约了你那未来岳母吗?去和光头对接一下吧。祝你有个愉
快的下午。」
——
「她们家的情况你听你那小女友说过了吧?怎么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光头那彪悍的体形和凶悍的脸孔,怎么也和那文质彬彬的
哲学老师形象联系不起来。不过我多少明白为什么他这么话痨了。大致是发现了
我眼神的怪异,他问了一句,我应了一句没什么后,他继续说了下去:「政治这
东西很复杂,我就不和你细说了。她丈夫当初明面是得罪的是镇委书记,实际上
因为他递送的材料,市里面很多领导都受到了牵连,当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
姨父不愿意淌这趟浑水。但这两年市里的官场地震,当时很多关联的人都下马了,
本来这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但我们躲过一劫的镇委书记是个记仇的人,这两年没
少给她们家下绊子。本来她移居他方倒是一了百了,可双方老人都不愿离乡,嘿,
最近你姨父找人运作了一下,现在她是山穷水尽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你就和我说说等下我怎么说,怎么做好了。」
「年轻人就是没耐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才知道要怎么拿捏人。所以从古到今,信息永远是最重要的。」光头似乎被我
的话气到了,一脸的嫌弃:「那女人不简单,当时她丈夫出事,她却找到你姨父
这个村支书那里去,显然她很清楚底下的权力。嘿,有这样的贤妻,也就陈树那
缺心眼的才能混成这样,当年那事我看八成是他自作主张。」
我心想这光头唠叨起来真没完没了了。就在我不耐烦之际,他很快就嘿嘿地
淫笑了起来:「有几个方案,就看你喜欢哪一个了。」
「还有几个方案?」我顿时来兴趣了。
「废话,这种山穷水尽的对象我们是最喜欢了,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她
没多少选择的余地嘛。要不是你姨父让我多教着你一点,我还懒得搞这么多功夫
呢。」我那震惊和期待的模样似乎搔中了他的痒处,他一脸得意地说道:「第一
种,迷奸。最安全的方法,但也比较无趣,不过兴许你喜欢这种方式也不一定。
呆会在她喝的东西里下点药,弄完了我们矢口不认她拿我们没办法;第二种,诱
奸。诱之以利,现在她有求于我们,这婆娘当年为了他丈夫就敢在你姨父面前脱
衣服,如今让她脱裤子掰掰腿我相信是很容易的事情。第三种,……」
光头说道这里,故意吊了吊嗓子,我没好气地说道:「不就是强奸嘛。」
「呦!不就是……说得你真敢似的。」光头发出了一声嗤笑。
「那天我不是上了咱班班长!」我最受不得别人那轻蔑的神情,老子干的疯
狂事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那做不得准,那天大东怕弄得别人精神崩溃,给喂了点镇静药物,等你上
的时候,她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的了。」
我想起来的确是那么一回事,那天上班长的时候,她的状态就有些呆滞,迷
迷糊糊的,没有想象中女人被强暴后要死要活的样子。
「这,强奸不太好吧……」
我倒不是怂了,只是毕竟那是陈瑶的妈妈,虽然我和陈瑶能走多远,或者说
我想不想和她结婚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我只是这个阶段需要一个女友,去填补
邴婕在我内心里挖出的空洞。但无论如何,我现在和她还在处着,指不定明儿就
可能坐一桌子上吃饭……
「嘿……」
光头那边却是一声冷笑,脸上嘲讽的意味更浓了。
「林林,我在李东柱家里怎么说的,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摇摆。你这是典型
的抱着侥幸的心理,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随便摘几件出来,撂古代浸猪笼都是
轻的,现在随便判个十几年是跑不掉的了。你要真的不想,你就直接说迷奸或者
诱奸了,『这不太好吧』,这种话不就是想做又没卵子吗?」
「我……」
我被光头赤裸裸地撕开那层脸皮,恼羞成怒想要辩解些什么,又发现说什么
都没底气。
「知道为啥要有那么多重考验吗?战前叛变没啥子事,最怕就是那些临阵倒
戈的突然在背后捅刀子。你都到了着地步了,还那么多顾虑,按我说,你这坏人
做得也太憋屈了。」
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这句话猛地跳进了我
的脑子里。这是当初我讽刺姨父的,没想到,到头来却被光头以差不多意思教训
了。
对啊!他妈的!都到了这地步了,也没有回头路了!
「操!你别说了!就这么干!」
我牙一咬,心发起狠来,直接拍桌子说道。
「嘿,这才对嘛?」光头眼眯着,猛地吸一口烟,朝我吐来「我还有第四套
方案没说呢?」
「啥?」
「没啥。我觉得第三套就好了,第四套太激进,我自己也不太喜欢。」
糊弄谁呢?你他妈最喜欢就是激进!
「你尽管上,手段激烈点没关系,我有把握闹不出事来。」光头给我打了一
剂强心针。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想起了水浒传里,有多少英雄好汉因为一点小
事就被怨下了狱,以致家破人亡上了那梁山,同样横竖是一刀,要干,干脆就干
得彻底一些!
「等等,我有新的主意了。」
19
中午在宾馆的饭堂吃了饭,拉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睡眼惺忪的「服务员」回
到了503.小姐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胸臀都不大,但二十三四年华,胜在年轻,
看起来十分挺翘,摸着弹性十足,手感不错。我一进门就忍不住搂着她,上下其
手,先过足了手瘾,然后让她进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等她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掰开了腿,我套上套子挺枪插入,在她那明显主动叫
唤出来的嗯嗯啊啊中,我没插几下,却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和叫春声无比违和的呆
滞的眼神,又或者是那和年纪不匹配显得有些松弛的逼穴,突然间,我失去了兴
致。
操!我心里骂了一声,实际上却是不想操了。我也没生气,只感觉有些索然
无味,我胡乱地捅了几下就抽了出来,要不是抽出来的时候小兄弟还硬邦邦的,
我他妈还以为自己萎了。
我说算了不弄了,你回去吧。没想到小姐姐却是有些慌张起来,说是不是我
哪里做的不对?这样高经理和李经理会责怪我的之类,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又俯下
身子,含着我的鸡巴就吸了起来。我再推开她脑袋,说:真不用,不关你事,你
回去吧。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我真走了?
高经理就是马良,鱼得水宾馆的小姐归马脸管,所以大东有时候也会开玩笑
时喊他马夫。那天从班长家出来,马脸和我搭过几句话,姨父和他交待过,宾馆
的小姐在没生意的时候,我可以随意玩玩。这个之前姨父和我说过了。其实呢,
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些卖春的肮脏,怕染上什么病,所以实际上也很少去弄她们。
之前找过几次那个叫柳婷的姑娘,也是因为她刚「进来」没多久。今天在饭堂吃
饭,那些姑娘也不怕冷,上身套一件毛衣,下身全穿着颜色各异的底裤在我面前
晃来晃去,一时间精虫上脑,就喊了一个看得顺眼的打算发泄发泄欲望。
我发现权力这种东西,真的是男人的春药。我走过去,当着那些大我不少的
姑娘面前,指着其中一位说「你,跟我来一下。」那些姑娘们一声也不敢吭,只
有和我平时聊得比较多,那些小姐的头儿李经理笑着说,要不要再喊多一个啊?
被指的那位姑娘,就低头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我身后随我走了。
这种感觉颇有皇帝翻牌宠幸的意思,让人觉得有些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就在那姑娘要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又喊了她回来。她以为我又
来兴趣了,应了一声,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把刚才穿上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我也
没制止她,拍拍旁边,光着身子的她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伸手想要摸我的鸡
巴,被我按住了。
「我不想弄,你陪我聊会天吧。」
她有些愕然,但还是应了声哦。
「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新来的吗?」「半年多了吧,之前在金凤宾馆那边,
最近被抽调过来的。我们见过的,不过林少你忘了,当时李经理给我们介绍你的
时候,我就在。」她这么一说,我又有印象了,当时有二三十个姑娘扎在一堆,
我也没看全。「你叫什么名字?」「巧巧。」「我说真名。」「……」她沉默了
一下,表情明显地黯淡了下来:「张书巧。」「哪个shuqiao ?」「书本的书,
巧合的巧。」「哦,那你是哪里人啊?」「S 城。」隔了一个省份。「……,怎
么来的这里?」「……」
一问一答间,问到这里,张书巧就不说话了,眼眶冒起了雾气,她眨着眼,
泪却没掉下来。我正无聊地摸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突然想起了那
柄录像带,光头捏着母亲的奶头拧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条件反射地学
着那样用力一扭。
「啊——!别……不要……疼……」
一声尖叫后,张书巧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我捏得紧,她拉扯了下一更
加痛了,立刻又不敢动了,颤抖着身体,之前凝聚在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涌出,
顺着脸滑落又滴了下来,她疼得浑身直颤,偏偏又不敢放手来拉开,只能连声哀
求道。
我也有些郁闷,我并不想来这么一下的,不过不干都干了,看着她那恐惧的
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问你话呢,来,给我说说,说详细点。」
我松开手后,张书巧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我拧了一下的左乳,抹了抹眼泪才开
始说了起来。
张书巧是被拐过来的。寒假的时候,她和自己闺蜜,也是同班同学的黄丽娟,
结伴到N 市旅游。之所以选择N 市,是因为去年张书巧的姐姐张书慧就是嫁到这
里来,她可以顺带过来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个免费导游。结果就在第三天,她
们一行三人结伴爬山,下山的时间晚了没赶上趟车,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贴
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里面一穿军服的寸头兵哥先是很关心地问候了几
句,然后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后说顺路,要捎带她们一程。当时天逐渐开始黑了,
一个女人两个女生胆子都小,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有车,心里面也是有些急了。
看到对方军车军牌军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脸刚毅的模样,等兵哥露出爽朗的
笑容出示了军官证,那钢印红章让她们再无疑虑,就上了车。
结果绿色的军用吉普没开多久,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后,开车的兵哥说是要
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进了一处树林里。随着车子颠颠簸簸地往深处开去,
三个女生这个时候才懵懂地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车
子停稳后,坐在副驾皮肤黑一点的「兵哥」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她们,把她们赶了
下车,然后她们三个女生在枪支的威胁下,被假兵哥们胶布封住了嘴巴。
就在那杂草丛生落叶遍地的小树林里,张书巧和她的闺蜜被两名假兵哥轮奸
破了处,加上她那刚为人妇两年没到的姐姐,三个女人被施暴了足足三个小时。
然后她们被迷药弄晕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上了镣铐,被像狗一样用项圈栓在
一个堆满杂物的地窖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被关了几天,大概是4~5 天左右吧。那几天我们活的像
狗一样,除了吃东西睡觉,他们就在我们身上发泄完后,就不停换着法子戏弄我
们。我和丽娟都害怕极了,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姐姐吃的苦头最多,她
性格比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难堪的事她做不出,但越是这样,那两个人就
越要强迫我姐去做。什么事?丽娟长得比较娃娃脸,他们就让丽娟喊他们爸,还
让她求他们操她,要她说什么爸爸操我,爸爸女儿的逼好痒之类的话吧。姐姐最
惨……,她们要弄我姐后面,姐姐不肯,他们就拿了一个拖把,然后用拖把棍插
进我姐姐后面那里,让她学狗爬,学狗叫,不肯就用皮带抽她。」
「后来来个光头,他把我们弄晕后,我们就到了这里了。刚开始,我们被关
在地下室里,还有老头子医生来给我们治疗。在那牢房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
要么就看看书。有人看着,那人偶尔会对我们动动手,但没上我们。大概过了半
个月,高经理就带着李经理过来,说要给我们上上课。」
「上课?」
「就是……就是教我们怎么做妓女。我们当然不肯,然后他们用皮鞭抽打我
们,然后每天只给我们吃一顿,想要吃东西,就要学………也不知道他们对姐姐
做了什么,姐姐第一个就受不住了……,然后就是丽娟,丽娟之后我也………」
「学什么?舔鸡巴吞鸡巴啦,怎么叫春啦……反正都是那些事儿。然后我们
就要开始接客,刚开始的时候,今天接了客人,第二天才有饭吃,不然还要挨鞭
子,然后『毕业』后,就不用每天接客了,偶尔一个月接十来个客人,偶尔两三
个就够了,但越是人少那个月份的客人,就越变态……,有时要我和姐姐一起…
…」
「你姐姐呢?刚好像在饭堂里没见到?」
「她生病了,有点发烧,在宿舍睡呢。」
「你去喊她上来。」
「哦……」
姐妹花?我立刻来了兴趣,刚软趴趴的鸡巴,早就挺立了起来。张书巧脸色
又是一暗,却只能应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衣服裤子去喊她姐去了。
没多久,一位大约二十六七、容貌和张书巧相似气质却明显成熟不少的女人
跟着张书巧开门进来。姐姐张书慧的一头长发也是乱糟糟的,搂着一件风衣,下
面露出一大截长腿,踩着一双和风衣明显违和的拖鞋。
「林少……」
看到我,脸色有些苍白的张书慧硬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朝我打了声招呼。
「两姐妹长得还挺像的。」
我招招手,姐姐手一扯,那没系上纽扣只是左右包裹着身躯的风衣就顺着身
体手臂滑落到地板上。风衣底下,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底裤,虽然只差了几
岁,但姐姐的胸脯明显比妹妹大上几圈,虽然不能说是巨乳,但也饱满地挺立着
颤悠悠的。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后,妹妹也脱光了衣服跟着姐姐上了床。
我摸了一下姐姐的脸蛋,有些微微发烫:不是高烧,我心里立刻安定了几分。
「嘿,我还没玩过姐妹花呢,你们两姐妹谁先来?」「我。」「我。」「我
就一根鸡巴啊。」「我先来吧,林少你想怎么玩?」
两姐妹同时开了口,然后两人也没有来一场为对方好我先来的戏码,姐姐先
躺了下来掰开了腿。
「你也上。」
「啊?」
张书巧楞了一下。
「69懂不懂?你这样,屁股向着你姐的脑袋……」我兴奋无比指挥着,让妹
妹反着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以前在录像厅和王伟超一起看小黄片的时候,这种双
飞是最刺激的,曾几何时我也幻想着自己也能这么来一趟,没想到不但可以,两
个女的还是姐妹。「姐姐你帮妹妹舔逼,认真点舔,一会我要用。妹妹抬起头,
张开嘴巴,舌头吐出来。」
我调整好姿势,硬得发疼的鸡巴先是插入妹妹的嘴巴里,抽送了几下,沾满
了她的口水后,再对着妹妹脑袋下面,姐姐那干巴巴的逼穴被妹妹用手扯开一道
口子,我对准后,猛地一挺腰,鸡巴没根而入。
「啊——!」
姐姐痛叫了一声,我也是疼得呲牙,那阴道干巴巴的,即使有妹妹的口水稍
作了一下润滑,但那点点玩意根本插到一半时就消耗光了。
「操,你这逼怎么感觉比妹妹的紧,不对啊,你嫁了人的……」
姐姐没吭声,倒是妹妹低声说道「我接的客人比较多……」
「哦……」
我将鸡巴抽出来,先是插进妹妹的嘴巴里捅几下,又抽出来插进姐姐的逼里,
这种来回凌辱姐妹的嘴巴和逼穴的方法,差点没爽到我直接射出来。
这么搞了十几个来回,就在我打算在姐姐那发烫的逼穴里开始大力耕耘的时
候,房门却传来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公安查房——!」
——
「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还不成。那两姐妹你想玩,我干脆让她们住到你503
去了好不好。你那未来岳母来了,正事要紧。实在不行,就把这劲儿发泄到你岳
母身上去。嘿,姐妹花又怎么比的上母女花来得爽对吧?」
看着光头那憋不住笑的脸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来,但吵架没必要,打架我
又不是对手,这么一想,我就更他妈觉得气堵在心口,差点没憋死。
我黑着脸跟着光头进了姨父的办公室,姨父不知道跑哪去了,光头让我坐在
他的位置上。
「喂,你又不是上课,你坐那么正经干啥,瘫下去,脚撂上来,对嘛,这样
才像是黑社会嘛。」
我不想再理会他,我开开抽屉什么的乱翻起姨父的东西来,光头也不阻止我,
在座机上拨了个电话「让她上来吧。」
我乱翻了会就停了下来了,也没什么好翻的,都是一些正儿八经的东西。我
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椅子后面的那保险柜。
「怎么?有兴趣?里面有趣的东西可多了。有空让你姨父赏你几盒看看。」
你母亲的就有很多——我在心里接了一句。要是以前,光头一定会这么说,
现在他们好像是真的接纳我了,除了那天的交易,好像就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起过
母亲。
就在这个时候,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我转椅子转过身去,一下子就呆住了。
进来的女人外批了一件湛蓝色的呢子长风衣,里面衬一件白衬衫,衣领上绑了一
个小方巾,风衣尾从膝盖处露出一小截黑色的蕾丝裙摆到脚踝,脚上是黑色高跟
皮鞋。眉目清秀,一对细长的狐媚子眼,眼角间隐露皱纹,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年
纪,脸上没有化妆,肤色白嫩。
她那嘴角一翘,顿时那房间里似乎满溢春风,让人愉悦舒心。
我原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大龄版的陈瑶,结果进来的却是比那些接客的姐姐们
还要美艳的俏阿姨。
「坤哥你好,咦?陆书记不在吗?」
女人向光头打招呼,显然彼此认识。她的声音腻中带涩,软洋洋的,说不尽
的缠绵宛转,再加上那眼梢嘴角那弧度带来的春情,我还什么都没干,光听着这
样的声音就突然就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方老板,许久没见了,还是那么明艳动人啊。陆书记出差还没回来呢,有
什么事,你和我说就行了。」光头随口撒谎,指指一边的沙发「坐。」
「哪里什么明艳动人,都奔四去了。」方丽娜对光头点了一下头,又看向我,
朝我招招手,带着灿烂的笑容打了声招呼「你好。」把小提袋往沙发上一丢,然
后当着我们的面把风衣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纽扣,脱了下来,在手臂上挂着,
然后双腿夹着黑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位就是小女的同班同学严林同学对吧?」
方丽娜一坐下来,就先开口说道。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
此时有些心不在焉,完全被眼前的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她脱下风衣后,底下那
隆起的胸脯,鼓胀地将那件白衬衫绷得紧紧的,真担心又期待上面的纽扣被绷飞
开来。
我眼神四处游走着,实际上却是在掠过她的那一刻偷偷地打量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在偷瞄她,她笑意显得更浓了,好像还装作调整姿势地
把胸脯又往前一挺。
「说起来,我还认识你妈,以前她还在金孔雀剧团的时候,我就时常和她打
交道,但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同学之间要多点来往,有空上我家玩去。」
「嗯。」
光头之前交代过我,让我尽量少说话,我就嗯了一声了事。看来她还不知道
我和陈瑶在谈恋爱,那自然也不知道她女儿的处女也经被我这个「同学」拿走了,
现在俨然一副家长对晚辈的姿态在和我说着话。
「少拉家常了,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光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方丽娜的寒暄,方丽娜也不生气,继续保持着明艳的
笑容,完全没有一点点光头口中说的,那走投无路毫无选择任人拿捏的样子。
「梁书记和你家是世仇,又出了你老公那一档事,这个仇是解不了的。虽然
大家都是书记,但我们陆书记是村书记,梁书记是县委书记,那可是我们陆书记
的上级啊,当年陆书记就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以前我们帮不上忙,现在也是一
样的。其实说起来,方老板你以前还是市文化局的,交游广阔,手里的人脉比我
们多得多啊,真说起来,有什么事也是我们要找你帮忙呢。」
没想到光头一开口就开始堵方丽娜的路。
那边方丽娜却是轻笑一声,手肘撑着沙发扶手,身子只是轻轻一歪调整了下
坐姿。不得了,就这么一个轻微的变动,我却觉得她更显得妩媚动人起来。
「坤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开门见山了。别人不知道,
但我是一清二楚的,这县里面包括梁书记在内,大半都是陆书记扶上去的。我以
前在市里面是有不少关系,但你也知道,我老公搞了这一坛子事,还有谁肯帮我
啊。所以当年陆书记不肯帮我,我是理解的。但现在市里面的班子几乎都换了一
套了,说起交游广阔,我是万万比不得陆书记的。」
「我呢,本来也不是想劳烦陆书记的,对于陆书记,我是一直很敬仰钦佩的,
我以前说过,这件事求谁也没用,能帮我的只有陆书记了,没想到被我那傻乎乎
的女儿听去了,她知道严林同学和陆书记这亲戚关系后,拉下脸皮帮我求了这一
下,做女儿的那么尽孝,我做母亲的还能怎么样呢?我也只好也厚着脸皮求了一
下陆书记帮忙了。」
「再说,我也不是要陆书记对梁书记做些什么事情。梁书记是陆书记的人,
当年那事他两不相帮我已经很感激了。现在,梁书记那里我是认栽了,我鸡蛋碰
不过石头,那块祖地争了那么多年了,我愿意放手让出来给他梁书记。我也不求
别的,只求他别太过分了,做事别做得太绝了。」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嘿,既然方老板把事情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方老板的为
人处世,我董坤是一直很欣赏的,我们陆书记已经交代过,你的事我们能摆平,
不过有些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懂的。但那块地价值几何,我想坤哥你也很清楚,
我能让出那块地,已经是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嘿,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地,你是让给梁书记的,和我们陆书记可没有什
么关系。不然,你直接拿那块地去和梁书记议和就算了,还找我们干啥。」
方丽娜的脸阴沉了起来,但对于光头的话,她却没有反驳。
「那陆书记要什么条件?」
「条件是有的,但我们先不谈条件,我们先谈谈诚意。当年方小姐可是很有
『诚意』的……」光头说完,眼睛肆意地打量着方丽娜身上的那些私密的部位。
开始了。
没有我想象中你来我往的扯皮,他们三言两语间,事情就去到了关键的部位。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思想成熟的人,但等真的接触了这些事,我才发现,我那所
谓的成熟只适合在同龄人间。
所谓的「诚意」,光头指的自然是当年方丽娜求姨父帮忙的时候,以自己的
肉体作为交易筹码,当时当着姨父和光头的面前,直接脱了衣服。不但如此,我
还从光头的口中得知,早已经决定拒绝帮忙的姨父,在方丽娜脱衣服的时候也不
制止,让方丽娜光着身子和他谈了十来分钟后,才明言拒绝,也是一肚子坏水。
光头这么说着,方丽娜脸上有些阴晴不定,期间她还瞥了一眼我这边。明显
的,让她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她也拉下这个脸。
「诚意,我当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但上次陆书记做得可不太地道
……」
「你大可出门转左,见了兔子才撒鹰那叫什么诚意。」
方丽娜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她拿起包,腾地站了起来,话也不说,高跟鞋踩
得咯咯声作响转身出门就走了。
哎!到口的熟鸭子飞了!我站起身来,就想喊住她,却被光头伸手一横阻止
了。光头对我摇了摇头:「你有点城府好不好?你放心,她跑不了。」
我被光头说得也是脸上发烫,上午我计划了许多事情,眼瞅着就要实施了,
对象却不按剧本安排走了,自然就心急了起来。
我坐回位置,果然没多久,门就又被推开了。
刚刚还还阴沉着脸的方丽娜,此时居然又带着来时的那种灿烂的笑容走了进
来。她转身关好门后,风衣和包包往沙发一丢,嘴里说着「好吧,看来坤哥你是
吃定我了,我一个弱女子认了。」语毕,竟然低着头直接就开始解起那白衬衣的
纽扣来。
「等一下。」
我眼瞅着一抹雪白下,一道深沟在黑色胸罩的聚拢下呈现出来的时候,光头
却又喊了一声。方丽娜立刻就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微微笑地看着光头。
「刚刚你要是直接脱了,我自然觉得你是诚意十足,现在,你这样不够诚意」
「呵,那坤哥你想怎么样?」
方丽娜听了光头的话,转头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保持着那微微的笑意问道。
「我倒不想怎么样,只是,我们陆书记是看在你女儿的同学,也就是他的小
侄子严林的份上才答应帮你的。所以呢,你的诚意要让我们的严林同学感受到。
我就直接说了,要是你服侍得他满意了,不但梁书记那件事好说,就是你们家被
关掉的那糖厂,还有你们家那栋楼的争议问题,也不是问题。」
「你说真的?」
光头直接抛出了杀手锏。果然,方丽娜那从容的微笑立刻没了,明显是对光
头抛出来的东西心动了。
「我们陆书记的声誉怎么样,你方老板不是不知道?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
还有其他事忙,你自己掂量掂量。」光头说着,就往外面走去,经过方丽娜的时
候,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其实那是便宜你了啊,你这叫老牛吃嫩草。哈哈哈」
我倒躺在椅子上,终于不再掩饰眼里的火热,直勾勾地打量起站在那里做着
思想斗争的方丽娜。而她,衣衫解了一半,裸露出一大片乳肉和款式性感的黑色
胸罩,紧握着小拳头,一会咬唇,一会也向我这边投过视线来。办公室里的气氛
变得尴尬起来。我看得出,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所谓的老牛吃嫩草是占了便宜,
光头出去后,她那笑容就淡了下来了。
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十几秒,然后她重新收拾上那笑容,先是笑了几声掩
盖尴尬,然后才说道:「那个,林林,我可以这样喊你吗?首先很感谢你帮阿姨
这个忙。我和你妈妈呢……」
「我科不是来和你聊天的,你也别套近乎了。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赶紧
给我滚。」
「你——!」
我粗暴地打断了方丽娜的话,她明显地楞了一下后,那白皙的脸蛋立刻因为
愤怒涨红了起来。
这话是光头教我的这么说的。他说:我走后,无论她对你说什么,你就用这
句话打断她,不要让她发表任何意见,直接逼迫她表态,到底肯不肯。对付那些
聪明的人,就要用蛮力,反之,对野蛮的人,就要用脑子。
这句话很矛盾,但光头说得很清楚:别人脑子比你好,就和别人比力气,别
人力气好,就和别人比脑子,当然,对方也有可能不答应,但现在主动权在我们
手上,由不得她不答应。
果然,方丽娜也没想到她女儿的同学会这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并且以这
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去要挟她。
看到她脸上愤怒的表情,却又强憋着没有发作,本来就有不少把握的我更是
信心大增。我干脆就起身作势要离开。
就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沙哑的声音颤抖中带着犹疑,
或许还有些屈辱「别……」她停顿了下,清了一下嗓子「怎么做………」
嘿,成了!光头果然不欺我也。
我心中大喜。我听陈瑶说过她母亲漂亮,我当时觉得她这样了,母亲自然也
不会差到哪去,没想到今天看到了,才发现非常对我的口味。我甚至觉得,如果
非要在两母女里面选一个,我肯定会选母亲。
我心里又有些懔然,这个浑身都散发着狐媚的美女,又是近水楼台,当年姨
父这个大色鬼居然能忍得住不向她下手?
我走了一下神,那边方丽娜大概见我没反应,又说了一句「你想怎么做……
我听你的………」
「继续脱啊。」
方丽娜没再说话,松开拉着我手臂的手,继续解起纽扣来。
一会儿的功夫,当着我的面,她就把上衣和裙子都脱了下来,随手就丢在了
身后的沙发上,然后她反手要解身后的胸罩带时,我制止了她。
「挺有分量的啊……,奶量挺足的吧,难怪陈瑶发育得这么好。」
我手托着她那饱满得沉甸甸的奶子掂量了一下,尺寸上来说没有母亲的雄伟,
但手感上却觉得重一些。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动作让她的脸上泛起羞恼的红晕,
但她不知道,她阅示这样,我就越兴奋,那强忍屈辱、强颜欢笑的样子像烈性的
春药一般刺激着我,让我欲火高烧的时候,却越发想要羞辱她。
「先脱内裤,我想先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长什么样了。」
「你……」方丽娜用手格开我隔着胸罩在她奶子上揉捏的手,脸上压抑的愤
怒再也控制不住显露出来,她瞪视着我「你要弄就弄,但你嘴巴放尊重……啊—
—!」
「啪——!」
我直接大力地甩了她一耳光,她啊的一声痛叫,很快就用手抚着脸,不可置
信地扭过头来看着我,那张俏脸上,已经红了一片。
「操你妈的,你现在什么状况你自己心里没底吗?给我装什么?还整天一副
长辈的模样提我妈。给我过来!」
「啊——!疼,疼啊——!不要……」
我直接伸出左手去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我身边扯过来。吃疼之下,方丽娜
也顾不得抚脸了,双手伸到头上想要拉开我的手,但她手一伸过来,我就用力扯
一下,她就啊!的一声痛叫,她再伸,我又扯,她痛叫了几声后,终于明白了,
不再敢伸手。这个时候,我右手一把扯下她一边胸罩,一只大白兔立刻跳了出来,
然后往下沉甸甸地垂下去,和母亲的棕色乳头不一样,方丽娜的乳头有些发黑,
乳晕比较小一点。我握着那只奶子,大力地捏搓了起来。
方丽娜的奶子被我这样大力的捏着,立刻又啊啊啊地痛叫了起来,但这一次
她不再敢伸手阻拦。
「还尊重,你他妈的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还他妈的跟我谈尊重?还
谈不谈?还谈不谈?还谈不谈?」
我每问一句,就大力地捏一把,她一边痛叫着,一边说道「不了……啊……
不谈了……啊……」
「操你妈,发现你们女人就是贱,不打不老实。」
认识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只是作为被影响的那个人,并不容易察觉到。看
着姨父和光头在母亲身上做的事情,不知不觉,我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暴虐的人。
尤其是证实了某种手段的可行性后,更以为那就是最好的标准了。
而女性在暴力面前展现的柔弱,无形中就更加刺激了暴力的升级。
方丽娜没有露出柔弱的姿态,但她屈服。
她晃着那只裸露出来的奶子,弯腰俯身抽脚,褪下了那条底裤,在我的命令
下爬上了姨父办公桌前的那种大床上,靠着床头的雕花木板坐了下来,然后两条
浑圆的大腿缓缓的分开,露出了芳草萋萋的私密地带。
我的一声口哨让她难堪的偏过头去。
「妈的,看你一脸狐媚子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大骚逼,逼毛又多又密。用手
把逼掰开些,我说了,让我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怎么样。」
她脸色发白,除了那边被我扇耳光的地方是红了一片外,其余地方血色全无,
牙关咬得紧紧的。但在我刚刚暴力的手段下,她也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哭啼啼的,
虽然眼眶泛起了泪花。她右手慢慢伸到下体,食中二指扒开了两片阴唇,将自己
的逼穴纤毫毕现的袒露给在我面前。
「也没什么特别嘛,就是骚味重了一些。喂,陈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那么骚?
你们两母女谁骚一些?说话啊,你他妈又想挨打了?」
我先是伸手撩拨了一下她那浓密的阴毛,然后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捅了几下,
她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扭了几下,看起来像是想闪躲,又放弃。
「没有,我……我骚一些。」
我再也忍不住了。
第20章
我们终将躲在自己构筑的壁垒里,以一种营造出来的,自以为安全的姿态,
回避内心真实的情感,去追逐那镜花水月一般,充满了添加剂的欲望。
人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但折腾完,我完全没有来一根神仙烟的冲动。
烟其实点上了,抽了一口,但那烟雾似乎没有往肺里去,却串到了脑袋里,我觉
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又掐熄了。
反倒是方丽娜找我要了第二根烟。
她食中两指夹烟,就放在嘴边,靠着床头坐着,看着窗外出了神,任凭那烟
灰直接掉落在自己那光洁的身子上;那一头被揉碎的精致头发,乱糟糟地披在那
张木然的脸上,被窗外的夕照镀上了一层金边。我将鸡巴从她逼里拔出来后,她
随手扯了条枕巾,但仅仅是擦掉脸上的泪水和开始干涸的精液就扔掉了,任凭胯
间那一片花间草丛维持着那风吹雨打后的狼狈模样。
我刚挂上了电话,原本和母亲说是出去玩一天时间回来吃晚饭的,此时就算
飞车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听着我那临时编的蹩脚借口,电话另外一边母亲的语气
却很平淡,并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也没有多少埋怨的语气,只是让我别太晚了,
就挂掉了电话。
但是,那短短的通话中,两句话间那一声轻微的,及时克制住的「嗯」,尽
管被她用一声清嗓子的咳嗽试图掩饰过去,还是被我听出来她此时在干什么了。
没想到这一弄,一下午就过去了。倒不是我他妈的金枪不倒持久力强,而是
他妈的,中途光头和扛了一台摄像机的马脸居然门也不敲地扭锁进来,结果我光
着腚站在一边又看了一出威逼利诱讨价还价的戏,然后方丽娜就被迫对着摄像机
拍了她人生的第一部视频写真。
「你看起来很多心事?」
「嗯?」
我正刚把裤子套上抽着裤腰,那边方丽娜突然开口问道,我错愕了一下,一
下子没搞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我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你哪里看出来我
有很多心事了?」
「你的眼珠子跳的很频繁,你自己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吧。」
「是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眼珠子能看到自己眼珠子那就怪咯。我腹诽着,结果转
身一抬头,玻璃窗上就倒映着自己的脑袋,玻璃窗上,那对眼珠子正瞪得发圆。
「你好像很烦躁耶,你一个少年人,吃香喝辣的,女人应该也没少弄,不愁
吃不愁穿不愁没女人,你有什么好烦的?」
烟抽到了尽头,方丽娜随手一弹,还闪烁着生命余晖的烟屁股就被弹出窗外,
看似在天空自由地飞翔着,但终将尘归尘土归土。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不想说什么,只是一个可怜的阿姨被强奸后发的一点点牢骚罢了。」
「中途是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吗?」
「有什么办法,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一下。正如坤哥说的,我多少算是老
牛吃嫩草了。」
「那你又哭什么?」
「掉掉眼泪罢了,和哭是两码事。不过你这样弄女人,我还真的挺想哭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姨父和光头的影响,甚至是大东,我在这方面的确显得有些
粗暴。我总忍不住想要肆意去凌虐胯下的女人。
*** *** ***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什么也没有被惊动,除了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破灯,所
有房间都黑漆漆的。但我还是上到二楼,确认了妹妹已经熟睡了才又下到一楼去
——姨父给了口信,说留了点「宵夜」给我。
母亲的房门被我一扭就推开了,一股热量涌过来,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母
亲的房间里装了暖气。
进去后我直接就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眼
罩,嘴里套着那黑色橡胶球。脖子套着红色的项圈,脖子后面的能开合的钢环上
扣着母亲的双手手腕上的项圈,看起来就像是母亲双手抱头。丰满的奶子上,两
颗紫黑色的葡萄分别被木夹夹住,然后被绳子捆绑了在一起,两团乳球也被迫紧
紧黏连在一起,从母亲锁骨上那一滩精液看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打奶炮了。
我将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电动鸡巴从母亲那被被子垫高屁股的逼穴里拔出来,
一大股精液立刻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涌出,也不知道是几次的量,装在杯子里至少
小半杯了。
我本来只是燥热的心,又多了一个「恼」字。我不相信姨父一个人能射那么
多,难道难道姨父还带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母亲?
看着那阴唇红肿,被操得合不拢的逼穴,还有那还在不断从里面淌出来的精
液,这宵夜突然间我就吃不下去了。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母亲奶头
上的夹子。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奶子,等肉棒硬起来后,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
鸡巴又插回了母亲的穴里,然后扛起母亲的双腿,将鸡巴对准母亲的肛蕾,一挺
身,鸡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
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
体传来的温热感,我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尸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
双手的皮带。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贱人!
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一耳光。
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又一次折返。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除了头上的眼罩,
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鸡巴。
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
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
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
刻一阵发凉。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
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发现妹妹也在。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
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这是怎么了?难道……爷爷他……
因为人群中唯独不见爷爷,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看到我下来,
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继续围着奶奶吱吱喳喳的,只有姨父甩下了姨
妈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父亲越狱了!
准确来说,是越狱失败了。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水宾馆操着陈瑶母
亲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父亲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
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亲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
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亲曾试图抢夺枪支!
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
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亲了,自然的,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
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
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
么早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
骨眼上越狱啊。我读福尔摩斯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
种状况,唯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
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
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生菜一样容易?
那边奶奶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母亲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又和小舅说
了些什么后,就朝我这边走来。姨父看见母亲过来,也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就走
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你也别瞎想太多。」
「嗯。」
她揉了一下脸「这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
「知道了。」
母亲和我说着话,但却没有看着我,她更多是扭头看向奶奶那边。她并不知
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于父亲越狱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太多情绪,潜意识里,
我也并不希望父亲那么快就被放出来。所以这个做母亲的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
子的此时却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面想的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还是
没有穿胸罩。
那边奶奶醒转过来,又嚎哭起来,我最受不得这样的场面,只好转身走向妹
妹。妹妹仍旧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再哭出来。
「走,我们上去吧。」
她没有应我,也没有拒绝我拉着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间里坐下来,她问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发现她居然还不知道父亲越狱的事情。
「说是……越狱。」
「越狱?」
「就是从监狱逃跑的意思。」
「咱爸为什么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在牢里被人欺负了?」
「……」
「哥!你说啊!」
「你在旁边听那么久你都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他们不让我靠近……这事严重不?」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一点影响吧。」
越狱本来就是一种严重的行为了,再加上如果父亲真的有抢枪的行为的话,
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严重了。但看着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告诉
她。
众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散去了,却是奔医院去了。自打父亲坐牢后,奶奶的
精神就显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亲,回来多少红润了些,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档事,
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又大哭了一场,没多久就连着扶着她的母亲一头栽倒了在地。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奶奶抱上了姨父的车,直奔县卫生所去了。
后来小舅妈来了电话,我才知道奶奶已经转到了市医院里头了。她说母亲要
留在医院里照看奶奶,让我和妹妹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馆子里吃。
*** *** ***
第二天下午,门外面传来铛铛的敲门声。
难道是母亲回来了?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了带钥匙?但我记得大门并没有锁
上的……
正纳闷着,除了走廊,看下去,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光头!
大冬天的,平时都是短袖短裤的光头,今天却装了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款式
在这小县城乡村里自然不用说,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成功人士。
「怎么了?」
「有点事找你商量下。」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光头来我们家找我有啥事。
「不能电话里说?」
「不方便。其实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怕你不乐意。要不我现在回去,再给你
打个电话?」
「算了吧你。要是被我妈撞见了……」
我也说不下去,到时也不知道谁尴尬,反正我想着那样的情景就颇为不是滋
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家我才来的。」
嗯?
「你怎么知道?你装了追踪器还是找人监视我们家?」
「嘿,小伙子脑子挺灵光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愿意说就算。」
「我们不是就站这门口吧,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到我房间去。」
进门后,我去给他倒水去了,回来他站在我的书柜边上,翻弄着上面的书籍,
嘴里还嘀咕着「都是小说嘛,正儿八经的书没几本……林林,我告诉你啊,小说
里糊弄人的东西太多了,真信了是要栽跟头的,不过拿来消遣时间倒是真的不错。」
「到底有什么事?」
我没理会他的碎嘴。
光头发出一声猥琐的淫笑声:「和你谈谈你妈的事,你不是想让你妈……」
「喂——!」我大声地喊了一声,打断了光头的话,同时伸手指了指身后的
墙壁,光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会意。
「我给你拟订了一份方案。嘿,够尽心尽力了吧?不过我也不瞒你,这事我
也感觉到好兴奋,感觉像那啥?拍电影,对,就是拍电影。我是那编剧,你是男
主角,哈哈哈哈,导演嘛,我两一起当。」
他从包里掏出了几张折叠起来的打印纸,朝我扔过来,我打开一看,标题用
黑色的大号字体印着:儿子攻略计划!!!「什么鸡巴玩意……」
对于标题和那三个大感叹号极度不满的我咕哝了一句,继续往下看下去,下
面的内容却是极其简练的写着如何安排母亲一步一步地实施勾引我这个儿子的步
骤,什么有些地方还根据不同的反应给出了不同的应对措施……
尽管文字十分简练,但画面感却跃然纸面,显示出和这个彪悍大汉那一身肌
肉极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来,这进一步证实了,眼前这个打手一样的小头目以
前真的是一名大学教师。我越往后面看,里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让人觉得血脉
沸腾……
「你真是闲的蛋疼了。」
少年人好面子,尽管我十分激动,但是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张又折
叠了起来,一把丢回去给光头,浑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帐篷早已经出卖了我的内
心。
「我可不信事情这么简单,你还真的以为是拍电影了?就算是,人家女主角
也不一定愿意这么演。」
「怎么来是我的事,你就负责兑现承诺就是了。」
光头将东西塞回包里,摸着脑袋上开始长高的杂草:「有空得去铲一下才行
了,这都有点名不副实了啊。」
看来他对于自己光头这个大路货一样的渣渣称号挺喜欢的「我最近要外出一
段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左右,待会我就出发了,来这里除了和你说那个计划外,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
「你的第二次考验来了,这柄磁带你拿着,看完后,再去找你姨父。」
*** *** ***
光头走后,我留了张纸条给妹妹就骑上车往县城里奔去。到了地也不管经理
要拉着我唠叨几口,我径直就奔上了 5楼。
光头给磁带给我时,那怪异的笑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咔擦,播放器将磁带吞进肚子里,狭长的显示屏上反复跳跃着红色的米粒短
条组成的英文字样 Loading……
影片开始播放了,但画面是黑色的,但并不完全是纯黑色,充满了噪点,还
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看来是在一个十分黑暗的环境里拍摄的。
「开灯不?」
「不,开灯就没意思了。」
「不开灯咋拍?」
「咋拍?
你现在不是在拍了吗。嘿,不开大灯,开个小灯,这样才有艺术的氛围。」
「你得了吧,瘾这么大,咋不见你投拍部电影自己当个导演玩玩?」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样的计划……」
「你真得了吧。那娘们怎么样了?」
「操得都尿了,啧啧,现在她那里是敏感得不得了,进口货就是进口货,一
分钱一分货还真的没错……我弄了点药灌了,没问题啦,醒来她肯定以为自己又
被操晕了。」
「那开工吧。」
这样晃动着,黑暗的画面持续了大概 5分钟,只有两个人的对话从耳机的喇
叭里传来,毫无疑问是光头和姨父的声音。然后黑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团光芒,
黯淡,但能看到一些物件了,是在一间房间里,我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还没来
记得及细究,整个屏幕就被姨父的脸占据了。
「林林,这部影片是姨父专门为你而录制的。」画面中的姨父用一种语重心
长的口吻对我说道。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姨父拒绝承担责任。这和你的第二次考验有关,
但与其说那是考验,我认为更准确的说法是一种『命令』。当然,命令这种字眼
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这样没礼貌的词语,但怎么说都好,我只是希
望你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箭射出去了,飞得更快更远不是更好些吗?你
认为呢?」
说的什么啊?
然后镜头再一次晃动起来,正当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屏幕出现的淡
绿色牡丹花纹的被褥却像雷电般地击中了我,让我感觉到头皮发麻。
镜头往上抬起,然后稳定下来。
昏暗的光线中,光着身子的姨父腆着肚腩爬上了床,他靠着床头坐了下来,
然后弯腰将另外一个赤裸的女孩的身体从那张绿色的被子里拉了出来,然后像是
把尿一般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自然让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
置都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镜头面前。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势展露身体的女孩,却歪头
闭眼,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舒雅!!!
在屏幕里出现的妹妹的脸孔,还有那熟悉的身体,我脑中如晴天霹雳,雷声
轰鸣,一声又一声的炸响,把我震得头晕目眩。我想要把屏幕关掉,把磁带拿出
来一脚踩碎;又想拿一把随便什么用途的刀具,立刻打开门,冲上去将某只畜生
宰掉;又或者……
复杂的思绪和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里面只用了一句话,就将我所有念头都击碎了。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躯啊,如此纯洁,如此充满着生命的气息。」
姨父将妹妹的右脚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腾出一只手了,那只肥腻的手,向妹
妹的胯间探去,按在了妹妹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轻轻地揉按了起来:「是不是
很想舔下一下?
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样。
哎,你看,青春真是好东西,同样是撒尿的地方,和你母亲那种带着尿骚味
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样,我亲爱的外甥女这里却是充满了芬芳的气息,闻着就让
人沉醉了。姨父还没尝过,有空你能和姨父说说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吗?」
「又或者,今晚姨父尝一下?」
不……
内心哀嚎着,我浑身颤抖,被一种绝望击倒了,画面中姨父那和往常一样平
淡的笑容,让我感到无尽的寒意从里面的黑暗中蔓延过来。
第21章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翻江倒海,能剥皮抽筋,是那三头六臂的哪吒。我也不曾
想过,即使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要被压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受那风吹雨打。
屏幕暗了下去,然后就是满屏的雪花。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舒雅跪趴在床上,
姨父则以后入的姿势抱着妹妹,那昏暗的光线让我根本无从得知,姨父那根大鸡
巴到底是夹在妹妹的两腿之间,还是已经插入了两个洞口中的其中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然后门外传来了马脸的
声音「林哥,老板找你。」
马脸一直这么叫我,他明明比我大十来岁。这样的叫法看起来充满了尊敬,
但配合他那痞痞的笑容,让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调笑。我不太喜欢他。相对暴虐的
大东,马脸那一副嬉皮笑脸的乐天派表现下面,总是隐藏了许多你看不见的东西。
我阴沉着脸,打开门跟着马脸后面。房间里明明有电话,以往一个电话的事,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马脸来喊我。
马脸似乎也知道什么,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聊几句的,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
上了楼梯,快到姨父办公室的门前时,他才说了一句话。
「林哥,兄弟我是听命行事,多包涵啊。」
包涵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姨父已经肆无忌惮了,我说不好听,已经是他手下的一条狗
了,他对我予取予求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包涵别人什么?
但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一股怒意串上脑门,但我人还没
冲出去,就被关上门的马脸从身后一把抱住。
在姨父的办公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我以为在家里温习着功课的舒雅,此时紧
闭着双眼,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像一只洋娃娃一般被光着身子的姨父
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地肆意猥亵着。
「呦,林林,呵呵,有没有一种人从电视机里跑出来的感觉啊?」
「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我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我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阴郁
一次过爆发起来!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姨父,我已经绝望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相比那条
大腿,我连胳膊也算不上。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要这样羞辱我!!
「林林,一盘散沙是注定成不了事的,不但成不了事,还会坏事情。你看你,
你虽然跟着我,但明显的,你的心并不坚定。我很看重你,你有心气,有心气的
人做事都容易成功,而你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尤其欣赏你和光头做的交易。但…
…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边一脸关切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一边却低头亲吻着舒雅的脸蛋、
脖子的同时,双手将舒雅的脚掰得更开一些。
「放你妈的狗屁!放开我!你放开——!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沙哑着嗓子对着他吼着,对着空气踢着脚,就算够不着也好,我也期待鞋
子能甩出去,砸在他那张让人呕吐的脸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唉……」
那边姨父叹了一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是惆怅,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在舒雅那
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满满摩挲着,时不时逗弄一下妹妹那颗小红豆的胖手,中指和
无名指并拢起来,然就插进了妹妹的那已经泛起水光的粉嫩逼穴里,当着我的面
就放肆地够挖起来。
妹妹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么药,身子偶尔因为姨父一下粗暴的动作抖动一下,
嘴巴里还发出「嗯」的一声清脆的呻吟,但她仅仅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一种难
受的表情,眼睛还是紧紧地闭上,维持着一种熟睡似的状态。
「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无论我如何挣扎,马脸的手就像钢箍一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自诩体格高
达,在同龄人中打架从来都没输过,但此时却是涨红了脸用上了吃奶的力量却也
没有挣脱半分。
那边姨父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两只手指分开,在窗外洒进来的光线下,能明
显看到沾满某种粘性液体的手指间拉出一条银线。
「看看,身体的反应真老实。其实舒雅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在古代,女子十
四五岁就婚配生子了。」
然后他将手指上从妹妹阴道里挖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妹妹的嘴唇上,上下唇
涂毕,竟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捅入了妹妹的樱桃小嘴里,搅拌了起来。
「操你……」
我怒吼着,愤怒地踢动着脚,这一次鞋子终于如愿地飞了出去,但它撞击完
天花板后,最后居然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戏剧性的一幕奇迹般让我那狂躁的心一下子平复了许多,我不再吼叫,只
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姨父放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
「对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愤怒。你的敌人不是姨父,而是你自己。」
毒蛇般的龟头在妹妹那早已经淫水横流的阴唇上上下摩擦起来,我似乎能看
到它吐着舌信,随时要钻进妹妹逼穴里。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完成姨父的第二个考验,替你妹妹开苞,嫩
逼屁眼你选一个。二,嘿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姨父可以代劳,但就怕我的小
外甥女受不了姨父的大家伙,哈哈哈哈。」
「不……」
哪里还有什么选择。
「那你的意思是便宜姨父了?那姨父就笑纳了。」
「不——!」
从来都没有选择。
那不过是安慰弱者的把戏。
一下子,办公室里的全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
像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以一种淫荡放浪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分开着腿的
妹妹就躺在床上。
姨父走出去前不知道在妹妹的逼穴上涂抹了什么药膏,此时妹妹不再是那种
一动不动的熟睡状态,尽管双眼还是闭合着的,但她娇喘着,身子也在不断不安
分地扭着。
你只有 5分钟时间——一个魔鬼在我耳边低声私语,它重复了一边姨父说的
话。
你犹豫什么?收起你那虚伪的伪善,你不是早就想上了她吗?——又一只魔
鬼。妹妹?得了吧,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是她,就是她夺走了你父亲
对你的爱……。看看那流水的骚逼,她天生就是个骚货……。难道你想便宜你的
姨父吗?他那大家伙会撕毁她的。
一句又一句声音像某种指令,操纵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颤抖着。我知道自己贪恋过这具身体,但抛开那层身份,除了那张酷似母
亲的脸孔外,这具身体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有两个夜晚,我都有机会把她占为己
有。但我没有这么做……
我能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母亲的逼穴或者屁眼里,又或者她的喉管。因为
她是有罪的,因为她自甘堕落……
因为我想要她。
但妹妹……那些猥亵不过是一种赌气的,发泄怨气的,因为某种打破禁忌带
来的快感。
我想,但我没有那么做。
或许是因为承受不起事发的后果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被逼的……我……
我抓住妹妹的脚左右扯开,少女柔韧的腰肢被抬起,我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
那滚烫的家伙,和我内心的挣扎不一样,它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从不服从我的
支配,只要它喜欢,它就自顾自地抬头。甚至说是它在支配着我,就像此时,看
着妹妹胯间那湿漉漉的花瓣,那股从下面蔓延开来的火焰正不断焚烧我的理智。
我的身体仿佛被它牵引拉扯着往前一挺,它沐浴着甘霖兴奋地挤开了娇嫩的
肉壁,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它,它朝着洞口的深处冲去,我也朝着深渊滑去。
它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冲破了阻挡在前的墙壁,不断膨胀着身躯宣示着领地的
占有。
「啊——」妹妹发出一声清脆的莺啼,眉头蹂成一团,那睫毛颤抖着,脸上
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但我已经是离弦的箭。既然飞出去了,就飞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动,抽出,挺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将妹妹的痛苦的声音撞得支
离破碎,睡美人仿若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
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头。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
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我俯下身子将
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蕾上的豆芽顶在我
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发的原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于,声
音戛然而止。
*** *** ***
「来一根?」
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
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干吗?
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发现什么的。」
云雾吐出来,仿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后消
散在空气中。
「你监视我……」
「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
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
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技
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粗的玩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
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
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
「我本来就不想……」
我说出口就后悔了。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
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的。
「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
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
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发后,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回答
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
姨父突然拍案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我没有
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照片中的
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第一次在姨父的怂恿
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张照片,嘴张了几次,都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丢开它,地板上还
有很多,我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再倔强地回视姨父。
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一次次的打击告诉我,我不过真的就是一个
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总要在许多年后才能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人,但他
们的锐角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里一点一点磨光的,而我却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时
间强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人最怕就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清不楚,这样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一
般人没啥事,跌个跟头再站起来就是了,问题你现在干的是杀头的事情。我再说
一次,我们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这段时间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说
其他你不知道的,就这些你姨父被枪毙十次也不够的。」
姨父继续挥舞着手臂,说得神情激动,口沫横飞。
「林林,你是个聪明人。你只是缺乏经验。你姨父十四岁就出来闯天下,如
今有现在这样的气象,离不开早些年走南闯北交朋友的见识。你不要再做那不切
实际的摇摆了,好好跟着姨父一起干,我保管你活的精彩无比。」
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一把拽了起来,我比他几乎高了一个半的头,明明是
他仰视着我,而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但我却像被一只熊举起来的羊羔。
「我不是要你当姨父身后一条摇尾巴的狗,姨父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你
跟姨父一样,想要打破世俗的陈规旧矩,想要获得内心渴望的需求。我再问你一
次,你要跟着姨父干嘛?」
*** *** ***
「操你妈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不守承诺的人了——!」
我一脚踹在了王伟超的肚子上,他痛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严林同学,你干嘛打人?」
「关你屁事啊!打的又不是你!」
没想到天台上还有人,一个小女生串出来,却是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她想要
去扶王伟超,却被王伟超一把推开。听到了我的话,她怒视着我。
「你这什么话!我要告诉老师。」
说着,她就要从我身边走过,下楼告状去。妈了个逼的的,我还能让你跑了
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发出一声惊呼,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按在
了墙壁。要是被她尖叫起来,我虽然已经不在乎了,但也是挺麻烦的事。
「李冬梅,你少管闲事。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老爸另一
条腿也打瘸??你家一个五保户,就你也敢管我的闲事,嗯?你尽管说说去啊,
看看老师能把我怎么样?王伟超,你说,是我打了你吗?」
「……没……我自己摔倒的……」
「听到了没有,臭三八。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子找人轮奸了你。」
我拍打着她的脸蛋,恶狠狠地盯着她。李冬梅那充盈着眼泪的眼珠子里,终
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种恐惧让我觉得陶醉,我甚至在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摸了
两把,才放开她。她被我这样非礼,也没有尖叫,一声不吭地像个鹌鹑。
看着她脚步啷当地跌跌撞撞下了楼,我才转身看向王伟超,走过去在他面前
蹲了下来。
「我没占你便宜吧?你看你,那天晚上玩我妈玩得多开心啊。你说,就正常
那么啪啪啪几下了事,我他妈拿菜刀把你砍了不过分吧?除了法律没有谁会说我
做的不对。你他妈的还玩了那多花样!」
「我……我错了……林林,我真的错了……」
「操,你有什么错,你就是错在搞错了对象。不然,换了我也这么搞。这不,
咱们就换换身份。这么公平的事情你居然跟我推三卸四的。」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当着他的面就耍了起来。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啊?」
「那天你在你东爷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我……」
「想不想玩你母亲?」
这话问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内容,而是我的语气,像极了……
「嗯?」
王伟超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想不想上你母亲?你都偷拍她洗澡上厕所了,难道不想把她弄上床?」
我开始给他描绘场景「你想想,那是你的母亲,平时高高在上的。你和你母
亲关系并不好吧?当初你想跟你爸,结果呢?她管得你又严。你想想,她光着身
子被你操的模样……」
「我……那是犯法的……」
「我操!」我差点没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他妈的以
为你干的这种事不是犯法啊?我他妈还特意帮你查了一下:根据《刑法》第二百
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
刑。你这种情况,判十年一点不过分啊,你他妈以为这是偷窥一下洗澡吗?」
王伟超没话说了,显然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中。
我也不多给他机会。
「周五前你给个答复我,别的事情也不用你折腾费心,你只需要和你妈说我
过你家玩,招呼我吃顿午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来搞定。到时候我玩上了也少
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嘿嘿……」
*** *** ***
「我家的事真是谢你了。你真的不想?」
我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的海报发怔,海报中的飞翼高达零式彷如天使下凡
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这座金属天使,那天空中飘落的轻盈羽毛是从何而来。
陈瑶搂着我的胳膊睡在我边上。
就在刚刚,她在我面前脱了衣服,说是要感谢我,我却让她又穿了回去。以
往这样的戏码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现在却突然没了兴趣。
机会多了,选择多了,这种事就变得廉价了。
我其实很想知道,方丽娜回到家她追问事情怎么样的时候,方丽娜到底是什
么样的表情。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母亲推进了火坑里。不过我想,
就算没有她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会放过这哥曾经没吃进肚子里的女人。
「真不要,今天……没什么心情。」
「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平时对人毛手毛脚的……在想啥呢?」
陈瑶的脚还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轻地磨蹭着,这种挑逗的行为,很难让人相
信她是只有几次性经验的中学生。或许是她偷看方丽娜和她情人时学来的吧。
「没什么。噯,你说,你偷看到你妈那啥……你不怨你妈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就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有啥好想的,也没啥怨恨的。我还能咋整?我去阻拦我妈?我爸自小就会
教训我,口口声声说这是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么!」
这和我挺像的。
「你不知道因为我爸的那些事儿,给家里面带来了多少事情。头一年基本没
安生过,妈妈的厂子开不了了,还经常有小流氓过来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妈和我
爸就已经离婚了,我妈要怎么样,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说不了什么。你呢?」
「什么?」
一不留神被她反问了一句,我正想着事情,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说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们也没啥感情。虽然他们还没离,但我感觉
还是会离的。」
我爸越狱的事,虽然姨父不承认,但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八成是他干的。说
不准父亲已经知道了母亲的那些破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自古以
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但我转念又一想,像我和我父亲这般感
情的,杀父之仇大概也不至于这般。
「我觉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女人归根到底啊,还是得靠自己。」
「那你是说我咯。女人?你就一丫头,少在这里老气秋横的。」
「你啊?你也说不准,你见过男的看见女朋友脱光了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吗?」
「……」
其实这一章和上一章该合在一块的,不过算了吧。
22
世间上有很多事,巧合起来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比电影小说还要来得有戏剧
性。
那天光头来找我,给了我那份儿子攻略计划后,还劝导了我一下,说心急吃
不了热豆腐,对于这件事不要「操」之过急。
光头说,母亲虽然那天迫于暴力和某种我不知道的威胁屈服了,答应了光头
的荒唐要求,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一时受不住应允了下来,事后她对此事反抗十
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于母亲出尔反尔这么激烈的反抗,光头显得格外的理解
并感到兴奋。按照他的话说,如果母亲过于顺从,那么这件事就没啥意思了。
光头的意思是,尽管他不相信母亲会真的轻生,但玉过硬则易碎,要徐徐图
之,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亲,再逐步升级。
但自从我得之还有这种刺激的操作性后,我简直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
寐。总在幻想着,那一脸寒冰的母亲,届时是如何放下身段,带着何种屈辱的心
理去勾引自己的亲身儿子的情景时,我总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可是,当我问光头,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展,他却很操蛋地一摊手说,他
也不知道。然后用了或许很快,或许很久这样的话来敷衍我。
其实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一开始,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那个资
讯并不发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出轨,红杏出墙在山区的农村里,还是偶有传出。
以前要拉去沉河喂鱼的事,在这个年头最多闹个鸡飞蛋打,个别冲动的拔刀相向,
但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妈妈和儿子,至少在这片地区闻未所闻。
一个人迫于生活还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沦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的事。
就姨父两家旅馆来说,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极个别则如同班长,那对
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个人打破伦常,这已经不是外部压力可以解决的,更重要
的是一直根植在内心的伦常道德带来的直接抵触。
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尽管母亲在我眼里已经是贱的不行了,
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们两兄妹面前,却是严厉无比。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
捉弄人。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所谓的人定胜天这种话看起来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
安慰剂。
就在奶奶进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谁将父亲的事告诉了大家一直瞒着的爷爷,
爷爷因为二次中风再度进院,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来得要严重,医生的意思是,如
果不立刻动手术爷爷可能撑不了几天。
在那个普遍还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意识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
如天灾般只能自认倒霉又或者靠某种偏方产生奇迹了。我们家的情况更为恶劣了,
后来我才知道,出于想长期控制母亲的目的,家里面的许多欠债,姨父虽然答应
会借钱给母亲,但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挤一点,时不时还是有追债的人上门讨债,
这半年来一直没有停歇。
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体都算不得好,日常的开销本来就不
少了。因为父亲的事,不单止我们家,其余亲近的亲戚,但凡有些闲钱都掏光了。
爷爷这次要做的是大手术,那费用已经不是不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压
在那濒死的骆驼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树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点,只能扛回家去
准备后事了。
当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从学校接到了市里的医院,我才知道,就算动手术情
况也不容乐观,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们几乎算是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的了。
手术最终还是决定要做,没希望就算了,偏偏我们有一个「土豪亲戚」。本
来大家都觉得就算姨父回绝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应了下来,大家都以
为是看在姨妈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让我知道,这个平时
以一个话题多多的村委书记头衔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姨父,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拥
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他要获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
乏如方丽娜那般完全不输于母亲的女人。但唯独母亲,按照经济角度来说,就是
投资回报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额外的关照,无论是在支持力度上还是摧毁力
度上。尽管这样说很矛盾。
送钱来是光头,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怀好意。
果然,就在我还因为爷爷有可能即将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伤感中时,他拉着母
亲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后,母亲脸色徒然一变,羞愤有之,屈辱有之。但结果显
而易见的,她随后就和大家说要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
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
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
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
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
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
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后,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
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
声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他又和那白
大褂说了几句,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
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
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后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后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右边全是一些人体器官的解剖图片,左边是一
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
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
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
我这边已经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
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发现脑子根本就不能
动了,而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么,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
解扭扣脱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
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
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
察到手术室的情况,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
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
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手术床。
「一段时间没弄你了,你觉得我要操你需要征求你意见了是吧?」
「……」
那边母亲刚将上身的衣服脱掉,站在一边的光头已经凑到了身边,一只手在
母亲的丰臀上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将约束着母亲那对巨乳的白色胸
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团一样揉捏了起来,从母亲脸上浮现的痛苦表情
看来,力度还相当粗暴。他见母亲没有接话,就继续说道:「不是不许你穿胸罩
了吗?还是你又想喝圣水了?」
「我又不是在家。」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在家不许穿吗?」
「那你也……」
母亲想反驳,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
地。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太难堪的。不过我定个新规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
着也要拉下来。明白了不?」
「啊——!你——哼………」
光头大力地扯了一下母亲的乳头,母亲痛叫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既没有
答应也没有反驳,大概算是默认了。
「嘿,你装什么啊?明明骚的不得了,非要装贞洁烈女。在家甩着大奶子给
儿子看就可以,让你发挥些骚劲勾引下儿子就要死要活的。」
「你——啊——!疼……别……啊——!」
那边母亲挣脱了光头捏弄奶子的手,低头弯腰把裤子脱到小腿处,那一对丰
满的奶子自然垂下来,显示出惊人的轮廓正轻微地甩动着。她听到光头的话,终
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发作,没想到光头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壮得不像话
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一半没入母亲的臀瓣内,母亲才刚喊了一声疼和别,光头
就再次挺动腰肢,将整个鸡巴都捅了进去。
我的脸几乎贴近了玻璃,母亲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头那一下直接就将
母亲插得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半张着……这样毫无前戏就将那根可怕的东西捅入
了母亲的肛蕾里面,直接让母亲的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哀鸣,连光头本人也疼得
皱了一下眉头。
光头插进去后,就没有再动了,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将母亲的身体牢牢地
锁在自己身上。母亲疼得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她脚步动一下,光头也跟着动,这
样的挣扎反而让光头的鸡巴在母亲的肛蕾里抽动起来,母亲又是一阵啊啊啊啊的
疼哼。
「妈的,你这贱货的屁眼一段时间没玩了似乎变得比以前紧了啊。」
「啊……放开我……放开我……」
光头听到母亲的哀求,却是下身顶着母亲的臀部,左手揽住了母亲的腰肢,
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亲那来回晃动的木瓜奶,像我在录像带里看到他强奸母
亲的那次一样,捏住乳头用力一扭!
「嗯啊————!啊——————」
即使隔着墙,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了那声惨叫,还有看到母亲那极度痛苦的表
情,她的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在铁塔一般的光头面前,只能徒劳地增加被扭
转的乳头的痛楚。
「学会听话了吗?嗯?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要……不要……我听……我听话了……」
母亲拼命地甩着头发摇着头,恐惧和痛楚让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真的?我觉得还是要来几次你才长记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过……放过凤兰,凤兰……凤兰听话……」
看着母亲强忍着痛苦地用一种装嫩的声音哀求着,如今的我再也没有痛苦难
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撸动着早已经释放出来的肉棒,差点没射出来。立刻咬咬牙
松开了手,我知道后面肯定还有更精彩的戏码。
「不错,总算还记得怎么求饶了,真是贱,不打不长记性。说!我在干嘛?」
「啊——!」
光头说着,一巴掌抽在那刚刚扭的那边乳头的奶子上,母亲立刻又是一声痛
叫。
「老公……老公的鸡巴在操……操凤兰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亲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哪里爽啊?说话不清不楚的,亏你还是老师,主谓宾懂不懂?」
「老公的鸡巴……插得凤兰的屁眼好爽啊……」
「他妈的,那么爽你刚刚鬼叫啥?忘了怎么叫春了吗?要不要我让高经理再
教教你?」
「不……不要……」母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不但是光头,
马脸也在她身上施加过某种可怕的手段。一想到这里,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
了,马脸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碰母亲一下,但联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鸡巴真大……啊……插得凤兰……屁眼
好爽……」
并不知道现在已经只属于我和偶尔属于光头的母亲,被光头恐吓了一下,居
然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一边强行忍着痛苦,一边嘴巴上声音机械地开始叫春起
来。
「你念书呢?一点感情都没有……」
母亲肛蕾套着他的鸡巴主动地前后摇动着屁股,光头却一把推在母亲的背上,
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滑出,母亲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嘿,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几万块呢,来,给我爬上去。」
母亲从地板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奇奇怪怪的床。最终还是听话的爬了上去
躺好。
她刚睡好,光头就用连在床上的皮带,将母亲的手脚都束缚在,从刚好身躯
大小的主卧床上伸展出来的四个活动关节的末端上。
「你……你要干什么……」
头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术支架上,动弹不得的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光头操作着不锈钢关节,把她的身体固定成双手投降,双腿掰开成M字型的姿势。
然后光头在墙角拉了一台布满十几条颜色各异的电线的仪器过来,他一边吹着口
哨,一边开始将仪器上的电线扯拉出来,线头是一个小金属夹子和一些金属贴片,
光头先用有金属夹子的线把母亲两个乳头和下身两片阴唇夹上,母亲本能地觉得
不对劲,一边声音颤抖着询问,一边扭动着身子本能地挣扎着,但坚韧的皮带把
她固定得死死的。
夹完金属夹子,光头开始把那些金属贴片贴在了母亲的乳肉上,左右各贴了
3块,贴完后的他拍拍手,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又拿了一个
器具出来。
「张开嘴。」
「不……我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亲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极其陌生的母亲。
母亲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尽管她说着不要,那个口环还是塞进了她的嘴巴
里,把她的嘴巴撑成了O型,光头还有手指捏着母亲的舌头扯出来拉扯着戏弄了
几下,母亲也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呜咽。
「凤兰啊,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头。你啊,太不听话了,居
然还敢拿死来威胁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没有为两老,我
也不说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妈,在那个战乱的年头,他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扯
大,你还没让他们享多少安乐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担保哦,你一
去,他们两个肯定是气得紧随你的脚步。另外一边,你又有没有为你的两个孩子
着想过,舒雅还那么小,老爸坐牢老妈上吊,嘿。而且……你这是要把你自己承
受的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去啊。」
母亲流着泪,怒瞪着光头,身体不断地震动着。但她一句话也说不了。
「话说起来,舒雅可比你有投资价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年,你就要
人老珠黄了,或许你还能保持那气质,像个有修养的贵妇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
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还有十几二十年好光景。」
此时光头的脸,阴狠得像一头寒夜里露出獠牙的饿狼。
「我早说过了,你做一条听听话话的母狗,我自然也疼爱着你,高兴了还赏
你一根骨头,我可不是陆书记,我不会惯着你。」
光头说着,手伸向那台仪器,扭动着仪表盘上一个旋转按钮,然后拿起一个
带线的黑色短棍来到母亲眼前,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
「我要来了,忍住啊……」
「啊——啊——啊——……」
母亲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整个手术支架也被母亲身体那疯狂的动
作带着震动着,要不是那些皮带,她肯定像一条生猛的活鱼一般从案板上跳起来
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过按了5—6秒,光头按着按钮的手就松开了,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
母亲浑身上下泛着水光,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了一样。
「哇噢,这电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了,你看你,全身都出汗了,
真是个排毒美颜的好治疗方法。」
「我们再来吧。」
「唔唔唔——!」
母亲被皮带固定着的头颅摇晃着,明显是想要摇头。
但是……
「啊——啊——啊——啊——啊——」
十秒后,母亲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站在观察室里的我,感到手脚发
冷,鸡巴软趴趴地垂在裤裆上,再也没有一丝欲念。
23
我梦见了若兰姐。
我很少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时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
白天尽情挥霍汗水和情感后,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睁眼就醒,但自从撞见了姨
父和母亲的那事之后,我的梦就多了起来。现在基本维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样子,
但醒来后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梦,或依稀记得一些画面,一顿早餐的功夫我就
能忘个精光。
只有一种梦我是记得特别清晰的,那就是关于母亲的。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若兰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长家「催债」时光头在车
上讲的话:「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
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
大分别。」正如光头所说的,自从我的选择多了起来后,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
般,把若兰姐给遗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梦中把她想起来了,甚至这个昨晚上的这个梦,和梦见
母亲的那些梦境一样,那么清晰,那么真实,现在梦里的内容我还仿佛历历在目。
梦里还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间小卧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浑身光溜溜
的,赤裸着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院子里
的杨桃树边上。事实上她也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给一个躺在地上看不见
面孔的男人吞着鸡巴,另外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
那两个人都不是我,梦中的我是个旁观者,一直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瘫倒在
她的背后,我才走过一脚踹开他,然后解开了项圈的链子牵着若兰姐拉进了一个
铁笼子里。
隔着铁笼锈迹斑斑的栅栏,我和表情木然的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后,后面似乎
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
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开被子起来,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
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
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
动。妹妹还没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后,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
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么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
候,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我装着不经
意问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说去镇里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继续追
问她好玩吗?她耸耸肩吐着舌头说:没啥好玩的,看看书居然睡着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兽行,她居然只是觉得自己看看书睡着了?
再一次震撼于姨父的手段,我脑袋轰鸣着,差点脱口而出「舒雅,你有没有
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进内堂里倒点水喝,却发现母亲卧室一直紧
闭着的门开了一小道口子。
母亲从医院里回来了?
我也挺关心爷爷的情况,那天爷爷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后,从市里回来
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
喊了一声:「妈……」一边就推开了房门。
然后我和母亲都当场愣住了。
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
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
硕的大奶子,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
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
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
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钟。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秒不到
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
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于是乎我第一次在她
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
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
内裤,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
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
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后2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
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
房间,就这么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
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
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
我终于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
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
*** *** *** ***
就在十来分钟后,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
她铁青着脸坐于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
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
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
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
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
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
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后这句话后,脸又红了起来,大
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我没……」我下意思地否认,然后又觉得太虚假,又咬断了后半句,想要
说些什么掩饰一下,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一句欲盖弥彰的话:「我……我什
么也没看到……」这句话傻的我想钻到地下去。
「你……」
母亲显然是被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气到了,指着我脸上怒容又泛了起来,但
下面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我当然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她还能怎么样?难道揪着自己的儿子义正言辞地
证明儿子确实把她这个母亲光着身子的模样看了个精光?我知道母亲是最在乎脸
皮的,平时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对她指三画四地说闲话,所以这话她当然说不
出来。
但情绪总得有个发泄口。
「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啊?进来也不会敲敲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点礼
貌都没有了。」
「哪能怪我?你换衣服也不会把门关上?」
「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再说,就看了一眼嘛,又不是故意的,我小时候还含着吃过…
…」
「林林————!!」
我见她没有发作,语气立刻硬了起来,但我确实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流氓
的话。她如同被触碰了逆鳞的巨龙一般,立刻气得站了起来,扬起手就要给我一
巴掌。
但那手举在空中,硬是没有落下来,她本来怒气冲冲的,但等我抬起头看向
她时,她只是看着我,那眼眶里摇晃着泪珠。
那眼神,愤怒,悲伤,失望……
「妈,我错了……」
我见她是真气到了,脑子也没多想,本能地顺势一跪,就认起错来。等跪下
去才惊觉,妈的,我跪什么?就真的冲着她吼,她也回不了几句。她这身子脏得
很,都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玩过了,被我这个儿子看几眼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跪发生了作用,母亲那手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却是摸着我
头发,然后滑到脸蛋,停留了半秒就收了回去。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然后我们两啥都没说,空气再一次变得安静起来。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我本来也不是想责骂你的,毕竟……毕竟这么羞人的事。算了,我们不提
这个了。我找你是想说,你爷爷已经从看护病房转出来了,我回来收拾点东西又
要过去了,中午你和舒雅到小舅妈家吃饭,然后坐她的车一起过去医院。」
「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错,手术挺顺利,但你也知道,你爷爷这个年纪了……虽然这次菩萨
保佑,总算是撑了过来,但你爸的事对他和奶奶打击都很大,你在医院多陪陪他
们吧。」
「嗯。」
「我让你起来了?」
我这边应了一声正想起来,她却是俏脸一寒,眉头一扬又瞪了我一眼。我一
边心里骂着,刚不是说不责怪我吗,这立马又翻脸了?更奇怪的是,刚心里还嘴
硬的我,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你看你,一天到头除了睡觉的时候,基本都不怎么沾过家。哎……家里面
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这个家里就你一个男的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
你得承担起一些责任。尤其是……」妈妈顿了顿「尤其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妹妹
还小,你要照顾好她,保护好她。听到了吗?」
「嗯……」
这一声我应得有些勉强,因为心里发苦。母亲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叮嘱的
「哥哥」,已经将他要保护的对象深深地伤害了,即使这个伤口暂时还不会浮现,
但总有一天……
不!我不能这么伤感下去!这是软弱的行为!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早就无法挽回了!
母亲那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儿子复杂的内心,她继续说道
「你记得和你奶奶说些好话。我们大家都瞒着她,都说你爷爷是来检查身体,
检查到一些小毛病动个小手术的,你到时别虎头虎脑地说错了话。晓得没有?」
「知道了……」
「………好了,就这样,出去吧。」
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刚刚她站起来那一下,我真觉得就像
玻璃在咯吱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啪嘞地开裂出来,甚至咣当一声直接碎掉。
我也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转变。要是以往,那一巴掌肯定会毫
不犹豫地甩下来,然后抽出扫把杆子或者鸡毛掸子追着我就抽。
但这次她没有。
或许是她想起了在医院里签的那份耻辱的证明书?
我敢确定,刚刚就是一场意外,而不是光头强迫她做的某种「儿子攻略」的
内容,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以利用一下。
*** *** *** ***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她出去没多久,将昙花一现的愧疚之心抛到九霄云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经印
在脑海里的一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亲卧室的钥匙,打算溜进母亲的房间里找
点东西泻火。
幸亏我这念头早了十几秒,就在我在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算上前插入锁孔的
时候,背后的铁门被咣地推开,吓得我浑身一抖,以为母亲折返了,转头一看,
却是小舅妈带着一个瘦高个子的中年人进来。
这个男人我认得,正是隔壁村的风水先生陈大龙。
自从隔壁村的黄瞎子戏剧性地在自家绊了一脚小板凳脑袋磕桌角摔死后,这
群山围绕的5条小村里,算命这一行当,就名气来说基本上就是陈大龙一家独大
了。不过说实在的,黄瞎子生前,这两人的业务也没有啥冲突的地方,黄瞎子是
看过去未来的,自称仙人指路;而这陈大龙呢,则寻龙点穴,看宅看墓地的风水
师。当然,实际上也没有分得这么清楚,两人互相之间偶尔也客串一下,但总体
来说,相处得还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记得,在黄瞎子走前,陈大龙那会见人还是一副点头哈腰活脱脱红
色电视剧里的带路党汉奸模样。自打半垄断了这项门生后,他开始鼻孔朝天,不
但穿得人五人六的,开始一副学者研究生的气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妈身后,他却不敢造次。原因无它,小舅妈正是他那宝贝儿
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捣蛋鬼,一学期不见几次家
长不舒畅。他陈大龙在别人面前是「大师」,再不济也是「师傅」,但在小舅妈
这里,就是挨一名在家长会上被点名批评的家长。
陈大龙进来后,朝我打了声招呼,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点的罗盘,开
始嘴里念念有词,踩着七星步在院子里兜转了起来。我心里想,这手里要是再拿
把桃木剑还得了,那势头,别人他妈的还以为他是来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妈的身边。小舅妈可以说是我左右亲戚里最亲近的人了,我喜欢
她那大咧咧的性格,还有那整天都带着笑容的阳光脸孔,她看起来什么时候都那
么开心,和这样的人相处你本能地会觉得愉悦。
但现在,随着心境的变化,我对她的看法也完全改变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
那些内在美上面,我现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东西,例如舅妈那饱满鼓胀的胸脯,
虽然规模看起来比母亲要逊色一些,但我敢说比起母亲那开始下垂的大木瓜奶,
小舅妈那坚挺的轮廓摇起来绝对更加有弹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为了我幻想的对象,以前我不曾有过这样亵渎的想法,
但现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荡妇,在我的操干下,不知廉耻
地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叫春声。
「哎,我说舅妈,这是……」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现实中的小舅妈吗,除了那张妩媚的脸孔外,
作风是正派得不得了。
「你不眼看着的吗?找陈师傅看看你家的宅子,你们家今年真是撞……」口
直心快的小舅妈及时吞回了那个邪字。「哎呀,小屁孩一边去啦,这些说你也不
懂。」
「谁小屁孩了?」
我故意挺了挺身子,一米七四的我在一米六三的小舅妈面前,明显地高了大
半个头。我这斜斜地看下去,本来是打算鄙夷一下的,却正好看到她那锁骨下,
那两个鼓胀的乳峰形成的深沟和白色的乳肉。
小舅妈没发现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切,有啥
了不起的,你这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然后她转头又对着刚从大厅走出院子的陈
大龙嚷道「哎,我说老陈,你这兜兜转转的,转得我眼都花了,看出点什么没有
啊?」
「这………」
陈大龙皱着眉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舅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舒雅的声音,我抬头看去,还穿着睡衣的她在露台
探出身子嚷了一句,然后转身,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她一溜小跑到小舅妈的身
边搂着她的手臂「好久没见你了,都想死你了。」
「傻妞,才一周多,,瞧你说得好像半年没见似的。不过啊……」小舅妈扭
着妹妹的脸蛋,露出那一口洁白的牙齿「舅妈就爱你这样。」
一边的陈大龙刚刚看他的样子正准备洋洋洒洒地开讲,结果被妹妹这一打岔,
却只得被晾在一边干笑着。
看到我看向他,他居然单眼眨了几下,脸上堆着猥琐的笑容朝我打眼色。
我正纳闷着,这是哪一出,那边小舅妈和妹妹唠叨了几句,又转过身来追问
陈大龙,陈大龙「借一步说话」后,两人就站一边的菜地边上轻声聊了起来。
*** *** *** ***
陈大龙走后,我们就坐小舅妈的车去了她家。
小舅不在,才上五年级的小表妹正躲在房间里,趴在床头写作业,看到我,
她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都有点出落成大姑娘的意思了,
实际上她才十二岁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那边家族的基因好,我们兄妹、陆
思敏和萌萌的发育都远超同龄人,唯一例外的是陆宏峰,要不是他长得酷似姨父,
我们都要以为他是捡回来的。
一会儿,换了一身家居服的小舅妈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舒雅帮忙着洗菜,
而我则帮忙杀了只鸡。农村的孩子早当家,杀鸡杀鱼这种事我在初中那会就已经
熟练掌握了。
不多时,饭桌上就香味四溢地摆了标准的四菜一汤。说起来,小舅妈的厨艺
比妈妈要好,在家族里也是首屈一指的。我听妈妈说过,小舅妈自小就嘴馋,而
且和别人光嘴馋只会干瞪眼的不一样,最苦的那会,小舅妈是捉蚂蚱吃也能搞出
几种花样来。
风卷残云般地把所有菜都一扫而空,随便闲聊了几句,大家就各自忙去了。
萌萌被小舅妈喝着去午睡了,而早上睡了个大懒觉的舒雅毫无睡意,扯着小舅妈
聊天,而我则百无聊赖地走进了小舅妈的闺房,她的房间和书房是连在一起的,
里面有个大书柜,以前我来她家最喜欢的就是在这里看书了,家里那基本福尔摩
斯也是从这里借去的。
但那书如今挑挑选选也没基本看对眼的,好容易找了一本,翻了几页我就没
心思看下去了。早上被母亲撩拨起来的情欲,本来是想发泄在母亲的内衣上的,
结果被小舅妈带着陈大龙搅和了,那会儿消停了下来,但刚又被小舅妈那饱满的
胸脯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给再次撩拨了起来。鸡巴此时硬得发疼,我在脑子里意淫
着在舅妈身上肆意驰骋的画面,那欲望却是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股邪火烧得猛烈,我甚至摸了摸裤兜里的钱包,夹层那里有我从光头那里
讨来的「迷奸粉」,一共是四包,其中一包是明天要用在王伟超的母亲身上的,
另外三包呢,则是姨父强迫我必须执行的任务:每个月我必须用它来操三次舒雅。
而且操完后还得用他给我的相机、摄像机拍照或拍视频上交证明,如果做不到,
少多少次,就由姨父亲自补上。
顺理成章的,我内心为自己找到了借口:母亲已经被夺走了,无论如何,妹
妹也要由我自己「守护」着。
此时我正被那邪火烧晕了脑袋,在脑子里挣扎着要不要先用在舅妈身上把舅
妈给办了。但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说突然理智了,而是脑子里权衡
再三,发现实在是难以实施,要是随便小舅妈和妹妹独自一个人,以我当时那躁
动的心,肯定上了,现在也只能作罢了。
正感无聊,我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的电视机,大中午的其实没啥节目好看的,
但吸引住我目光的却是下面放着的DVD机。我走进前,却没发现附近有任何光
盘,我很自然地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的却是一些杂志证件之类的杂物。本
来想要关上继续搜索的,但我又被抽屉底压着的一个小吊坠吸引住了,那是一个
十字架项链,我心里想,小舅妈她们信这个的吗?伸手去拿,吊坠的链子被一本
书压着,我掀开那本书,一张破旧的dvd套映入眼帘。
我立刻放弃了十字架,抽出了那张DVD,拿到眼前一看,上面印着的金发
女郎的图案立刻把我还在烧着的欲望点爆了起来。
开头黑底白字一屏的英文后,这DVD居然不是那种上来就干的,而是有剧
情的影片,一连3、4分钟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要不是镜头里那个秃头老男
人父亲经常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时,画面里专门给了女儿胸部胯部的特写,我
差点就要退碟了。
不过有了那些无聊剧情的铺垫,反而在父亲动手时,更让人觉得兴奋。
不知不觉间,我坐在小舅妈的床边,把裤子扯下来了点,把涨得发疼的鸡巴
释放了出来,开始撸动起来。
就在剧情从父亲酒后强暴了女儿,女儿在父亲的逼迫下成了父亲的泄欲工具,
在影片走到了10多分钟的时候。
小舅妈突然推门进来了。
一如我早上推开了母亲的房门。
我的手还我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的动作瞬间就凝固了下来。
操!我真是被欲望冲晕了脑袋,我居然忘了自己是在小舅妈的家里,而不是
自己的房间,而她们就在客厅聊天……
我的反应比母亲快多了,我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突袭就彻底当机了,只是愣了
一秒半秒的,我就触电般地把手松开,然后又闪电一样地把裤子扯回。但裤裆那
高高隆起的帐篷却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尬笑着,正视图说些什么辩解一下,但此时电视屏幕里,那名被父亲威胁
成为性奴的,实际大概才十五六岁的白种少女,几声既痛苦又销魂的声音喊出,
那被我调成1格的音量在这个空气凝结的房间里异常清晰,而在这几声传出的同
时,那双腿岔开屁股抬离地面的金发少女,那粉嫩嫩的无毛逼穴里,那条甩动着
尾巴的鳗鱼从里面滑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紧跟着朝天射出。
紧跟着那名父亲就喊着「你这个婊子,让父亲好好地教育一下你」就扑了过
去,把女儿压在身下就操弄了起来。
我被电视里的画面惊呆住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女儿摇着头却无力挣扎
地喊着:「NO……Please……」
这时舅妈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电视给关掉了。
小舅妈刚刚站在门口的时候,脸还是一阵白一阵红的,此时却彷如那红富士
一般,红透了。料想此时脸上发烫的我应该和小舅妈相差无几。
「林林!你真的恶心死了!」
没有狂风暴雨般地轰炸,到底是小舅妈,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她却能强行
舒展开皱着的眉头,失声笑了一声后用手掌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
后转身把碟子退了出来——因为那喇叭还在不断地传出轻微的啊啊啊叫声。
「你哪来这种不害臊的碟子?够恶心的了……」
此时尴尬的气氛被她强行扭转了,她着手中的碟子,居然一脸坏笑一副看你
怎么解释的表情。
「你不是看过吗……」
「什么?」
我指了指DVD机下面的抽屉,故意说道「舅妈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一边说着,一边一副我了解的表情给她打了个眼色。
「林林!你瞎说什么!」小舅妈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一下,
她那脸上刚刚消退的红霞,立刻又疯卷了上来,她又拿过刚丢在桌面上的DVD,
用力一掰,啪的一声,这宝贝光碟就断成了两半被她丢进了桌子边上的垃圾篓里
「我可没看过……我……哎呀,这不是我的!这是你小舅的。」
她比手画脚地解释着,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越描越黑,尤其是在我一副我明白
的但我不信的表情下,终于她自己也发现了,气鼓鼓的不再说话,转成了一副信
不信随你的娇憨模样。
「不管怎么说,林林你就不该乱翻别人家的东西!你还在我的床上……那啥
……」
「这有啥的,我在我妈的桌子里也看到过。」
「嘿,你还得意了是吧!你真是好的不学,学光了那翻箱倒柜的……唉?你
说啥?」小舅妈正数落着我,却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呆地问道:「你说真的?」
「五六张呢,但都是些小萝卜头的,其实也就那一回事,只是没你的那么…
…那么……」
「林林你还说!」
小舅妈羞恼得又给了我脑袋一巴掌。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
「林林,你可别怪小舅妈啰嗦。这个……青春期我也知道的,但是这些毕竟
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你现在年纪还小,能不看还是不要看吧。等你再大些,自
己找个媳妇再……哎呀,你看我说的什么话。」
小舅妈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反正好像说点什么都感到尴尬。
我心里却是一声冷哼。小?我连自己母亲、妹妹都操过了,现在看个A片还
需要你来教育我?今天也就妹妹在,不然我连你也办了。
这么想着,那股邪火又串了起来,刚刚拆下去的帐篷又支了起来,我还想借
故用手臂遮掩一下,没想到却已经被小舅妈发现了。
「哎,林林你真是……」
我只得厚着脸皮说:
「这……舅妈,这个我控制不了啊……」
「谁让你脑子里尽想那些事了啊?还嘴犟!辛亏进来的是我,要被你妹看见
了,到时我看你怎么和你妈说去!」
*** *** *** ***
市人民医院。
小舅妈去主治医生那里询问情况,我也跟着去了。爷爷的手术是成功的,术
后也没有出现什么并发症,但尽管医生说得很婉转,我们还是听出来了,爷爷的
情况其实还是不容乐观的,所谓的成功,不过是医生把一个很大几率死亡的人救
了回来,但整个检查报告都预示着,爷爷很有可能撑不过不了今年了。
我以为我现在已经变得铁石心肠了,但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眼睛还是湿润
了,老人家对于孙子总是溺爱的,从小看上去爷爷管的我比较严,实际上大多数
的时候他都是口硬心软的。
爷爷这一辈子,实际上没享受过多少清福,年轻的时候国家战乱,尸横遍野
饿殍遍地,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撑到了改革开放,父亲年轻时就意气风发地「创业」
把爷爷的棺材本给败光了,但好歹家里还有两栋房子几分田,结果又因为「集资
案」弄得鸡犬不宁。
我曾心里想过,要是父亲真的逃了回来,抛开害怕母亲的事事发之外,说不
定我这个亲儿子就把他给举报送回去。
趁着奶奶去检查了,小舅妈将情况和大家一说,除了应该早就得知的母亲外,
大家除了哀叹几声,也没有太特别的反应。其实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人
到了一定年纪,不说得了啥病,什么时候走还不是看老天爷的心情。
母亲木然地看着窗外,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那般色彩,大家都以为
她是为了家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只有我才清楚,母亲为此付出了什么。
我没有因此感到愧疚或者怜悯,这样的道德难题不是今天才摆在我面前的,
我对此无能为力,某些程度来说,我和母亲一样,都是姨父手中肆意摆弄的玩偶。
房间里充满的腐朽的味道,那是一种你在医院里才闻得到的恶心气味,我实
在受不住跑出来透透气,结果在转角的时候,却听到了小舅和舅妈两口子在谈论
父亲的事,我止住脚步,靠在墙边偷听了起来。
「和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样多啊,越狱,试图抢枪。」
「他没必要啊,陆永平不是跑了关系吗,现在就一年多的刑,说句不好听的,
咬咬牙睁眼闭眼的功夫不就过去了。」
「你这句话是真不好听,你又没试过,倒说得轻巧。不过话说回来,和平他
的确没必要这样做。唉,你说会不会是他在狱里被人欺负了?我看那些电视剧里
不都有那些狱霸什么的吗……」
「你脑壳子被那些小黄片看坏你了吧?他陆永平跑过关系了,还能让他受这
种欺负?」
「喂,刚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吗?我怎么知道林林会去翻抽屉,我都藏好了。」
「不提?回去再慢慢跟你算!你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我现在想起来也就想
吐了。」
「我说了,我兄弟给我的,实际上我也没来得及看……」
「我信你就有鬼了。不说了,越说越气。监狱那边你不是跑了一趟吗?咋啥
都不知道。」
「不让见,说什么情节严重,还要等上面文件下来。」
「哎,可怜你姐,这段时间看着就像那鲜花蔫了似的,都没怎么见她笑过了。
本来减刑了,等和平出来,他应该也长记性了,两口子努力几年,这窟窿也填的
七七八八了,但现在又搞了一滩子事出来。你说……要不干脆让你姐和他……离
了吧……」
「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但以前还好说,现在亲家那边这种情况,这个时候
提这种事,肯定要让别人戳脊梁骨的,这种事让我姐怎么说的出口?我姐自小就
爱面子,这别人嚼舌头起来,她可受不了。」
「这生活是自个儿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要是连自己都不开心了,那
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哩,还不如死了去。」
「唉唉唉,我说柳悦铃,你这说的什么鬼话?」
「我也是有那句说那句,没别的意思。」
「按你说的,要真的离了,林林咋办?舒雅咋办?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小的?
这单亲家庭还能是个好事不成?」
「你这是封建思想,伟大领袖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怎么就不行了?这些
年来,你那姐夫为这个家做了多少贡献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舒雅那个丫头会难
过一阵子,林林这孩子自小就跟没爸似的,要你姐真的离了,我看他是一点影响
都没有。我也整不明白了,当初林林生出来的时候,他严和平一副挖了金山的模
样,我那会还说他重男轻女,不过这个在村里没啥好说的。现在倒好了,女儿亲
得不行,儿子却搞得像捡回来似的。」
我没有再听下去,他们说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实际上前年收拾杂物
间的时候,母亲还拿着一件小棉袄对我说「啧啧,你知道你这件衣服当年值多少
钱吗?差不多顶一个月的工钱了,辛辛苦苦干一个月,就换了这么一件衣服,隔
年就不合穿了,也就你爸这么舍得。」
「别人的家事我们又说不得什么……」
「什么别人,那是你姐!」
「哎呀你这……我不和你抠这字眼,反正我吵不赢你。」
24章
镇通往村的山路年久失修,半是龟裂成无数块的混凝土,半是积水的泥巴坑,
整条路不但高低不平,还坑坑洼洼的。但那个年代实际上有车的并不多,尤其是
在我们这些贫困的山区里,就自行车来说,这样的路其实还凑合,但对一辆汽车
来说就大不一样了。大白天时,尚可左扭右拐地蛇形开得相对稳当,一到夜晚,
在这条没有路灯在荒林中蜿蜒前行的路,仅靠车灯最多也就只能保持让车子开在
路基上,这样自然就少不了一路颠簸,小舅妈终于忍不住就骂起姨父来。
「陆永平这书记做得,光会捞钱,一点儿实事都不干。你看看这路他妈是人
走的?」
「这路又不光是我们李村的,他一个村书记能决定什么啊?早两年村里不是
铺了水泥路吗,我觉得也就这样了。」
「放你张凤举的狗屁!前年村庙会,来出席的镇委书记还孙子一样地对他陆
永平点头哈腰的,谁不知道梁书记以前是他下面的狗腿子,他要是吭一声,那梁
玉泉敢不答应?村里,村里,你又不是一辈子活在村里面,那条路要我说,过不
了两年跟这里也差不多了。」
小舅这司机虽然也是一脸烦躁,但他和姨父关系倒是不错,平时见着也能有
说有笑攀谈几句,这会很自然地为姨父辩护了几句。他自以为说了句中肯的公道
话,哪知道却是更加撩拨起小舅妈的怒火。
他还没来得及还嘴呢,那边小舅妈又机关枪般地扫了过来。
「你看看瞎子坳那边他搞什么药材种植基地,那路直接从山上修到山脚,再
看看山脚那加工厂,才多久的功夫就弄起来了?用的是他的钱吗?着他妈是什么
扶持政策,你看,建的多麻利。要我说,这条路他陆永平牵头,还有办不成的?
再说了,这路好了,对他做生意的也有好处啊。」
「人家走的水路,有啥好处?啧,别人白手起家,生意是越做越大,好不好,
这算盘别人难道敲得比你差?」
「我呸,你这是本末倒置,你以为发家的都是些聪明人?你张凤举难道不够
聪明?」
小舅差点没被小舅妈这句话噎死。
「他靠的是心黑手狠胆子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镇上那些生意,哪一次不
是搞上公堂的?欺诈良田,霸占公家林地。虽然说是自家亲戚,哪怕我不乐意,
但也我们也切实享受了一些好处。但要真说起来,理不站他那边。」
「哎,我们不要在小朋友面前谈这个。」
小舅实在说不过小舅妈,于是就打了个圆场,试图转开话题。那边坐副驾驶
的小舅妈却回过头来,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呦,我都忘了我们的林林在,最近我看你和你姨父挺亲的啊,我以前都没
这样的感觉,到底是受不住那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啊,你说你会不会转头就往你
姨父那里打小报告去?」
「陆永平乌龟王八蛋。」
我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样才是我的好林林。」
小舅妈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很快又因为在半个小时前就在车上睡着的舒雅又
止住了笑声。小舅也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你这林林……」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说得,你林林可说不得。」那边回过头去的小舅妈幽
幽地说道「你家的事,你姨父可是出了大力气,又借钱又跑关系的,你可不能没
良心地在背后说你姨父啊。」
我没良心?你懂个屁!!
我的怒火没来由就串了起来,但很快又熄灭了下去。一来,小舅妈对我们家
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在情理之中;二来,要发怒的话,
小舅妈可不是个好对象。
但即使如此,我听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痛快。我不无恶意地猜想着:嘿,你
迟早也会知道了,姨父连他老婆的姐姐也弄了,那老婆弟弟的媳妇弄了也不出奇。
尤其小舅妈无论相貌身材都很不错,我看迟早也是逃不掉姨父的魔爪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是心里一颤,越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早几年姨
父一直在外面跑,就去年才定了下来,结果第二年就把母亲给弄到了手。我现在
越来越肯定,当年父亲的赌档和集资案,必定是姨父设的陷阱,而他制造出这一
切,目的毫无疑问就是要逼迫母亲屈服,然后满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我这边走神着,那边小舅妈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咯咯地笑了几声,我看过去,
一想到自小舅妈嫁给我小舅以来,她一直对我们家和我都挺好的,我又为自己那
样恶毒的猜想感到些许羞愧。
我只得应了一声嗯,就不再说话了。
「话说,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你二姐了。嘿,以前呢,你不惦记她,她也
会时不时在你面前闪过,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深居简出起来了。不但如此,平时她
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但上次吃饭,穿得可朴素了。张
凤举,哎你说,你二姐……她是不是怀上第三个了?」
「没听说过啊,有的话她肯定会说的吧。不过的确有个把月没见着她了。不
过的确是,我就觉得她这几个月是有些不对劲的。给她电话吧,三个里面挂了两
个,通话也是说不上几句就挂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陆永平吵架了,但也没有
吵几个月这么久的吧。」
「你这个做弟弟也不关心关心?」
「她哪需要我关心啊,锦衣玉食的,我才需要她关心一下呢……」
听他们突然聊起姨妈张凤棠,我脑里立刻自动浮现起了她那不输母亲的成熟
身体。说起来的确是很久没见过张凤棠了,但从母亲抽屉里放着的照片看来,大
致也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用玩过张书巧和张书慧那对姐妹花我也明白,姨父既然拿下了母亲,又怎
么可能放弃姐妹同床服侍的机会,而且这两姐妹不但共侍一夫,还被当成了奖赏
让姨父的手下也操了。
如今姨父一定在惩罚她,她因为姨父和母亲的事,结果勾引我给姨父戴了顶
大绿帽。我虽然觉得姨父从来没在意过女人,女人在他心里就是一种货品,他应
该不会很在意,但我内心却认为,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撇过去了。
我那会心高气傲,那会就算是姨妈主动勾引我的,但我这件事还是因为满足
了某种报复性心理而让我感到沾沾自喜。
但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汽车开到村口,小舅先下了车,他们家就在这边,步行大概5分钟就到了,
萌萌一个人在家他挺担心的,就先回去,这里离我们家还有十几分钟车程,这夜
黑漆漆的,让我们走路回去显然不现实。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山民淳朴的风气,
小偷小摸就算了,抢劫今年光我知道就有四回了,上个月隔壁丰林村有个媳妇探
亲归家路上还让人拖林子里轮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东他们干的。
于是,换了小舅妈开车送我和妹妹回去。
小舅妈平时就少开车,再加上这村路虽然几年前修过一次,但修的是豆腐渣
工程,现在虽然没有县道那么严重,但也并不好开,所以她也不怎么敢像白天那
样边聊边开,专注地开起车来。
我内心狂喜!情不自禁地把眼光瞄向了旁边的妹妹。
妹妹坐在驾驶座的后面,头歪在我的胳膊上沉沉地睡着,这一路颠簸,全靠
安全带把她牢牢固定在座位上,但小舅小舅妈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么颠簸,按
说就算人睡着了也,也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吧?
嘿,有疑惑才怪。谁会想到做哥哥的,居然会当着自己小舅面前对自己的妹
妹下药,意图不轨呢?
隐没在黑暗的车厢后面的我,心脏明显地加快了跳动。我开始低声哼着小调,
悄悄地将左手伸出去,先是谨慎地在妹妹的腿上来回地摸了几下,然后顺着大腿
内侧往里摸去,在隔着裤子在妹妹的裆部按压了几下,而妹妹毫无知觉后,我再
没犹豫,摸向妹妹的小腹,然后插进了妹妹的裤裆里。
满手的温热!
有些禁忌,一旦突破了之后,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小舅妈就在前面开车,而我这个外甥就在相隔二十几公分不到的后面,公然
猥亵着自己的妹妹!
这一插就直接插进了妹妹的内裤里,我的手先是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腿分开些,
方便了活动后,就开始揉搓起她那干巴巴的唇瓣来,我的动作并不敢太大,尽管
我心里有强烈的冲动,但递给妹妹的那瓶只剩两三口的矿泉水瓶里,我只是按照
比例加了一点点药物,药效大概1—2个小时左右,我估摸着,接下来的半个小
时里就是最保险的时间了,尽管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谨慎一点。
这种禁忌的快感简直不亚于操逼!
我的手在里面仔细地感受着妹妹阴唇的形状,上面细微的绒毛,柔软的触感,
那折叠的皱褶……
「舅妈?」
我终于忍不住了。
「啊?」
小舅妈先是打了个哈欠,此时已经是夜晚11点多了,这车颠簸着最容易让
人犯困,我也是观察到小舅妈似乎精神有些不振,才开口喊了她一声,又能顺便
掩饰自己那邪恶的行为。
「我怕你睡着了。」
我的手指挤开妹妹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直接就扣进了妹妹的阴穴里,然后
轻轻地勾挖起来。我一边和小舅妈说着话,一边紧张地看着妹妹。舒雅自己的私
处被人侵犯着,但她却歪着脑袋毫无反应,我心里顿时感到踏实多了。
「怕啥,不会把你带到沟里啦。」
小舅妈保证着,却在说完后立刻又打了一个哈欠。
「舅妈,你几岁谈的恋爱?」
「林林你要死哦,哎——!妈的,你瞧你问的啥话,差点真开沟里去了。」
腔道里开始分泌出滑溜溜的粘液,我的手指滑出来,逗弄了几下上面的嫩芽,
然后又插了进去。
「你看,我这样一问你不困了吧?说说嘛,有什么关系。」
「懒得理你。」
我扯弄了一下妹妹的阴唇,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就是这个时候,她的
脑袋貌似晃了一下,吓得我心一颤,赶紧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哎,没想到舅妈还会这么害羞啊?」
「少扯蛋,这纯粹是不想说,和害羞有啥关系。」
小舅妈那边话音刚落,舒雅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我的手这个时候已经抽
了出来,吓了一身冷汗的我没有再抱侥幸的心理,趁着妹妹还没完全醒来,赶紧
整理了一下她的裤子。
果然,没过两分钟,妹妹头因为颠簸晃了一下,她就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
眼皮颤动着,不一会就开了一条缝。
「嗯……还没到家吗?」
「快了。」
我若无其事地将手在自己的衣角擦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内心邪恶的想法,
把手当着已经醒来的妹妹面前,凑到鼻子嗅了一下。
「呦,我的小舒雅醒咯,难为你舅妈辛辛苦苦开车,这鬼路,车子都开成船
了你还睡得那么香,真是服气你了。」
车子在家附近的巷子里停了下来,我先下了车,刚从车后面绕过来,舒雅堪
堪解开安全带下车,结果她低头出来,还没站直腰就一个啷当,差点没栽倒在地,
我赶紧迈了一步扶着她。
「怎么了?」
我一脸关切,实际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原计划是在快到的时候借故碰醒她
的,当初光头给我这药的时候,出于谨慎,我反复问过光头这「迷奸粉」的药效,
光头说「绝对」可靠。并且他说这种药是经过长时间临床测试过的,让你六个小
时醒就绝对不会五个小时醒,误差大概是在半个小时上下浮动。根据剂量的不同,
可以实现2……6个小时的昏睡期,如果用6小时的剂量,药效发作后的半小时
到4个小时左右这段时间是绝对安全时间,动作激烈也不会醒来,药效最后一个
小时开始变得不稳定。
这次药效的作用明显就提前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我相信光头
没必要欺骗我,大概可能是加药的时候太紧张了,自己也估摸着的,分量没放对。
「没啥,就是有点晕,没事,我自己能走。」
舒雅并没有察觉自己状态上的异常,大致是把一切归咎于并没有午睡,又在
路上颠簸了这么久。
倒是我看着小舅妈又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灵机一动,开口说道:「舅妈,
要不你今晚在我们家过夜算了,你看这个状态,别真的翻沟里去了。」
欲望使人盲目!
我居然打起了小舅妈的主意。这种念头在中午打开了之后,就如同脱缰的野
马,又如同在我内心噬咬的小虫,再也控制不住。
但偏偏!
有时候,机会是争取回来的,我不过是奢望一句,反正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但没想到小舅妈犹豫了一下,居然真的熄掉引擎下了车。
「托你乌鸦嘴的福,好吧。」
然后掏出手机开始给小舅打起电话来。
*** *** *** ***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老天爷才是做出决定的那一个,但你不谋划,
老天爷眼角都不会扫你一下。
我也不相信,一直到现在也不相信,途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一切就
会流产,但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开始小舅妈要跟舒雅睡,结果嫌弃她床太小了不想挤,说要到母亲的房间睡。
我心想,母亲的房间锁住了,结果她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钥匙出来……
然后一切就简单了,在她舟车劳顿后,谁会拒绝小外甥此时善意递过来的一
杯水?而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她,也不会怀疑接下来不省人事的睡眠。
此时我站在母亲的卧室里,小舅妈的衣服就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长袖上衣,
毛背心,碎花裙子,还有在搭在衣服最上面,也是最醒目的,淡蓝色胸罩和一条
同样淡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没有想到,小舅妈居然有裸睡的习惯。
我拿起胸罩一嗅,上面带有女性特有的迷人的体香味,而内裤则有淡淡的尿
骚味。
已经确认过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我也就肆无忌惮起来。我就站在「熟睡」
中的小舅妈旁边,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我将坚硬的鸡巴,递到了小舅妈歪着的脑袋面前,敲鼓般地在她脸上敲了两
下,我的欲望早已高涨到无以复加。
我猛地掀开被子,想象中的美人裸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让人失望的是,小
舅妈穿了母亲的睡衣。
但她肯定不会穿母亲的内衣!
我将手从领口伸进去,触手温热柔软,一颗凸粒感顶在手心!果然!
我没有想到,平时穿戴精致的小舅妈,在脱掉了衣服后,却又是如此的粗野。
两只大奶子在躺着的时候瘫软下来,却仍旧保持着鼓胀的轮廓,墨水瓶盖大
小的褐色乳晕上,两颗紫葡萄挺立着。本想把她剥光了才开干的,现在忍不住再
次伸手按在上面揉搓了起来。一如我所料,弹性十足!难怪小舅妈平时站立的时
候那看起来沉甸甸的胸脯完全没有下垂的感觉,反而异常的挺立。
我俯下身子去,含着左边的奶头,像吸奶一样地吮吸了几口,心里下流地想
到,要是在小舅妈怀孕时期,这样的奶子奶水该是何等的充沛。
好戏在后头。
等过足了手瘾后,我放弃了先打一发乳炮的想法,略显猴急地立刻脱下了小
舅妈那条宽松的睡裤。
左右分开她那双腿,那大腿根部之间展示出来的内容,立刻让我的呼吸立刻
变得异常粗重起来。
前前后后我也经历了不少女人了,有像妹妹那样稚嫩的少女,也有像母亲那
样的熟妇,但眼前所见的,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肥美的逼穴,一如她的奶子那般鼓
轮廓鲜明。但是让人感到血脉贲张的是,从小舅妈鼓胀的阴阜上开始,那似乎从
未修剪过的零乱阴毛一直顺着大阴唇疯长下来,整个阴户看起来毛绒绒的。
妈的!原来你也是一个淫妇!今天中午还在给我装纯呢,看看这逼毛乱长的
淫穴!
我心里怒骂着。在我的观念里,但凡是爱干净自爱的女人,那里都应该是光
洁的,而母亲在被光头下令不许修剪前,下面的阴毛也是剪的整整齐齐的,包括
王伟超偷拍的陈熙凤老师也是如此。所以我下意识就把小舅妈归类于淫妇中。
我甚至还想着,说不定这骚逼里真的塞进过一条白鳝。
带着淫邪的猜想,我轻轻拨开小舅妈阴毛缭绕的大阴唇,轻微的尿骚味传来,
和底裤裆部闻到的一模一样,但这样气味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却像某种催情
激素一般让人更觉兴奋。两片檀木色的小阴唇看起来同样肥厚,让我忍住不伸出
手去,捏着拉扯了一下。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翘立的肉棒顶端,那蘑菇头上已经流出了某种粘液,我
要是再这么弄下去,说不定还没插进去就射出来了。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邪火
稍微压了一下。
妈的,忍不住了。
我从母亲衣柜那个「秘密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试管粗的小玻璃瓶,倒了些润
滑油到手心,再用手指蘸着插进她的阴道里涂抹了起来,差不多了,我就将剩下
的全抹在鸡巴上。
我在小舅妈的丰臀下面垫了块枕头。
紫黑色的龟头抵住小舅妈那已经湿漉漉的逼穴,我先是握住在她的穴口磨蹭
了几下,然后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龟头慢慢地挤开她的阴唇,然后一毫米一毫米地
缓慢往里面压进去,直到我们的阴毛连成一片,全根而没。
整根没入的肉棒顶端,蘑菇头貌似顶住了什么东西,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其他女人的阴道总让我感觉深不见底,但没想到小舅妈的阴道这么容易就顶到了
尽头。
这个该叫子宫口吧?
「操……」
我那种刺激感让忍不住操了一声出来,这一声「操」后,我就忍不住对着双
眼闭合,嘴巴微张一脸痴呆样的小舅妈说道「舅妈,你外甥的鸡巴操进了你的骚
逼里了,爽不爽啊?」
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一直以为,像小舅妈这么漂亮的人妻,下面一定会
被小舅操得松垮垮的,就如同母亲那般。相比第一次我被姨父引诱上了母亲后,
早些日子,母亲被电的屎尿失禁,再无一丝反抗心里的母亲,光头给她简单的清
洗后,把她从手术台放了下来,给她的脑袋上套上一个带有电线的头套。已经惊
恐至极的母亲再无一丝反抗心理。在光头的要求下,她自己掰开腿摆了个淫荡的
姿势让我在她穴里射了一发,相对比下,那会她的逼穴已经明显有些松弛了。
然而我没想到,小舅妈的逼穴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却反馈着一股明显的阻力
感,一个有着十来岁女儿的母亲,结婚了十几年的舅妈,阴道居然十分紧凑!
这立刻让我想起了我有次无意间听到的闲言闲语。你知道,这个年代,尤其
是在农村,生个带把子的传宗接代这种观念是多么的根深蒂固,一个家庭三个小
孩是常态,有些为了追加一个男孩的生了五六个也不出奇。但小舅有了萌萌后,
却没有再要孩子了,我听他们说貌似小舅因为工伤,下面已经不行了。
当时听起来嗤之以鼻,虽然不清楚为啥小舅不再多生个表弟表妹的,但从小
舅妈那整天洋溢的快乐笑容看来,这种闲言闲语就是胡说八道。现在想起,却不
由地觉得的确是那一回事。
「小舅妈,你逼一定很痒了吧?瞧你那骚样,让我给你解解痒吧。」
我嘴巴里说着淫声浪语,但把小舅妈给操了这种刺激,让我捅进去后,没几
下抽插我就差点射了出来。所以我没敢乱动,刚刚胡乱猜想了一下,总算适应了
一下,然后我再一次挺动腰肢。
「啪——!啪——!啪——!啪……」
在我的撞击下,小舅妈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也果冻一般地颤起了乳浪,伦理
上的、视觉上的、肉体上的刺激与快感一浪一浪地涌过来。和陈瑶、妹妹那种生
涩的紧凑不一样,小舅妈的阴道呈现出一种柔软包容,富有活力挤压感,让我将
所有的顾虑都抛之脑后,我整个身体压了下去,双手从小舅妈的腋下穿过去,扣
紧肩膀,我本想把脑袋埋在小舅妈那对大奶子间,没想到她那娇小的身躯却造成
了阻碍,我嘴后都能亲到她的额头了,只得放弃,专心操干起来。
「舅妈,我要操烂你的骚逼,你个假正经的骚货,等我操死你……」
我在她耳边说着肮脏下流的话,接连十几下快速的抽插后,我再也忍不住,
完全忘了原本准备抽出来射肚皮上的想法,直接就紧紧地抵在小舅妈逼穴的尽头,
肉棒膨胀起来,不断地发射着。
床位摄像机的灯还在亮着,记录下了这一切罪行,但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射
了消退哪怕一丝,这可是小舅妈!三个小时的安全期如今才过去了半个小时,我
还有许多时间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
我将她搂在了怀里,那娇小的身材十分适合,我用了一个把尿的姿势让她双
腿分开地对着镜头,我的精液此时正从她的逼穴里缓缓涌出,我要记录下这美妙
的一刻。
*** *** *** ***
一直忙活到深夜三点多。
热毛巾,擦拭,热敷……干毛巾擦干……整理床褥……清理遗留物……
等做完这一切,确认将一切都还原之后,我亲了一口小舅妈。这种迷奸药的
效果无比神奇,唯一的缺点是,她们的脸会处于一种无控制的松弛状态,看起来
有些痴呆的样子,没有清醒时,甚至没有正常熟睡时的那种神采。
我突然开始有些理解姨父了,操自己的女性亲属那种快感,完全不是其他女
人可以比拟的,就算美如方丽娜这种的也完全够不上。
我蹲下去,脸对着小舅妈的脸,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睁着眼睛挨我的操。」
一股难以抑制的疲惫感和倦意席卷上来,我彻底放弃了操完小舅妈再上楼操
妹妹的想法,再三仔细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后,拿好摄像机,关好房门,回到房
间后藏好东西的我直接倒床就睡。
我又做梦了。
梦里又见到了小舅妈,但却不是我梦想成真了。
小舅妈在梦中撕心裂肺地哭喊,挣扎着,但对她遭遇的暴行无补于事,光着
身子,手脚都被戴上镣铐的她,此时正被迫双手挂着一条铁杆上,翘着她那雪白
丰满的屁股,被一个男人握住腰肢肆意地操弄着。
而这个矮胖的男人正是姨父。
突然,正挨着操弄、哭喊着的小舅妈扭过头来,对着我露出了一种散发着冰
冷寒意的怨恨眼神。
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股寒意从脊骨一直串到后脑,此时才醒悟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
事,开始感到后怕起来。
坐在床边,尽管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自己善后的工作做得天衣无缝,实在是
无需害怕,但脑里又一个声音喊到,放你娘的狗屁,天下哪有天衣无缝的事情,
你完蛋了,准备承受后果吧。
我连忙穿好衣物,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下到一楼,母亲的房门还紧
闭着,我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溜了出去,小舅妈的车子还好好地停在巷
子那边,我才又回来再敲门,里面才传出小舅妈口齿不清但还能听得明白的声音
「知道了……」
居然还没睡醒。
我的心先放下去又提了上来,要是一会她清醒了发现了怎么办?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制造些事端分散她的注意力,结果正在院子里胡思乱想的
时候,母亲的房门一下子被拉开,小舅妈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一边骂咧咧地喊到:
「林林你是要死哦!大周末的,也不让舅妈睡个懒觉哦!早餐你自己不会弄吗?
不知道要孝顺长辈吗?」经过我的身边时,还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才双手环
抱冲走进了厕所。
我走到厕所边上,里面墙壁上的透气窗里传出哗啦哗啦的尿水撞击厕坑的声
音,一直到水声减弱,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
我心上压着的沉甸甸的石头,此时终于噗通落地,让我不由自主地长吁了一
口气。
然后妹妹也被小舅妈的叫喊吵醒了,几分钟后,穿着睡衣裹着外套从房间里
揉着眼睛走出来,到下面洗漱去了。
浑然不知道自己昨晚被药晕了,被自己的外甥操了逼,在里面射了精的小舅
妈,在一通抱怨中给我们煮了一锅地瓜粥,然后草草吃过,在得知我和妹妹都有
节目不用她弄午餐,她就开车回家去了。
25
开门的是王伟超的妈妈,陈雨莲。
陈阿姨是苏杭人,大致我认识的人之中,最有气质的一个了。她像是书本里
描绘的那种,书香世家里,在书本的熏陶下,在家世的烘托下培养出来的,完美
的大家闺秀。她总是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说话有礼含蓄,咬字清晰语气平稳,
脸上带着克制的笑容,真是应了那句笑不露齿,话不高声。
她像是那些隐士高人,和村民在一起时总显得格格不入,让人自渐形秽。当
然这也不完全是好事,这样的人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从而让人疏离。不过她大概
是不在意的。据我了解她是一名作家,至于出过什么书我也不知道,问过,总被
她轻轻带过。但大致是有的,和王伟超爸爸离异这些年,从未见她找过工作,但
看王伟超不但衣食无忧,甚至过得有些滋润,应该是有收入来源。而她闲暇时光,
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扎进楼上的书房里,在四面书柜间的桌子上看书写作,甚少
与人交往。
但这位气质优雅贵气的女士,在教育上显然是失败的,王伟超一直被她以一
种放养式的方式教育着,什么时候去喊王伟超出去玩,她也只是「嗯」一声答应,
叮嘱下准时回来吃饭,好像从来未见过她呵责过王伟超什么。
抛开光头的那个「儿子攻略计划」,我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今天了,一来可
以报复王伟超以消我心头之恨,二来,能把这样的人儿弄上床肆意操弄,我光想
着就爽得要射出来了。
但我并不打算这么做。
「陈阿姨,我不进去了,家里那边临时有些事,我待会还得去医院那边,我
就顺路过来找伟超谈点事。」
「哦,这太可惜,我还特意给你弄了几样菜呢。你爷爷怎么样了?」
「也就那样,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做一些后续的治疗。」
「那就好,帮我问候一下你爷爷,祝他早日康复。」
「谢谢关心。」
「那好吧,我去喊下伟超。」
陈阿姨留下一个温婉的笑容,转身离去。盘起的发髻,雪白的颈脖,纤细的
身躯,略微单薄的臀部,摇晃的绿裙,白皙的小腿………
真是迷人的风姿。
但我必须克制住。
control is power。
控制就是力量。无论是控制别人,或者,控制自己。
我在一部电影里学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话,但我以前并没有发现它的力量,我
沉醉于辛德勒那长袖善舞的交际、那左拥右抱的地位,在残暴不仁的党卫军军官
面前侃侃而谈……
我明白,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福利,不过是像是丢给一条流浪狗的骨头,那个
人随时能把骨头收回去,并用棍棒把我敲打一顿,甚至打杀在地。我必须要做出
改变,我必须要把握自己未来的命运,而不是看某一位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王伟超神色复杂地走到了门前,他开口第一句话:「进……」
那声音沙哑得可怕,他不得不清了一下嗓子,才语气低沉地说道「进来吧。」
我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的竹林,「那边谈去。」然后也不等他回应,自己
就转身径直走了过去。
「我们还是兄弟吗?」
王伟超楞了一下,但很快脸就涨红了起来,他以为我在羞辱他,但他又发作
不得,只得低头不语,但拳头却攥得紧紧的。
「我们5岁认识,然后就一直玩到了现在,多少年了?」
我继续问他,然后他继续不吭声。
「说不出口?那我来说,十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无话不讲,虽然没有掏
心挖肺的,但算有情有义吧?你被别人打了,被欺负了,我哪一次没有带人帮你
找回公道?就算是不公道的,你错在先的,兄弟我哪一次不是站在你身边?」
「那你说,你是怎么回报我的?邴婕我就不说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她,
你别说你不知道。但没关系!她毕竟不是贴了标签的商品,我也没有下了订金,
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他妈的对我母亲做了什么事情?你爸的账我都没
算,你这个做兄弟的又添了一笔!」
他依旧沉默,但那拳头已经松开了。
「所以你少在我面前装难受。另外,知道你为什么推三卸四的吗?你以为你
真的在乎你母亲?不,我猜你肯定在无数个夜晚,对着你母亲洗澡、上厕所的视
频撸着管子。你不会在意你母亲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被你父亲操,就好像你母
亲嫁给你父亲前不知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以后或许还会改嫁,依旧会换一个
反正不是你的人挨操。」
「操!」
他突然朝我挥拳,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的一拳,我轻松地闪过。比起打架的经
验,他差我太多了,我原本可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的,但我没有这么做,我只
是推开了他,结果他一个啷当,自己没站稳,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走到他面前。
「呐,脸就在这里,你敢打吗?」
他没动,只是红着眼睛看着我。我这个时候从兜里掏出了把弹簧刀,这把刀
我曾经打算用在姨父的身上,我没有,现在,我也不打算用在王伟超的身上,不
值得。
那刀刃弹出来的时候,王伟超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有些惊恐地看着
我。
那并不是权力,那是制裁,所谓权力,是当我们有绝对的理由去杀生,但我
们却不那么做。
我把刀插在泥土上。
「你并不在意你母亲,你在意的是,这件事会让倍感屈辱,那是你之前烧坏
脑子的时候不曾想过的。好好地感受一下我受到的屈辱。」
「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了,我的兄弟。」
我应当把这把刀刺进他的胸膛,他的肚子,我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但那有
什么意义呢?我除了可以收获一些同情外,我能得到的只是进去陪我父亲,和被
人在背后议论嘲笑,母亲甚至可能会一死了之。
当然我也可以和他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人,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保持我
的尊严?那种东西我现在还有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不是现在。
「女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我现在帮我姨父办事,你自己体验过他有什么
能耐。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兄弟。你知道吗,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尽管你对
我做了那些让我失去信任的事。但我还是想起了你。」
「想通了就来找我吧。」
*** *** *** ***
临走时,我却被王伟超的妈妈喊住。
「伟超这孩子呢,最近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好像心事重重。我这个做妈妈
的其实有点不太称职,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但这个孩子自小就不大愿意和我
谈心,有什么事都是自己摆在心里,所以对这孩子我也是没啥办法。林林,你是
他唯一的好友,阿姨也只能拜托你多开导开导他。」
「哦,阿姨我会的。」
妈的,需要开导的人是我。陈阿姨你能不能用你的肉体宽慰下我那饱受伤害
的脆弱心灵呢?
「我做了些糕点,本来打算给你们下午吃的,你带回去和妹妹吃吧。」
我说了声「谢谢阿姨」后,跨上自行车就走了。然后在村头路口,我甩手就
将袋子丢进了渠道里。
*** *** *** ***
我并没有去医院。
事实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光头说了,今天下午会给我一个惊喜的。而此
时我就在家,接受那份惊喜。
「真是的,我不过走开了几天,你瞧瞧,你瞧瞧,这个家都脏成了什么样子
了?那锅碗瓢盆就泡在那里,等要用时再洗是吧?你们看着不难受?还有这地板
……」
母亲发怒的时候,那张平时就笑容不多的脸更会冷若寒霜,及时是不知天高
地厚的我,总会觉得胆战心惊。
但今天,那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教训,却显得有气无力,毫无威势可言。
我们家在大搞卫生。
内厅里,母亲正拿着拖把低头弯腰拖着地板,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大扫除,
而是一场无比明媚的春光戏。
母亲不断地数落着,但她脸上那异样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我知道她不过是
借着这些话掩饰她此时倍感屈辱和羞恼的内心。
她穿了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白色长袖T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所以当母
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
显的凸点,这毫无疑问在告诉别人,这位人妻熟妇衣服下面并没有穿胸罩。
不过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早几个月,母亲基本是这样的装束,只是那衣物
不似今天那般贴身,如此张扬地地彰显她那放浪的行为。
真正的春光在于T恤那宽大的领口,几乎垂到乳房根部的领口明显地裸露着
母亲那对大奶子形成的深沟还有大片雪白的乳肉。当她俯下身子拖地的时候,领
口悬挂下来,我不用刻意去找什么角度,就能清晰地从大开的领口里面看到那两
只垂挂的奶子在甩来甩去,角度好一些,还能看到乳球顶部那紫黑色的提子。
我甚至担心,要是她动作幅度大一些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只奶子从那领口里
跳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此刻母亲的下身,在这12月中旬的冬季,虽然是正午时分,但她居然穿了
一条黑色的,长度仅仅到大腿中部的短裙!而且这长度还只是她站立时候的,当
她弯腰拖地,她那水蜜桃般的丰臀就会将裙子扯得更起,我不久前在她后面借故
蹲了下来,此时她正好背向门口,操!在门外挥洒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母亲下面
也是真空的,那两瓣肥臀间,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裸露在空气中阴毛茂盛的肉
鲍!就这么一看,我恨不得立刻就上前握住她的腰肢,把肉棒直接插进去!
不久前,刚刚整理完房间下来帮忙的妹妹,愕然地看着这般打扮的母亲,穿
着毛背心的妹妹并没有发现那些淫荡的细节,眨着天真的眼问了一句:「妈,你
不冷吗?」
母亲那白皙的脸蛋上,就像烧了起来一样,她找了个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支
吾地应了一句:「干活呢,我都出一身汗了,有你这么幸福哦,就知道躺着等吃。」
说完后不安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过来。
欲速则不达。我故意哼着小调装作专心致志地干活,缓解了一下她承受的压
力。心里却不屑地想,装什么装,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在
儿子面前故意走光,又不是脱光,就他妈一脸委屈的。
母亲把妹妹支使开了,但应光头的要求,她却是不能支开我,不但不能支开
我,她反而还要主动在我面前制造走光!此时她就在我周边拖着地,那拖把一前
一后地送,她的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摆着,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大白兔就更是毫无
节制地甩动起来,那乳浪真的晃得惊心动魄的感觉。
兴奋之余,我却在心里痛骂光头,这放在嘴边吃不着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
折磨。
*** *** *** ***
第二天,我翘了课去了镇里。
昨天被母亲撩拨了一下午,回房间打了发手枪,却发现这种单调的行为已经
没法完全发泄掉那熊熊燃烧的欲火。昨天很有格调地对王伟超说着:contr
ol is power。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想去找那姐妹花泻泻火。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光头在柜台里和李经理在又说有笑的,看见我进来,光
头一脸猥琐地淫笑着,把我拉到了一边询问母亲的情况,还不无得意地说那套衣
服是他订做的。
人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多大的改变或者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有一个词
很好地形容这种情况,叫潜移默化。至少那会我是没有意识到,以前这样的话题
会让我感到羞辱难受,所以当光头提起的时候,我却仿佛被搔中了痒处,居然带
着兴奋的心情和光头讨论起来。
「哎,我告诉你,我原本还打算把一根电动棒塞她下面让她夹住来干活的,
但大号的她行动太不方便,一般尺寸的又容易掉,这要是当你面掉下来,这件事
肯定就黄了。你知道这个计划最困难的地方在哪里吗?就是度的问题,要循环渐
进,这和下棋一样,你来我往势均力敌逐步升温,一直要到最后双方接近残局却
又暗藏杀机的时候才是最精彩的,你他妈的开始没走几步就开始将军了还有个球
意思。」
「操你妈,你说个鸡巴啊,还不是你弄松的,你那玩意是找医生换了根驴鞭
上去的吧?像那部什么电影啊……」
「玉蒲团!但我这叫天赋异禀,你嫉妒不来的了。不过大鸡巴有个屁用,只
要你有钱有势,一根牙签照样能让那些娘们叫得要升天。」
「那叫演戏,又不是真的操升天了,演的有什么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了?这个好不好玩,懂不懂玩是看你自己能不能在里面找到
乐趣的。举个例子说,一个平时严厉认真的女人,内心虽然百般不远,但却被迫
在你胯下假意承欢,你觉得没意思?我觉得太他妈有意思了!远的不说,说近的,
一个平时在别人面前是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却要放下身段尊严,违背伦常去勾引
自己的儿子,你他妈以为她乐意?我看就算去到计划后期,我认为她也只是半推
半就。但你说你觉得有意思不?你他妈当天双眼都能放光了!这才是有意思!要
是她上来就一句『come on baby,fuck me』把你按翻在地,
你觉得有意思不?哎……你别说,好像还是有点意思的。」
「……」
我下意思想要反驳,发现自己又组织不起语言。
「我说不过你拉。不过这样很难受啊,这眼看手勿动的……」
「耐得咸鱼渴,方为人上人。」
「妈的你真的是老师吗?我怎么记得这句话不是这样的,不是吃得苦中苦吗?」
「一个屌样的意思,读书是要让你拿学到的知识灵活运用的,不是让你死记
硬背。」
一边聊着,光头带着我往上走,说是姨父本来想明天见见我的,现在我自己
来了,就正好。
「你姨父今天很高兴。」
光头长篇大论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我心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操,大
把钱大把女人,他难道还有不高兴的时候?
光头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你姨父很高兴的时候,你可以和他要些东西,一般他都会答应的。」
「要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东西?」
这是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我一时间也没搞清楚光头提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姨父办公室前。
姨父看起来的确和平时不一样,那笑容不是往常那般揣着让你看不明白的那
种,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悦。
而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的地方是,我进来后,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被
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待我做好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老板椅里的姨父,才说道:
「林林,我本来想今年就让你加入公司,你也好早点熟悉业务,等你读完这
两年书,出来立刻就能接手工作,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啊?」
我一时间没整明白姨父的意思。
「这段时间你表现得挺不错的,你啊,不要怨姨父逼得你紧,那是为你好。
你要知道,嘿,我们这些做坏人的,你看电视剧也知道,要不是死于话多就是勾
心斗角或者摇摆不定。当然,那些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有些妇人之仁如果你不
摒弃掉的话,以后会要你的命。」
「不要相信什么邪不胜正,这个世界从来是弱肉强食,中东连年打仗,非洲
那边卢旺达大屠杀,死了差不多100万人,这样的例子我能举很多。不过这个
扯远了,言归正传,我之前不是说过,只要你通过三次考验,我就让你加入吗?」
「对。」
但你现在第三次还不让我考就反悔了!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姨父说:「你已经通过了两次,剩下那一次我觉得也
没什么必要了。现在,你已经是公司的一员了。」
「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我直接就说出了口。
「我改变主意不是不接纳你,而是,暂时你不需要负责什么业务,先好好读
书。」
什么鸡巴玩意,老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加入黑社会,正准备干一番事业的时
候,你这个头目却让下面的人好好读书?
「姨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你现在还很毛躁,要是做些收账什么的,你小
学文化也无所谓,姨父对你可是有很大的期望,读多点书会有帮助的。」
「那,那你之前答应我的事?」
我试探性地问一句。
「所有和我陆永平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最讲信用了」
放你妈的狗屁。
「现在,你母亲属于你的了,下面的人不会再碰她一根手指头,你姨父我也
不会。还有舒雅也是。林林,你要记住,女人拿来发泄下欲望就好了,她们没那
么重要,但你要小心女人,有时候她们挺能坏事情的。」
我没想到昨天才和王伟超说过的话,今天会在姨父口中听到。
「作为欢迎你加入的礼物,我送一个女人给你。我听光头说你挺喜欢巧巧那
两姐妹的,如果是她们的话,我就破破例,两个都给你了。怎么样?」
妈的,还有这样的好事?我顿时犹豫了,各种女人在我脑海里走马观花地溜
过去,我却一时拿捏不住主意。
这时,姨父在我对面坐下,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说道:
「或许,考虑下你姨妈?她现在随时随地都能为你服务,等你那个什么儿子
攻略计划成功后,你就可以让你母亲两姐妹同时侍候你,怎么样,很爽很刺激吧?」
我心动了!
「不。」
但我拒绝了,我差点脱口而出的是「好」,但说出口了却成了「不」,身体
本能地帮我拒绝了。我当时以为自己口误了,但既然说出口了,又不好反悔,不
由地有点沮丧起来。
「哈哈哈哈,你看起来好纠结啊,姨父刚不是跟你说了,女人没那么重要,
只要跟着姨父好好干,以后女人少不了。」
姨父那边笑着,突然小舅妈的身影在脑子里浮现出来,我脱口而出:「我要
小舅妈。」
「哈哈哈哈哈——!!!好!!」
姨父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比我还要激动。
***********************************
必须说一些,写文不易,所以这一章迟了,而且字数也不见得多。实际上是
用自己的难得的一些私人时间写的,时间也是碎片时间,所以一章跨越个四五天,
思绪如潮就快,像这章,我想法转换了几次,有时候写了几千字又删掉不用,实
在是很沮丧的事情。接下来可能要顺一顺大纲,更新没那么快了,也请诸位海涵。
写作不易,尤其创作,请读者们多评论……红心什么的能点就点……以后还
会修订的,该补肉戏补肉戏,该捋顺捋顺,
附上删除掉的内容:
光头敲了敲门,开门的却不是姨父,而是上次在办公室遇见的那名什么「顾
问」升爷。但这次这个曲偻着身子的老头,却没像上次那般面色阴沉,看起来明
显温和了不少。
进了门才发现,办公室里除了姨父外,或站或坐,居然还有5个人在里面。
姨父一看见我,立刻就裂开嘴大笑了起来。
「林林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公司的元老们。」
也不由我分说,他走过来,拉着我就带到那些人面前,先是介绍我「这位是
严林,我的亲外甥,也是公司的新伙计,别看他还是个学生,胆大心细,大家以
后多关照关照他。」然后就开始介绍对方。
第一个就是「顾问」升爷「这位是升爷,上升的升。我们公司的顾问,军师,
参谋长,也是我们公司的研究室主任,研发部经理,也是公司的副总!」
姨父一口气说了一堆头衔,我正想着要不要伸手握个手说个你好什么的,幸
亏我犹豫了下,老头子只是嘴角一抽,倨傲地对我笑了一下,我这手要是伸出去,
非得尴尬死人。
「这位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哈哈哈哈——!」
没想到姨父第二个介绍的居然不是升爷旁边的瘦高个子,而是越过其余三人,
走向靠在窗边站着的,房间里唯一一名女性,一名身穿短袖紧身黑T恤的女子。
这名女人看起来大概30左右,身材非常……高大结实?比光头要高一点,
从裸露出来的手臂看来,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看起来又不胖。头发大眼厚唇,
皮肤有些偏黑,表情严肃。
「开玩笑啦,钢琴的琴。是我们公司的业务经理。」
面对姨父的玩笑,她面无表情,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转头看窗外的风景去
了。
啊?这种个性是业务经理?我印象中业务经理不应该是那种满脸堆笑,能说
会道的生意人形象……
也没等我发呆,姨父又拉着我往下一个人走去,一名个子不高,身材偏瘦,
戴着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面前。
「大山,身兼两个部门,是质检部和采购部的经理。」
这位身材和名字不太符合的男子倒是温和地笑了笑,对我伸出手握了一下,
说了声「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
然后就是站在升爷旁边瘦高个子。
「阮东,物流部的主管。」
「光头你认识的,管行政。」
逐一介绍完众人,姨父示意我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后,他清咳了两声,正准备
发言。这个时候,站窗边的琴姐却开声了:「陆永平你什么意思?我以为你今天
要介绍个什么人物,你就找了个中学生来唬弄我们?现在日子好了开始安排皇亲
国戚了?」
嗯?
我之前从光头,或者大东马脸他们的口中,姨父的威望应该但反观其他人,
完全没有看好事发生的样子,都是自顾自的,弄指甲的弄指甲,看天花板的看天
花板。
被琴姐打断说话的姨父却也不气恼,反而笑嘻嘻地说道:「是个中学生没错,
但我们公司向来是只看忠诚能力,不论出生性别年龄。而且他暂时不会参与公司
的营运,我不会丢到你那边去扯你后腿的啦。另外,他也不参与公司的分成。所
以诸位尽管放心,我陆永平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清楚,今天纯粹是当介绍一位朋
友给你们认识,以后有要帮忙的地方,请诸位对他多加关照。」
什么?没职务?没工资?
我一下子有些懵了。
「你倒是敢丢过来,我倒是没关系,只要你舍得这个外甥。」似乎得到了满
意的答案,琴姐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看风景去了。
「我倒觉得无所谓,反正无论做什么样的安排,我听老板的。」
却是采购部的大山出声支持了一句姨父,其他人都沉默不语。
「好了,就这样吧。还是之前那句话,最近我们的业务先缓一缓,就等于给
诸位放个假了。等北边那边出结果了,我会再通知大家,就这样子。」
没想到被那琴姐一打断,原本看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姨父,却直接就「散
会」了。众人鱼贯而出,那名琴姐走在最后,却在经过姨父身边的时候被姨父拉
住,等众人出去后,光头把门关上,
*** *** *** ***
「刚刚那些,都是公司的重要骨干,还有赵医生有事未能出席,以后有机会
再介绍你认识。」姨父倒卧在那老板椅上,点了根烟说道。可以看得出他心情真
的是不错,即使刚刚那小插曲的时候,他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
这不过是众多删除掉的一小部分。
26
我迷奸了小舅妈的事情,姨父肯定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我家里布满了监控,当光头要求母亲穿着露骨的着装去勾引自己
的儿子的时候,母亲才不敢虚与委蛇,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会落入光头的眼
里,如果她胆敢违抗,肯定会遭受到光头的惩罚。
所以,某程度上,我们和呆在监狱里的父亲并无多大分别。
我曾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一遍,我也不怕这样的行为会触怒姨父,结果一无所
获。后来我直接询问光头,光头坦言说我的房间并没有安装监控,是家里唯一的
死角,其余的,妹妹的房间、母亲的房间、内厅、大院和澡房全都都在姨父的监
控之下,按照光头的说法,这样可以实现随时随地的调教。
我当然不愿意置身于监控中,事实无论谁也不会喜欢这样,但我对此毫无办
法,只能埋怨地说道,那我洗澡不是被你看个一干二净?光头怪笑几声回答到,
谁有空看你这个小屁孩的?然后又嘿嘿淫笑地问我,想不想看你母亲洗澡?
我脱口而出「想」。结果作为交换,光头又获得了母亲额外的一晚上时间。
按照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自从光头答应不再碰母亲后,母亲突然就具备了某
种稀缺性,而我和光头之间,母亲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某种货币,用来进行某些
肮脏邪恶的交易。
结果这是一次亏本生意。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光头给我的视频里,母亲似乎
知道监控的位置,她全程基本是背对着监控的,我除了能看到那光洁的后背和丰
满的臀部外,基本没有什么让人激动的画面。
唯一的收获是,我根据视频的画面,大致掌握了监控器的位置,我在一个裂
开的砖缝里找到了躲藏在阴影里的镜头,这样唯一的好处仅仅是,在我洗澡的时
候我就将卫生纸弄湿糊在上面,让我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刚出姨父的办公室出来,无疑我是兴奋的,但没走几步稍加思量,我立刻被
浇了一盆冷水。拿到了母亲、妹妹和小舅妈的支配权,这看起来像是一场大丰收,
但实际上,这三个女人里,没有一个是可以像张书巧那些小姐那样,可以随意唤
来淫弄的。我如果想在他们身上发泄我的欲望,我只能用迷药。但迷奸这种事情,
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极度刺激的,但在多个两三次,那种禁忌、新鲜的快感过去
后,弄一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实在有点味同嚼蜡。
而且,迷药的供给被姨父控制在手中,如果他切断了我的供给,我除了用强
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妈的,姨父还是牢牢地掐着我的咽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拿到了三柄磁带。但我没有立刻观看里面的内容。因
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更震撼的秘密。
我在鱼得水的宾馆里,似乎看见了应该远在沈阳工作的陆思敏!
*** *** *** ***
「你们自己想清想楚,反正我是决心跟着严林干了。」
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小伙伴们挤满了在客房那间小房间里。人如其名皮肤被晒
得黝黑的黑狗靠着门边的墙角站着,个子矮壮的草包蹲在一个小矮凳上咬着手指
甲,而四眼则把椅子反过来抱着椅背坐在草包旁边,小伙伴中唯一没有外号的李
然不在,他在上个月已经辍学随他爸进城打工去了。
而说话的正是王伟超,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对着几位小伙伴,正发表者
充满激情的演讲。
「自古以来,什么事单干都是成不了事的,你看三国里,那曹刘孙要打江山,
谁是光杆司令的?反正我们也不是读书的料……嗯……除了我啊。你看,连我都
那啥了。」
实际上别看王伟超现在说得漂亮,等真考大学了,这孙子肯定没那么痛快了,
至少他母亲那一关他就过不去。
「别的不说,你们看看李X,李XX,李XX,王XX……」王伟超一连说
了几个名字,我们都认识,都是初中的同班同学,他们之所以被提起,是因为他
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全是初中读完就出去打工的。
「干死干活一个月就拿那么点钱,还得看老板脸色过日子,这种日子你们乐
意不?反正我是不乐意的。」
众人还是一片沉默,但看得出,黑狗已经有些意动了。四眼和草包倒好理解,
草包本来就胆子小,平时打架都被裹挟过去的,真开打了就只会在旁边丢丢东西
什么的,要他扑上去干几拳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的,所以犹豫也很正常。四眼
呢,人比较滑头,心思也多,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思量来思量去,最难做决定。
「那……那这个,我们这算不算加入那个……黑社会了?」草包小声地问道。
王伟超不知道怎么回答,转头看向了我。
「草包你这不废话吗?刚不是说了有可能我们会干些什么事了吗?妈的,不
然你以为是红十字会啊?不过有个比较合适的说法,你们知道啥叫兄弟会不?」
众人摇头。
「操,就是……妈的,怎么说呢,就是那个,我们平时不挺松散的吗?我寻
思着,就搞一个组织,大家团结一心,上下一心,有什么事共同进退。」
「那跟我们平时有什么分别,严林你说打架,哪次我不参加的。」说话的是
黑狗。
「那不一样,组织是有规矩的,举个例子,要是我喊了,你不来,我们也不
会怎么样你吧,但有了规矩就不一样了,大家别想着偷奸耍滑的。」
「那有什么好处?」四眼咕哝道。
「妈的,感情我刚刚白说了。」接话的却是王伟超。
「你觉得我姨父长得怎么样?」
「这……这怎么说……」
「尽管说,没关系。算了,干脆我说了,我姨父长啥样?我姨妈长啥样?你
别说像我姨父那尊容,就你,四眼,长得四平八稳的,你说你能娶到那样的媳妇
吗?你他妈走狗屎运最多也就娶到你隔壁的李春花。」
「我呸,谁看得上那小辣椒。」
「你给我拉到吧!要是她肯嫁给你,你哈喇子能流一面盆。」
「唉唉唉,咱们不是来讨论这个的吧。」
黑狗:「你姨父有钱。」
「不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娶颜如玉!你们自己干,除非你李嘉诚附
体,不然读完书你们觉得可以搞些什么?黑狗,跟你爸种田?草包,跟你妈编箩
筐去?四眼,学你表哥理发去?」我从床上翻了起来「但我不一样,我姨父那边
大把门路,随便漏一点给我,别的不敢说,一年两年买辆车子什么的不在话下。
你们要是跟着我,咱再向我姨父那边要点生意做做,自家兄弟,再怎么也给外面
打工强吧?」
「你看隔壁村的刘王八,仗着自己兄弟多占了张裁缝家的地,张裁缝有理说
去?派出所来了几次,什么法律人情有个鸡巴用!刘王八屋子拆了?他们村长去
说情还不是被轰了出来。人多力量大!团结有搞头!」
大家都意动了!
就我自己也他妈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但现在还不行,除了黑狗平时就显得很流氓,其他两位心理上都不太容易接
受。
现在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就在众人沉默不语间,突然的,一个念头闪电般在我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
是如此的邪恶,如此的疯狂,以至于一下子就猛击中了我的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女人没那么重要!
这两句话反复在脑里盘旋着,正不断地催眠着我的意志!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大家说道:
「你们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凭啥别人可以吃香喝辣的,左拥右抱的?凭啥我
们就要呆着山里守着田地过一辈子?别人唱爱拼才会赢,我们唱半斤八两?」
「这些年我怎么对待朋友的你们都知道,我严林最讲义气!最珍惜友情!大
家能凑到一块玩是缘分,以后有我一口的,也绝对少不了你们。」
「知道我的马子吧?」
大家都傻愣傻愣地看着我,他们当然认识陈瑶,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个
关头提起她。
「她漂亮不漂亮?」
「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你姨父才泡上了她……」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们想不想干陈瑶?」
我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如同空气凝结了似的,寂静得可怕。大家都不可置信
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我疯了。
我本来心里还有些犹豫摇摆的,但话一出口,立刻就不再犹疑。
操,我连母亲都卖了,还在乎卖个女朋友?
「想不想,就一句话!想的入伙!不想的,兄弟我也不怪你们,但就此大家
各走各路。」
不要让他们思量,直接逼他们表态!
「严林……你不是说真的吧?」
草包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好像那个即将被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的女人是他妈。
「你他妈看着我觉得我像是说笑?」
「那……那她能答应?」
「操,你就一个句话,想还是不想?废话这么多干啥!」
「操了!就凭林林你这句话,老子跟你干了!」
黑狗突然间吼了起来,眼睛冒火似的,脑门绷起一道道青筋。他说完了,还
上前用脚碰了一下蹲地板上的草包「妈的,草包你干不干?你真想一辈子被人叫
你草包啊?你他妈的你娘都看不起你,干脆跟着我们,等我们发达了,让她跪你
去!」
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草包,他气喘如牛的,突然擂了一拳地板「干了!」
草包都答应了,剩下的四眼根本就不是问题了,他紧跟着草包就应了。人有
时候就是这样,他就不想做那唯一的一个,但凡有人不答应,他就可以不答应,
但是一旦只剩下他一个,哪怕他不情愿,他也会答应。
这叫从众心理。
一股前所未有的热量串上我脑袋,我就像那大喊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而揭竿起义的陈胜吴广一般,又或者觉得自己是那赵子龙前怒摔阿斗的刘玄德,
突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权力的味道,甚至乎这种权力还没行使出去。
我对于陈瑶的犹豫,至此一丝不剩。
*** *** *** ***
浑然不知道自己被男朋友出卖的陈瑶,此时正趴在我宿舍的床上看书。
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冷酷无情地去决定别人的命运,但那天做出决定后看到
她的第一眼时,内心还是被愧疚感擂了一拳,尤其是当她小鸟依人一般地挨着我
的胳膊。
其实我并不爱她。
无论我在王伟超面前表示邴婕是多么的不重要,并且一直催眠自己相信,其
实我的心里明白,那个在我梦中反复出现的女孩不是陈瑶,而是邴婕。
当初和陈瑶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我受不了邴婕和王伟超走在一起
的打击,以及这件事带来的种种影响,我只想要一个女朋友向我的小伙伴们证明,
我他妈的不是不如王伟超,老子的暗恋对象不是被兄弟撬走了,而是老子早就有
女朋友了。
她不过是一个工具,只是相处一段时间,慢慢也有了一些感觉。
而陈瑶喜欢我的目的或许也并不纯良,她只是一个关心家庭的好女孩,甚至
有可能是被她母亲误导了,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傻起来
有多傻,有多天真,至少我面前就有一个。她把生活极其复杂的问题想得太过于
简单。
事实上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日子也多少印证了我的这种猜想,我们之间总是
有些若即若离的感觉。但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一旦决定,很多事她甚至会逼迫
自己接受,而且会让自己陷入更深。
「林林,你是不是喜欢上第二个了?」
陈瑶突然幽幽地说道。
「神经病。」
不会吧,我昨天才做的决定,难道女人的第六感真的这么厉害吗?
「你以前总是……总是对我毛手毛脚的,而且,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那个
了……你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妈的,胡说什么。哦……有人发春了,下面痒了想要了吧。」
我立刻会意地开始对陈瑶毛手毛脚起来,手直接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但
最近大馒头摸多了,摸着这个小馒头顿时感觉到意兴阑珊。陈瑶却不疑有他,娇
笑着故作害羞躲闪了起来。
「你才发春。啊……林林别弄,你这样弄得我真想要了。」
「那就真要了呗。」
陈瑶一边拒绝着,却娇喘了一声,妈的,这不明摆着勾引我吗?我顿时手往
下摸去,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还没有来得发作,就听到她脸蛋红红地说:「我来那个了……」
操!
你他妈不早说!还把我的火撩起来了!我心里想,狗日的,要不明天就把你
妈喊过来,让她女债母偿算了!
「对了,林林,我和你说一件事,邱艳艳喊我这周五晚去镇上唱K,我们班
上几个同学都去,沈金财请客呢,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邱艳艳是陈瑶的好朋友,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沈金财自然就是黑狗,但他
虽然名字里又金又财的,实际上家里穷得不得了,自己裤兜里平时是半毛钱也没
有的,平时小偷小摸的,他哪里请的起客。实际上那歌舞厅是姨父的产业,是我
开口向光头打过招呼的。
没想到黑狗动作那么快,虽然是自己策划并且自己答应的,但现在陈瑶就躺
在床上,我听着却感到挺不是滋味的。随后我又安慰自己,妈的,自己母亲都不
知道被多少人搞过了,我要是姨父,现在说不准把陈瑶卖着去接客了,便宜下自
己几个兄弟又有什么关系。
所幸我当天就立了规矩,我今天把女朋友让出来给大家爽,日后每个人都要
做出一次这样的贡献。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空头支票随便开,都应得挺爽快的。
包括王伟超。
「怎么了?你不想去吗?那我也不去了。」
见我没反应,以为我不乐意,我从走神中醒了过来:「我那天晚上有事,要
帮我姨父做点事,我就去不了,不过我也在镇上,你去吧,等你那边差不多了,
我就让我姨父派人开车,我去接你送你回去。」
「哦,那好吧。」
刚刚陈瑶表示自己也不去的时候,语气明显是失落的,那会儿去歌舞厅可是
个不得了的娱乐方式,我们班上要是谁有幸去过,能吹一年,显然陈瑶也抵抗不
了这种诱惑。
「沈金财也能请的起去哪种地方了?」
我故作讶异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他说是他表哥在那里看场子的,能免费让他去玩玩。」
「哦。」
*** *** *** ***
一周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姨父虽然叫我好好读书,我却无心向学,他一个初
中没毕业的混的风生水起,读书有什么鸡巴作用?我明显没感觉到。
但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时常逃课,但凡有陈熙凤老师的课,我都乖乖地呆着,
实在是她会向母亲告状,我现在虽然不大在意母亲的呵责了,但以免横生枝节影
响了我的重要计划,故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其他老师的课我就没那么在乎
了,反正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不点名,学生来少些说不定他们还乐的轻松,也决计
不会多此一举向母亲告状。
这种现象其实非常好理解,陈老师这种大城市过来支教的,受过正规系统的
师范教育,责任心明显强烈很多,这不是一种任务可以迫使的,更多是一种理想
抱负。但这样的老师毕竟是少数,更多的老师却是本地招聘的,教教知识没问题,
但身为老师的责任感却是无比薄弱的。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这边远山区的,又是
贫困地区,即使几位老板开了比市里面还高的薪水,但那年头做老师的收入实在
是薄弱,这高也高不到哪去。市里面还能靠开个补习班帮补下收入,但这里,学
生上学大部分就为了认识字,谁还有闲钱上什么补习班。据我所知,就是这个原
因,陈熙凤老师两口子就吵过几次。
这一周时间,我居然没有在学校里遇见过母亲一次,大致是她在躲着我吧。
嘿,这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个母亲躲着自己的儿子。
我情不自禁地想,光头干嘛不策划一下在学校里那啥,这种事真是想想就觉
得刺激无比,止不住地在脑里开始幻想出那美妙的场景。实际上冷静下来仔细一
想,就知道这些事虽然刺激,但风险极大,尤其是在母亲是被迫的情况下,不稳
定的因素太多了。
期间我抽空去找了一下光头,与他商量一下这件事。
「什么?方丽娜的女儿?你不是搞上了吗?还要药干啥,这小女孩没胸没臀
的玩起来没劲,费那么多功夫干啥。」
其实我这个计划是不打算告诉光头的,这台戏是我自己一手搭建的,实在是
不太希望别人插一脚进来,不过那天我回来仔细想想,就凭我还真的干不了这事。
于是我干脆就向光头和盘托出。当然,我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藏得紧紧的。
光头听完,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你跟你姨父挺像的,他学东西学得很
快,并且敢于尝试。」
嗯?
「这事不是不行,但你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这次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还
记得你那班长不?」
「记得。」
「你记住,任何事情都需要学问,这就是你姨父让你多读书的原因。犯罪也
一样,如果你不钻研内里的学问,不用警察,你自己也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
我问你,你班长那件事,我们算不算犯罪?」
「算。」
这他妈还用问,你们这是逼良为娼,这还不叫犯罪还得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被抓起来呢?」
「你威胁李东柱啊。」
「那如果他非要报警呢?」
光头点上了一根烟,问我要不要,我抽了一根出来叼上。但对于光头的问题,
我一时语塞,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片地方,有很多人都欠我们的钱,有些债我们讨,有些则不讨。钱这种
玩意,在不同时候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你班长那里,事先我们是做了大量的调查
的,他们无亲无故,欠了的数目又是他们还不上的,性格又软弱老实,我们用这
样的手段是吃准了他们无法反抗。而与其拿他们家那些破铜烂铁抵债,一个学生
妹的价值就高多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理名言。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生意能越做越大吗?因
为我们做什么事首先考虑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当然,没有风险是不可能的,有
利润就有风险,利润越高风险越大,但你只要有足够的抗风险能力,那出事的机
会就低很多。你这个计划完全只想着如何实施,根本就没想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
后果。」
「而且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我告诉你,你这种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狠
的。」
*** *** *** ***
「老大,你这种药真的那么神奇?」
草包那天拳头擂得响亮,实际上那股冲动过去后,他很快就恢复了畏手畏脚
的本性,不过他倒没做出那出尔反尔之事,尽管看得出他有些退缩,但还是和大
家站在了一起。
「废话,美国货,就这点东西,抵得上你家一个月的收入。」
那个年头,国家的生产力虽然开始稳步提升,但在我们这些资讯相对贫乏的
地区,普遍的认识美国货才代表的着好东西,尤其是高科技产品。众人听我这么
一说,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没谱,因为这瓶子里的药不是迷奸
粉,我也没用过。
这就是光头所说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既然决定要做,干脆就做到底。
我想过,自古以来,无论是帝皇还是将军,控制下面的人无非四个字:恩威
并施。恩自然就是好处,钱现阶段我给不了,但女人我给出去了;那威呢,则是
让下面的敬畏你。
我弃看福尔摩斯后转看了水浒传,我却想起了书中我最爱的角色林冲里面的
一段:林冲道:「小人一身犯了死罪,因此来投入伙,何故相疑?」王伦道:「
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伙,把一个『投名状』来。」林冲便道:「小人颇识几字,
乞纸笔来便写。」朱贵笑道:「教头你错了。但凡好汉们入伙,须要纳投名状,
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人,将头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谓之投名状。」林冲
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人过。」王伦道:「与你三日限。
若三日内有投名状来,便容你入伙;若三日内没时,只得休怪。」
投名状!
要让他们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干,最好不过是让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就像姨
父手里的那些磁带,无论我如何巧舌如簧,只要姨父公布了我强奸母亲迷奸妹妹
的视频,这个社会就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所以现在无论姨父指使我做什么事
情,我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在光头从新制定的方案中,「迷奸粉」就被换成了光头口中的「性玩具2号」。
「这……你真的能保证陈瑶不会告发我们?」
四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们只管去做,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我这么费心思拉你们入伙,不是为
了把你们送进监狱的。」
众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这个,严林啊,真的怎么玩都行?你那个不会……」黑狗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啦,要是我在意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事了。我说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
衣服,瞧瞧你们这格局,以后我们可是要做大生意的,等我们发达了,女人多得
是,我才不在乎。」
「喂,时间差不多了。」
王伟超突然说道。
*** *** *** ***
黑狗他们去镇边等陈瑶她们了,有意思的是,王伟超居然不打算参与,他表
示只想跟着我看看就算了。我大致也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反正这小子更大的甜头
都吃过了,所以我也就默许了。这样也好,就让他也见识见识姨父的能耐,我也
好狐假虎威一番。
光头带着我,来到了一楼尽头的经理室,马脸赫然就坐在经理位上,看见光
头进来,他连忙起身打招呼,还笑嘻嘻地也像我问候了一声「呦,林林今天过来
场子玩啊,这还是第一次吧。」
「给我开地下室的门。」光头也不寒暄,直接说道:「贵宾室给我留住了吧?」
「留着呢。」
顺着阴暗的楼道往下走去,这里应该和姨父家那个地下室差不多,也不知道
是怎么通风的,里面一点都不显得气闷。
待下了两条楼梯,打开锁推开一扇铁门进去时,眼前那一墙壁的显示屏立刻
让王伟超的口再也合不拢了。他也是玩偷拍的,此时我想他应该知道什么叫小巫
见大巫了。
「这些家伙够买好几辆车。」光头不无得意的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间贵宾室是专门招呼贵客,房间被360度全无死角地监
控起来,以便偷拍到一些官员名人们重要的画面作为要挟用途。
「离开场还有还有些时间呢,要不找个妞给你乐乐?不过这里的妞可就比不
上旅馆里面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叫马脸喊她们下来你挑个。」
光头一说我还挺意动的,但后半句立刻就让我打起了退堂鼓。
*** *** *** ***
一会儿,大伙们就有说有笑地出现在屏幕里,待服务员上了小吃酒水,整个
包厢的气氛立刻就热烈了起来。
低沉而迷幻的灯光,仿佛让整个房间都晃动起来,大家尽情地吼着,也完全
不管好听不好听,农村是个压抑情感的地方,缺乏娱乐项目,男孩子还可以打打
鸟摸摸鱼什么的,女孩子实际上放学一般都是在家里帮忙家务农务,实际上没有
什么乐趣可言,此时在这样的场所下,人将自己释放起来,也比平时多了几分狂
热。
四眼在这样的环境下,立刻豪放了许多,在他的反复纠缠下,邱艳艳被他拖
离了沙发,来到了房间中心,扭着奇怪的动作跳起舞来,明明跳得十分难看,但
他们的脸色既无羞涩也无难堪,而是肆意地笑着闹着。
陈瑶在一边低头喝着汽水,看起来很害羞,但从她轻微地跟着节奏晃动的身
体看来,实际上她是蠢蠢欲动,只是缺少了像四眼这样的台阶,暂时还放不开。
不过,很快黑狗就掀起了一拨热潮,他放了一首节奏猛烈的音乐,鼓吹大家
一起跳舞,陈瑶推托了一下,很快就被拉了出来。
我在监控室里看着那样的画面倍感无聊,恨不得自己也参与进去。
大概一个小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疯够了,大家都回到了沙发坐着,唱歌的
也是在唱一些听腻了的电视剧主题曲,尤其是还珠格格那首你是风儿我是沙,居
然被唱了三遍。
就是在这个时候,黑狗和四眼夹着陈瑶,开始怂恿她喝酒。也不需要什么功
夫,根本不疑有他的陈瑶,就接过一杯啤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 *** *** ***
「艳艳呢?玉翠呢?」药物在5分钟前就随着啤酒进入了陈瑶的胃里,啤酒
本身的苦涩味道是最好的掩护,从她的神态和动作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
迷糊起来,黑狗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摸着,她竟然一无所觉,只是摇晃着脑
袋,躲避着四眼不断送到嘴边的酒,监控室里的音响清晰地传出了她那有气无力
的声音「我不要喝了……我要回去……」
同行而来的邱艳艳和李玉翠早就被药弄睡了过去,被马脸找了两个手下抱出
了包厢另外找房间安置了起来。
「最后一杯,真的最后一杯了,你干了,我们送你回去。」
「我不喝了……我,我要回家……啊——!沈金财,你干什么……」
陈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就在她被推开四眼硬递过来的酒杯的时候,坐
在另外一边的黑狗已经不满足只是摸摸大腿了,抬起手直接就按在了陈瑶的胸脯
上。
尽管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但这种地方毕竟是女孩私密的部位,突然遭到袭
击,陈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劲,一声惊叫后,她居然推开了黑
狗开始按捏她胸部的手,挣扎地从沙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一边走
还一边喃着「我要回家……」
但已属强弩之末的她,那一下挣扎更像是回光返照,陈瑶没往前走几步就脚
一软,整个身子就往前栽去,一下子扑到了在地毯上,让原本守在门口的草包吓
了一跳。
黑狗和四眼大概也没想到陈瑶还有力气挣扎,一时间也楞在了沙发,直到看
到陈瑶在地板上挣扎着试图再次站起又跌倒后,他们才赶紧走到陈瑶身边把陈瑶
按住。
「哎呦,陈瑶同学,你怎么了?」
黑狗一边假惺惺地问道,一边却把手再次伸向了陈瑶的胸部,而且这次他变
本加厉地从陈瑶的衣服下面钻进去。他的手伸进去没几下,居然在陈瑶的挣扎中,
从她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文胸出来。
妈的,相比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眼,还有站在门口发呆的草包,黑狗明
显镇定得多了,这家伙在这之前肯定弄过别的女人!
「你干什么……不要……救命……李柱,李柱……」
陈瑶此时已经哭花了脸,她一边做着无用功的抵抗,一边把目光投向了唯一
没有参与进这场暴行的草包身上。
草包不出我所料,果然心软了,他结巴地说道「黑……黑狗,要不……要不
我们算了吧,这,这犯法的。」
那边黑狗将陈瑶文胸往旁边一丢,直接脱掉了陈瑶的外套,将她打底的T恤
推到了乳房上,那对曾经只属于我的,已经开始发育起来的小鲍蕾被彻底地裸露
了出来,正被黑狗大力地捏弄着,而四眼则在黑狗的指挥下,抓住陈瑶的双手按
紧在地板上,陈瑶只能摇着头哭喊着,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无力地踢动着双
腿。
听到草包的话,黑狗直接抬头恶狠狠地盯了一眼草包:「操,真没喊错你,
当初我们怎么说的?现在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要不你就站旁边看着!」
草包底下闹到闭上了嘴巴。
「这小子不错啊,我担保他以前肯定犯过什么事。」
翘着二郎腿的光头,一边喝着啤酒突然说到。
那边,似乎已经陷入绝望的陈瑶,身体扭动的动作相比开始明显地缓慢了下
来,只是不停地哭泣着。
看到陈瑶放弃了反抗,正拉扯着陈瑶乳头的黑狗立刻停了下来,开始脱起裤
子来。我那小兄弟可以说是傲视同龄人,没想到黑狗裤子脱了后露出那家伙,从
屏幕里看起来居然不比我的差多少。
「四眼抓紧她,我先上,你再上。」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不……」
果不其然,当黑狗在陈瑶面前露出鸡巴,在脱她的裤子时,陈瑶哭喊又开始
变得大声起来,并且已经放弃了挣扎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
无奈光头那药物的效果真的太好了,陈瑶那种挣扎除了进一步刺激黑狗的兽
性外,根本无补于事,连着内裤,陈瑶的裤子三两下就被黑狗扒掉,应该除了我
之外,第一次在其他男生面前,露出了她那阴毛稀疏,色泽粉嫩的逼穴。
当陈瑶的逼穴出现在眼前,黑狗像被注射了一剂烈性春药,他两边膝盖顶住
陈瑶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起来,双手就开始翻弄陈瑶的逼穴。他先是整个手掌按
上去搓弄了几下,然后开始分开陈瑶的阴唇,将手指捅了进去挖了几下。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
凄怆的哭声响起,陈瑶头颅摇动着,痛苦流涕,那场景,不要说草包,连四
眼似乎也有些动摇起来,他不再盯着陈瑶的胸部看,而是低垂下了脑袋。
我在那一刹那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女人我是弄过了不少,但强奸真的没有
试过,上次面馆老板娘巧芸阿姨也是半推半就的,说不上强。我也没想到女人的
反应会那么强烈,如今看着,我不由地觉得后悔起来,要是直接用迷奸粉可没现
在那么多事。
我正要向光头询问,要不要停下来,现在搞成这样,玩意陈瑶真的想不开自
杀了,这事情可就玩大了。结果刚一扭头,就看到光头居然目光冷冷地看着我,
我心一颤,那话又说不出口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林林,别想太多了。」
操!
说得对,我这是怎么了?
抛弃了那恻隐之心,顿时,另外一种暴虐的情绪就填补了进来。
而那边现场的黑狗似乎也是如此,他嘴里念叨了一句:「妈的,太干了……
李柱——!李柱——!过来!」
黑狗大吼了两声,这次他没有喊草包,而是直接喊了名字,那边扭过头的草
包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黑狗,黑狗又喊到:「你过来,给我抓住她的脚。过
来!过来——!」
草包被黑狗那狰狞的样子震慑住了,不敢拒绝,立刻走了过来,抓住了陈瑶
的双脚。黑狗抽了抽鼻子,转身回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过来一瓶开了的啤酒瓶,
倒了一些在陈瑶的逼穴上,然后居然把瓶口对准陈瑶的逼穴,一下捅了进去了!
「呃——!」陈瑶发出一声明显的闷叫,下体被异物捅入,这一刻她仿佛失
去了魂魄,呆滞地看着包厢的天花板,嘴巴半张着,也不哭也不叫。
酒瓶抽插了几下就一边外喷着啤酒被抽了出来,黑狗将酒瓶外旁边一扔,手
扶着鸡巴,对准陈瑶那还往外面流着啤酒的逼穴,猛地一挺腰。
从这一刻起,一切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疾驰而去。
27
苍老是我的记事簿,青春是我的回忆录。
你是我的放弃与追逐,你是我的幸福与痛苦。
我有满腔少年血,将它二一添作五。
若不成功即成仁,激情浇灌长青树。
回忆起来,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只看了开头十几分钟就烦躁地关了,心里
想着:拍的什么鸡巴玩意,还以为是什么悬疑的侦探电影,你妈的居然是文艺片,
还四个小时!
人呐。
就是这样。
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可是当珍宝出现在你的眼前时。
你懵然不知。
明明,只要你伸出手握住它。
你就会走向另外一个更高的层次。
但你注定擦肩而过。
——
墙壁上一共25面显示屏,我只怔怔地看着左下角的那一面。那是陈瑶的脸部
特写。发夹早就在挣扎中弄掉了,那一头秀丽的黑发此时杂乱地被披散在脸上,
从一缕缕被汗水粘结的发丝间,哭肿的眼袋上,那乌黑的眼珠子,如同此时的我
一般,怔怔地看着前方,空洞而绝望。
她的脸一直晃动着,那是王伟超在抱着她的腰肢在不断地撞击她的胯下。
王伟超终究还是忍不住。但这样的王伟超让我更放心,他比我更容易受到欲
望的影响。
「他们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突然问道,光头楞了一下,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他沉吟了一下。
「他们会害怕你。」
「害怕我?王伟超那龟儿子还弄过我妈,现在他们在搞我的马子……」
「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韩信还钻过裤裆,但没人会看不起他。你怎么还
不明白,那些都是虚的,那些道德标准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大家都只是希望用在
别人身上,束缚别人,就像他们骂官员腐败,仇富,其实自己恨不得成为那样的
人。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头。」
「谁在乎这个,公司里面不少人,十几年前就背着几条人命,现在不是好好
地吃香喝辣的,照我说,他们早就回本了,明天被拉去枪毙也不亏呐。」
如果不是种种原因让我的人生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让我得以置身其中,我
或许这辈子都会如同灯下黑一般,守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对于这种完全超出我想
象的、凌驾在法律之上的邪恶一无所知。
他们让我第一次了解到,何为有组织、有预谋的高智商犯罪。
「姨父他都赚这么多钱了,现在收手不是挺好的嘛,像电影里说的那样,上
岸洗白。」
「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喂自己吃颗花生米算了。人活一辈
子,要目标明确,坚定,不要两头摇摆。两头摇摆的人注定两手空空。」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不会出事?你觉得你做的事都万无一失吗?」
「万无一失?不存在这样的事情,这是谁也无法保证的,因为这是真理。但
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吗?意外无处不在,你没办法左右的,最重要的是,
你有没有应对意外的能力或者资本,这就是抗风险的能力。」
「犯罪这种事也是,事发了搂不住了怎么办?那必要时就推个人出去顶锅咯。
任何事情无非需要一个交代罢了,法律也一样的,现在又没有连座了,一人犯再
大的事不用诛九族的,只要有人肯承担责任,除了受害者那边,我想大家都满意
的。」
「你在这里长大的,这么多年来,这里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知道你姨父
为啥子回来不?因为这里的人低廉啊。就例如为什么那么多外国公司在我们这里
建工厂,这是同样的道理,成本低啊。有些地方价钱不合适他不给你干,人家有
工会,分分钟就罢工游行;但有些地方,只要你给他吃饱,他就肯给你卖力气。
这穷乡僻壤的,虽然现在改革开放,但这里早几年才被贪官褥完了羊毛,没个十
年八载恢复不了元气啊。你想想,你都快活不下去了,饱一天饿一天的,让你去
坐牢,天天吃饱饭,里面有人打点好,每天看看书,劳动劳动,看贡献还可以定
期送个女人进去给你打几炮,每个月有工资领,出来了还给奖金,安排就业。你
干不干?你不干大把人乐意干。」
我无言以对。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大鱼吃小鱼的。如果非要说会出什么问题,周星驰那
部武状元苏乞儿你看过吧,他和皇帝说『丐帮有多少人不是我决定的,是你决定
的。如果你真的英明神武,让百姓安居乐业,鬼才愿意当乞丐呢』。等哪一天,
这个国家真的富强起来了,那给我们运作的空间就少了,那样才会动摇我们的根
本。」
「那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嘿,换个地方呗。这个世界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富起来,穷人永远是占大多
数的,要不你以为中东这么多年打来打去只是因为宗教吗?老说那边穷,武器弹
药随便打打都不知道烧多少钱去了,那些什么恐怖组织,叛军之类的,没资本支
撑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要你拥有运作的资本,不作死,基本上就能活的很滋润
啦。」
我开始有点明白姨父为啥让我读多点书,有些道理,我们不是没有看过听过,
而是你根本就不在意。就如刚刚那武状元苏乞儿,我那会看完笑完就算了,你要
是问我感悟了什么大道理,我会直接给你一耳刮子,然后喷你一脸口水:开什么
鸡巴玩笑,老子看个无厘头喜剧,你他妈要我写读后感聊感悟?
「你以为我们不想收手?是他妈的收不了手啊。我们是横竖都要死的啦,那
我情愿竖着死。林林,这世界没有天生的罪犯,罪犯都是环境打造的。谁不想有
车有房,有体面的工作生意,有贤良淑德貌美如花的老婆,老的身体安康小的聪
明乖巧……」
光头说完,突然沉默了下来,一连灌了两杯啤酒才说道:
「问题现实它不允许啊。你知不知道……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消化不
了。你啊,就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们干,别老是想那些有的没的。」
夜已深沉,整个歌舞厅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昏暗的灯光还亮着。
在陈瑶身上尽情地发泄完的黑狗、四眼和最后被黑狗强迫着也抱着陈瑶射了一发
的草包,被马脸喊人带到了另外一个包厢。黑狗和四眼很快就睡着了,草包在沙
发上翻来覆去,显然还没有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而王伟超则坐在沙发上,一动
不动的,不知道在想啥东西。
被药物弄得神智不清的陈瑶,被两个女服务员架着带离了房间,光头说是要
清理一下「犯罪痕迹」。
邱艳艳和李玉翠毫发无损,在接近夜晚10点左右被弄醒了,她们都以为自己
喝醉了,得知大家都走了后,就自行回镇上的亲戚家了。
我毫无睡意,甚至内心感到忐忑不安,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光头聊着。大概两
点多的时候,打着哈欠的马脸推门进来。
「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毕竟小丫头一个。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一套流程都没走
完就搞定了,害我准备的两套后备方案都没用上。」马脸显得有些得意「我看这
妞性格应该挺坚韧的,估计不会想不开,就怕她妈看出点什么来,方丽娜可不好
糊弄。」
「方丽娜那边没什么,我已经找了些由头支开了她了,没个一周时间她回不
来。」光头也跟着打了个哈欠,点了一根烟吸了好几口才继续说道:「上了药没」
「上了。但这不太值得吧……」
「少鸡巴废话,让你用就用,又不是花你的钱」
「我就说说。」马脸送了耸肩。
「你休息去吧,我和林林再聊聊。」
待马脸出去,我忍不住问道:「成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高胜这家伙别的不说,办事还是比较谨慎牢靠的。」光
头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剩下的就看你这个『男朋友』了,这段时间你给多点爱,
哈哈哈,真鸡巴有意思,你给多点关怀,这样她恢复得就快一些。」
「她会不会那个……」
我没说出来,但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母亲的屈服使我轻视了女人在这方面
的态度,我没想到陈瑶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虽然不是所有女人被强奸了都会要死要活的,但这个概率相对还是较大的,
而且她是被轮的……」
妈的,听光头这么一说,我的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操你妈,既然你知道
会这样,还让我用这么激烈的手段!
「你有点城府。来来来,今天我心情挺好的,我客串一下生物老师,来教你
重新认识一下,人这种生物。」
光头说着,突然杯子一扬,把里面剩余的一点啤酒朝我的脸泼洒过来,我赶
紧举手护住,冰凉的啤酒撞在我的手掌上,然后再洒落在衣裳裤子上。
操,搞什么?
「你怎么挡住了?」
废话!
「不然咋地?让你泼我一脸?哎,这跟生物有啥关系?」
「有啥关系?关系大了。」光头将空杯子丢在地上,点了一根烟:「刚泼你
的时候,你脑子有想过用手来挡吗?不明白??酒泼过来的时候,你脑子有没有
想『操!光头那傻屌在干啥子哦,哎,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那些啤酒正朝
我的脸蛋飞过来,我必须抬起手手挡一下』」
我顿时呆住了。
「没有吧?你觉得你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不,它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听话,
他们总是喜欢自作主张。说简单点,这叫条件反射。你的身体比你的思想快,你
只是意识到酒洒过来了,但你的思想处理不过来,你的思想没有来得及孕转过来,
但你的大脑自作主张帮你下达了命令,它甚至在嘲笑你『嘿!你个迟钝的家伙,
我们的脸要遭殃了!』」光头模仿着拙劣的翻译腔「你看,你当然可以选择和它
同归于尽,找一栋高楼跳下去,宣示你对你身体的支配权。但实际上,很多时候,
你的身体不归你管。我们人类能在这个星球上主宰一切,是因为,我们的自动化
程度最高,为了更好地生存延续下去,有很多事情我们的身体都自动帮我们决定
了,什么时候,要供给什么,诸如此类的。」
「但我们都知道,死板的东西容易被人利用,我直接拿刀砍你脸,你会躲,
但我先泼你水,你会下意识闭眼,用手挡,因为水没有危险嘛,但这个时候我如
果另外一边手有刀的话,再跟着一刀补过去,你很大概率是躲不开的。」
「你说这个,和陈瑶有什么关系?」
「对付女人,手段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你不了解个中原因,你就不知道
用什么手段,有些女人你威胁她有用,有些女人要靠感动……话说回来,女人嘛,
不要给机会她们胡思乱想,你看着她反抗得激烈,其实这种表现已经打了个折扣
了,因为我给你的药里面有迷幻剂的成分,会降低她的印象和观感。然后,你也
看到的,你那些朋友完事后,我立刻就把你的小女友迷晕,所有的极端情绪,都
需要累积的,例如你要生气很容易,但怒发冲冠就不是一下爆出来的,得有个酝
酿过程。她遭受到暴力侵犯,各种负面情绪会叠加累积起来,再视乎其性格,有
的人会发疯,有的人会自杀,但也有的人痛苦一段时间就强迫自己淡忘掉。我们
根本不知道她属于哪一种,干脆就中断这种化学反应。」
「你这瞎鸡巴扯蛋吧,这种事中断了,事后也会想起来的吧,哪可能就这么
淡化掉的。」
「再想起来,肯定没有当时那么激动了。再说,我们还有后手。」
「后手?」
「分散她的注意力,这就是刚刚马脸做的工作,比如她是重感情的,那么我
们就拿她最重视的人的安危威胁她,例如拜金的,拿钱引诱她。给她增加了别的
压力,她被侵犯的注意力就会被削弱。你这边想着我被人强奸了,那边有人告诉
你,你家发生了火灾,你重视的亲人们全部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那时,你还在
意你被强奸的事了吗?除非你看自己看得比他们都要重,但这样自私的人,是不
会轻易自寻短见的。」
光头的话再一次震撼了我,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想过也从不知晓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很保险了?我告诉你,很多傻子就是这么想的,模仿书
上的」完美犯罪「,然后就傻乎乎地跑去送死了。」光头发出一声冷笑「我告诉
你,绝大多数人,90% ,或者更高的概率以上的人,这类情节恶劣的犯罪毫无疑
问,最终的下场都是被抓去牢里或者挨枪子的。」
「那你刚刚不是说,有多重保险吗……」
「我刚刚说的,是因为,我们是有组织的,而且是个庞大的组织,这和打仗
一样,打仗打得其实是后勤。你看那些自个儿作案的,没一会就让公安给逮了。
个人威胁一下,以为高枕无忧了?随便一个什么小意外,这件事就会被捅出来。
没有资源去填补漏洞应对危机,一旦事情曝光了,你就死翘翘了。但是,但凡任
何黑恶组织,没个几年十几年的,很难被连根拔起。」
「别看我们说得那么简单,实际上我们没必要的话,我们也很少犯事的。这
句名言听说过吗:当利润达到10% 的时候,他们将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 的
时候,他们将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
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的危险。其实利润100%算什么,大把生
意做得到,我们是1000% 的时候,才开始践踏法律。」
光头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他说完,揉了揉脸,指着漆黑的屏幕说道「你那小女友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我为什么还要支走方丽娜,一方面是不想被她发现,另一方面,她遭遇了这些事
情,偏偏亲人又不在身边,虽然增加了她自寻短见的可能性,但这样一来,她一
个小女孩的,很容易就被唬住了,你真担心的话,这个星期,多作作她思想工作」
「另外,我看你对她也没那么在乎的,我就额外给你上了道保险」
「我给她上了药。」
「什么药?」
刚刚我就听到他询问过马脸。
「一种可以瓦解人的意志,从根本上去影响人的药物。」
「不要卖关子了好不……好……,你是说……」
我脑子嗡嗡作响起来,本来已经倦意上头的我,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清醒过来,
我张开嘴巴,那几个字却总说不出口。
光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一些并不可爱的白色粉末。」
——
浑浑沌沌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除了马脸和几个看场的
还有搞卫生的阿姨,其他人都走了个清光。
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了。
在家门口碰见了刚要外出的母亲,看到我,以往总会寒着脸训人的母亲,居
然显得有一点点紧张与不自在,草草寒暄了几句,先是问我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问我吃午饭了没有,我才点了点头应了声吃过了,她就居然跟
了一句没吃过的话厨房有……,旋即反应过来的她又补了句吃过了就好,然后表
示她有些事要外出……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虽然走得并不算急,却让我感觉有些像落荒而逃。
早一段时间她才教训我,说我三天两头往外跑,都不沾家。结果昨天和她说
放学后直接去同学家玩,并在同学家过夜第二天才回来,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那声音甚至听出了松了一口气。
本来这周的确安排了「新节目」,但现在不得不暂时中断。
舒雅不知道跑哪去了,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突然间,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了,躲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没几页就翻不下去了,心乱如麻,看进去的字根本
没在脑里停留就飘走了。
我不知道为何如此烦躁,明明一切似乎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着……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欢快地叫了起来,这个手机只有两个人会打过来,但不
用猜,肯定是光头。
一接电话,扬声器里就传来了光头猥琐的笑声。
「嘿嘿,林林,你母亲在家吗?」
「出去了啊,你不是有监控吗?还问我干啥……」
「谁整天盯着那玩意看。」
我正纳闷,以为光头又改变主意了,非要找些乐子干,哪知道他接着猥琐地
笑着说:
「不过我不用看监控也知道她出去了。」操,那你还问个鸡巴啊?
「你母亲在我这,嘿,这可不是我叫她过来的。」
——
爱咋咋地……
反正这种状况不是早就有所预料到了吗。
——
百无聊赖,我在院子里转悠着,却突然听到「嘭嘭嘭」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立刻呆住了。
陈瑶。
——
除了那略微明显的眼袋,毛衣长裤的她浑身上下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昨晚被几
名同学下药轮奸过的痕迹。只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和看到我后眼里立刻滚动起来
的泪珠,还是让我心里刺痛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刺痛了一下。
不要摇摆,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干脆点。
「你……你怎么了?我都没生你气,你怎么先哭起来了。」
我轻轻地搂住了她,她却狠狠地抱紧了我,仿佛深怕我会推开她走掉一般。
「我昨晚去接你,大家都说你回家了,我打你家电话又没人接,真是担心死
我了。我看要给你配一台手机才行了,难道你昨晚没回去。」
听到了我的话,她在我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她没吭声,只是这样
地抱着我。
我只好继续说道:
「怎么了,我都没有生你的气。」
「没……,我……昨晚,昨晚喝了点啤酒,回去就,睡了,没听到电话响…
…」
这借口说的磕磕绊绊的,正常人都应该发现其中别有隐情,但早知是怎么一
回事的我,又怎么可能顺着这样的线捋下去?我装作并不察觉,继续问道:
「没事就好,怎么突然就过来了?镇上离我家这么远,你给个电话我,我去
镇里找你嘛?」
陈瑶明显地呆滞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衣袖抹了一下眼泪,露出自己也不
曾察觉的、牵强又苦涩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想见见你,就傻乎乎地骑车过来了。」她说着,
终于对我笑了一下「怎么,你不想我来找你吗?」
「你这是什么话,快进来吧。」
我让开身子,她犹豫了下,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她还是迈开步子走了
进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光头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立刻从后面
再次抱住她,嘴巴就往她的脸蛋亲去。
「你干什么……,被你妈看到了怎么办。」
「她们都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她刚开始躲避着,扭过头去不让我亲,但很快我们两个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然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亲吻着,她明显比以往还要热烈的地回应着我,而也
热烈地回应她的我,内心却觉得没来由地抗拒。
——
「林林,你有想过读完书后,要做些啥吗?」
「我也不知道啊,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长,到时随机应变吧,你呢?」
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至少没认真想过。母亲当初执意让我考个大学,
离开这里,说呆在这里一辈子都没出息。但对于我个人来说,这片土地我熟悉,
而且自己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其实要是说考个二三流的大学,我的成绩还凑活,
问题是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热情。
「我……」陈瑶欲言又止。她的状态一直很消沉。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说,想当老师的吗?」
「我是这么想过,但妈妈不同意,她说当老师没出息……」陈瑶幽幽地说道:
「她想我考公务员,最近家里的糖厂被解封了,母亲又想我跟着她学做生意。」
「那其实挺好的,至少你还有个目标不是?」
「但我不喜欢啊。」陈瑶看着我说道:「你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吗?」
「这太多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其实没有多少选择。
既然如此,还不如试着去接受呢。」
「是吗?」
陈瑶又低下了头。
良久,她突然抬起头对我说:
「林林,我今天不想回家了。」
——
第二天清晨送陈瑶出门,我本来要送她回家的,但她执意要自己回去。我一
度担心她会不会半路想不开,但从昨晚的观察看来,她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
我也不知道马脸对陈瑶做了些什么,光头对我几乎可以说得上无话不说,但
大部分行动上的事,他却很少让我参与。我也估摸不清姨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瑶自始自终都没鼓起勇气将这件事告诉我这名男朋友,毫无疑问,经过马
脸对她做的「思想工作」,她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又感到无比的失落。
这也愈发坚定了我的念头,这个该死的社会,如果不想受到伤害,那么最好
如同光头所说,要有抗风险的能力,而最能抵抗风险的,只能是金钱和权势,而
不会是那些所谓的爱与理想。
28
班长的那老土的双辫不见了,长发很清爽地用一条花绳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
脑袋摆动间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间居然让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变,不但体现在那发型上的释放,连穿着也与以往大相径庭,以
往她是明显的农村土妹,万年不变的校服运动服,几乎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但
今天不但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是一条明艳的明黄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
分光彩。
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看起来总显得腼腆胆怯的脸。
课间,班长被几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学围着询问,我的座位就在旁边不远处,
侧耳倾听,发现班长居然应对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个城市的大医院里接受治
疗一般,尽管说得磕磕绊绊的,但里面的某些细节让我这个知情人听得都差点儿
信了。
但有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这边来,但接触
到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
嘿,时间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吓这只受惊的小绵羊,转头投向了陈瑶那空空的位置,刚回到学
校的时候,一直等到上课都没见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师突然跑出来宣布些什么事
情。刚刚才在天台上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电话里她声音蔫蔫的,看起来的确是不舒服,她的说辞是那天喝醉了没盖好
被子着凉了。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着凉,真要着凉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
到周日上午离开,她都好好的,有怎么可能是因为周五晚上没盖好被子。但我是
不可能拆穿她的,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后,叮嘱一下常规的注意事项,我就把电话
给挂了。
我也愈发佩服光头在这方面的预见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说,周一陈
瑶肯定会请假,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还让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
多了,并没有睡着,眯着的眼缝里,数学老师在我面前来回经过了几次,对于我
这个瞌睡虫仿佛透明一般不闻不问,要是陈熙凤老师,肯定一书本就敲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身份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为态度似
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
个实力强大的黑社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但实际上,此刻我
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
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出言不逊的行为。这可
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于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
喜欢一直上课的吧?
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自然不用说,就
连四眼也请了假。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
但他中午是回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
低声地说道:「老大,什么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
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
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
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
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后,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
理解他如今的表现。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
脸和我说,走的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
察按在地板上了。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
「走,带你找点乐子去。」
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
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的班长。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
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去,她神色上倒没什么变化。
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
长低着头落后几步在后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后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
刻凑近了一点,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
「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
「哦。」
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
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后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
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
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
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
杂物间的锁就咔地一下弹开了。
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后,等黑狗把门关上后,我看向班长。她进来后就呆呆站
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
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
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么想着的。
班长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
痛苦,反而看起来有些淡然。她抬起手,居然开始解起外套的纽扣,动作不急不
缓,丢掉外套后,她反手到身后拉连衣裙的背链,折腾了几下,链子扯下,手从
衣袖拔出,然后那条连衣裙就顺着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长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
黑狗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的脸此时才因为难堪微微发红了起来。
看了我一眼后,她又把胸罩解了下来,丢到了脚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
段时间没见,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东轮暴她的时候好像要显得大了一
些。把内裤也脱下来后,光着身子的她,双手环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轻
微地颤抖着。虽然此时是正午,但毕竟也是入冬了,温度还是有些寒凉的。
「把衣服穿上。」
班长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边黑狗却是急了:「老大!你就……」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
就闭上了嘴。
班长此时反应了过来,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裤的时候,
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她的底裤上。
「等一下,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要动哈。」
猫捉老鼠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牺牲了这么多,冒着以后可能吃枪子的危险,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迷人
的权力吗!这种可以控制别人,肆意践踏别人的权力!
就像他们对待母亲所做的事情。
光头昨晚和我通过电话,他说姨父很满意我在歌舞厅做的那件事情,大赞我
有出息,班长就是奖励给我的奖品。
妈的,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送给别人当礼物,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奴隶社会。
班长果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颤抖着身子维持着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我
松开脚来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了起来。她的身子颤抖
得更厉害了。
「妈的,一个中学生下面居然长了这么多毛,你身为班长,就这么给女同学
们做榜样的吗?哇……黑狗,你过来看看。」
那边的黑狗刚把裤子扯下,露出鸡巴,听到我喊见,那家伙裤子也没提就这
么甩着鸡巴跑了过来。
「你看看这骚逼,我才摸了几下啊,你看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们班长
以前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大骚货。」
我当着黑狗的面左右掰开班长的逼,也不知道光头他们对班长干了些什么,
在这种屈辱难堪的情况下班长不可能产生任何情欲的,她那边听到我的话后,已
经止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但她那看起来还很稚嫩的逼穴,却在我手指撩拨了没多
久,就开始不断地冒水,变得异常地湿润起来。
现在我只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就能一插到底了。
「黑狗,想不想操我们班长的骚逼?」
「老大,瞧你这话问的,这还有不想的……」黑狗猥琐地笑着:「不过,老
大你先来,你都没上,我哪敢……」
「少给我拍马屁。给我扶着她。」
我看班长那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边去。黑狗闻声,连忙在旁边抱
住了班长的身子,这边刚抱稳,那边手就伸了出去按在班长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
搓了起来。
我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了在一起,一下就分开连片粉嫩的逼唇,插入了班长
那湿漉漉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我还以为班长被绑走会,会被迫接很多客人还债,
一般小说里的戏码差不多都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了,没想到
两只手指插进去反馈过来的感觉却是还挺紧凑的。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自然是恨不得脱裤子将班长操一顿,但我还是强行克制
住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走到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握着班长的马尾往后一拉,班
长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呼,头颅被迫抬了起来,
「来,舔舔,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班长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
「有点……咸咸的……」
嘿。
我捡起地板上班长的底裤,特意翻到裆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么味道?」
「……」班长沉默了一下,「骚……骚味……」
看来李经理把她调教得挺不错的。
「黑狗,放开她。」
黑狗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去。
「蹲下来,掰开腿,来,自己把逼掰开。」
班长光着身子一边抖动着,一边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后,我就将地上
那条被我踩脏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好了,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了。但下午下课前,比那骚逼里面的内裤
不许拿出来,你要是尿急了,就尿完了自己给我塞回去。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蚊子般大的声音。
「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子让你脱衣服你才能脱,我让你走你才能走,
我要操你,你就给我乖乖地掰开你那骚逼!!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这种骚货,以后除非你下面来那啥了,不然以后不要穿内衣了,你欠了
这么多债,干脆省点内衣钱。」
*** *** *** ***
班长里开后,黑狗呆呆地看着班长离去的方向,嘴里喃着「这样都不干一炮
……老大你这是……哎呦——!」
我一脚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气也不大,他啷当了几步,转过头来一脸不解
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踹他。
「我的话听不懂了?我刚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黑狗,他低下了头,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服气。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
「你他妈的给我管好下面,别整天一副发情的疯狗模样。我知道你以前犯过
什么事。嘿,别急着否认,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你也够大
胆了,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给按玉米地轮了,嘿,别看草包那怂样,
要是给他知道了,你清楚草包这人疯起来比谁都疯,我敢肯定他会拿刀把你给剁
了。」
我话这边说着,那边黑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没……我没有啊……我……我……」
黑狗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支吾了两下,才脚一软,坐倒
在地上。
这事我从光头那里听到我也是惊呆了。
光头怀疑黑狗犯过事,他不放心,就叫马脸去摸摸黑狗的底,马脸就去打听
一下他平时除了我们还跟谁厮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他表哥就是个
小混混,没想到居然是大东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个地下赌场看场子的,马脸当
即叫来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啊,生活等一些细
节,嘿,好家伙,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就把这件事给曝了
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
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黑狗和草包平
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草包母亲那懦弱的
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
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
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
米地里,第一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然
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了上前,
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地,嘴巴
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
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
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都
什么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
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
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
*** *** *** ***
打发黑狗后,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自打姨父说我通过
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
能拿800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
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
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
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
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
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
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
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
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精神,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
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
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
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
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
果然陈瑶身子一颤,连连摆手。她是怕我留下来看到了她发作时的丑态。
「真不用?那要给你买啥药不?」
「家里面有些药,我吃过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
了。林林,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陈瑶努力地给我挤出一个明艳点的笑容,试图让我宽心。这个牵强的笑容还
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那乱糟糟的头发,说道「那你照
顾好自己哦,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嗯。」
*** *** *** ***
毫无意外的,我在校门口「偶遇」了母亲。她正在和门卫聊着什么,我走过
去,先是喊了一声「妈」,然后故意装作惊讶地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跑哪去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差不多有个把月的时间,我以为自己和母亲在这个校园里玩躲猫猫,就这么
大一个地方,我们一次都没有遇见过,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实际上我们都很清楚,是母亲在躲避着我。
*** *** *** ***
自从那天暴雨留校后,我就再也没进过这间宿舍了,如今可以说得上是「触
景生情」,母亲就是在这间小宿舍里,被王伟超胁迫着玩弄了一整个晚上,在拿
到那段影片的后来,许多次在鱼得水的宾馆里,我对着那段片子撸管子时,不止
一次充满嫉妒地幻想着自己取代王伟超的位置,对母亲肆意地发号施令。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急了,因为这样的想法不再是奢望,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
在不久的将来,母亲很快就会臣服在我的胯下,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
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在母亲从卫生间提了一桶水出来后,我们就撸起了袖子开干起来。心里兴奋
着,同时又埋怨光头,为啥又是搞卫生的戏码。
毫无疑问,没几分钟的功夫,母亲就红着脸说:「好像有点热呢……」
窗外,晚霞的余晖挥洒进来,给母亲的脸蛋勾勒上了一层金边,上面那一层
红霞,恰一看还以为晚霞映在了白皙的脸蛋上。
看着母亲因为羞耻而红着脸脱下外套,我心里既觉得兴奋,对母亲的鄙夷却
又多了一分。
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就我在她抽屉里看到的那些照片里,她还
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操,还有那些让人呕吐的种种调教,如果说那些都是被逼迫的
行为,但就在上周周六,她居然耐不住逼痒主动送上门给光头操,就这么一个人
尽可夫的荡妇!贱女人!为什么此时此刻还能因为主动走光这么轻飘飘的行为而
感到羞耻而脸红?
母亲把脱下的外套随手丢在了铁架床上,失去了外套的遮掩和约束,母亲那
对开始略微下垂但依旧轮廓惊人的木瓜奶将T恤撑出一条条明显的凹凸皱褶,并
随着她开始继续搞卫生在颤动着、晃动着、甩动着……
和家里的大厅不一样,宿舍就这么一点儿地方,我要往返于洗手间把脏抹布
洗干净,因此根本无法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刚开始母亲还躲闪着我,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会刻意走到边上让我过去,结果
就在第二次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咬着下唇就出门接电话
去了。
等她回来后,我再次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这次没有再躲开,继续弯腰擦着
衣柜,任由我轻微地刮擦着她的臀部走进卫生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甚至会起身,有意无意地制造碰撞,例如在我经过的时
候她会「恰巧」地转过身来,然后那柔软的乳球就会刮擦着我的手臂……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制造的,偏偏她还要无可奈何地嗔骂着掩饰「走路没带眼
呐。」
就在我以为不会就这样吧的时候,母亲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
这一次,母亲回来后,故意支开了我出去一下。我再进宿舍就看见她急急忙
忙地拿着什么进了卫生间,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还以为母亲会又换些什么淫荡
的衣服出来,结果一看,啥变化都没有。
就在我还纳闷着,我突然隐约听到了某些轻微的电机震动的声音,我仔细地
寻找着,很快把目标锁定了母亲的胯下,如果仔细朝母亲的裆部看去,那紧贴着
肌肤的秋裤上,原本会陷入逼穴的沟壑,此时突出了一个圆形的凸痕。
操!我立刻明白了声音的来源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故意露出奇怪的表情,歪着脑袋做了个侧耳倾听的样子,说道:「哎,妈,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好像什么电器没关掉。」
母亲此时大致已经适应了这种尴尬的状况,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我这话一
出口,她脸上立刻泛起了明显的红潮。
「没……没有吧。」母亲自然是否认的:「对了,你……」母亲试图转移话
题,但她「你」字出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找到话题说下去,「你和陈瑶相处得
怎么样了?」
我没想到她会提起陈瑶,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就算她默许了,应该也不会拿
出来谈论的。
「也就这样……」
我本来想着敷衍过去算了,我并没有多少心情谈论她,但突然间,一个绝妙
的想法在我脑中出现。
我故意叹了口气。
母亲此时肯定是不愿意让这个小宿舍安静下来的,连忙问道:「怎么了?闹
别扭了?」
「也不是,但是……但是……」我故作扭捏「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还
是不说了。」
母亲怎么可能同意,「该说什么说啊,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想……她想跟我那个……」
「什么?那个?」母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几秒后,立刻拍了一下我的
脑袋,「林林!你真不害臊……」
场面又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马达的嗡嗡声又开始若隐若现起来。母亲慌张地又张开了嘴,
「你别乱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不是你想……」
母亲又说不下去了,大概是两边都不太好说,这个话题本来就尴尬。
但是,声音一停下来,哪怕是她故意加大了擦拭力度都无法掩盖那可怕的嗡
嗡声,而且,刚刚我明显地看到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嗯」的一声,身体也随
之颤抖了一下。
「妈,你是不知道,别看她戴着副眼镜很文静的样子,其实她的作风……很
豪放的……」我故作感慨,「她……她经常不穿胸衣的,你说一个女孩子这样羞
不羞?」
这句话简直就像耳光一样扇在了母亲的脸上,此时她就垂挂着两只没穿胸衣
的大奶子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虽然我一直没有拆穿,但她内心里心知肚明自己
做得这么明显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的,双方却偏偏要装出视若无睹的样子。
我这句话过后,母亲也没顾忌胯间那根震动的玩意正不断隐约发出欢快的声
音,她低垂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几滴水滴在她脸上坠落滴落在地面上
了。
我怕过度刺激她会适得其反,我识相地走进洗手间洗抹布,给她一些缓冲的
时间。
等我再出来时,母亲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看过吗?」
母亲声音幽幽地说道,这下轮到我楞了一下才意识到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连
忙应道:「不……不是我要看的,我说了,她很那个的……她问我要不要看,我
都没应,她就自己脱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妈是看不明白了。」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想要
站起身来,结果起了一半,身子一颤,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
又蹲了下去。
我装作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啥,蹲久了有些晕,我缓一下就好了。」母亲应着话,但我明显
听出话里的喘息声,但没等我继续挤兑她,她突然身躯又是一震,这次却着实是
低声惊呼了一声,「林林……你不会已经和她……和她那个了吧……」
「……」
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她这样子,我……谁忍得住啊……」
我这是变相承认了。
「你!你真是!」母亲腾地站了起来,结果还没开口教训我,脸色又是一变,
嘴巴又发出了一声「嗯」。这次不用我「关心」,她自个儿锤了锤自己的膝盖,
好像那一声娇喘是膝盖疼痛造成似的。
「你啊……」
母亲被这么一打断,气势全无,也教训不下去了。
「妈,这有啥,村头的石柱,比我就大两岁,孩子都能跑了……」
「林林!你这什么屁话!你这是要气死我了是不是?」母亲在这样的情况下,
听见我的话还是砰然大怒了起来,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的寒冷,面若寒霜地盯着
我,劈头劈脸地说道:「你要跟石柱比吗?人家小学没读完就种地去了,你浪费
那么多学费干啥?要是她真的怀上了。你知道怎么当爹了吗?你自己都小孩子一
样!你看看你父亲,几十岁人了……你……」
母亲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说道父亲的时候,那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水再也控
制不住,顺着脸滑下来,却是再也骂不下去了,而是带着哭腔地说道:「我这辈
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你爸……当初……当初就是因为怀上了你……要不何至
于……」大致是觉得这句话太伤害我,她又补了一句「你和舒雅都是我的心头肉,
要不我早和你爸离了……」
此时的我,心境较当初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但此时听着,心里却还
是居然有一丝黯然。
但我很快又醒悟过来,不能被这样的情绪影响我!
「妈,你别伤心……我又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我装作愧疚地道歉着,却
突然抛出一句:「你看你气得都……你裤子……」
母亲低头一看,「啊——!」地惊叫了一声,手连忙伸到胯下挡着,什么伤
感愤怒,此时全被羞惭取代。
就在刚刚,她那条浅黑色的裤子上,大腿根部之间,从那个微微凸出的瓶盖
痕迹的位置,一片深黑色的水迹蔓延开来。母亲自己也不曾发现,自己「尿」裤
子了!
母亲红着脸,一阵风地卷进了洗手间里,嘴上还说着:「那……那是抹布的
……的水……」
刚刚火山爆发一般的气氛此时荡然无存。
嘿,抹布的水?你在洗逼吗?不然还能专门弄到那里去。
我肯定母亲此时没脸出来,于是凑到洗手间的门边侧耳细听,里面先是传来
母亲捂着嘴巴哭泣的细微声音,然后片刻后是一声压抑住地低吟,又是一声低沉
的闷哼,才传出她那细微的声音:「林林……给妈在衣柜里拿条裤子……还有内
衣……」
我退了几步到衣柜边上才应道:「好。」
我打开衣柜,故意找了一条和之前那条差不多的紧身秋裤,然后拉开下面放
内衣的抽屉,却是眼前一亮。
小小的抽屉里,黑色的、白色的、宝蓝色的、大红、深紫、艳红……各种颜
色的内衣,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蕾丝布
料!毫无疑问,这些全是光头给她的,而且应该是外国货。因为在那个年代,在
我们这个偏远的地方,这种款式在城市里也不一定能买到!
我甚至大开眼界地从里面用手指捏起了一条我人生看到过的第一条丁字裤,
那细细的布带和那只能遮掩住半个逼穴的布料,简直犹如烈性春药般地将我本来
就燃烧着的欲火点爆起来。
「还没找到吗?」
母亲在厕所里的催促让我醒了过来,我把那条丁字裤丢回抽屉里,选了一条
紫色的,同样款式性感露骨的,连同那条秋裤一起,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后,里面
伸出母亲白皙的手,一把接过后又关上了们。
两秒后,母亲惊呼:「林林,你给我拿的……」然后不到半秒,母亲又闭上
了嘴。
我却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妈,你抽屉里……全是……全是这样的。」
母亲没有应。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母亲才红着脸从洗手间里出来,嘴上辩解地说道:「那
是……那是你陈老师送给我的……」
没想到母亲居然把陈熙凤老师推出来当挡箭牌。
可惜,就在无言的沉默中,那嗡嗡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我偷偷看过
去,母亲的胯间却已经没有那凸起的痕迹……
不会是?
就在我邪恶地猜想着的时候,母亲一声「我出去打个电话」,就打开门出去
了。
29
夜幕完全降临,圆月高悬夜空中,但窗外的月光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云层遮
蔽住,宿舍里又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中。
还是那张单人床,只是这一次我和母亲互换了位置,她背对着我,面对着墙
壁侧身睡在里面,而我向着她那光洁的后背,同样侧身睡着。
搞完卫生时,母亲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她却不知道,夜
才刚刚降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噩梦,仅仅是噩梦前的心绪不宁罢了。
一个扯线木偶,命运从开始就决定了。
我起身告辞时,母亲「主动」挽留我,说很久没谈过心了,让我今晚干脆睡
在这里。
我理所当然地埋怨床小,表现出自己并非自愿留下的倾向后,就不再坚持了。
母亲虽然并非自愿挽留我,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和谈起了心。
「家里面那么多事,你爷爷奶奶又那样了,虽然过几天他们就出院了,但医
生说并不容乐观……唉……」
母亲那一声叹仿佛要把一切哀愁叹出来,那尾声又细又长:「儿子啊,你也
不小了,正如你说的,村头石柱在你这个年纪都当爹了……我不是鼓励你学他,
你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了,做事不要这么虎头虎脑的。」
母亲也改变了许多,以前她只会寒着脸管教,从未试过如今晚这般,苦口婆
心地对我劝告。
我低头不语。
「你和陈瑶的事……唉,我之前没有反对,现在也是如此,但是……你们要
真的是……忍不住那个……你要注意不要……不要……不要怀上孩子了。」
她说得磕磕绊绊的,大致是想让我不要射在里面,却又不好意思描绘得那么
直白露骨。
我们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随着我和他她都打起哈欠,噩梦开始揭开了
序幕。
母亲洗完澡后,因为暖气「恰巧」坏了的原因,宿舍维持在了一个相对比较
高的温度,所以母亲顺理成章地「只好」穿着内衣睡觉。
当她穿着那身性感的内衣从卫生间走出来后,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她的脸
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轻微下垂的木瓜奶在胸罩的约束下顽强地挺立了起来,本来就是庞然大物
此时更显得雄伟了。尤其是两只乳球挤压在一起形成的那一道沟壑和深谷,勾魂
夺魄,再配合那轻薄布料下,两颗若隐若现的紫葡萄,我鼻子一痒,还以为自己
流鼻血了。
「乱瞄什么!你娘的豆腐你也敢吃,看你的陈瑶去!」
她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那段一个多小时的谈心让她的心平静了
下来,居然还笑骂了一句。或许这不过是掩饰她难堪的心情。
我转过身去,她飞快地把灯关掉,一边嘴里还在强自掩饰着:「你陈老师也
是的,就她城里人敢穿这玩意,偏偏我自己的又忘了带过来……」
黑暗中,我听到她吁了一口气。
母亲啊,你真是,太天真了。
「叮叮叮咚叮咚……」手机铃声响起,母亲拿起,这次没有接,她一下就挂
掉了。然后安静的宿舍里想起了沉重的呼吸声,但很快又平缓了下来。
「叮咚。」
但显然手机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这次应该是短信的声音,母亲看了一眼,又
放下了,然后她很快又拿了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来。」
「一个……一个朋友……」
母亲随口搪塞着,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母亲这次没有把电话挂
掉,而是「我接个电话,你先上床睡吧。」
就钻进了厕所。
我偷偷地贴了过去,里面隐约传来:「你疯了吗?……不……不可能的……
我做不到……你不要乱来!董……你……你……」
这个时候,厕所里动静大了起来,我赶紧转身翻上床,假装在弄被子,这时
母亲果然开门走了出来。
「林林,你先睡吧,我下去拿点东西就回来。」
「哦……」身后传来穿衣服的窸窣声传来。
我以为母亲下去一下就上来了,我知道她那个所谓的朋友是谁。结果这一等
就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心想,不会是光头搞不定母亲吧?当初计划的时候,
他可是拍胸脯誓言旦旦地要我放一万个心,保证万无一失的。还是那狗日的,要
在这个时候截在我前面和母亲来一炮?
就在我等得开始有些焦虑并且真的有点睡意的时候,门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
声,我一下就惊醒过来,连忙从床上翻了起来,冲进了厕所。当我在厕坑蹲下的
时候,外面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然后就是开门的吱呀声。
我裤子都没脱,我在这个厕所里蹲了大概10来分钟才站起来拿起瓜瓢在桶里
勺了一瓢水冲进厕坑里,慢吞吞地从厕所里出来。
这个时候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母亲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下,挺着那对大奶瓜
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但此时我无心欣赏那诱人的美景,我偷偷地把视线瞄向窗
边的桌子上,心脏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成败在此一刻!
干你娘!干你娘!干你娘!
那张老旧的木桌子上,此时两杯冒着微微热气的玻璃杯子放在上面!
「怎么那么久。」
我压制住狂跳的心脏,忍住冲动刻意回避看向桌子,低声地问道。
「和朋友聊了一会。」
母亲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本清脆的声音此时带着明显的嘶哑,她似乎也注
意到了,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但是再次说话却依旧带着一点清不掉的嘶哑然后
她的手抬起,放下,又抬起……最后终于握住了水杯旁边的白色小药瓶上。
我眼皮跳动了一下。
来了……
「怎么要吃药,你生病了吗?」
我当然知道母亲要吃的是什么药,但这句话是必须,必须问出口的。这就是
一句拥有神奇魔力的咒语,是完成这个邪恶仪式必备的咒语之一……
母亲低头不语,沉默了大概 5-6秒,就在我继续装作似乎并不在意在床的里
面面对床躺下来,她才嘶哑着嗓子说道:「是有点,最近……有些睡不好……所
以,我让医生给我开了点……安眠药……」
安眠药?不,那是和陈瑶那天晚上服下的药差不多性质的,名为性玩具 1号
的药……
「你不知道你姨父对你有多好,这一颗药,3000多美金一颗,美金你懂不懂?
禁药,产量有限,所以价格高昂,有钱没渠道也买不到。和你那小女友吃的那颗
完全不是一回事……那颗我们就是仿冒这个颗的。什么效果?啥叫玩具?就是能
让你随意摆布的,但这和迷奸粉不一样,服了药的人是保留相对清醒意识的……」
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当时那心脏狂跳的感觉!
母亲那边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药瓶,倒了两颗在手中,然后放进嘴巴里,拿
起其中一杯水仰首喝掉。
「我会和她打赌,打赌她在故意勾引你,然后服药沉睡后,如果你能控制欲
望没有侵犯她,那么我以后都不会逼迫她勾引自己的儿子。甚至不再强迫她任何
事。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内心凛然,这是一个死局。我这完全是利用了母亲对我的信任和对自由的
渴望。
「嘿,要是她输了的话,哈哈哈哈,妈的,她心防肯定会失守,我们以后能
玩的花样就多了……」
回想当时交谈的情景,光头那狰狞的笑容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在这个燥热的
房间里,我感到背脊发凉。
也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端起了另外一杯水。
「给你倒了杯水,你喝了再睡吧,对身体有好处。」
*** *** ***
躲在单薄的被单里,期间,我装作不经意地和母亲发生肢体接触,母亲开始
还扭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姿势,但最近两下,母亲的身体已经纹丝不动了,最多就
颤抖一下,我估计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
我决定做一些更放肆的事情。
我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母亲那光洁的背部,母亲的身躯随即抖动了一下,
我又闪电般地收回。
粗重的呼吸在宁静的夜里就似那风箱拉动般嚯嚯作响,我放肆地把鼻子呼出
的热气喷在母亲的颈脖上,让她知晓,此时她的儿子,正把脑袋贴近她的肌肤,
贪婪地嗅着她那兰花般迷人的体香。
空气变得异常燥热起来,这不再是暖气故障的原因,而是有一团火焰在我的
胸、在我的大脑里、在我的胯下熊熊燃烧着。
过了一会,我再次把手放在母亲的背上,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算起
来,我操了母亲三次了,每一次都如同牛嚼牡丹一般,匆匆上马草草了事,唯一
最长的一次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却充满愤懑地发泄欲望和情绪,根本不曾仔细
体会母亲的身体。
此时我全神贯注地感受从指尖穿传来的那温热的,带有细微颗粒感的触感。
「妈……」
我轻轻地叫唤了一声,陷入「熟睡」中的母亲自然没法回应我,但我还是又
喊了一声「妈……」然后手在她脊梁骨掠过,然后一直滑到了那腰肢,最后轻轻
地探入了被那两瓣丰臀撑开口子的内裤缝隙中,也就是母亲的股沟里。
这个时候「熟睡」的母亲的身体又轻微地抖了一下。
我把手抽出来,又喊了一声咒语,「妈?」
然后轻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母亲的肩膀。
母亲纹丝未动。
月光又洒了进来,我坐起来后,被子就被我掀开到了母亲的小腿处,母亲玉
体横陈,仅穿着单薄内衣的丰腴肉体在上镀上一层月光后,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了!
,直接就俯下身子,在母亲的耳边轻声地念出最后的咒语:「妈,你知道吗
……我……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不是像儿子敬爱母亲……而是茶饭不
思……日思夜寐的那种……我知道这是什么……我知道,但你知道我内心多痛苦
吗?我只敢在你熟睡时向你表白……就像今晚这样,我才能说出来……」
「求你原谅我,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像今晚这样了……吗妈,原谅我,我控
制不住自己了,我爱你爱得要疯了……」
说完后,我再无顾忌,直接伸出手去按在了母亲那露出在外的乳肉上,仿佛
测试弹性和柔软度地按揉着。入手湿滑,母亲的身体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
珠就像是逼穴为了方便插入而分泌出来的蜜汁一般,散发着浓厚的催情气味,我
揉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从紧绷的乳罩蕾丝边硬是挤了进去,让手心感受着母亲
那颗柔软的乳头,一把抓住那硕大的乳瓜大力按捏起来。
好软,比搓面团还要软……
乳罩紧紧裹住我的手掌,逼迫我挤压母亲的乳肉,我留意到,母亲的手一直
在颤抖着,仿佛像是想抬手阻止我,但又无奈地死命克制住。
很快,我就不再满足于母亲的乳峰,我送开了手。此时母亲被我抓捏的左乳
已经被我从乳罩里释放了出来,我松手后,它就安静地瘫软下去。
我开始把目光投入向那最诱人的地带。
「妈,你真美,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千个,不,一万个陈瑶也比不上
你……」
我嘴巴里本能地喃着咒语。
不!
那就是我内心的渴望!
这个夜晚已经在我脑中演练了很多次了,我的手来回地抚摸着母亲乳房下沿,
然后逐点逐点向下延伸到母亲那毫无赘肉的小腹。我在小腹停留的时间最长,我
像安抚婴儿一般地抚摸着,然后,时不时在母亲那裸露在那低腰内裤之外的阴毛
上擦过,每次母亲的身体都会微微一颤,但这么来回十数次试探性刺激后,母亲
似乎逐渐适应了,再无反应。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的手再一次掠过母亲的阴阜,但这一次没有离去,而是顺着摸了下去,隔
着薄薄的蕾丝布料,我的手指在母亲的溪谷上来回按压着。
「唔……」很轻微很轻微的一声,从母亲喉咙里穿过层层阻碍无法阻挡地的
低哼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看过去,她的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内,看不到表情,
但那眼睛部位的枕巾,早已湿透。
但母亲的身体连颤抖也无。
我的手指滑到阴户边上,将那已经被某种散发着骚味的水泡湿透的内裤裆部
得边上,手指勾住那轻薄的边缘轻轻一波,弹性优良的内裤被拨到了母亲那阴毛
杂乱的大阴唇边上,至此,母亲的整个阴户失去了最后那的保护裸露在了空气中。
「妈,你下面湿透了,你看你的身体多么诚实,它需要我……」
我继续喃道,恨不得立刻就翻身上马,挺腰驰骋!但我清楚,还不是时候……
我调转身体躺下,我的脸面贴在母亲的丰臀上,手往母亲的阴户摸去,我没
有立刻就钻进那已经光临过的温柔洞,我先是摩擦着母亲茂盛的阴毛,就像在为
她梳理一般,然后再用手指沾着那不断从母亲穴口渗出来得粘液,均匀地涂抹在
整个逼穴上面,然后再用手掌包裹着整个湿漉漉的唇穴,来回按摩。等母亲下面
的水越冒越多的时候,我开始试探性地将手指没入穴内一小节,又拔出来,摸摸
捏捏,又插入一次,还是一小节,又拔出……
逐渐的,另外一股粗重的呼吸声加入了我的喘息中,母亲或许没注意到,此
时她那逼水横流的玉蚌,在我逗弄阴蒂上那颗小豆子的时候,像在呼吸似的不断
开合着。
时机成熟了……
我这一次,我两只手指并拢着插入了母亲的穴里,不再是一小节,而是整根
手指都捅了进去,在那泛滥的淫水帮助下,轻松一插到底。
母亲的身子条件反射地颤动了一下。
我钻起身子,来到她旁边,把手递到了她鼻子前。
「妈,闻闻你的浪水,嗬……这气味多么芬芳……嗬嗬……可惜你听不到…
…儿子想告诉你,嗬,你是多么地圣洁」我将手指含进嘴里,故意吮吸出明显的
声音来「啊……你是我的一切,我要你,妈,我想要你……」
梦呓一般的话,已经陷入某种迷醉状态的我,终于把母亲的身体扳了过来,
让她仰躺在床上。她的头颅还是歪向一边,看起来依旧在沉睡,但那起伏剧烈的
胸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到底处于一种怎么样的状态。
我终于分开了她的双腿,我将她的腿从床上扯了起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后一点一点把那条内裤从她的肥臀下抽出来,再卷着褪到了大腿上,让她整个
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前。
我不再用手指去撩拨她,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我扶着自己的鸡巴,让龟头来
回地在母亲的穴口来说回摩擦,让它尽情地掠夺母亲的粘液。
「不!不要!儿子不要……我们不可以……」
母亲的头颅歪着,宿舍里明明只有我和她粗重的呼吸声,我却仿佛听到她似
乎在哭泣着哀求着我。
「妈,我爱你,给我吧。」我回答道。
我仿佛第一次进入这具身体,因为这是第一次,母亲明知道即将操她的人是
她的儿子,百般不愿,却仍旧只能让我这个儿子掰开她的腿,在不知道何种心情
下,等待着儿子的鸡巴插入。
我的龟头轻松地没入了母亲的腔道内,我以为这个阶段是母亲反应最激烈的
时候,虽然光头保证这个时候还在药效的范围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我还是
情不自禁地担忧着。
但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思想还在激烈碰撞着,但身体却明显不想再克
制下去,很自然地一挺动腰,「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响
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我的胯部紧紧贴紧母亲的屁股,整个肉棒完全没
入了那曾经把我生下来的阴道里!
「哦……」我发出一声低吟,然后脑子里再也思考不了,我架着母亲那双修
长美腿,腰肢前所未有地充满了力量不断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
身下的木床随之发出吱呀的声音,母亲的魂魄仿佛已经飘走,把身躯遗弃了
下来,那丰满的躯体在撞击下摇晃着,那裸露出来的左乳疯狂跳动着。
我爽得灵魂都要飘起来了,我无法抗拒那浪潮般涌来的快感将我淹没,才抽
插了两分钟不到,我就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母亲那灼热的
腔道里,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我整个人扑倒在母亲的身上,手从母亲的腋下穿
过,紧紧扣着母亲的肩膀把母亲紧爆在怀里,胸膛感受着那两团硕大的奶球的同
时,肉棒在母亲的阴道里抖动着,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撞击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
我和母亲都仿佛沉沉睡去。
30
坠落,坠落,往更深的地方坠落……
黑色变成灰色,灰色的尽头是黑色,黑色会再变成灰色……
永无止境。
人呐……
不会撕扯肉体的伤口,却会拉扯灵魂的裂缝,企图窥探自己灵魂深处,这个
主人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人如恒星……
终将被自己吞没。
回忆起来,那天的我沉醉于计划成功实施的喜悦中,沉醉于自己在母亲清醒
的情况下把她给操了的禁忌快感中,沉醉于期待着未来即将要实施的种种邪恶中
……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差点永远失去了她。
母亲告诉我,那天她崩溃了,我和舒雅本来是她最后的支柱,但我这个儿子
如同那些凌辱她的畜生们一样,无视伦理道德在欲望的支配下侵犯了她这位母亲;
而她一直极力维护的女儿,她认为唯一纯洁的女儿,也被笼罩在这无边的黑暗之
中。
虽然姨父答应过她,只要她乖乖听话舒雅就会安然无恙,但母亲并不相信恶
魔的承诺,她应允,不过是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罢了。
而那天,光头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母亲那天下楼的确是去见了光头,这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光头会提出
那个母亲无法拒绝的打赌。然而,我低估了光头的谨慎心理,为求万无一失,母
亲收到的那一条信息是一个房间号码。B104。A是男生宿舍的前缀,B是女
生宿舍,而104则是妹妹的寄宿的房间号码。
母亲是在妹妹的宿舍会见光头的。
母亲不明白光头是如何瞒过宿舍管理员进入女儿的宿舍里的,母亲推开门进
入B104房时,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宿舍一共两名女生居住,然而这间女生宿舍除了和舒雅住在一起的同班同学
李秀清外,还有两名光着身子的赤裸男子,其中一名自然是光头,另外一名则是
大东。
而当其时,不但两名男子是赤裸的,本该在被窝中熟睡的两名女中学生,此
时也是一丝不挂的。
两名女生应该都是服用了迷奸粉,李秀清坦胸露乳,脚踝上挂着一条棉内裤
瘫软在床上,大东正将鸡巴塞进小姑娘的嘴巴里鼓捣着。
而妹妹舒雅,则双腿大张地躺在光头的怀中,被光头一手搂着胸部,一手正
摸妹妹光洁的下身,逗弄着妹妹那稚嫩的阴唇。
母亲一下就瘫软在了地板上。
姨父承诺母亲和妹妹都属于我的私人财产,但光头吃准了母亲不会告诉我,
而事实上,妹妹也没有遭受到光头的侵犯——如果猥亵不算侵犯的话。他只不过
是想用一种更直观的方法逼迫母亲就范。
我一直被光头那满嘴哲学的老师形象蒙骗了,事实上有文化的人做起恶来更
没有底线,因为他们更了解人性,也更喜欢践踏人性。
母亲的世界崩塌了……
她萌生了死意,在她见到女儿的安全毫无保障后,我这个儿子的行为就是悬
崖边上那决定性的一推。
我并不知道那个我陷入沉睡的清晨,母亲蹒跚着脚步站在了宿舍楼的楼顶,
她眺望着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走马观花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
我虽然对母亲痴迷着,但我从不了解她。在我心目中,她是位女强人,但实
际上,后来我才明白她比许多人都要来的脆弱,那寒冷的面孔和雷厉风行的不过
是掩饰那脆弱的内心的外壳。她甚至是虚荣的,自闭的,善于自我安慰的……
哪里会有完美的人。
所以,最终她也没有跳下去。
原因居然是畏高和怕死。
死亡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虽然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
要痛苦,但更多的人还是选择了活着。她们被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蒙骗了。
并非没有希望,纵观历史长河,赤裸裸的黑暗和罪恶都是昙花一现的,但是,即
使未来饱含希望,那也只是未来,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隐忍不过只会人她坠得更
深。
她在谋杀自己,不过我很久之前就认为她死了,现在不过是再死一次。
*** *** *** ***
当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我,清晨醒来后,发现母亲已经离开宿舍了。但当时的
我兴奋地几乎要跳了起来!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毕竟没事就是好事,证明母亲
为了维持现状选择了沉默。
完全不知道在一个多小时间,母亲在鬼门关前徘徊着,我立刻开始在脑里构
思下一步的行动。
看,正如上面所说的,埋没良心的我,自私地认为是母亲自己摧毁了自己,
熟料真正的杀手,既不是始作俑者的姨父,也不是推波助澜的光头,更不是那些
锦上添花的其他人。
而是我这个儿子。
但灯下黑。
像是悬于深渊之上,我义无反顾地坠落。
简单地洗漱完毕后,从宿舍楼下来,身后传来清脆的叫唤声,回过头去,居
然是小舅妈提着装教材的布包,脸上洋溢着活力的笑容,脚步轻快地朝我走来。
「小舅送你来的?」我见她没推着自行车,于是先开口问道。
「没呢,你小舅去外地了。」
「外地?」
「业务调整,外调,至少要三四月份才回来了,妈的,早不调晚不调的,这
新年也不让人过。」小舅妈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坏笑地说道:「嘿,林林,你
昨晚不是梦游了吧,咋从这里出来。」
小舅妈看到了我从教室宿舍下来,而且她知道我的宿舍在哪里。
「昨晚帮我妈收拾宿舍,太晚了就睡那了。」
「这么乖巧?」那双鬼精灵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围着我的脸蛋转:「你老实交
代,有没有趁你母亲不在,去翻你母亲的衣服了?」
小舅妈并不知道昨晚母亲也在,大致是以为只是我拿了钥匙去清洁卫生。她
的话说得奇奇怪怪的,我还以为她怀疑我偷母亲的钱,正准备反驳,没想到小舅
妈又低声抛了一句出来:
「青春期啊,我看八成会,呸……要是被你舅妈我逮到,哼,要你好看。」
我这会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情!我没想到小舅妈居然会拿这种事调侃我,
这真是一语多关的话!这和如今校园内最热门的话题有关,隔壁班的李……李什
么忘了,个子挺大的,就叫李大个吧。上周四下午大概5点左右,校里人都走得
差不多了,这个李大个因为上课扯女同学头发被老师喊到办公室训了一顿,训完
下楼也不回去,在校里转悠着,他看到女生宿舍一楼挂在窗上晾晒的内衣,大概
是精虫上脑,居然走过去扯了一条内裤嗅了几口,被人看到了!!!这也罢,被
宿管阿姨当场「擒获」,这不刚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结果被下楼的班主任又扭
送了回去,当班主任严厉地喝问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个时候本来常规的操作是低
头认错就罢了,哪知道这憨货回了一句「就是突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在场
的教师们是哄堂大笑,他班主任差点没气死。这还不算,这个家伙又来了一句「
我……我青春期呢,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些话不知道被哪个老师传了出来,结果李大个受不了同学们越传越邪乎的
调侃,从那天起到今天都没回来上学,听说他还差点喝了农药,是不是真的就不
知道了,但比较确切的消息是他家里面要把他转到镇中学去。
小舅妈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再联系那天在她家里看小黄片,所以也就有了
上面那句话。
我大概也是李大个附体了,一愣,咕囔着脱口而出:「在你家打飞机也没见
你怎么让我好看……」
「林林你——!」
话一出口,小舅妈脸上腾起两朵红云,手一抡,那装着几本书的布带居然被
她举起来就往我脑袋甩来,我吓了一跳,也是反应快,往后急退了一步躲开,转
头就跑起来。妈的,那书本叠起来转头般,被砸一下可不得了。
「舅妈你这是要杀人了……」
「林林你可别被我逮住——!」
小舅妈公然大声恐吓我,周围来得早的同学都纷纷停步侧目,我也不好意思
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去,小舅妈并未追上来,她已经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此时
正对一低年级的男声喊到「看什么看,回教室去——!」
我目光灼热地盯着小舅妈那圆滚股的屁股轻微一扭一扭地远去,脑里回忆起
那天夜晚抱着她的腰肢肆意地挺动鸡巴操着她的肉穴,昨晚才在母亲身上肆意发
泄完毕的欲望此时又熊熊燃烧起来。
我已经彻底沉沦在这种扭曲的欲望种了,隐隐中居然有些谅解起姨父来了。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是偷比不上乱啊……。
我膨胀了。
说起来,以前的行为最多也是偷一两条母亲的内裤,然后从来没有其他非分
之想,或者单纯就只是如白日梦般想想就算了。
但现在,我根本不缺女人。只要我想,陈瑶就会乖乖地脱裤子。在歌舞厅被
自己同班同学轮奸后,那几次接触,我都感觉到了她对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
愫,女人渴望被人珍惜,尤其是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了的情况下,这种珍惜会
显得格外的珍贵。我有预感,接下来就算我对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我想她也
是不会拒绝的。
班长李俏娥现在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免费娼妓,还有鱼得水宾馆的那些小姐姐
们。
以往欲火燃烧的时候我只能躲在被窝里打一发,现在,我却能随时随地找到
不同的女人,真刀真枪地在她们的身体上驰骋,逐渐的,我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
的满足生理需求……小舅妈和妹妹是唯一没有受到其他人染指的女性,是完全属
于我的,当然这得刨开小舅张凤举。相对于身体才堪堪发育的妹妹,长辈的身份
和那丰满的身躯,在吸引力上无疑小舅妈要胜过妹妹许多。
越是这么想着,欲望就越发高炽起来。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
「老大,老大!想啥呢?喊了你好几声了都……」
我这边想着出神,那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发现
是黑狗,而昨天请假的草包跟在他身边。
「没啥……」
我摆摆手,看着黑狗那谄媚的脸,还有明显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草包,心里
微微有些不爽,这组合让我想起了王伟超和我,不过不同的是,现在我已经反客
为主了,而草包还懵然不知自己的母亲被黑狗日了。
这黑狗也真是狗胆包天的……等等……
我心一颤,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里冒出来:趁着小舅不在,像黑狗强奸草包
的母亲一样,把小舅妈办了??
算了。我甩甩脑袋,像是要把这种无稽的念头甩出去。小舅妈可不像陈瑶这
种小丫头,要是真这么干肯定一发不可收拾的,她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主,她
肯定会报警的。
不,还是有机会的,萌萌是她的心头肉,平时摔跤破点皮她都急的不行,拿
萌萌要挟她的话……
还是不行。要是,万一,她真的不顾一切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而且小
舅妈对我还是不错了,这样做对她的伤害太大了……
别虚伪了,你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下手了,一个小舅妈算什么?
我脑中天人交战。
*** *** *** ***
「能聊聊吗?」
我第一次看到姨父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即便如此,他挤出笑容的时候,一点
也不显得牵强。
你什么时候需要征求我意见了?——我心里嘀咕到。
「你有没有想过未来?」
嗯?
这个问题早段时间陈瑶才问过我,所以我很干地摇了摇头。
「不,我觉得你有想过的,随便说说,不用太较真,不是考试或者写作文。」
「我真不知道,你不是想我帮你吗?到时看你安排咯。」
「这是我的未来,不是你的,我安排你是我的决定……或者我换个说法,你
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我讨厌这样的对话,我讨厌他此时摆出的姿态,这让我联想到父子间的对话
……
「我……」我莫名的烦躁,脑子也乱,但我还是大致理清了一些思路:「我
想成为你这样的人。」
「呵呵,我们又兜回去了,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姨父失笑了一声,将
烟按熄「但你不可能成为我,虽然你的遭遇和我还挺像的,性格也像,但我们身
处的环境完全不一样,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走过三个省份了……当然姨父不是
看清你,时代变了,很快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人是看不清楚的,但我很
了解……」姨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眺望远方,鱼得水宾馆是黄龙镇上最高的建
筑物,外面视野开阔。「我以前没有选择。我总想,如果我当初家里不是那样,
能将我供书教学,我若经商,成就未必不如现在,我若从政,此时应是一省之主。
当然,如果的事谁也无法担保,但你姨父就是有这个自信。」
「如果让你选择,你是赴京赶考还是落草为寇呢?」
姨父转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装作沉思,心里却怒骂,狗日的,现
在还让我选择个屁啊,你都逼着我落草为寇了,还假惺惺地问个鸡巴!
「寇!」
我坚定地回答道。
事已至此,哪还有回头路可走?要我放弃现在的一切怎么可能!那我以前所
承受的屈辱不白白承受了?
「哦……也好。也罢……」姨父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在空中挥挥手,「就这
样吧,你快放假了吧?放假了我让光头带你熟悉下公司的业务。」
就在我开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姨父又喊住了我。
「你刚找我是想要什么?头套?哦哦哦哦……我明白了。嘿,你又打什么坏
主意了?这些玩具我让光头给你弄一套吧。」
*** *** *** ***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林哥。有什么关照?」
「别叫林哥,怪别扭的,叫林林就好了。」
大东把台球杆一丢,拿起桌沿的啤酒瓶仰头就灌了一口,然后对着旁边俯下
身子正准备撞杆的女子那翘起臀部就是一巴掌。那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啊」
的一声,一杆推出去,却没打在白球身上,反而把黄球给撞了出去。女孩不满地
回头向着大东嗔骂一声,那相貌看得有点熟悉,好像是我们校的学生。
「我马子,王艳。林哥,我那天和你说过了,只要你想,现在你就能掀起这
骚货的裙子,当场把她办了。」
大东说着,居然当着大家的面,把那名叫王艳的女孩的裙子掀了起来,两片
长着痱子的屁股立刻裸露了出来——那小妞居然没穿内裤。
「哎,大东你这是什么意思哎?」
那女孩一听,不乐意了,一把推开大东的手,脸蛋红红地把裙子扯下去。
「什么意思?就是操你妈逼的意思!」大东推了一把女孩的脑袋。「我们男
人谈事情你插个鸡巴嘴啊?能给我兄弟操是你他妈的荣幸,懂不懂?」
「老大,到底是她的荣幸还是她妈的荣幸啊?」旁边一个小混混起哄道。
「都他妈一个屌意思。」
女孩看大东不像是开玩笑,居然没敢还嘴,继续转过头去打台球。
「东哥你得了吧,来,我找你有正事。」
我才没兴趣搞这种小太妹,身子脏也就算了,要是像鱼得水的那两姐妹那么
漂亮我也不是不可以将就的,问题是长得太艳俗了,不对我的胃口。
我们走到里面的办公室,大东赶了那个那个在电脑上玩着纸牌游戏的小弟出
去后,才问道:
「怎么了?」
「我想弄个女人。」
「啊?」
我开门见山。大东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居然曝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出
来:「点子扎手?」
妈的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我干笑一声:「是有点,我想用强的,但又不想被她认出……」
「用强的?会玩啊,林哥。」
一件可能要坐十来年牢的事,在大东口中轻描淡写地成为了「玩」,看着他
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心里顿时踏实多了。
我原本计划,既然是我自己实施,干脆用自己的小团队,反正这种事对黑狗
来说是轻车路熟。但不到一秒钟我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他们都认识小舅妈,
我不想那一天因为他们之中有哪个不开眼的、色欲熏心的忍不住要对小舅妈下手
而把我给坑进去。
大东一脸「我懂了」地坏笑着:「熟人吧,林哥,你这是不熟不吃啊,妈的,
是不是想学你同学那样吧?」
同学?轮到我一愣,才醒悟过来他说的是黑狗。黑狗表哥就是大东下面的小
弟,当时马脸查黑狗的时候,大东也在场,所以黑狗那烂事大东也是知道的。
「差不多吧。」
我也没否认。
「啧,你比我有出息多了,老子以前一直踏踏实实看看场子收收账,混了2
年多才开张,你林哥可以,才多久,就敢来事了。兄弟我佩服你。不过话说回来,
这个搞是一点不难的,女人嘛,就林哥你这个身板,把人按地板上嘴巴堵上,还
不是想咋玩就咋玩。问题嘛,是怎么才能让她不闹事,这个得调查研究一下才行
……」没想到居然从大东口中听到这么深思熟虑的话,大概是跟着光头干活多了:
「哎,不对,既然是你认识的,她的情况你跟我说说。」
我大致地说了一下。其实我心里早就有腹案,干脆就和盘托出。
「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操作性很高。不过,这事你问过坤哥没有?」大东
说的是光头。
「不是吧,这种事还得他同意?这不是咱胆子够硬直接上就了事了吗?」
我故意惊讶。其实我问过光头,但他不知道我要弄的是谁,当我和他说想用
强的搞个女人征求他意见时,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自己看着办,这次你自己来,
你不能总想着靠别人,你只管去做,大不了到时我给你擦屁股。」
「这差别科就大了……其实也不是不能做,但我和你不一样,我们这些做小
的,这种事肯定要请示,万一踢铁板了可不好。」
「我问过了,他没意见,他说有什么事他担着。」
「成!有这句话行了!那我们可以放手干了。狗日的,上次你们去你们那个
班长家收账后,这种好事就再没遇上了,外面那个骚货我都操腻了。反正要是有
啥事,你这个太子给我顶着啊。」
「这个女人你不能碰……」
「啥?那我他妈的不是白做工了?得得得得……,林哥你也不用说什么,兄
弟我欠你的……」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又让我不舒服了,这个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地让我想
起,我母亲被他弄过。
「话说我那同学的表哥呢?」
「被抓啦,想见要么去号子里,要么五年后。」
我心中一懔。
「放心吧,不是你那同学那件事。知道为啥要坤哥同意了吧?坤哥同意了,
有事坤哥扛,屁事没有,自作主张?嘿,别看我混黑道的,邪不胜正可是我的座
右铭!」
你可给我拉倒吧!什么鸡巴座右铭!
*** *** *** ***
这几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良心上的谴责、害怕事发、害怕小舅妈承受
不住……
但这一切都在周四早上,上次还说要收拾我的小舅妈已经完全忘了那,当她
笑嘻嘻地扯着我的手臂
「你确定她这个时候会出来喂鸡?」
说话的是马脸,我没想到大东居然会把马脸也喊了过来,他说怕我不济事,
我也没有反驳,因为此时我的确有点抖。这和下药可不一样……。
「确定个屁啊,到时实在不行就冲进去绑了。」大东满不在乎。
尽管大东这么说了,我还是低声说道:「基本错不了。」
又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围墙那一边传来脚踩枯叶的声音,我紧张得立刻屏住
了呼吸,透过草丛,在从窗帘透出的光芒照映下,穿着白衬衣毛背心的小舅妈端
着一个盆子从围墙拐角转过来,往围墙边上的鸡圈走去。
她来到鸡圈前,把木盆放到地下,一边嘴里「咯咯咯」的叫着,一边正准备
打开鸡圈的门,也就是这个时候,大东猛地冲了出去!
他们之间也就三四步的距离,这夜黑风高的,谁也不会留意到不远处的草丛
里会藏着人,小舅妈在大东冲出去的时候已经被声响惊动了,但她本能地回头那
一下让大东冲到了她的身边。大东左手环抱着小舅妈的腰肢,右手在小舅妈尖叫
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啊——」
那一声尖叫只叫出了半声,但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把我的心都要吓跳出来了。
其实这声音根本就传不远,只是我实在太紧张了。
「唔!唔!唔——!」
小舅妈的身子拼命地挣扎着,本能地要呼救,但那声音穿过大东的手就变成
了细微低沉的「唔唔唔」的声音,她的双腿拼命地踢蹬,一只鞋子都踢飞了,但
根本挣脱不了,唯一的作用是把差不多同时冲出去的,试图抓住她脚的马脸踹倒
了在地。
我躲在浅沟里,怕他们搞不定想要出去,但计划里我现在是不能露面的,我
又只好忍住。
这时候,马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句「操你妈」后,居然对着小舅妈那因为
挣扎而露出来的雪白腹部上,就是一拳擂出去,一声「呃啊——!」的痛叫从小
舅妈被大东捂着嘴巴的手掌缝间挤出,那甩踢的脚却是立刻瘫软了下来。
趁着小舅妈因为剧烈的痛苦失去反抗的能力,马脸从裤兜里掏出一团布带,
三两下就把小舅妈的手反绑起来。然后才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匕首,卡擦一声
亮出锋刃,在小舅妈面前挥舞了几下:
「老子求财罢了,不要逼我害命啊。你乖乖的,老子拿完东西就走,不然老
子弄死你,明白了吗?」
那边已经惊吓得哭了起来的小舅妈闻言,果然吓得不再挣扎了。
然后马脸在大东的配合下,给小舅妈的嘴巴套上了一个塑胶球,用塑胶球两
边的皮带在小舅妈的脑后扣住。这玩意我在母亲的抽屉里见过,我去光头那领取
「玩具」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叫口塞,戴上了它小舅妈不但喊不出声音来,她
的唾液还会从那塑胶球上的孔洞流出来。
当套好口塞,马脸才从布包里拿出头套,在小舅妈惊恐的唔唔声中,套上了
小舅妈的脑袋,随着那拉链收紧,带子扣上,我内心的恐惧与担忧一扫而空,这
个时候才从浅沟里翻了出来。
我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到此时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出了这样的
事情,而且这事情居然真的成功了。
第31章
小树林里静悄悄的,那些蟋蟀虫鸣,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有时候貌似是会
自动过滤掉的,我此时只听见大东的喘气声,和小舅妈在地上扭动身体摩擦地面
枯叶的沙沙声,大脑还处于时差所造成的的不适中,嗡嗡作响,刚刚大东冲出去
那么一段时间里,我感觉像是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搏斗扭打才把小舅妈制服了,其
实前前后后总共也没有两分钟时间。
当初小舅在闲聊中不无得意地说过,此宅请黄瞎子看过,说是什么背靠山岭
之类的藏风聚水之风水宝地,现在我可以很切确地说黄瞎子是真瞎,更别提开过
什么狗屁天眼了,这样的风水宝地有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财运我不知道,但肯定是
给他送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是他的外甥给他戴上的。
此宅的选址更是完美的作案场所,距离最近的邻居也有400来米远,刚刚
制服小舅妈造成的动静即使在这寂静的夜里也无人察觉。
「唔……唔……唔……」被剥夺了视觉的小舅妈徒劳地喊着救命,但声音经
过那口枷的时候,通通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在刚刚的挣扎中,宽松的毛背
心其中一边肩带被扯到肩膀处,裸露着雪白的肩膀,里面那被扯掉了 2颗纽扣的
衣衫敞开着,露出里面那包裹着丰满胸脯的深红色乳罩,而睡裤也因为挣扎落到
了半边屁股的位置,同样露出了底下那和乳罩相同颜色内裤。
「妈的,小贱货力气还不小啊。」
大东往地上呸了一口,蹲下身子,居然在小舅妈那丰满的胸脯上抽了一巴掌,
小舅妈立刻又是一阵「唔唔」声音,被绑住的身体又不断地挣扎扭动了起来。
「妈的,再叫就把你先奸后杀!」
我还没来得及制止,大东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小舅妈另外一边胸脯上,那对被
大红胸罩约束的大胸脯又是一阵乳浪。小舅妈又唔唔了两声。
「妈的,你还叫……」
大东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双手抓住小舅妈胸前的衣服一阵拉扯,居
然将小舅妈其中一只奶子扯了出来,然后他抓着胸罩边沿往下一扯,当那雪白的
乳球裸露出来的时候,那饱满的形状顿时让我屏住了呼吸,而一边的马脸居然还
吹了一声口哨。
「啪——!」不再隔着衣服,那一巴掌扇在白皙的乳肉上,发出了清脆的声
音,而失去胸罩约束的乳球,挨了一巴掌后颤动得更明显了。
「唔——!唔唔——!」
「还叫?」
这种进一步的威胁不仅没有让小舅妈闭嘴,那唔唔声更加强烈起来,身子在
地上打着摆子,大东干脆一屁股坐在她的腰肢上,双手对着小舅妈那裸露出来的
左乳左右开弓地扇了起来。
很快,小舅妈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在这样羞辱性的抽打中,小舅妈屈服了。
「妈的,真是犯贱,不打不老实。」
大东最后再抽了一巴掌,然后,再也不敢吭声的小舅妈被大东从地上扯了起
来。这时,走到路边的马脸往这边招了招手示意没人,大东警告了两句,就推搡
着裸露着一只奶子的小舅妈往家里走去。等我们进了院子里,马脸把挂在门栓上
的锁拿下来,在外面锁上后,再麻利地翻围墙进来。
万事开头难,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制服了小舅妈是计划的重心,这个
重心完成后,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了。大东和马脸开始威胁小舅妈,
让她说出家里藏钱和首饰的地方,营造出一种入室抢劫的假象。
小舅妈果然信以为真,在大东为她摘掉那口枷后,她立刻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清楚,还哀求大东他们放过她,拿了钱就快走。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匪徒的最终目标。
「怎么就这么一点钱?妈的!你不是骗老子吧?你这是打发乞丐呢?这鸟不
生蛋的地方,老子要不是看你外面停辆小车老子能惦记你?现在你跟我说你就这
么一点货?信不信我真的在你脸上划几道?」
「不,不要!真的就这么多了,我……我没骗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
——!别打……真的……就这么多……」
大东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打上瘾了,对着那还没塞回衣服里的奶子又是一巴
掌。人在黑暗中就会变得异常的脆弱,戴上头套后,小舅妈什么也看不见,根本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抽一巴掌奶子,她被推倒在床上后就一直往后退,但很快就
退到床头退无可退了,此时她双手环抱胸部,身子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活脱脱
一只饱受惊吓的鹌鹑一样,此时哪里还有平时那阳光、自信、活泼、古灵精怪的
模样。
虽说钱是幌子,但这次请大东帮忙,小舅妈是不能让他弄的,这些钱就是辛
苦费。其实小舅早些年在外打工,钱是没少赚的,之所以还剩下这么点,我也知
道是咋一回事——存起来的闲钱都借给我家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良心又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但那也就是一瞬间,但很快
就被欲念压了下去。
「呦,这是你女儿吧,长得挺水灵的啊……」
剧本继续推进,「钱」谈完之后就到「女儿」了。
「不……她只是个小孩……我没骗你们,就这么多钱了……」
听到「女儿」,小舅妈不出所料地立刻激动了起来,喊了两声才意识到萌萌
并不在家,萌萌今晚在奶奶那,要明早再回来:「钱真的就这么多了……我真没
骗你们,你们拿走吧,我不会报警的……真的……」
「报警?嘿,你报警我们也不怕,老子干这买卖七年了,警察有个屁用。待
会我在这里点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的,啥证据也不会留下……」
听着马脸的话,我内心嗤笑。要是真这么简单,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枪毙坐
牢的了。不过用来吓唬小舅妈,这样的话语却是直接有力。
「不……不要……呜……不要……」
「哭什么哭,再哭现在就弄死你。」
小舅妈瞬间就崩溃了,失声痛哭了出来,马脸一看唬过头了,一巴掌抽在小
舅妈脸上,其实是打在头套上。
「妈的,这妞长得挺水灵的,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你看这奶子长得……」
大东说着,就扯开小舅妈护在胸部的手,然后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刚止住
哭声的小舅妈又是一声惊叫。
我心里看得颇不是滋味,但既然不给别人弄了,也只能让他过过手瘾了。
「我说猴子,你昨晚才弄完一个呢。」
「女人我天天弄都不腻。」
「妈的,你迟早被女人害死。」
「爽几下不碍事嘛……」
大东一边揉搓着小舅妈的奶子,一边和马脸你一句我一句的。我看得出马脸
看着小舅妈眼很热,但今晚他基本没怎么碰过小舅妈。
「不要……求你了……不要……」
「妈的,你以为菜市场买菜能讨价还价了?」
马脸又是一巴掌抽在头套上,小舅妈脸疼不疼我不知道,倒是马脸自己对着
手掌吹了吹「你快点搞完,我给你看风去,有什么不对劲就给这娘们两刀。」
这双簧戏唱完,大东和马脸都对我抛了个眼色,然后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间。
当他们两个走出房门,那一刹那,热血上涌,我甚至感到一阵眩晕感传来。
这出我一手策划的好戏,终于轮到我登台了。看着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小舅妈,衣
衫不整,无助地瘫倒在床上,一切良心的谴责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啧,小……小美人,现在就咱们两个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啊,这种鸟不拉
屎的地方居然有你这种质数的妞……」
我心情澎湃激动,差点一句小舅妈喊出来,幸亏自己醒悟过来改口得快,不
然纵使有变声器,那三个字喊出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接替过大东,手直接就按在了小舅妈那鼓囊囊的胸脯上,小舅妈啊的一声
惊叫,再一次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和刚刚大东捏她那一下的反应如出一辙。
「老子要玩你你还敢躲?」
小舅妈的反抗在我的预料中,我翻上床,一下把小舅妈扑到,她试图推开我,
但那双手很快就被我控制住了,我低头凑到头套耳朵边的位置「我刚看了桌子上
的相框,你有个女儿对吧?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不……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原本想干你的,但妈妈不给面子,我只好干女儿去咯,啧
啧,小娃娃长得挺俏的,小小年纪就一张鹅蛋脸狐媚子眼。我不怕告诉你,这种
小女孩老子操过几个,比大人有意思多了,恐吓几句,再给她几巴掌,就乖得不
行了,喊她脱裤子就会脱裤子,喊她吃鸡巴就吃鸡巴,喊她掰穴就掰穴……」
「不……你们这些畜生,……你们……」
没等我说完,小舅妈居然发了疯似的推开了我,然后身子向我扑过来。
可惜戴着头套的她搞不清楚方向,居然一头翻下了床。
我害怕她闹出什么大动静来,连忙翻身下床把她按倒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嘴
巴,一边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道:「臭婊子,你再敢乱动看看,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女儿在哪吗?
老子找你家后面躲了一天了。
萌萌对吧?在村口那断桥那里,你要是不识相,老子也不怕麻烦,老子将你
先奸后杀,再过去那边把那老头老太给做了,再慢慢玩你女儿。」
充满杀气地说完这一番话,我自己都有些惊呆了,这念的已经不完全是台词
了,我在说话的时候,脑里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那些画面,那些残忍的画面让我自
己也感到不寒而栗。
「不……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不要……我听话……我听话了……呜呜呜
……」
小舅妈崩溃了,这样的小舅妈让我感觉到陌生……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
样,计划始终是计划。我原本不过打算是稍微威胁一下,然后玩一个晚上就开溜
的,我也害怕小舅妈想不开,所以在计划里并没有多少过激的行为。例如,我原
本是打算开了小舅妈的菊花的,润滑油和一些药物我都准备好了,但就是害怕小
舅妈被折腾得太惨想不开了,虽然小舅妈性格阳光,看起来比一般女人要来得坚
韧,但我还是不愿意冒险。
但我性格中的某些特质,让我的内心又变得凶狠果决起来,这个时候,内心
里总会出现这样的话「事已至此」「箭已离弦」「一不做二不休」……
「这样才对嘛,你乖乖的,老子弄得爽了,什么都好说。」
*** *** ***
小舅妈屈服了。
在我的命令下,她乖乖地爬上了床。
面对无法反抗的柔弱女子,我内心深处那暴虐的欲望总会不受控制地升腾起
来,它催促着我,要我毫无人性地撕咬猎物。
母亲的事让我的内心充满愤慨,但我从来没有表露出来,因为那种愤怒的来
源过于强大,我不但无法战胜对方,反而还要卑躬屈膝,拜服于下。于是乎,这
种愤怒就扭曲了我,让我把它投射到其他弱者身上去。
多么可悲,又多么无奈。
但当时我可没有这样的感慨,我当时只想着如何玩弄眼前这名我渴望已久的
女人。我甚至想解开她的头套,让她知道到底是谁在强暴她。
但这不过是臆想罢了,那是涸泽而渔的做法,我可以这样对待那对姐妹花,
让她们再次重温被绑架强暴的那一幕,但小舅妈不是一次性用品,她是奢侈品,
我希望的是永远占有她。或许直到有一天我厌倦了她,才会毫不留情地摧毁她。
「你叫什么名字?」
「……柳悦铃。」
「人如其名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像风铃一样。干哪一行的?」
「老师。」
「老师?嘿,我这人没啥学历,但还挺尊敬老师的。教什么?教美术吗?那
种在学生面前脱光光让学生画画的那种?」
「不……不是。音乐。」
「哦,音乐老师,那么你会唱十八摸不?唱几段来听听。」
「我……我不会……」
此时小舅妈躺在我的怀里,我脱掉了她的毛背心,将她的衣裳卷到了胸脯上
面,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这两只乳球大力地揉搓起来。
虽说已经屈服了,但小舅妈身子还是本能地抵抗侵害,扭动着想要躲避。我
也不以为意,挣扎一下才有情趣嘛。
「那你是什么鸡巴音乐老师啊,连十八摸都不会,那总会跳舞了吧?」
「会……」
「那跳个脱衣舞给老子看看。」
「……」
「你要再说不会老子生气了啊,起来起来。」
我松开双手,催促小舅妈站起来。
「你要真不会也没关系,老子教你,一边脱,一边把屁股扭起来。对,就这
样。哎,你别光扭屁股啦,奶子也给我摇起来啊……白长了这对大奶子……」
不知道为何,我在猥亵小舅妈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王伟超那天晚上在母
亲宿舍里胁迫淫弄母亲的种种画面。曾几何时,这些画面带给我极度的羞辱,而
这种羞辱感,我以为在我对母亲彻底绝望后,在对母亲的轻视下会逐渐淡化,但
结果证明并没有,它烙印在我的大脑深处,不时地浮现出来对我发出刺耳的嘲笑。
而如今,我仿佛要将它发泄出来一般,我本能地将画面的内容套到了小舅妈的身
上。
在我胁迫下,小舅妈站在床上,双手抱头,像犯人搜身般让我肆意地从她的
上面摸到了下面,然后在我过足手瘾后,又被迫跳了一段难看至极的脱衣舞。
终于,小舅妈那既玲珑小巧又前凸后翘的身子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
前,而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环境里,而是在明亮的
灯光下,保持清醒的状态,毫无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着她那傲人的身躯。
「柳老师,我和外面那蛮牛可不一样,那家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有暴力
倾向。你看,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了手,啧,这么好看的奶子都被
他扇成这样了。我可不一样,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感受到小舅妈又开始有了抵抗心理,我只好继续给她下眼药,效果也是立竿
见影,刚开始说的时候我的手在摸着小舅妈的下阴,她还不断地扭着身子躲闪着,
等我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亵玩她的私处了。
「说起来,你们女人长地方本来就是挨操的,给谁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
脸,干脆就把我当你老公就好了,这不戴着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对了,柳老
师,我摸的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
「……阴道。」
「哎,什么道?下水道吗?我这大老粗一个,柳老师你能说得通俗点吗?」
「是……是逼……」
正调戏着爽,突然有种膈应的感觉,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很快我就找到了这
种感觉的来源——「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是……
是小阴唇……」
「里面好多水是……是因为……因为……这是……凤兰的……骚逼……凤兰
是个……老骚货……想要……鸡巴操……」
「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
……排泄……还能……还能被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
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我是亲眼看着母亲这位人民教师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沦的,如今
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过的把戏,让小舅妈这位教师居然巧妙地和母亲的
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来,躺下去,腿张开,自己掰开逼让学生观摩观摩一
下,亲自示范才有意义啊……」
小舅妈躺下那会,身子颤抖得厉害,她大概以为终于到了那可怕的时候。不
过即使如此,另外一个要求同样让她感到痛苦万分,只是她在我的威胁下,几乎
已经失去了抵抗意识,犹豫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胯间,分别按着自
己两片阴唇左右扯开,将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来。
小舅妈的阴阜有些鼓胀,外阴乍一看十分光洁,不像母亲那骚逼一样淫秽地
布满杂乱的阴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应该是经过整理过,
而被那白皙手指掰开的大阴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对肥大,皱褶明显,而
中间那湿漉漉的腔道却显得十分粉嫩。
我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将两根手指并拢一下就捅了
进去。
真他妈爽!小舅妈,老子当着你的面挖你的逼了!
下身私密处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亵,小舅妈的身躯明显地又剧烈颤抖一下。
「啧啧,我说柳老师,你刚刚扭扭捏捏的,我还道你是什么纯洁少妇哦,你
看你这逼唇,木耳一样,都被操得又黑又皱了,嘴上不要不要的,这才弄几下,
鸡巴都没插进去,你这逼水就流了一地了,还一股骚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抽送勾挖着,语言里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妈,这种
故意把小舅妈说成大骚货的抹黑,让我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实际上我费
了不少劲才把她下面弄出水来。
「你老公一个人可喂不饱你吧,是不是外面还有个小情郎什么的?」
「没……嗯……没有……」
「没有?你这么年轻,老子操过的女人没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
那逼能黑成那样?老子在酒店里召的鸡也没你那里那么黑……」
「……」
就在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经历了这么多女人后,我对女
人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我一直在挑逗着小舅妈的性器,不断地探
索着她的性感带,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服了药,无论我怎么弄她都像一条死鱼
一般,如今我每一个动作,她都有相应的反馈,终于我发现,乳头和阴蒂是小舅
妈最敏感的地带,当我带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头和按搓阴道口上面那颗小豆
豆的时候,小舅妈就会异常不安地轻微扭动身体。
「嗯……」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着,但不受控制地从那微
微张开的皓白牙齿缝间挤出的娇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样,这一声明显带着情欲的气息。
「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观察了你们家一天了,就你跟你女儿在,老公在外
面打工吧?啧啧,你老公也是舍得,丢下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家独守空房,也
难怪你在外面找男人……」
「我没有……啊……」
「没有?我才不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摸向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喷
瓶,先对着空气喷了几下,确定完全喷出水雾后,我将插在小舅妈逼穴里的手抽
出来,转而攻向她的乳头,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时,我将喷口对准了
她的阴户喷了上去。
「姨父有一家医药公司,姨父的这么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赚钱的,但它的
作用最大。
我喜欢这门生意,医药也是一门好生意。
林林你知道吗,人一辈子,生老病死,这四样东西都和医院有关系,或者说,
和医药有关系。
人离不开这个玩意。但实际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对的,大多数的时候无非是
感冒药啦,消炎药啦……但尽管如此,人们对药既依赖,又畏惧,这种畏惧是本
能的,因为人类自己很清楚,人类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无法当家做主的,但药
物可以。」
「痒……」
「啥?哪里痒?」
自从那喷雾喷上去后,我就专心地逗弄起小舅妈的奶子起来,按搓,扯拉,
吮吸……那两颗紫葡萄已经发硬肿胀了起来,小舅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紧密。小
舅妈说的「痒」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光头给我提供的「玩具」里面,不
但有各种各样的器具,还包括了粉剂水剂药片等药物十来种,这种能刺激阴道产
生瘙痒感的喷雾正是其中一种。
小舅妈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开口求助了,但羞耻心又让她沉默起来。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现学现用。药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挡的撕毁人类的防线,我在陈瑶的身
上看得很清楚,这虽然不能说和人类的意志有关,但,绝对和绝大部分人的意志
无关。
想要降低对小舅妈的伤害,避免意外的发生,除了威胁外,最好让这次强暴
变得不纯粹起来,最好是让小舅妈自己参与进来,那样的话就不再是单方面逼迫
发生关系了。但光头明确告诉过我,没有小说里那种一用上去就让女人骚浪起来
的「春药」,最多只有迷幻药能间接完成那样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
方法,我认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喷完那玩意后,我就压在了小舅妈的身子上,腹部刚好就压在她的阴阜上,
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偏偏又被我的身体挡着,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瘙
痒难耐的感觉,无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单。
她不肯说,我就继续玩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几把,她顿时
舒爽得低哼了起来,但我犹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把手拿开……
小舅妈并没有支持多久。
「下面……痒……」
「啥?」
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下面有些痒……」
「能说清楚点不?你哪里痒啊?」
「逼……」蚊子般的声音在一阵沉默后,从小舅妈的嘴巴里挤出来,刚刚的
声音明明比这次还要响亮十倍,但这蚊子般的声音我却「偏偏」听清了。
「嘿,我说啥呢,没说错你吧,你这骚货……想我帮你挠挠不?」
小舅妈又不吭声了,但那丰臀不住地扭动着。
「不想就算了。」
*** *** *** ***
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钟,那种极度
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钟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抬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鸡巴,身为受害
者的她,主动将强奸犯的龟头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鸡巴给你挠挠。」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淫水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
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
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
*** *** *** ***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鸡巴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
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欲望如潮水
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抽插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
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
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的。
*** *** *** ***
「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
么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
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
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
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
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
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
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
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
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
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
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
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
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
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后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后来
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
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么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
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妈后,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后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
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
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么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
「怎么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
日的手头上已经有十几条人命了。」
「听说?张警官,你们警察是靠听说办案的吗?」
「人这不是没捉着嘛,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案件和他们关联的。哎,我说你
就关心这个吗?」
「我孤寡老人一个,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伙入室抢劫,后来那家人
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
…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
「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
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伙是那个啥……什么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
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
「拉倒吧,什么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鸡
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么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
「你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
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
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唬
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
么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
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么不细致的地方,我觉得先入为
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
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么多资源,这种犯罪行为不会实施
得那么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
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 *** *** ***
「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后后面
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
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
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
蔓延开来,我抬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
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见到我就没
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
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
为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胸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么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失神了好
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5年……
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
「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
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
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
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
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
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
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
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
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
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
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 *** *** ***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
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
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
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
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
领口因为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
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
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
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 *** ***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
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
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
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
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
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
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后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
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
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
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
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
「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 *** ***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
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
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
中午放学后。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
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
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
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
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
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
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
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
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
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
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
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
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
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
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
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轮奸她的两
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
没什么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
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
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么恐吓
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
「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
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
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
「你尽管走,你要是出了这里,那东西你以后也拿不到咯。」
等陈瑶转身来到黑狗面前,她已经哭红了眼,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吗?」
黑狗也没有回答陈瑶,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
在陈瑶面前晃了晃,反问了一句。陈瑶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
立刻把手一缩「哎,眼看手勿动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陈瑶咬了咬下唇。
「想……」
「哦,你刚刚就是这样的态度求人的?报警?你当天晚上报警老子也不怕,
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真是笑话……」
黑狗扯着虎皮开始大放厥词:「早几天给你送货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
度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玩意呢,别看就这么一点点,可贵的很,早几天送给你的,就当是那天
晚上的过夜费了,就不收你钱了。」
「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为马地将一件严重的强奸罪刑说成了嫖娼,而她这位受害
者居然变成了娼妓,陈瑶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狗就欲发作。
「别手指指啊,我这里就明说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两散,我最多少教所蹲
两年,嘿,你就不一样了,大好青春年华啊,要是进一次戒毒所,你这辈子肯定
完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给我一个兄弟
那里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证你去到哪里那些照片就发到哪里,让你亲
戚朋友,邻居相亲们清晰地认识认识你,哈哈哈。」
陈瑶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脑里显然不由自
主地构想起那些情景,很明显,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不……你不能这么做……呜呜呜……」
陈瑶把头颅埋进两个膝盖之间,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听到过来,到底丢脸的只会是你。」
陈瑶闻言,果然止住了哭声。
「我们就少废话了,这包东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无欺,你拿钱来,我
给你货。」
「多少钱?」
「500块一包。」
「什么——!?」
陈瑶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惊,当时城里面的职工工资,平均700—900左右的幅
度,但那是城里,在这个小山村或者镇上,实际上还要少很多。
而这一小包的分量,实际上最多支撑陈瑶2—3次的瘾,我从光头那里了解
到,给陈瑶的不是一般的货,发作的频率没有那么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发
作一次,也就是这么一点儿东西,最多也就半个月的量,那么一个月下来,按照
黑狗开出的价格,起码要1000元的开销。
那么问题就来了,陈瑶只是一名学生……
「你……你这不是抢吗?我没有那么多钱……」
陈瑶绝望了。
「抢?你以为这是面粉哦?哼,别说你没钱了,这玩意,你没渠道,你有钱
也买不到。」
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虽然没钱,但你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啊……」
陈瑶已经被黑狗喊出的数字惊呆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黑狗的意图,还下意
识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寻找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别看了,陈瑶同学这脸蛋身子都不错啊,嘿,我可是验收过的,你要是出
来卖,一次也能卖不少钱呢。」
「你……你无耻……不……我不……」
陈瑶终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无耻?狗哥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
你他妈还敢拒绝?形势比人强啊,上次送货去,你不是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吗?
结果呢?最后不是乖乖地掀开衣服让我玩奶子,给老子舔鸡巴?现在给我装什么?」
这件事我知道,因为是我安排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拿到药。我当初也警告过
黑狗,要碰女人必须经过我的首肯,而这次黑狗的行为就是我默认的。
陈瑶已经脏了,我能接受母亲脏了,但她我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已经在
想着怎么摆脱这层关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她拿来当然控制手下所必须要
有的奖励,有甜头他们才肯卖力为我办事。
黑狗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陈瑶的胸部摸去,陈瑶摇着头,
我以为她会闪躲,会反抗,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闪避,被黑狗隔着
衣服搓起了奶子。
其实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运早已经决定了,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是某种形式
主义。陈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果断,从她主动给我写情书就能看得出来,如今这
种果断,却是她迅速沦陷的决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来,老子已经把你按在床上操了。现在你想清楚哦,
你想想来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再想想这玩意吸进去时那爽飞天的感觉,
这绝对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边怂恿着陈瑶,一边把手插进了陈瑶的衣衫里。
「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过要快哦,上次只给了
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课堂上当着大家的面滚地板了,
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啦。」
双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陈瑶身躯又是一颤。
第32章
从周一开始,每天清晨我都早早地在校门口附近溜达着,虽然大东说小舅妈
情绪稳定,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没想到,我以为小舅妈周一请假了,实际上小舅妈并没有,只是我没有碰
见她所以下意识以为她需要像陈瑶那般需要休假来平复心情,而我是在周二的早
上守到了小舅妈。
看到小舅妈的车远远开来,我赶紧溜到停车场不远的地方,准备人为制造一
场「偶遇」。等她停好车,我立刻就从躲藏的转角处走了出去,看到她背对着我
关车门,我远远就喊了一声「舅妈……。」
平时在学校她听到我这么喊她,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笑骂着说:「喊柳老师!」
但今天一直到我喊了第二声她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是淡淡地笑着,居然和我打
了声招呼「林林。」后,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小舅妈往日那张精致的脸蛋配合那灿烂的笑容总是显得容光焕发、光彩四溢,
今天看着,那略微浮肿的眼袋和嘴角的弧度,还有一些看不出来却能感觉到的东
西,明显地刻画着憔悴。
我立刻佯装关心地问候道:「你生病了啊?」
小舅妈错愕了一下,摸了一摸脸蛋:「啊,很明显吗?」然后嘴角扯出牵强
的笑容「是有点不舒服。」
那声音也没有平日里那种中气十足活力四射的感觉,相反显得有气无力,情
绪低落消沉。
「那干脆请假看医生去啊,都快要放假了,也没啥课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
钱啊。来,我帮你拿。」
「你一边去吧,又说让我休假,又要帮我拿包,你到底是想我上班还是想我
休息?」
我立刻装作无比关心地想要拿过她的布包,她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倒是自然
了不少,她推开我的手:「一点不舒服罢了,不碍事的,你个毛头娃,什么时候
这么体贴人了。」
「嗨,那也就是对你,小舅妈,要是换一个,我才懒得搭理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做了什么坏事了吧。」
我眼皮一跳,妈的,你还真说对了。
我们往教学楼边聊边走,我施展浑身解数之力,尽量试图让她开心起来,而
我的担忧,也随着和小舅妈有说有笑儿烟消云散。
*** *** *** ***
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顽皮孩子。
我们经常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描述成命运使然,或者命中注定,但是谁也不
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周,发生了另外一件对我人生造成了极大影响的事情。
就在我以为诸事顺利,准备继续大展拳脚的时候,大东给我来了个电话。
「林哥,你听我说,你现在就来市医院。」
大东的话讲得有些急促,我还听出了一丝慌张的气息在里面,我的心脏立刻
一颤,莫不是小舅妈的事情事发了?
没等我细想下去,大东那边貌似也在缓口气,他急需说道:
「陆书记中枪了,现在……」
什么?
「……但坤爷他……」
光头死了?
大东那边说了一大堆话,但我的大脑只接收都了两个消息,这两个消息如同
两颗原子弹在脑里爆炸一样把我给炸懵,我一直以为某些形容不过是文学修饰,
但我的大脑当其时真的轰的一声,嗡嗡作响,大东下面说的话我是一句都听不清
了。
好不容易我缓过气来,再次追问下来,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今天早上,姨父从鱼得水宾馆出来,街道对面早餐铺就走出了一个男子
掏枪对姨父连开了7枪,姨父身中3枪,而当时陪同在旁的光头也中了1枪,但
就这打在心脏上的一枪就要了光头的命。
枪手开完枪后,抢了一辆摩托车逃逸了,而大东才从宾馆里冲出来,招呼人
把姨父和光头抬上平时用来运货的面包车,送去镇卫生所,然后才转到了市医院
里去。
「陆书记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一枪打在了肩膀上,一枪打在大腿,最严重的
一枪打在肚子,现在还在手术室,但我在车上看他说话什么的都还不错。他让我
喊你到医院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当其时立刻就翘课。
*** *** *** ***
推门进去,没想到房间里除了姨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却不是姨妈张凤棠,
而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这位站在床边的女子看起来大概30左右,短发,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窄而
偏厚,皮肤偏黑,身材看起来高大结实,上身黑色的短袖紧身T恤紧紧地包裹着
一对丰满的胸脯,紧贴肌肤的衣服直接将底下胸罩的边缘勾勒出来,下身一条牛
仔裤。
「这位是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有个妹妹叫谈恋爱,哈哈,咳……咳咳…
…」
看到我进来,没想到姨父招呼也没打就开始介绍起人来,虽然声音有些疲弱,
显得中气不足,但能笑至少证明这次伤得不算严重。
被姨父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却木讷着脸,对姨父的话毫无反应,既没有笑也没
有生气,反正冷冰冰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刺刀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开个玩笑啦,是钢琴的琴,你就叫她琴姐就好了。这位就是林林……」
「你……」即使心里感到不适,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想和她打声招呼,没想到
我一句你好才说了你字,对面那女的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你就找一个小孩子顶替董坤的位置?」
等等,她说了什么?顶替光头?
「对。不过不是全部业务,以前光头下面那些人,现在让他来管管,他以后
也是要进入公司高层的,现在就当做准备历练一下。」
「凭啥,就凭他是你外甥?」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琴姐看着我,眉头卷成了一团,我有些不知所措,打心底里吧,对于女子口
中那轻蔑的姿态我是不服气的,但实际上,真要我接受光头的事我也没底。
「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没想到琴姐前面质疑了那么多,转口就同意了。
「我有更充分的理由……」
姨父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刚开始我还疑惑对
对视着,很快我就低下了脑袋。
「我要离开这里几年。」
什么?姨父要走?
「一则我要为光头讨回个公道,为我自己讨回个公道,二则,我以前觉得公
司的路子就是继续做大做强,现在发现这条路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现在全国各
地甚至国外,加起来有几百号人跟着我吃饭,这么多年了,他们的饭碗不能砸在
我手上。我要找一条新出路。」
姨父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多少体会,想来是说给琴姐听的。
「这次遭遇枪击,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啊,宜早不宜迟,迟了可能
就没机会咯。」姨父突然转头看向了琴姐,「啊琴,你出去下,我有点事要和我
外甥说。」
我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没来由的,明明事情正朝着我最理想的方向前进着,
但我就是感觉到有一些怪异的气氛徘徊在病房里。
等琴姐出去后,姨父再一次用那种灼热的目光看着我,他从病床旁边的柜子
上拿过一个牛皮纸信封,他递给我,我不明就里,但还是接了过来。
「里面是一些文件,你看看,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解开大信封上的绳子,然后将里面的几页纸抽出来,但我只抽了一点就停
住了,因为我看到文件上的那四个大字——亲子鉴定!
「你给我看这个干啥?小宏峰不是你儿子?你怀疑姨妈出轨了……你要我查
这个?」
「她的确出过轨,不能说出轨吧,应该说报复,但这个报复我认了……」姨
父失笑一声,摇着头「女人啊,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他又看向我:「你和你
姨妈的事,你,我不计较,不关你事,我会让她明白,她是多无知多愚蠢的……」
姨父又冷笑了一声,继续看向我「先不说这个,你先看看文件。」
「哦。」
这次我直接就把文件抽了出来。
然后天开始打雷,整个病房开始扭曲起来,像小船在浪涛中摇晃,倾覆……
因为我看到了两个名字:陆永平、严林
其他内容我统统看不见,我眼里只有那文件上一个小方框的位置,然后我的
手发抖,文件滑落,三张纸落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
不……你拥有这家医院,你可以伪造这些文件……
「我没必要骗你,这样骗你也没有好处。」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干嘛要回答我!?
这间房子摇晃得太厉害了,我终于站不稳,一跟头跌倒在地上,连带着将吊
瓶杆也带翻在地,那钢管摔在地板上应该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但我什么都听不到,
四周一片朦胧,只有姨父那张我最不想看到的猥琐面孔清晰无比地躺在那里。
「你是我儿子,当年让你母亲怀上你的不是严和平,而是我,陆永平。」
*** *** *** ***
「我恨你母亲!」
「我恨她们一家子!当年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意外身故,家里揭不开锅,
我们几兄妹差点没饿死,我母亲去她家求点米粮,那个年头,谁也顾不得谁,被
拒绝了我也没啥话说,我也不懂,但她张凤兰朝我母亲扔了石头,结果那石头砸
在我脑袋上,我母亲没说啥,抱着我走了,那会饭都要吃不上了,更别提给我看
医生,随便找了些东西包扎,结果我发了好几天高烧,最终熬不过还是叫了医生。」
「不是她,你奶奶不会就这么把身子给了老臭包,我也不怕告诉你,那家伙
就是我弄死的。」
「我当时也是没骨气,被你母亲那么一砸,我却喜欢上了她,嘿,这么小的
年纪,真是犯贱……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我就一只癞蛤蟆,而你妈不止是天鹅,
是凤凰。但我不甘心!凭啥?凭啥我就不能拥有??我得再一次感谢你母亲,不
是当初她那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也没有我陆永平今天!」
「大家都说,你母亲长大后,不是嫁个高官就是嫁个有钱人,因为她有本钱
呗。当官我无望了,那我就要成为有钱人。那些年我就憋了这么一口气,起早摸
黑,不择手段。没想到我有钱了,她还是看不上我……」
「嘿,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她张凤兰,你姨妈就不是,你姨妈在读书的时候
就被我弄大了肚子,怀上了你姐陆思敏,拿不到正宫,拿个替代品也不错。」
「你母亲要嫁给严和平!没想到头来你母亲没选高官没选有钱人,你母亲选
择了皮相!她看不上我陆永平,居然看上了那二世祖!好!没有问题!结婚那天,
我唆使人把他给弄醉了,然后给你母亲下了药。就在那新婚洞房夜,你母亲穿着
凤袍躺在新床上,我当着严和平的面把你母亲给操了。我弄了一宿,没多久你母
亲就怀上了你,哈哈哈哈哈,他严和平以为是他自己的种,没想到他新婚夜就戴
上了绿帽子!她张凤兰看不上我,我就要她为我生孩子!」
「可惜后来我出去闯了,那些年四处漂泊,生意起起落落……个中艰辛不说
也罢。」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我心目中,你
母亲就是我的女人,但白白让他严和平玩了十几年,还帮他生了个女儿,我这么
对待他并不过分!没错!就是我做的局!他也不亏!我儿子喊了他十几年父亲!」
「但我最恨的是你母亲!所以我要报复她!多年前她高高在上,她认为自己
有能力独立生活,她选择了自认为的爱情!她拒绝了钱,我就要让她因为钱而沦
落!」
*** *** ***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我还没有消化过来,依旧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姨父的儿子。但也只有这个原
因,一切才能解释得通。
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来由的恨。
送我回去的是那个琴姐,她不喜欢说话,但她总是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
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
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她是我为数不
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么事要帮忙,你可以去
找她。」
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
*** *** *** ***
光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当时枪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
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枪手并不是什么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
么近距离开了8枪只打中目标3枪的家伙,而且3枪都不是致命伤。姨父中枪的
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枪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
般的好事。
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
力,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妓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
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
看得出对于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后,很快
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
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么做并非是自愿的。
有时候权力让人迷醉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
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后。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
么皇帝神仙,主宰一切……
临走前,他给我塞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
意」,并且表示随时欢迎我到歌舞厅找乐子。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
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
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
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
挺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
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
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7块屏幕里的画面
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有3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2个妹妹的卧室,1
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
*** *** *** ***
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
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
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
是——
母亲张凤兰的信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
毫无疑问是憎恨的,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
头的。
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我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
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
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尤其是光头答应
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
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
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
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
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
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
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
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
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
的,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
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
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
「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
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奸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
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
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鸡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
「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
事。」
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
「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
赚到了?」
「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
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
「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
点事。」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
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么困难吗?」然后光头又发多了一
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
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
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
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奸的情况下,她还是出门
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
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
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
我不知道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奸,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
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奸,母亲似乎已经
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
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
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
马脸他们轮过母亲,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
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
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而且,
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
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射出来……
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
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
和心态发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
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屏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
开,那阴毛浓密凌乱的逼穴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
母亲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操了几次,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
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
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
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
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
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
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已经死了,这件事一般情况下是掩盖不住的,我估计
是姨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消息,他能控制一个派出所,在一个乡镇里来说基本就
等于控制了案情的舆论走向。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满大街商铺都是摄像头,村镇
的民众平时习惯了小事往大里说,就算亲眼看到的人往外一说,听的人在可信度
上首先就打了个八折,传了几次之后可信度就会越来越低了。
「你……这……骚……货……这……是……想……诅……咒……我……啊。」
我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手指也按下了这些字,正打算发出去的时候,我又
加了一句,「我要是死了你可没有大鸡巴咯。」
那边回到房间的母亲,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一会,突然把手机丢到
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呆坐着。
我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信息去,「你在哪里?」过了一分钟多钟,母亲才拿
起手机,然后放下,又过了两三分钟,母亲才回信息,「家里。」
「真的?没骗我?」
「别试探了,你不是在看着吗?」
看来光头已经敲打过很多次母亲了,母亲根本就不敢撒谎。
「刚刚那泡尿真黄,这是上火了吧。」我干脆就坐实了我在监控她的事实。
「来,脱光衣服我看看。」发出这条短信后,我这边正想着要找些什么理由
胁迫一下母亲,裸照?妹妹?
但我没想到的是,监控室里,墙壁上监控母亲卧室的3个不同角度的屏幕里,
收到短信的母亲居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直接就开始脱起衣服来,那件长袖棉
衣一脱,那对奶子被带动得甩动着,果然是没穿乳罩的,下身就不用说了。不用
半分钟,母亲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3个画面里!
我震惊了。光头没有吹牛,除了勾引我这个儿子困难点外,在他的调教下,
母亲居然真的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
这个贱货!
「不错,真听话,来,掰开逼给我看看。」
刚刚看到记录里的一些短信立刻在我脑里浮现出来,我直接一字不差地照着
打上去发送了出去。三个监控中有一个监控是对准床,按照角度猜测应该放在衣
柜的顶部,母亲收到短信后,爬上了床躺下,居然正正对准了镜头岔开双脚抬起
屁股双手摸到胯下掰开逼穴!!
此时看得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冲回家把母亲推倒在床上操一顿!
「打开那个抽屉,找一根最粗的鸡巴出来。」
「先塞进嘴巴里,插五下,再插进逼里插十下,这样来回十次。」
母亲脸颊凹陷下去吮吸着橡胶棒,然后来回抽送了五下,然后塞进那逼穴里
一次不差地插了十下,然后又把那沾满了逼水的橡胶棒眉头也不皱地再次塞进自
己的嘴巴里。居然真的就这么来回了十次……
他妈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欲火还是怒火焚烧着,反正现在的我感到浑身燥热!
「这次是屁眼十下,嘴巴五下,十次!」
短信一条又一条地发过去,或者说是命令,而从头到尾,母亲除了拿起手机
看,基本全程如同机器人受到指令一般照做。直到上面那条发过去后,她才回了
一条「不要,我那里没洗。求你换别的好吗?」
刚刚那段是我在光头手机短信里看到的,我照搬了过来,母亲这么一说,我
下意识就开始想别的凌辱方式,完全没留意到短信中那哀求的口吻。然后母亲看
着手机一会,当我准备回信息的时候,镜头中母亲居然趴在了床上,肥硕的乳房
压得扁扁的,那丰满的屁股对着镜头高高撅起,手里拿着橡胶棒就朝自己的屁眼
捅了进去,然后缓慢地抽插了起来。等她把橡胶棒从屁眼里拔出来后,我把镜头
推近,母亲的眼泪已经把床褥弄湿了一片,那黑色橡胶龟头递到嘴边,颤抖着,
犹豫着,终于还是插进了嘴巴里。
呕,我不适地干呕了起来,胃里一阵翻腾,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发出那条信
息的我,此时居然想再发信息阻止母亲,但我做不到,我一边干呕着,一边眼睛
又灼热地看着屏幕里,母亲再次把橡胶棒插进了屁眼里,那巨大的龟头把母亲褐
色的肛蕾撑得浑圆,从进出的长度看,插得很浅,但整个龟头是没了进去。
一直到母亲弄完,开始干呕找杯子涑口,我都一直处于发怔的状态。
我以为对母亲的堕落有了足够的了解了,但没想到,母亲已经沦落到了这等
地步……人真的可以那么分裂吗?我再一次在内心叩问自己,为何在人前她还能
如此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为何在背后却连鱼得水的那些妓女都不如?
母亲,你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咬咬牙,终于拿起手机又发了一条过去。
「再给我表演一段我最喜欢看的,今天就放过你了。」
母亲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到信息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躯在颤抖着。大
概过了有3、4分钟,她用自己那光洁的藕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居然回了一
条信息:「你刚不是看到我去完厕所了吗?现在我撒不出来。」
什么?
撒不出来?光头喜欢看母亲撒尿?
「没得商量。」
「你真变态。」
母亲发完这条信息后,居然穿上了衣服,穿好后她直接打开门就出了卧室。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母亲还保持着基本的底线,没想到一会她就拿了一
个白色的饭碗进来,然后再一次脱光了衣服。
再次赤裸身体的母亲蹲在地上,将碗往胯下一放,双手抱脚,大概过了四五
分钟后,才站起来。我把镜头推过去,那刚刚摆在母亲胯下的白碗里,此时水汪
汪的,已经添进去了一小汤勺的液体在里面,不用问那是母亲的尿,看着数量不
多,但考虑到她不久前才撒完尿,能挤出这些算不错了。
搞什么?我没看到你排尿啊,你不该是对着镜头掰开腿来撒的吗?
我这边疑惑着,那边母亲看了一眼摄像头,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然后她退后
了两步,跪了下去,那双肥奶子直接就垂了下来挨在地面上,母亲再一次看向摄
像头,然后她伸出来舌头,头颅低下去……
我再一次脑袋嗡鸣!
母亲在舔尿……
母亲在舔自己的尿……
母亲像一条狗一样地趴着舔吸自己的尿……
上一次我以为母亲死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没想到人原来是可以死两次的,
或许是三次……
我不理会屏幕里开始呕吐的母亲。装腔作势。我此刻不再愤怒,感受到前所
未有的平静。
我不是第一次接触过这些东西,母亲在抽屉里的那些照片里就有母亲排尿的
照片,还有母亲嘴巴里被插着漏斗灌尿的照片,但那些东西,今天之前我都可以
当她是被逼的,虽然今天她也是被逼的……但看着监控里和看到照片上的感觉完
全不一样。
病入膏肓的贱货……
我真的想要这样的母亲吗?
33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这是大跃进时期的宣传标语,而姨父,就是在那个年代出生的,我认为他就
是在这种思想的熏陶下成长的,并且以此为人生格言干下了那些疯狂的事。这也
印证了多年后,那一句异曲同工的话——「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大多数癞蛤蟆在面对白天鹅的时候是自渐形秽的,绝大多数的癞蛤蟆也不会
持有试试无妨的想法,个别撞上去了,本来就是一个概率很低的事情,偏偏因此
撕心裂肺。所以,这个世界公平吗?不公平。有人生来有钱,有人生来好看,社
会资源也会因此偏心地往他们倾斜,漂亮的女孩做错事是可以包容的,丑女做错
事就是万夫所指。
但不要去感叹那些事情。
至少陆永平不会。
姨父这副面孔即使刨去早些年的营养不良与操劳,也是沾不上端正的边的,
这也是我潜意识里抵触父子关系的其中一个原因,要是一路相处过来也就算了,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这突然的认亲,我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居然是一
个腆着大肚腩又矮又胖又猥琐的中年人。
但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大胆地喜欢上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天鹅,并且大胆地
追求过,失望过。没钱?赚钱!钱难赚?敢拼敢铤而走险敢押上身家性命!姐姐
娶不到?那娶相貌差不多甚至要年轻一些的妹妹。对方家里不同意?直接搞大了
肚子逼婚!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了?在姑娘结婚当天迷奸新娘,并弄大了新娘的肚
子,还让对方帮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然后在若干年后折断了白天鹅的翅膀,
将她踩进了烂泥里……
这些事说是传奇并不为过,要是曝光出去,联系上他现在所做的事,历史上
肯定有他一笔。
但并不会,几千年来,记载下来的不过是沧海一粟,所以人要有谦卑的心态,
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间曾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不要贸贸然对那些你不曾经历不
曾了解的事物嗤之以鼻。
*** *** *** ***
「你最近怎么了?一放学就急着走了,昨天我喊你你都没理我。」
我在陈瑶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把她给拦了下来,此时在校操场一边围墙的
树荫下,面带愠色地问着眼前这名局促不安地低着头颅的女友。
我当然知道陈瑶是怎么一回事。
陈瑶没有同意卖身换药,也不知道她哪里搞了五百元从黑狗手上买了药。当
其时黑狗还问我要不要卖,我很爽快地应允了,她此时是无本之木,我想这五百
就是她的极限了。果不其然,算算时间她前天就用完,今天应该就是发作期。上
课的时候我特别留意她,时不时发抖一下,以往坐姿端正,如今蜷缩了起来,连
老师也注意到询问了一句时不时不舒服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
「啊?你喊我了吗……我,我没听到啊。」陈瑶低着头,不时抽一下鼻子,
但这种行为大部分人都以为她是感冒了「我……我最近有点不舒服……」
「你没看医生吗?这样吧,我带你去卫生所看一下。」
「不不不——!」陈瑶受到惊吓一般,连忙喊不,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
度了,又说了一句掩饰「就……就喝点水就好了……没必要去看医生。」
「你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我就是生病,林林……你别多想了。」
面对带着不信任的怀疑表情,陈瑶原本就单薄的身躯似乎更加摇摇欲坠了,
一瞬间,她收起了那瘾君子的面孔,脸上充满了失落绝望的模样,让我也不忍心
起来。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黑狗按照安排在不远处走过,还故意叫喊着:「走咯,
放学回家……」
「啊,林林,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点事……」
我伫立在原地,望着陈瑶刻意和黑狗保持距离,朝着实际上完全和她回家的
路相反的方向逐渐远去。
忘了她吧。
她已经配不上了你了,严林。
*** *** *** ***
「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严经理。」
「严经理好——!」一波女声响起,饭堂里,十几名女子对着我齐齐弯腰鞠
躬。出于某个人的私人目的,在场的女子虽然不是个个好看,但也算是五官端正,
最重要的是居然个个胸部饱满,那制服本来就故意在胸襟那里开大了口子,此时
齐齐弯腰,我站得又比下面高一点,顿时被一片乳肉闪瞎了眼睛。
我内心也是异常的澎湃,一群成熟的女人向着还是中学生的我鞠躬,这场面
我还真的叫人兴奋。
李秀芬经理邀功似的转头朝我眯眯眼底笑了一下,再转身继续说道:「董经
理的事大家也知道了。好消息是,董经理被送往市医院后抢救回来了,不过由于
身体原因,需要转到其他医院继续疗养一段时间,所以现在由严经理接替董经理
的位置。」刚刚还带着亲切笑容的李经理,突然脸色一变,面若寒霜地说道:「
但在这里,有些事我还是要再次重申一次。那就是管好你们的嘴,要是让我知道
外面有什么流言流语是从你们这里传出去的,那到时可别怪我李秀芬不讲情面。
须知道你们比外面拿多200元每个月的工资不是白给你们的。」
我在上面看着,大多数人听到李经理后面的话,都低着头,显然很畏惧她,
看来她这个大堂经理兼老鸨在大家面前还是挺有威望的。
饭堂里弄完后,李经理又带着我来到了鱼得水宾馆的「负一楼」。
这里说是地下室,实际上装修得一点不比城里面的星级酒店差。姨父经营的
是高档皮肉生意,这些或绑架、或威逼、或利诱过来的姑娘质素都很高,是专门
招呼那些达官贵人的,地下室的每一个房间都像家居一样,而那些姑娘除了吃饭
或者某些放风的时间才得以上去,平时都是住在这里。
下面的迎接差点没让我鼻血直接就喷了出来。
6名美女容貌姿色各有各风情的美女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全部都是赤身裸体
一丝不挂,姿势也是统一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球,双腿岔开往前挺。
「这是双儿,以前是中学的地理教师,已婚人妻哦,口活最好;这位是雯雯,以前是银行的柜员,名校高材生;这位是雪儿……」
李经理一个一个地介绍过去,这6名姑娘中,其中就有我很喜欢的那两姐妹,
张书慧和张书巧。
「这里打算暂停营业了,这些姑娘你姨父要带走,但你姨父说了,你喜欢的
话可以留下一两位服侍你,你怎么看。」
李经理那边话音一落,我立刻感到对面的姑娘都投来了灼热的目光,甚至有
几名直接就抬头挺胸起来。
毕竟只服侍一个人和接待不同的客人,孰轻孰重,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我想要那两姐妹。」
「啧,我就知道。」
李经理会意地笑了一声。没想到她当着这几位女性的面突然牵起了我的手,
按在了她那鼓囊的胸部上,「坤爷走后,我就指望严经理你多多照顾了,你今晚
要不干脆在这里过夜算了,我带那两姐妹保管让你爽得下不了床去。秀芬姐我呢,
姿色是不如那些年轻妹子了,但胜在身材还不错,不过要是说到床上的技术和花
样,那些妹子可是拍马也追不上。」
说着,李经理居然发出一声淫荡的娇喘声,那嘴巴张开,舌头伸出灵活地翻
卷起。同时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衣襟里插进去,那白衬衫的纽扣不知道她是什么时
候解开的,衣服里面是真空上阵,我手直接就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奶头上。
妈的,这是有备而来啊。
「书巧过来!给我舔舔。」
李经理一声喝,张书巧立刻就跪在了李经理面前,居然将脑袋钻进了李经理
的一步裙内,李经理立刻又是一声娇喘,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等她舔干净
了,要不你现在就给秀芬姐射一炮?」
这样的场面我真没历经过……
*** *** *** ***
「我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说话的人。」
鱼得水宾馆顶楼,姨父的办公室里。在李经理的穴里打了一炮的我,想着干
脆晚上的计划改期算了的时候,琴姐来了个电话,我只得作罢。
不得不说,这李经理真是风情万种,她直接在走廊躺下,让张书巧两姐妹扯
开她双腿让我操,那放浪形骸的叫喊和欲仙欲死的表情,那逼也没多紧凑,但我
没几下就被她缴械了。
此时我和琴姐在沙发上隔着茶几相对而坐。房间里没有开暖气,但眼前这个
女人还是那天医院看到的那样,短袖长裤的打扮。
同样的身形高大,琴姐但和光头不一样,这个女人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
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似乎散发着某种气场,那气场就像无数围绕着她旋转的刀刃,
能把人割得遍体鳞伤。
「你父……姨父和我说了你和他的关系。所以他把我安排了在这里。我想说
的是,除了关于公司在当地的产业经营这一块之外,其余的一切我都会在他允许
的范围里全力支持你。」
「你和姨父是什么关系?」
可以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女人不善于言辞,说话有些生硬磕绊,我也很奇怪,
为什么姨父离开这里,居然会让一名女人过来接手一切,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精
明的女人。
谈琴显然没想到我话题一转直接转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去,她皱了皱眉,貌
似不太愿意回答这个话题。
我也就是那么一问,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些什么。我又继续扯开话题聊了几
句,确定了她真的不善于也不喜欢聊天后,我就告辞了。
「哎——!」
我走的时候,琴姐又喊住了我。我回头。
「女人你玩归玩,不要耽误了学习。」
我一愣,她又补了一句:
「你姨父说的。」
*** *** *** ***
对于姨父在这里的产业,我毫无兴趣,在这方面我并不盲目自大,让我管几
个人我没问题,但经营这一块我是压根儿一点也不行。不过姨父在镇上的这些门
面真的只是门面而已,是不在乎盈利的,都是为他的那些地下产业做遮掩。据我
所了解,明面上真正来钱的有几块:地下赌场、基本垄断的当地的土木工程、同
样基本垄断的运输业。
另外那些诸如禁药之类我还无法解除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光头给我留了多少「遗产」在我眼里,承认陆永平
是自己父亲,在心理上我还是认为无异于认贼做父。但是,虽然我心理上不承认
这层关系,但姨父所提供的好处,我一概照单全收。
最直观的是我手头领到了一笔8万块的可支配资金,8万块什么概念??当
其时好一点的大米也就1元/斤,在城里买一套100平米的房子还不用5万块,
更别提我们这个边缘山区的乡镇里了。当其时拿到那笔钱,我整个人都感觉浑身
发热起来,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串!
当其时父亲出事,家的能卖能当的资产全部弄出去后,我清晰记得当其时的
缺口就是这个数字,也就意味着,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数字开始出卖自己尊严,如
今沦落成光头口中的「母畜」。
不得不说真是讽刺……
但我想说,这些钱根本就不是重点。因为这些钱并不是完全属于我的,里面
有一大半是用来给我下面的人发工资的,还有一部分要作为应急资金。不过我粗
略计算了一下,即使如此,我手头上还是有万把来块盈余。
监控室是个意外之喜,我相信不止一间,因为我敢肯定,母亲在校里住的宿
舍,肯定也被监控了,但我问了一下大东,大东说不知道,暂时我就放下了。
另外一个最大的惊喜是,光头在隔壁村的那座宅院现在归我了。也就是说,
我中学还没读完就已经拥有一幢3层高,每层120平米,还有一个大院子的房
产。
但这座房产,真正有价值的却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我在地下室里发现的那些
宝贝们!那一货架的药物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光是之前我对妹妹和小舅妈实施迷奸用的「迷奸粉」就有6~7 瓶之多,用在
小舅妈身上的「瘙痒喷雾」有十来支,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罐让我觉得哥伦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