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倚天后事录】(3月8日更新至70楼)【014】

zzsss1 2024-12-24 11:03

[quote]原帖由 [i]jolin1899[/i] 于 2024-12-23 21:14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14759836&ptid=1209855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听说大凤更新了,我就来看看,本集女主杨不悔,我就想问问到底能不能加上殷不亏的戏份,本来我还想着黄衫女,但是最近就觉得殷不亏的梗要玩起来就特别的溜了 ... [/quote]
你就别想殷不亏了,后面可能会有微不举。

zzsss1 2024-12-24 11:04

[quote]原帖由 [i]ftk[/i] 于 2024-12-23 14:45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14758494&ptid=1209855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怎么说呢?架构是不是太大了点?色文嘛,两章了,女主肯定是没露面呢吧?不太可能是杨不悔,更不太五能是贝,一上来这么生猛的把武当四侠干没了,案子得破啊,这来来回回的悬疑剧情得占二十万字,肉不是万能的,可是少放肉,想满足大多数人,也 ... [/quote]
这个文向来只有肉太多,没有肉不够的,悬疑也不是这文的风格

菩提之王 2024-12-24 20:43

我还是希望出现蜘蛛殷离的戏码,练千蛛万毒手被蜘蛛咬伤,获得神奇力量的殷离将周芷若吊起来绑成十八种姿势。

少典 2024-12-29 14:07

  倚天屠龙记,射雕三部曲里我最喜欢的一部,倚天四美里最爱的自然是赵敏,
不过最色气,给我带来最多性幻想的,还得是周芷若,她因爱生恨负气嫁给宋青
书,给当时还年少的我带来极大震撼,不过金庸老爷子笔下留情,让她没有丢掉
处子之身,就是另一方面的遗憾了。

  说回这篇文,倚天里美人众多,作者会主写谁呢,让人期待。

  第一章开始。

  看了开头几段,第一印象,细腻的文笔,值得一字一句慢慢品读。

  殷梨亭都老了么,这得是过去多少年了呢,可能会以张无忌他们的下一代人
物做主角了吧。

  这时代应该到明初了,这时应该还没有湖北的概念,元朝的湖广行省在明朝
改制成湖广布政使司,下辖今天的湖北湖南两省,到清朝康熙才把这两个分开了。

  刚开始慢节奏,一点点交代背景,学习了。

  现在很少看到情节这么舒缓的武侠文了,看着看着有种时光倒回从前的感觉。

  「但见雪地里零落着几乎人家」几乎应为几户。

  中毒啦,莫非是消失多年的十香软筋散么。

  还真是啊,这玩意不是只有赵敏有么。

  哦哦,都大锦啊,这仇算到武当派头上倒是不冤枉,记忆里原著好像也没交
代龙门镖局后来怎么样,这时候来报仇确实合理。

  殷梨亭要死了么,未亡人杨不悔,想想就刺激。

  第二章开始。

  继续杨不悔的戏份,原著里她不顾世俗眼光,勇敢追求自己所爱,性格跟母
亲纪晓芙相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作者似乎有意主写这个奇女子,按常规套路就是反派以殷梨亭作为威胁,逼
她就范,这样子读者肯定买账,就是流于俗套了,相信作者应该会有奇妙设计。

  「松园桥」应是宋远桥。

  四侠都死了么,感觉不是这么回事。

  好吧,杨不悔真成未亡人了,这就让人好奇后面的剧情走向,要踏上复仇之
路么。

  十香软筋散不知道验尸能不能查出来,真要查出来岂不是又要跟赵敏产生误
会,无忌就难做了。

  原来明教还在,朱元璋当了皇帝,头一件事不就该灭了明教么,要不然得位
不正啊。

  我记得杨逍很不喜欢殷梨亭来着。

  华山派诬陷明教这里写得不错,看来朱元璋就是想铲除明教,这些个名门正
派自然是要巴结朝廷了。

  感觉杨逍变成个老好人儿了,不像他的作风啊。

  杨逍突然病倒了,似乎是张无忌出场的引子,差点以为没有张无忌的戏份了。

  目前情节进展十分缓慢,不过作者说了总篇幅在三十五万字以上,那就只能
慢慢等等看了。

  那就来预测下之后剧情走向吧,张无忌来到武当山以后,帮杨逍看病只是小
事,最重要的是他应该能看出四侠是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而十香软筋散向来是
和赵敏绑定在一起的,毕竟周芷若就曾经用这个诬陷赵敏。

  问题就回到龙门镖局那帮人,他们应该不重要,怎么会有十香软筋散呢,想
来想去还是周芷若啊。

  金庸老爷子把新修版结尾改成周芷若要求张无忌答应不娶赵敏为妻,她还说
过个十年八年张无忌便会只想着她了,显然是还没放弃张无忌。

  这样来说让周芷若再当一次幕后黑手,也算合理。

  以上只是瞎猜,看作者后面怎么写了。

biyaofans 2024-12-29 15:57

Z大又开新坑啊,期待能完结

zzsss1 2024-12-29 23:08

字数:12209

             03、人祸阋于武当墙

  一日夜里,杨不悔在父亲床前伺候,但见他形容愈见消瘦,更是心疼不已。
心想自己自幼漂泊,历经艰险,方才回到父亲膝下,还未来得及尽孝,便嫁做人
妇。如今更是长年居住在武当山,哪里还有工夫去探望父亲?杨逍为了给她亡夫
悼念,不远万里亲上紫霄宫,却意外染了重病。细一想,全是自己的罪过,不由
地又暗自悔恨懊恼。

  在给父亲喂下了药物后,杨不悔唉声叹息,回到自己房里休息。当真是祸不
单行,丈夫殷梨亭刚刚离世,如今父亲又病重,只觉得这人世间所有不好的事情,
这几日全都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夜里卧在床上,辗转难眠。过了许久,这才恍
恍惚惚地开始睡去。

  就在杨不悔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屋子里有些响动,下意识地将手一伸,
按住了放在身旁的宝剑。她睡觉本就容易惊醒,更何况这几日心事重重,睡得又
浅,稍许的一些动静,便能令她惊觉。虽然身在武当,料想也不至于会有什么危
险,但自小的流离早就练就了杨不悔谨慎的性子,当即大喊道:「何人?」

  她在武当之中,身份地位颇高,若无吩咐,闲杂人等岂敢擅自进入她的房中,
更何况是这种更深露重的时分。尽管只在一瞬间,杨不悔还是将念头在脑海中转
了一遍,手握宝剑,坐了起来。可没等她坐稳,忽觉一个黑影朝着自己的身上压
了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已按在了她握剑的手腕之上。

  「哪里来的淫贼,居然敢擅闯我的房间!」杨不悔登时大惊,话说之间,已
将右手手腕翻转。她的掌中握着宝剑,右腕翻转的时候,宝剑也跟着一并转动过
来,压到了那黑影的手背之上,同时左手疾出,黑暗中要点住对方的穴位。可黑
影显然也非泛泛之辈,但见自己按着杨不悔手腕的左手手背被剑鞘压住,瞬间右
手往前一探,握住了剑柄,呛的一声,宝剑一半出鞘,压在了杨不悔的脖子上。

  杨不悔愈惊,刚点到一半的左手急忙缩了回来,也按在了剑柄子上。此时剑
身已经出鞘一半,加之那黑影的身子甚是沉重,压将过来,把那锋利的剑刃直逼
她的喉颈处,若是慢上半分,她颈处的动脉便要被划断,情急之下,左手往回一
收,又把还没完全出鞘的宝剑按了回去。

  可杨不悔终究还是失了先机,身体被黑影压着,冰凉的剑鞘也跟着压到了她
的脖子上,竟致无法动弹。今夜月明星稀,一缕银色的月光如轻纱般从窗口照射
进来,正好照在那黑影的面孔上。待杨不悔瞧清了他的长相时,不禁惊叫道:
「啊!清风,如何是你?你别胡闹,快将我放开!」

  杨不悔看得一清二楚,压着她的那个人,正是武当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清风。
如不出意外,这武当掌门之位,来日便是他的。可清风为人,素来温文儒雅,又
极具分寸,颇有当年大侠宋远桥之风,只不知他为何夜闯太师婶的寝房,犯下这
人神共愤的大错来?她心思纯善,哪能料得到清风早有非分之念,便压低声音,
让他下来。

  清风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却未蒙面,瞧见杨不悔,笑道:「六太师婶,如
今殷六侠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年纪轻轻,独守空闺,想来是寂寞得紧。不如…
…嘿嘿,不如成全了晚辈?自打你头一天上山起,我便对你情根深重,只是太师
叔在,晚辈不能放肆,如今这武当山上下,皆有我一人把持,将来让你当个掌门
夫人,想来也不是不可!」

  「清风,你说什么浑话?」杨不悔闻言,既羞且怒,大声地训斥道。她本以
为清风定是趁着空闲,偷偷溜到山下去饮了酒,这才有酒后失态的模样,可凝神
嗅了嗅,却未从他口中闻到任何酒气,愈发不解起来。

  「你当我说的是浑话?」清风显然有些怒意,一手握在剑柄上,一手握在剑
鞘上,又将整柄宝剑往下压了压。

  杨不悔的玉颈和双臂都被压在了剑下,竟动弹不得,急忙叫道:「清风,你
速速离去,我这个当太师婶的也便不与你为难,权当此时从未发生过!如若不然,
我出声一喊,武当派弟子定然不会饶放了你!」

  听她这么说,清风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还咯咯地笑了起来:「拜你所赐,
如今武当山上武功唯一能与我比肩的明月已让我遣去漠北了,谅他轻功再是高深,
没个十天半月,想来也是回不来的。至于其他人嘛……哈哈,你倒是喊一声试试
看?」

  杨不悔见他说得那么有恃无恐,心中愈发慌乱,她本意也不愿将事情闹大,
若是让武当派弟子知道清风擅闯了她的闺房,清风受戮自是难免,可她的名声定
也要折损,免不了被人在身后构陷,丈夫尸骨未寒,便做出这等勾引弟子之事。
可是事到如今,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张嘴叫道:「有人么?」

  谁知,一连喊了数声,外头竟无人应答。清风道:「你别白费心思了,伺候
在你门口的那些小道士,已让我遣往别处了,今夜想必也是回不来了的!」

  「你!」杨不悔大怒,这才意识到,今夜发生的事绝非偶然,乃是清风早已
经过了缜密布置的,顿感心底一阵寒意骤起。她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想从清风的
控制下挣脱出来,可没想到,对方的力气竟大得出奇,仍她她的脖子和双手压得
死死的。

  清风忽然出手,点住了杨不悔肩井、肾俞、竹柳几处穴道,这才将宝剑从她
手中夺了过来,丢到一旁。

  杨不悔既中了点穴,只觉得浑身酸麻不已,竟致无法动弹,只能恨恨地盯着
清风道:「你想干什么?」

  清风道:「当然是想和太师婶一起共度春宵了!」

  杨不悔以前还觉得清风这人孺子可教,可今夜见他这副本性毕露的样子,顿
觉可恶可恨起来,尤其是他说话时候的样子,更是让她恨不得想要扇几个耳光过
去。她杏目圆睁,怒道:「你敢!」

  清风浑然不为所惧,将自己伏到了杨不悔的胸口上,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起
来,道:「你瞧我敢,还是不敢?」

  「啊!清风,你松手……」杨不悔顿感满口的腥臭之味冲她袭来,急忙屏住
呼吸,难受地大叫。她虽曾和张无忌学过一些心法,跟随父亲杨逍也练了许多明
教的武功,可归根到底,还是武艺不精,当她暗自运起内力,想要冲开穴道的时
候,却发现清风的点穴手法很是霸道,每每运气,都像一扇门似的将她的气息全
部堵住。谚语有云,动手先动肩,被点住了肩井穴后,她的双肩酸麻,手臂更是
抬不起来,完全无法反抗。

  清风一把握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死死地固定起来,双唇已毫不留情地吻
了上去。

  「唔……」杨不悔急忙抿紧了嘴唇,不让他得逞,可是在清风的口舌撬动下,
她的牙关还是被撬了开来,一条湿滑的舌头闯入她的口腔。顿时,杨不悔感到自
己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要知道她与清风之间,足足两代师徒辈分,但武当派
中,无异于祖孙之间的关系,这更令她难以自处,拼命地想要反抗。就在她的脖
子朝着一边拧去的时候,下颚却在清风的手中,整张脸仿佛都被扭歪了似的。

  「啊!清风,你不可以这样……」惊恐之下的杨不悔不顾面颊上的疼痛,扭
转脖子去,让自己的双唇硬生生地与对方分离开来。谁料,刚喊出声,清风又将
头一低,双唇堵在了她的口上,将她的下半句话又全都塞回了喉咙里去,只能发
出「唔唔」的呻吟。

  清风一边强迫着杨不悔与自己亲吻,一边双手开始在她的胸前摸索,很快就
摸到了衣襟,用力地向两旁一扯。杨不悔这几日由于丈夫新丧,身上穿的都是素
服,很快就被清风撕开了门襟。在衣襟下,但见两团丰满的胸脯被一层薄薄的肚
兜包裹着,随着急促的娇喘,不停地起伏着。已经尝到了甜头的清风更是下手无
情,直接抓住了肚兜,又是往下一扯。

  杨不悔能够感受到背上的系带崩裂,很快胸前便是一股凉意。而此时,她的
心里却比身体更冰凉。想起自己一往情深的丈夫,尸身刚刚下葬,她便被压在了
别的男人身下,肝肠寸断,泪水忍不住地滑落下来。

  清风离了杨不悔的唇,低头一看,两团雪白剔透的乳房正在自己的眼前不停
地颤抖,挺立的玉峰之上,两颗如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更是诱人,借着从窗外
射进来的月光,似是在凹凸不平的乳尖之上结了一层霜。顿时,他的脑海里精虫
翻滚,眼中也布满了血丝,哪想那么许多,低头便将乳头紧紧地含了起来。

  「啊!救命……」杨不悔颤栗地喊道。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大,虽
然口中呼救,却又怕当真被外头的人听到。倘若这时武当的弟子闻声闯进房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无法想象那些弟子脑中所念,只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自
己当真不如死了算了。

  「嗷呜……嗷呜……」清风如疯了一般,不停地啃食着杨不悔的乳房,他一
边将那只嫩得几乎能够挤出水来的软暖肉球往自己的口中送,一边用掌根推着乳
根,五指在其上不停地揉捏。

  杨不悔感到胸前阵阵痛意,双手已经捏足了拳头,指甲都快掐入掌心的皮肉
之中,可受制于武当点穴术的身体却怎么也动弹不得。此时此刻,她的心上宛如
被无数刀子在割一般,疼痛欲裂。

  「唔……太师婶,你的奶子可真新鲜啊……想来六太师叔可没怎么好好疼你
啊!」清风的嘴似乎不愿离开杨不悔的乳头,一边吮吸,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在
杨不悔的身上,他嗅到了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女人体香,那宛若春药般的刺激,
让他裆部的巨物忍不住变得坚硬起来。

  「住嘴……啊啊!」杨不悔低声地呵斥。辱她骂她,已是她本身所不能承受
的底线,如今又听清风出言对殷梨亭不逊,更是怒不可遏。只是她现在的怒火已
经变得毫无作用,甚至无法在清风的心里造成任何一丝创伤。

  清风已经无法再说话,继续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两只娇嫩欲滴的玉峰。这时,
他的手上又开始有了新的动作,贴着杨不悔几乎已经赤裸的腰身滑了下去,抓到
了她的裤腰上。

  「你,你要干什么?啊!不可以这样!」杨不悔惊得再次大叫起来。那是她
身子最私密的去处,也只在六哥一人面前裸露过,虽然她早就意识到自己今夜难
逃被辱的命运,可当看到清风要去脱她裤子的时候,还是羞耻得差点没有崩溃。
她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手臂,虽然肩部的穴位已经被点住了,但手肘和腕部还是
能够活动的,只是使不出太大的力气而已,她急忙紧紧地按着自己的裤子,不让
清风得逞。

  「放手!」清风狰狞着脸命令道。

  可是杨不悔又怎会去听他的话,还是不肯就范。

  清风忽然咳嗽了一声,对着门口喊道:「金马,玉堂,进来吧!」

  顿时,又从外面进来两个小道士,年纪不大,约摸十几岁的模样,脸上稚气
未脱。杨不悔很快就认出了他们,是几年前刚刚上山的五代弟子,师从清风,名
唤金马、玉堂。二人的父母在战乱中被元兵杀死,成了孤儿,是武当大侠宋远桥
接他们到武当的。彼时张真人还在世,亲自为他们起名作金马、玉堂,乃取宋代
欧阳修「金马玉堂三学士,清风明月两闲人」之意,正和了清风、明月的名号,
也显了清静无为之风。清风见二人入内,便指挥道:「快将她的双手给我按住!」

  「啊!」杨不悔万想不到,自己的房门口居然还有两名五代弟子在。方才她
接连呼救了几声没人应答,此时清风刚出声,二人便进来了,想来这两人定是已
被清风蛊惑,心中甚是气恼。可当她反应过来之际,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衫
已尽数被清风撕开,两只羞耻的乳房正露在外面,当着弟子们的面如此赤身裸体,
让她好不害臊,顿时惊恐地大叫起来。

  金马、玉堂二人怔怔的,却是没有动手。两人自从上了武当后,清心寡欲,
何曾见过女人的身子,眼前两团白花花的肉前乱晃,忍不住感觉口干舌燥,吞了
几口唾液,不知该如何是好。

  清风扭头望着二人道:「还愣着做什么?」

  金马、玉堂顿时反应过来,一起上前,分别捉住了杨不悔的双手,将她按到
了头顶之上去。

  「啊!你们……啊啊!」杨不悔想不到这两人竟会助纣为虐,可自己近乎半
裸的身子却让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思考,只能由着本能,不停地扭动挣扎。

  清风将腿一分,骑坐在杨不悔的大腿上道:「这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说着,继续自己刚才被中断的动作,将她的裤子一点点地往下扒。

  「啊!不可以!啊啊!清风,求求你,别这样……呜呜呜……」杨不悔本想
呵斥清风,可在巨大的羞耻和无奈之前,所有的威严和气势都被消弭于无形,想
到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就要裸露在这些后辈们的眼皮底下,又慌又怕,只能苦
苦哀求清风,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已委屈地哭出声音来。

  清风只是不理,很快就把杨不悔的裤子脱到了小腿处,露出自肚脐眼以下,
膝盖以上一截迷人的身段。杨不悔虽已嫁为人妇,但因为尚未生育,腰肢盈盈一
握,宛若处子一般,仿佛轻轻一扭,便能扭断。髋骨稍显宽大,让她的臀部看起
来由为丰满,在两腿之间,有一道细缝的夹缝。杨不悔羞耻得连寻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身子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地夹住大腿,试图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清风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子挤了进去,双膝跪在杨不悔的大腿中间,
解开腰带,将胯下的肉棒举挺起来。如今清风也已成年,不再是当初那不谙世事
的小道童了,阳具既黑且大,如同一条巨蟒,恐怖得人毛骨悚然。此刻那巨物已
是阵阵龙吟,肥厚的包皮已从龟头上剥了下去,露出如拳头般大小,布满了紫色
青筋的阳根。他看上去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很是满意,挑衅般地瞅了杨不悔一眼。

  杨不悔一见到他的性器,心跳愈发加速,简直快要从喉咙口里蹦出来似的。
她这辈子除了自己的丈夫外,还未见过别的男人的身子,顿时感觉脸上阵阵发烫,
急忙把目光从清风的身上移开,口中叫道:「你,你快把裤子穿起来!」

  清风道:「我这宝贝既已出鞘,若是不能饮血止渴,岂能甘心收回?」

  「啊!不要脸!」

  杨不悔今日总算是见识了清风的卑鄙和无耻,与往常看起来判若两人。当真
是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恭谦未篡时,不到这种时候,又如何能瞧得清他的真面
目呢?可现在已经迟了,杨不悔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清风把双手搭在杨不悔的大腿上,两个大拇指扣在大腿内侧,将她的两条腿
张开一个更大的角度来。在双腿的夹角之间,一道粉嫩的肉缝正紧闭着,似未出
阁的姑娘一般,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一撮整齐乌黑的耻毛呈倒三角状分布,使
得那诱人的神仙洞显得更加神秘。

  清风、金马、玉堂三人见了,都忍不住直吞口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杨不悔
的私处。

  杨不悔虽然紧闭着双眼,却也能意识到他们究竟在瞧些什么,但绝浑身上下
火辣辣的,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她咬着牙屈辱地喊道:「呀!你们……你们不要
看!啊,放开我……」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想把双腿重新夹起来,可已经被点住
了腰部穴道的双腿这时竟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羞耻地裸露着阴户,任由几名弟子
观瞻。

  清风已把杨不悔调戏得够了,这时便要进入正题。他手握在阳根处,将那威
武雄壮的龟头对着严丝合缝的阴户,上下摩擦。

  「唔唔……」杨不悔感觉到腿间有滚烫的东西在嫩肉上滑动,浑身忍不住颤
抖起来。恶心和恐惧也到达了极点,屈辱地喊道,「别这样!你杀了我罢!」

  清风道:「不,太师婶,晚辈如何舍得将你杀了呢?我还得留着你好好把玩
呢!」说话的当下,龟头在阴户上的摩擦愈发用力起来。他并非不急着插入,看
到不悔在自己身下无力挣扎,这滋味简直比直接单刀直入来得更加令人痛快。

  杨不悔却丝毫也没有要与清风亲热的念头,当炽热的龟头在身体上磨蹭的时
候,不仅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反而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蹂躏般,让她
禁不住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清风眼看着自己的挑逗起不来作用,便低下头,往肉棒上吐了一口唾液。他
将肉棒竖起来,换了个角度贴着不悔的下体又蹭了几下,那口刚刚被吐上去的唾
液很快就均匀地涂抹在了小穴四周。这时,他再次将阳具一横,往前轻轻地捅了
过去。

  「啊!啊啊!不要啊!」杨不悔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被缓缓地
扩张,由此带来的阵阵酥麻感让她愈发无地自容,大声地尖叫不止。此刻,她的
脑海里轰的一声,紧接着耳边嗡嗡作响,像是天崩地裂之后,在体内造成了永久
不息的震荡。

  肉棒有了唾液的润滑,很顺利地便进到了杨不悔的体内。殷梨亭在世时,乃
谦谦君子,即使是夫妻之间,也相敬如宾,从不主动向杨不悔求欢,因此杨不悔
虽已不是处女之身,但小穴却紧致得如同姑娘家一般,当清风的大肉棒进到其中
之时,顿时感觉自己的阳具像被一层温软的肉膜紧紧地包裹起来。

  杨不悔咬碎银牙,嘴角已是丝丝鲜血流淌出来。这一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
的身子已经不再是干净的了,更对已经离世的丈夫有着万千愧疚。她忽然有些后
悔,当日杨逍提出带着她一起回坐忘峰的时候,理该答应。若真如此,也不致于
遇上今日这般厄运。

  清风直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左右两瓣肥厚的阴唇似乎已快要将整条阳具吞没,
只留出一截不到寸余长短的根部在外。此时,他已不可再继续深入了,龟头前似
乎顶到了一层软软的肉棒,像是已经捅到了子宫外壁上。

  杨不悔已不再反抗,心如死灰的她知道即便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她两眼痴
痴地望着屋顶,昔日的神采仿佛不复存在。

  清风可顾不得这些,刚刚有一句话,却是没有撒谎,自打杨不悔第一日上武
当时,便已觊觎了她的美貌,只是不悔乃六侠殷梨亭的妻子,他不敢染指。怨只
怨,这武当山女子太少,张真人所创心法又要求人人清心寡欲,可这清风正是血
气方刚之年,哪能忍耐得住?如今殷六侠已死,武当在尽在掌握,这才敢将多年
的心声吐露出来。看着杨不悔痛苦的表情,他的内心更是兽性大发,双手往上滑
动,抱紧了不悔的腰身,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虽然在肉棒进入时,有了唾液滋润,可这对于清风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在进出了几回之后,发现包皮贴着肉洞内壁摩擦,竟生涩地发疼,不禁有些愤怒
起来。想自己那么多年伺候殷梨亭夫妇,眼下这遗孀竟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让他的自尊心顿时有些受挫。其实,当他有这念头的时候,内心早已是扭曲的。
人家夫妇二人的事,又与你何干?若真如他所想,对他有了感觉,那才是不正常。

  只是在不正常人的眼中看来,任何正常的事也都变得不正常了。他一边抽插
不止,一边微微地弯下腰,把身子伏在了杨不悔光溜溜的胸脯上,双手同时抓住
她的两团肉球,一手揉搓,一手又往自己的口中送去。他含住杨不悔的乳头,用
齿尖轻轻地摩擦着,吮吸,咬啮,极尽所能。

  「啊啊……不……」杨不悔已是泪流满面,私处的扩撑让她痛不欲生,谁知
胸部竟也遭受了羞辱,锋利的牙齿虽没有用力咬她的嫩肉,但在乳头上滑动摩擦,
依旧如一把把刀子在上面割,疼痛不已。

  「嗯……唔唔……」清风几乎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到了不悔深深的乳沟中去,
口中发出的声响又变得含糊不清。赤裸的屁股一上一下,不停地把肉棒送进肉洞
里。

  渐渐的,杨不悔竟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内有股难忍是酸胀,仿佛在摩擦刺激中,
她的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不仅浑身燥热,而且每一块肌肉都开始变得紧绷。她拼
命地摇着脑袋,想要摆脱这种痛苦的羞耻,可她抵触得越利害,这种感觉也就来
得越猛烈。肌肤上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与此同时,似乎下体也跟着一阵紧缩,
令人无法启齿的液体在不停地流出来。

  「啊……这么快就开始流骚水了吗?」清风抬起头,嘴角边挂着口涎笑道。

  杨不悔不想搭理她,而且即使开口,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她现在竟觉得自
己在这个武当弟子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像只要和他对上目光,就能清晰地看出对
方眼中对自己的侵略和嘲笑。每一下抽插,都让杨不悔宛如世界末日一般,不管
是她的信念,还是对六哥真挚的感情,似乎都在一点点地流失。

  清风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进出抽动变得越来越顺畅起来,只见他的双手
松开了两团肉球,朝着杨不悔的后腰上抄了过去。当他两个手掌同时插在杨不悔
的腰下时,用力往上一抬。如今他的功夫比起已故的武当四侠来也不遑多让,抬
起毫无反抗之力的杨不悔的腰简直易如反掌。杨不悔只觉得腰上又是一酸,髋部
已经被托高,在这种姿势下,让清风的抽动变得更加方便。

  杨不悔依然没有放弃挣扎,当她腰部被抬高,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座拱桥模
样时,双脚的跟部死死地蹬在床板上,想要借力把自己的身体挪得远远的,避开
清风的进犯。可每当她刚把身子挪开去一些后,清风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又将
她使劲地往回一拉,重新回到肉棒前。

  「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啊!」清风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
出,也让左右两瓣阴唇里外翻飞,同时不少透明的蜜液被带了出来,滴落在床垫
上,很快就留下了一片片晕染的水渍。他不屑地骂道,「果然和你那个淫荡无耻
的娘一般模样!」不悔的母亲纪晓芙曾经和明教的杨逍有过一段旷世绝恋,可这
在每个名门正派的眼中看来,却成了是纪晓芙失贞。

  「住嘴!」杨不悔大怒,骂她可以,但骂她的母亲却是不行。

  「难道不是么?」清风吭哧吭哧地继续奸淫着,「居然和魔教的人搞在一起,
难道不是淫贱的女人吗?」

  「啊!」杨不悔只恨自己没有能耐,无论此时清风再怎么辱骂她,欺负她,
都只能眼睁睁地承受着,这种痛苦简直比当年亲眼看着母亲死于灭绝师太的手下
时来得还要锥心。可恨归恨,她的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一般,蜜汁也变得越来越
多。

  忽然,清风的脸色变得通红,肉棒开始变得鼓胀起来,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
正待呼之欲出。其实从他刚插进去的一刹那,便感觉龟头被一层厚厚的肉膜裹得
密不透风,瞬间便有了要射精的冲动,好在他及时运起内功,压入丹田之中,这
才忍到了此时。可如此不间断的奸淫,早已让他心神失守。即便是内力再高深的
武林人,也是讲究一吐一纳,此时正是他想要吐的时候。

  杨不悔也感觉到在体内闯荡的巨物变得越来越火热,就像在火堆上烤过的铁
棍一般,既硬又烫,忽然大声地叫了出来:「清风,你,你……」她毕竟已是人
妇,对男女之事也颇有心得,很快就意识到清风已至吐纳的关键时候,急得眼前
金星乱冒。如果只是肉棒进入体内,也不过是被沾染了身子而已,但倘若将精液
射到里面去,那她便算是彻底被对方占有了。杨不悔不想委屈求全,更不愿意对
不起刚刚离世的丈夫,突然莫名地一股真气上涌,惊冲开了被点住的几处穴道。

  「啊!」杨不悔手足上的酸麻感顿消,第一念头便是要推开清风。可是当她
挣脱金马、玉堂二人的压制,腾出手来一掌刚刚打出去,还没碰到清风的面门,
忽然又觉得体内一阵热流涌动。插在小穴里的阳具偏偏在此时精门大开,一波猛
烈的冲击直逼下腹。一刹那,杨不悔刚刚凝聚起来的真气又被冲散,手上的力道
也被卸了大半。原来就在此时,清风竟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逼得杨不悔心神乱
摇,真气消弭。可她手上的一掌去势未尽,还是直奔着清风的天灵拍去。

  清风虽是在高潮之后,却凭着身子的本能反应,轻松地把脸往旁一躲,耳旁
一阵风声掠过,杨不悔的一掌竟打了个空。清风趁势将身子往前一倾,将正在激
射的肉棒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杨不悔一阵闷哼,双眼不由地往上翻了翻,露出大片眼白,模样无比凄惨。
当她一掌打出,后继无力,整条手臂也跟着疲软下来,恰好此刻清风整个人往前
倾去,重重地垂落下来的小臂搭在了他的后颈上,看上去像是有意要搂抱他一般。

  清风足足憋了十几年的精液在今朝一下倾泻,宛如黄河奔流,滔滔不绝,一
波紧着一波不停地射进杨不悔的小穴里。每一波精液,如不是射在不悔的肉洞里,
凭空能够喷出数丈之远,如此强劲的力道,怎能让杨不悔不受用呢?

  「啊……」清风伏在不悔赤裸的胴体之上,一边上下耸动着臀部,一边长长
地叹息了一声,数波湍急的精液应声而出。过了许久,这才终于把最后一滴精液
从马眼里挤出,身子不由的一软,重重地压到了杨不悔的胴体之上。可杨不悔早
已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一想到自己竟被武当弟子玷污,心如刀绞不说,更有对六
哥深深地愧疚之情。她与殷梨亭结合本就是一半报恩,一半真情,可那么多也未
能给六哥生出一儿半女,已让她深感不安,如是因此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那她
还有何面目去地下见六哥呢?

  清风倒也不怕杨不悔反抗,深得武当真传的他料想真打起来,也多半能够胜
得过对手,所以肆无忌惮地伏在不悔的玉颈上,不停地喘息。良久,才见他直起
身来,笑嘻嘻地看着杨不悔屈辱的表情,对身边的金马、玉堂二人道:「这武当
山的苦修不知何时是个尽头,总不能像张三丰那老头一般,到死还是个童子身吧?」

  杨不悔听他提到张真人,恍然的目光中又露出恨意来。武林上下,谁不对张
真人敬畏有加,可也任谁都想不到,竟有武当的弟子这般辱骂自己的祖师爷。

  清风瞧见了她的神色,冷笑一声道:「难不成我说错了?他老人家这辈子什
么事都敢做,唯独不敢向郭襄女侠表白,到死都是抱憾终身!」

  听着清风的说辞,金马、玉堂顿时就把自己的经历往张三丰的身上套了,他
们二人上山不过短短数年,情欲之祸已害得他们如万蚁挠心,苦不堪言,若是真
像张真人那般熬上百年,怕不是要疯魔?更何况,此时眼前还有这具成熟诱人的
肉体在魅惑着他们的眼球,顿时也向杨不悔的身上爬了过来。

  「啊!」杨不悔顿时觉察到了他们的意图,急忙双腿曲起,挡在身前。

  清风冷冷地看着她,道:「太师婶,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乖乖
地让咱们师徒几个玩个尽兴。如若不依,只怕明教也要像我们武当一样,开始操
办丧事了!」

  杨不悔虽然周身的穴位已经冲开,却已被清风插得手足俱软,眼看着金马、
玉堂二人往她身上扑来,只能伸长了双臂,掌根紧紧地推在二人的胸口,不让他
们欺近自己,这才勉强维系着僵持的局面,听清风那么一说,更加惊愕,忍不住
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风缓缓地披上道袍,一边系着衣带,一边不紧不慢地说:「你以为,杨逍
得病只是偶然么?」

  「咦?」尽管杨不悔早已觉得父亲病重,事出蹊跷,但思前想后,也找不出
原因,泱泱武当,无一不是正派弟子,其中有不少还是当年张真人亲手挑选的,
人品自是不消说,可她万没想到,这问题竟然当真出在武当自己的身上。难道
……

  清风不暇她多想,又接着道:「听闻杨左使这几年练习乾坤大挪移已臻进第
四层了,如他这般的身子骨,又岂能轻易得风寒,而且还是在这么凑巧的时候?
哪怕便是寻常毒物,他也能运功排出。」

  「竟,竟是你所为?」就算清风早已露出了真面目,可杨不悔还是不愿意相
信他居然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太师婶不知有否听说过无毒之毒,药石难医?」

  杨不悔当然没听说过,当年王难姑的《毒经》之上,记载了各类毒物。明教
的光明顶虽设在西域,教众却是遍布天下,奇人异士不少,哪怕是醉仙灵芙与奇
鲮香木之类的奇毒,也不至于明教上下都看不出是中了毒。

  清风道:「行医用药讲究君臣佐使,五行生克。如今杨左使风寒侵体,并非
毒物所致,只是我用药物乱了他体内阴阳五行,这非寻常药物可以医治。如果你
还想让你的父亲活下去,那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从了我们!」

  杨不悔道:「明月已去往漠北,不久便能请来无忌哥哥,他定然有法子能解
这无毒之毒!」

  「明月?」清风嘿嘿一笑,「你确定他能到得了漠北?即使他真的到了,你
确定他能找到张无忌?就算找到一来一回,也得数月光景,那时候你爹爹早已命
丧黄泉了!呀,可能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明白,你此时脑中定在想着,无毒之毒除
了张无忌,难不成中原便无人能解?其实,这解药的方子倒也不难,凡是行医有
所造诣的人都能配得出来,只是一来这毒难认,二来若是不知当时药物的种类剂
量,只怕一治便死。听说,当年蝶谷医仙为了解这无毒之毒,足足花费了大半年
的光景呢。这时就算张无忌来了,也只能看着你爹白白丧命!」

  「不可!」近几日连遭打击的杨不悔再也见不得亲人从自己的身边离去,摇
头喊道。

  清风道:「刚刚我已说了,很简单,用你的身子,来换你爹的性命!只要你
点头,杨左使便能活下去,若你再抗拒,只怕他今夜都活不过了!」

  杨不悔顿时整颗心冰凉,一则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丧命,二则她也不能
让杨逍死在武当山上,倘若明教之人听闻教主在武当殒命,只怕两大门派之间又
要陷入血雨腥风之中。她既不愿父亲死,更不愿看着六哥的武当从此在江湖中消
亡。如此一想,臂上的劲道顿时卸了大半,任由金马、玉堂二人朝她身上趴过来。

  两人分别捧起杨不悔的一只乳房,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滋滋的声音听
得不悔头皮发麻。从乳头上传来的酥麻感就像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爬一样,又痒
又难忍,这种滋味让她羞耻得恨不得引剑自裁。随着乳房被人揉摸刺激,刚刚冷
静下来的周身又开始燥热起来。其实,这种被强暴的滋味让她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却不知为何身子还是会有这种无法言说的羞耻。身子越滚烫,便越觉得两腿只见
凉飕飕的,刚才清风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射在她的肉洞里,吸收了大半之后,
还有不少流出体外,再加上二人的汗液混合在一起,此时被风一吹,竟有凉意。
这像是不时地在提醒着不悔自己的遭遇,感知来得越真切,越不似在梦中。

  可杨不悔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啊!如果梦醒时分,自己的身子还是清
白的,所有的一切依然归复原点,那该有多好!

  金马在乳房上亲得够了,就连脸颊的肌肉都吸得酸麻起来,便把嘴松开。杨
不悔的整只乳房上沾满了口水,上面还密布着一道道鲜红的牙印。看到一直以来
都备受尊崇的太师婶竟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位五代弟子更是血往脑门冲,
率先抱起了杨不悔的一条腿,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

  「呀!」杨不悔屈辱地惊叫一声,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一看到旁边清风似
有威胁的表情,又只能绝望地任其摆布。

  对!不能让爹爹因我而死!忍了这一时,方能救下爹爹和武当!

  杨不悔心中这般想着,便也不再反抗,由着金马将她的右腿高高举起,足尖
超过了头顶。她的武功虽在江湖中算不算数一数二,却也是自小习武,身体各处
的韧性远超常人。很快,她的整条腿便与上身折叠起来,下面的阴户也愈发暴露
出来。

  杨不悔对自己的这个姿势感到羞耻万分,却又不敢伸手去打身上的两人,只
能紧紧地抓握住床毯,简直要把毯子撕破。

  「啊!太师婶,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来了!」金马刚刚见清风玩弄不悔,
瞧在眼里,心头也在冲动和渴望。没想到,师父在完事之后,居然还能想着自己,
此时他既感恩清风,也暗忖着自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竭尽所能,将不悔肆意摆
弄着。他的话刚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已微微地抬起屁股,将裤子褪下一截,掏
出阳具,自上而下,缓缓地插入了那肉洞之中。

  「嗯!」绝望的杨不悔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闷哼。她的阴户已在刚刚被清风奸
淫时逗得又红又肿,原本严丝合缝的肉唇也因为充血和两腿姿势的张开,露出一
道二指宽的肉缝来,加之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蜜汁的滋润,这次肉棒进入仿佛愈
发顺利,转眼的工夫,便见那乌黑丑陋的巨物整根插到了小穴里。杨不悔胸口的
郁积瞬间变得更严重起来,惊惧和屈辱之下想要大叫,却又不愿让这些宵小之辈
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只能轻轻地哼了一下。

  金马却不管那么多,一方面精虫上脑,另一方面毕竟做贼心虚,生怕在这里
待得久了,被外面的人发现,一心只想速战速决。他当即奋起腰肢,一下一下地
抽动起来。他的身子是趴在杨不悔举过头顶的右腿之上的,当他使劲地把沉重的
躯体往下沉的时候,既压住了不悔的腿,不让她恢复原位,又能借用自己的体重,
将肉棒捅得更深更有力。

  杨不悔何曾尝过这等暴行,刚刚清风的奸淫已让她精疲力尽,这时又被金马
玩弄,何尝不是透支?她反抗无力,只等由着这些想要害死她爹爹的人在自己身
上胡作非为,心头已开始滴血。

[[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4-12-30 01:24(GMT+8) 编辑 [/i]]

夜的向日葵 2024-12-29 23:41

大概是由于大佬写的实在太好外加原著深入我心,以至于不忍继续看那原著中一个个鲜活的角色再遭磨难。但这种有原著托底架构的武林题材又是真的喜欢,让我十分矛盾啊,唉

菩提之王 2024-12-30 07:42

[quote]原帖由 [i]zzsss1[/i] 于 2024-12-24 11:03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14762221&ptid=1209855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你就别想殷不亏了,后面可能会有微不举。 [/quote]
微不举是华山派的吧,和岳不群都是不字辈,同样特征是下面没了。

zhuahama 2024-12-30 08:00

[quote]原帖由 [i]少典[/i] 于 2024-12-29 14:07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14785092&ptid=1209855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倚天屠龙记,射雕三部曲里我最喜欢的一部,倚天四美里最爱的自然是赵敏,
不过最色气,给我带来最多性幻想的,还得是周芷若,她因爱生恨负气嫁给宋青
书,给当时还年少的我带来极大震撼,不过金庸老爷子笔下留情,让她没有丢掉
处 ... [/quote]
如果这个幕后黑手,是朱元璋的话,是不是一切都合理起来了呢?

dotachuan 2024-12-31 11:44

终于吃到肉了,不知道倚天其他的女主角会不会写进去,期待后续的更新

怡红院小郎君 2025-1-2 02:02

哎,看来是篇大乱交文~以这个清风的身份,应该只是个马前卒,背后大概就是朝廷,4侠之死对他们而言可能是个意外惊喜,张无忌真回来了估计就是一篇断案文,不过这份上了多半不过是带回赵敏,让她也失身沦陷,乱交文嘛……尽管希望渺茫,个人还是期待无忌力挽狂澜,继续做个真男主的。

hongye123456789 2025-1-3 12:09

这是我看过的关于倚天的最好的小H文之一,感谢作者大大,辛苦了。想不到最先中招的居然是杨不悔,看着大大的小说,然后在脑海中回忆着电视剧中杨不悔清纯的面容,确实是令人鸡动。只是剧情一上来,就搞了个轮奸,多少让人有些意难平,杨不悔很漂亮啊(屠龙记中除了灭绝师太都是漂亮的美女),都把她糟蹋成破鞋了,男主还怎么开后宫?是不是以后的女主都要遭遇这样一种过程?包括赵敏和周芷若。虽然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是,文章还是很令人期待。加油。

zxxdmt 2025-1-3 14:35

看文章名就已窥探一二,敢用金古的文章来做二创的作者,应该都是对自己笔力有足够自信的大家,果不其然,大佬这篇文章颇有金庸武侠的味道和神韵,对人物性格和情感的刻画,准确承袭了原著,但是又没有完全拘泥于原著,既能让读过金古的老色友的脑海中产生回想,也不影响新色友当一个全新故事来拜读

qqggff 2025-1-9 01:59

作者选这个题材十分考验功力,目前几章文笔有了,内容我觉得还不是挺新颖,看后续剧情吧

zzsss1 2025-1-12 23:36

字数:27539

             04、峨嵋指环落谁家

  杨逍在武当山上将养数日,依旧不见好转,脑袋始终昏昏沉沉,下不了床,
心中不觉有些苦恼。

  只见他勉力撑坐起来,运功调息,谁知胸口一阵热流涌将上来,不由地将嘴
一张,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他虽然不懂医术,可阴阳行转之道还是有所涉猎,此时若是吐出来的是黑血,
那便说明他的病症已经去得差不多了,再在床上休养数日,也就无碍了。

  可若是吐出来的是鲜血,问题便是大了。

  此刻,他的胸中有如一块巨石压着,不仅喘不过气来,更是连运功都不成。

  尽管会诊的所有人都认定他是受了风寒,可自己的身子终究是只有自己才知
道,他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是中了毒。

  可是,武当山上,又有何人会向他下毒呢?思前想后,不得其解,只好无力
地靠在枕头上,自语道:「我杨逍威风一世,莫不是要葬送在这武当山上?」江
湖中人,死便死亦,有何足惜?可是他终究是挂念自己的女儿,放心不下。

  就在胡思乱想间,忽闻外头有人叩门,杨逍稍稍振作精神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竟是一名小道士,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煎好的汤药。

  只见他轻轻走到床边,将汤药放在床头道:「杨左使,清风师兄已令人照大
夫开出的房子煎了药,还请趁热服用!」

  杨逍不由生疑道:「往日都是不悔送药来的,今日为何瞧她不见?」想起来,
从昨日开始,他便没有再见过女儿了。

  小道士道:「太师婶这几日悲伤过度,也是病倒了,便由在下代劳!」

  杨逍审视他片刻道:「我记得你,好像是叫金马,没错吧?」

  金马道:「正是在下,教主好记性!」

  杨逍道:「你方才说不悔病了,严重么?」

  金马道:「教主宽心,太师婶不过是心力憔悴,休息几日便无碍了的!」

  杨逍点头道:「好,我知晓了,你暂且退下吧!」

  金马当即从杨逍屋子里退了出来,离开前尚不忘将门带上。

  杨逍待他走远,拿起放在床头的药碗,泼在了地上。

  身在江湖那么多年,如何能吃下外人送进来的汤药?除非,是他女儿亲手送
来的,才不会让他生疑。

  只见他将空碗放回床头上,又躺了下去,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一觉醒来,浑身上下竟出了一身虚汗,贴身的衣物都湿了,身子更是冷得
直颤。

  待他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的精神仿佛好了一些,稍一运气,似乎刚才更
顺畅了许多,便手扶着床,如个耄耋老头般颤颤巍巍地双脚落地。

  不曾想,他竟然自主站了起来。

  「果然是这汤药有问题!」杨逍此时基本已经能够定论,是他喝下去的汤药
被人做了手脚。

  唯一不解的是,除了昨日和今日,往常都是不悔亲手把药送来,总不至于是
女儿也想害他吧?难道,不悔并不知情,是煎药之人从中下了毒?

  如是看来,武当山上也是暗流汹涌,如将女儿继续留在此处,怕也有性命之
忧。

  杨逍披衣推门而出,但见外头已是夤夜时分,月明星稀,不知名的虫儿在远
处叽叽喳喳地叫唤个不停。

  他顺手从门口朝了一把扫帚,权当拐杖,摇摇晃晃地向不悔的房间走去。

  既是武当之中有奸人,他必须要尽快告诉不悔。

  因此,也没让别人伺候,径自支撑着病体,一步步地朝着不悔的房里挪去。

  杨逍终究是习武之人,即便是病魔缠身,仅凭着一股毅力,竟也步履蹒跚地
走到了女儿的房门前,正当他想要叩门时,忽的听到房间里有些响动。

  「夜已深,又是何人会在不悔房内?」杨逍心中不由地嘀咕了一下,侧耳细
听,不料屋里传出的竟是女子的娇喘之声。

  「不,不……啊!啊!轻点……啊啊!」竟是女儿不悔的声音!

  杨逍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莫不是女儿移情别恋,偷偷在夜里找了别的男
人?虽然他对殷六侠并无多少好感,可毕竟是他的女婿,如今殷梨亭刚死,尸骨
未寒,女儿便在夜间将男人引入自己房中,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他的老脸还能往
哪里搁?若当真如他想的那般,他便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训一下女儿。

  可贸然闯入,终是不妥,不仅会让女儿颜面尽失,更有可能在武当引起动荡
来,便留了个心眼,将舌头在指尖上一舔,捱近门去,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悄悄
往里张望。

  只见杨不悔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面朝着床头,两条手臂让红绫一左一右绑
在围子上,丰满的臀部高高地往后撅起。

  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清风竟跪在她的屁股后面,拿肉棒不停地朝她的双腿间送
去,啪啪之声,清脆响亮。

  「是清风?」杨逍心中不由地一震,万想不到,女儿的情人竟然是比她辈分
还要小上三辈的弟子。

  这如何得了?

  就在他思忖间,忽又闻啪的一声,清风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杨不悔挺起的
屁股上,随着嫩肉乱颤,雪白的肌肤上已留下了五道鲜红的指印来。

  「啊!」杨不悔惊叫一声,想要扭动屁股躲避,却又被清风一把抱住了腰身。

  只听清风道:「老实点。要不然,你爹可就没命了!」

  杨不悔便不敢再乱动了,只能软软地靠在床头围子上,顺从地任由肉棒抽插。

  「原来,清风竟拿我的性命要挟不悔!」杨逍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由地懊
悔自己刚才竟把女儿往坏处想,但此时更多的,却是对清风的恼怒。

  本来他还想着等里面完事再闯进去,可看到女儿竟受歹人的欺负,他哪里还
能再多忍片刻?

  顿时想要破门而入,将小道士清风的脑袋割下来去祭告张真人的在天之灵,
谁知他刚一运功,又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身子晃了晃,栽倒在地。

  方才他没有喝下金马送来的汤药,总算让体内的毒性减退了一些,运功时才
见真气丝丝涌出,宛若康复一般。

  可毕竟积毒太深,一时半刻,如何能够化解得了?这时猛一发功,瞬间经络
尽溃,再也支撑不住。

  正趴在床围子上的杨不悔听到门外咚的一声闷响,立即转过头来问:「是,
是何人在那?」

  清风却是不理,又狠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别走神,快动!」

  「外面……外面有人……」杨不悔如何知道来者正是她的父亲,只道是有人
在外偷窥,自己的这副模样若是让武当的其他道士见了,那她今后在江湖中哪里
还有脸面见人?因此心中格外害怕。

  清风丝毫不以为然,这是六太师婶的房间,男女避讳,平日就罕有人至,如
今他有令金马、玉堂在四周戒备,若是真有外人来,他们早就预警了。

  想必,正是那两个小道士在外面胡闹时发动的响动,便不再理会。

  杨逍躺在地上,挣扎了许久也没能重新立得起来,耳边不停地响起清风对女
儿的辱骂声和从不悔口中发出的浪叫,心头郁积愈发沉重,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
来,脑袋一歪,不省人事。

  他刚昏过去,就见金马、玉堂两人走进了院子,只听玉堂道:「方才我一不
留神,打了个瞌睡,竟让他溜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金马面露杀气道:「想必他已看到了屋内的情形,再留他不得!」话未说完,
已从身上取出一把利器来。

  玉堂惊道:「你莫不是要杀了他?他,他可是现任的明教教主呀!」

  金马道:「那又如何?反正,他总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是一样!」言罢,
便是一刀,朝着杨逍的心口上刺了下去。

  可怜杨逍堂堂教主,竟丧命在这无名小辈的手中。

  峨嵋华藏寺,金顶和千佛顶、万佛顶仿佛都笼罩在云海中一般,从山下的万
年寺望去,就像一座浮在水上的海市蜃楼。

  周芷若正在禅房里闭目养神,忽然闻得门外有脚步声,不由地睁开眼问道:
「是何人在外面?」

  一名接引殿的小尼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躬身拜道:「周掌门!」

  周芷若缓缓地问道:「是去往武当的贝师姐回来了吗?」

  小尼姑道:「是师伯静玄师太想要拜见掌门!」

  「哦……」

  周芷若刚才仿佛一直在练内功,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真气,「快请她进来吧!」

  静玄师太左臂架着拂尘,缓步走入禅堂,也躬身道:「拜见周掌门!」

  静玄年纪虽然已经五十出头,而周芷若还不过三十,只因在万安寺灭绝师太
不堪被蒙古人羞辱又不愿受明教恩惠,将掌门传给了周芷若,从塔上跃下身亡,
自那以后,周芷若便是峨嵋派名正言顺的掌门人了。

  即使连师姐静玄、丁敏君、贝锦仪等人见了,也要给她行礼。

  周芷若终究是年纪最小的师妹,受不住这样的大礼,赶忙说:「师姐不必多
礼,快请起!」

  静玄师太抬头望了一眼周芷若,问道:「掌门又在练习九阴真经么?」

  周芷若道:「我承师父遗命,要将峨嵋发扬光大,恢复郭祖师在世时的荣光,
时刻勤苦练习,不敢片刻耽误!对了,师姐你这时找我,不知所为何事?」自从
倚天剑、屠龙刀中取出兵书和武功秘籍后,已让张无忌拿走,但周芷若素来冰雪
聪明,过目不忘,对九阴真经里的口诀历历在目,空闲之时也会独自修炼。

  她请静玄坐下,伺候的小尼姑已经端上了茶水。

  静玄道:「我刚从山下回来,听万安寺的弟子们说起,昆仑派的掌门西华子
好像被人偷袭了!」

  「哦?竟有此事?」周芷若虽然对那西华子并没有太大好感,只因如今昆仑
派掌门何太冲夫妇在屠狮大会前夜闯少林,被渡厄、渡难、渡劫三位老僧用黑鞭
打死,昆仑掌门之位便由西华子领受,因此肩负峨嵋中兴重任的周芷若不得不对
此人多加留意。

  静玄道:「不止是西华子,就连闪电娘娘卫四娘也被打得身受重伤!一并遇
袭的,还有昆仑派的十几名弟子!」

  周芷若问道:「是何人所为?」昆仑派在江湖中的名头虽然比不上少林、武
当和峨嵋,却也是中原六大门派之一,一般的小门小派人物绝不敢轻易地招惹他
们,除非是不想活了。

  静玄道:「却是不知!只是听说,袭击他们的人手法很是诡异,不似中原武
学!」

  「难道是明教?」周芷若忍不住地问,但随即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明教被称为魔教,仿佛是刻在她骨子里的念头,也是师父灭绝师太强行灌输
给他的,所以当听到不是中原武学这几个字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明教中人干
的,但凭着她对张无忌和杨逍的了解,料想也不会干出这等枉顾武林大义的事,
这才又否认了。

  况且,明教和昆仑派之间多少已是冰释前嫌,万没有偷袭昆仑的理由。

  静玄道:「自然不是明教,明教的那些武功咱们峨嵋派和昆仑派也见识多了,
岂能认不出来?」

  「那会是谁呢?」周芷若若有所思地自语道。

  她从打坐的蒲团上立起身来,转身面对着威严的普贤菩萨的金身,在金身的
一侧,立着一个檀木的剑架,上面放着已经折断的倚天宝剑。

  刀尖相斫而折,屠龙刀已被明教锐金旗使吴劲草重铸,但至于这柄宝剑,当
初屠戮明教之徒甚众,锐金旗不愿使其重新染血,拒绝重铸。

  但倚天乃是祖师郭襄女侠的遗物,所以即便折断,依然供奉在佛堂之内,受
峨嵋派弟子的万世瞻仰。

  静玄道:「这却是不知了!」

  周芷若又转过身道:「前些日子,我倒是也听闻了一桩怪事,崆峒派莫名其
妙地烧起了一场大火,把藏经阁烧了,好在大殿不为火势所侵,安然无恙。

  后来崆峒弟子们在清点损毁物件时,发现《七伤拳谱》居然也在大火中被烧
为灰烬。

  崆峒五老疑是门派中弟子所为,将他们全都罚了个遍,却依然没能找出纵火
之人。

  师姐您看,此事是不是也颇为蹊跷?」

  静玄道:「是!」

  如果是别的门派起火,烧了经书拳谱,倒也寻常,只是崆峒派乃是大派,上
上下下数百人,光是藏经阁之内便有好几名高手看守,岂能说烧就烧,而且被毁
的还有崆峒上下视若珍宝的七伤拳谱。

  周芷若道:「这其中的道理,甚是奇怪,本座一时半刻之间,也想不出个缘
由来!不过这次本座让贝师姐下山去武当祭悼四侠,暗中让她一路上打探江湖中
消息。

  算起日子来,只怕这几日也该回来了吧!」

  话音刚落,知客的小尼姑又在门口禀报道:「掌门,贝师伯来了!」

  周芷若急忙令她将贝锦仪请入禅房,两下见礼毕,问道:「师姐此番前去武
当,可是探知了什么消息?」

  贝锦仪躬身道:「武当四侠死因可疑,我听清风和明月二人说道,四侠乃是
让人下了十香软筋散,身无反抗之力,这才被乱拳活活打死的!」

  周芷若面上一惊,在屠狮大会上,她曾和俞莲舟、殷梨亭二人交过手,彼时
她虽已习得九阴真经中的部分武学,却仍觉得二人内力深厚,已臻张真人传授的
绝诣,绝非泛泛之辈可比,可四侠竟是如此这般屈辱的死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由地叹息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贝锦仪接着道:「武当四侠远赴长白山,诛灭雪龙寨,下山之后遭人暗算,
料想也是没有防备的。」她这话说得中肯,四人见大事已毕,往往失去了防备之
心,这才着了江湖中的道。

  周芷若沉默不语,武当四侠名满江湖,竟落得如此下场,着实令人可叹可惜,
但她此时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些,远在大漠的张无忌此时尚未知晓几位师伯师叔的
噩耗,如是知道了,又该怎样伤心难过啊!

  贝锦仪道:「掌门,在我下山之后,又听闻了一桩事,甚是诡异?」

  周芷若目视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贝锦仪道:「此次前去武当祭悼的,还有明教的杨左使。」

  周芷若道:「武当和明教渊源颇深,杨逍前去,也在情理之中。」

  贝锦仪道:「可是,他刚到武当没多久,竟然病了。

  据说是得了风寒!」

  「风寒?」周芷若和静玄二人同时大吃一惊。

  杨逍的内功在武林之中数一数二,寻常病症难以侵体,纵使杨逍如今已经年
老体衰,也绝不致染上风寒。

  周芷若道,「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缘故吧?」

  贝锦仪道:「自是不能!明教彭和尚、冷谦等人已经派人上武当探视过了,
并无中毒的迹象!」她知道掌门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还没等她问出来,就已经开
口说了。

  「这真是怪了……」周芷若走到普贤菩萨的神龛前,抚摸着那柄断了的倚天
残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武林中怪事连连,着实算不上好事,可不知又有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来支
配这一切呢?

  贝锦仪望着她的背影道:「掌门,我们是否需要通知……通知……」

  「不必!」周芷若厉声喝道。

  周芷若虽然已经身任峨嵋掌门,却一直未能剃度,心中自是放不下张无忌的,
峨嵋上下也都知道这一点,只是人人讳莫如深,唯恐勾起掌门的伤心往事。

  所以贝锦仪这才有此一问,如能将张无忌召回中原,两人旧情复燃,亦未可
知。

  周芷若转身道:「师父死前,叫我发下毒誓,绝不能和魔教中人勾连,武当
和明教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我峨嵋绝不插手!」

  静玄和贝锦仪相视一眼,默默地点点头。

  贝锦仪又道:「掌门,还有一事!」

  「说!」

  「丐帮的二十五代掌门史红石死了!」

  「嗯?竟有此事?」

  当年屠狮大会上,投入峨嵋门下的宋青书出手击杀了丐帮的掌钵龙头和执法
长老,从此峨嵋和丐帮结下了化不开的梁子。

  不过周芷若心机深沉,早有密探打入丐帮内部,因此对丐帮的动向了如指掌。

  贝锦仪道:「在回蜀地的路上,我遇到了丐帮的探子,他言说史帮主在册立
大典上,被人用毒针所伤,当场毙命!」

  「是有人在口水中藏了毒针?」周芷若惊愕地问道。

  众所周知,丐帮帮主出任时要受吐口水之礼。

  史红石是前任帮主史火龙之女,手执打狗棒,只因当初年纪尚幼,立帮主的
典礼一拖再拖,如今算起来,也该成年了,正式登上帮主之位势在必行。

  可史红石受父亲史火龙的真传,又有黄衫女的指点,武功造诣已非旁人可及,
若想暗算她,只怕没那么容易,唯一的法子,便是将毒针藏于口水之中,趁帮主
受礼之际突然射出,方能见效。

  只是能用嘴发射毒针的,除非内力深厚之人。

  贝锦仪道:「想来是如此!」

  「那现在丐帮由何人掌管?」

  贝锦仪道:「听探子说道,史帮主被见血封喉,死前口呕黑血,竟连一句话
也没说出来,下任帮主之事,自然没了着落。因此净衣、污衣二派争斗不休,只
怕丐帮又要大乱。」

  周芷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丐帮一乱,便再也不能和峨嵋争锋,也算是让她少了一个对手。

  只是不知为何,她竟然高兴不起来,武林中发生这些古怪的事,并非没有来
头,只是这缘由出自哪里,她一时竟想不明白。

  少林紧闭山门,武当四侠死于非命,华山、昆仑、明教、丐帮亦像极发生怪
事,放眼天下,找不出谁有这般能耐,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让各大门派吃亏,
除非……

  周芷若想到这里,不禁颤抖了一下,随即吩咐道:「静玄师姐,贝师姐,自
今日起,峨嵋也关闭山门,令山下万安寺、广福寺、伏虎寺的弟子守住各自路口,
任何前来峨嵋之人,只消说本座要闭关修炼,不见外人!」

  她料想少林中卧虎藏龙,必有能人也猜到了其中的一些由头,这才与外界隔
断联络,如今峨嵋也只能效仿少林,免得惹上事端。

  周芷若从禅堂里出来,见门口有两名弟子候着,便问道:「丁师姐今日在何
处?」

  两名小尼姑嗫嚅着说:「弟,弟子不知……」丁敏君自诩为峨嵋长者,飞扬
跋扈,就连把当年的周芷若都没有放在眼中,处处针对。

  如今周芷若已继承了灭绝师太的衣钵,执掌峨嵋,而且武功大成,自己是万
万比不过的,这才在她面前稍许收敛了一些。

  周芷若外表人畜无害,实则颇有心机,手段狠辣,毫不逊于当年的殷素素和
赵敏,丁敏君自是不敢再与她争斗的,只是本性难改,在这些师妹、弟子们面前,
依然一如往常,甚至变本加厉,动辄打骂,性命威胁,那些晚辈们当然也不敢过
多询问她的事。

  「弟子已经一整日没有见到丁师伯了!」小尼姑答道。

  周芷若任掌门后本也不打算放过丁敏君,只是她近日来甚是乖巧,不再兴风
作浪,况且如今峨嵋上下皆只服周芷若一人,丁敏君早已成了孤家寡人,难成气
候,念在昔日同门之谊上,也由得她去。

  周芷若道:「本座近日修炼九阴真经,其中尚有一些心法未能参悟,需闭关
几日。

  你二人见到丁师姐的时候便告知她,本座闭关的时候峨嵋的事务暂且由她打
理!」

  「是!」两人躬身道。

  周芷若虽对九阴真经中的心法烂熟于心,只是内功根基尚浅,想要彻底参悟,
还需要一些时日,不过好在天资聪颖,乃峨嵋数十年间罕有之天赋,稍加琢磨,
也能领会。

  因此时常需要闭关精修,而峨嵋中静玄资历虽高,却无心掌门之职,贝锦仪
深得人心,资历又比不上丁敏君,每次掌门闭关,只能由丁敏君暂代。

  峨嵋的后山有一处著名的所在,名唤舍身崖,崖壁绝谷千丈,葱茏毓秀,是
为历代掌门清修之地。

  当年创派始祖郭襄女侠已经后来的风陵师太、灭绝师太等人皆在此处修炼过,
周芷若自也不例外,结庐于顶,常常参悟其中。

  一来争得清静,成了她思念张无忌之所,二来也昭示一侧金顶一侧绝谷的
「成佛成魔」之意。

  舍身崖上筑着一所茅屋,竹篱围之,院内一泉一井,皆是山中温泉上涌,终
日烟雾缭绕。

  周芷若屏退众人后,轻解罗裳,缓缓步入泉中。

  刹那间,暖流自身上涌过,有说不尽的舒坦。

  泉中含有硫磺,不仅能渗透肌肤,促美容养颜之功效,更能直通经脉,兼助
长内力地功效。

  她靠在一块岸边凸起的石头上轻轻地坐了下去,将整个身子隐没于半是温泉
半是烟雾的池中,宛若飘浮于云端,只露出一颗脑袋。

  背后的那块石头光滑如镜,却非人工打磨,郭女侠、风陵和灭绝三代掌门俱
是内力高深之人,往往在池中参悟练功,每有心得,便运气调息,内功起处,身
周利风如刃,将这石头刮得越来越平整,就像能工巧匠雕琢过的一般。

  此刻周芷若却无心练功,双目轻阖,脑中有浮现出当年张无忌对她说过的甜
言蜜语,四女同舟,同生共死时的经历。

  猛然间,她又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罢了……」

  虽然她曾对张无忌说过,只求他今生不得与赵敏婚配,可二人的心终归还是
在一起,张无忌更是为了赵敏在朱元璋的胁迫之下舍弃教主之位,远赴草原,如
今他婚与不婚,实则已于自己并无多大差别了。

  心中默念: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
双修,即静而动,虽撄而宁……只是无论她如何想要集中精力,可心思却偏偏不
在练武之上,琢磨了半晌,竟毫无进展。

  「呃……」周芷若忽然凝眉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腹内咕咕直响,就像一股浊
浪在其中翻滚一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间,忽然肚子开始不舒服起来,竟有排泄的冲动,这让她
感到无比羞耻。

  她急忙暗运内力,将这股排泄的冲动稍稍压制了下去。

  「莫不是方才吃坏了肚子?」周芷若自言自语道。

  可回想刚刚黄昏时候的点心,却并无不妥,只是一些简单的清茶与糕点,而
且掌门的用食,皆是由心腹之人服侍,以免有不法之徒在其中下毒。

  刚刚强行压制下去的排泄欲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似有冲破肛门之
象,肚子里咕噜咕噜的翻滚声更是不绝于耳。

  周芷若深吸了一口气,用内功封住天枢、关元等几处穴位,这才勉强有些好
转。

  并非是她不愿花费工夫去一趟茅房,只是此刻正在已九阴真经的功力运转周
身,如若戛然而止,前功尽弃事小,难保不会走火入魔。

  隐约的,她仿佛又觉得体内的便意正在冲击着几处穴位,只是如今她的九阴
真经内功已经臻进,那几处被封住的穴位岂是那般容易被突破的?

  「何人在那?」周芷若忽然大叫一声,玉臂轻舒,右掌一半在水中,往前推
出。

  顿时池子里的水哗啦啦的一声,被激起一阵浪花,宛若一堵水墙,竟有丈余
之高。

  峨嵋中素来有男女弟子,男弟子往往不得修习高深武学,此乃历代掌门定下
的规矩,因此他们也入不了金顶参拜,往往被安置在山下的万年、广福、伏虎和
侧峰的仙峰寺中,金顶之内绝无半个男子可以踏足,周芷若赤身裸体地在泉中沐
浴,也不怕被他们瞧见。

  只是难保在金顶上的女弟子会忽有重大事宜要请掌门出关相商,依然是处子
之身的周芷若只觉得即使让女弟子瞧见了自己的身子,也是一桩羞耻的大事,这
才万分紧张,先是一张推波助澜,筑起水墙,紧接着又是哗啦一声,纵身从池中
跃起。

  峨嵋派虽不已轻功闻名于世,却习练的也是上乘武学,但见她从池面拔身而
起,柳腰轻旋,带起周遭的池水一道疾旋起来,如一卷巨大的被褥,将她的身子
裹在其中。

  一时间,水花飞溅,弥漫在温泉周围的白烟将像被人用刀从中间切开了一般,
朝着两边倒散开去。

  周芷若藏身于水花之中,往前一跃,伸手便要去抓放在岸边的衣裳,可她的
五指刚要碰着衣裳时,忽然听到耳旁一阵劲风袭来,显然是有人偷袭,急忙又挥
出左掌抵御。

  轰的一声,二掌相遇,对方的力道竟也不弱,虽然暂时被周芷若九阴真经的
功力逼退,但此刻她身在半空,无处着力,整个人也跟着往后飘了出去。

  在混乱中,她看不清对手是男是女,但此刻心中依然顾着自己衣不蔽体的羞
耻模样,玉足在水面上一勾,又激起一阵浪花来,筑起水墙,一方面挡住对手的
视线,二来扰乱他的攻势,以防他再次突袭。

  既然整个身子都往后飘了出去,周芷若的右臂探得再长,自也抓不到她放在
岸边的衣裳,急忙左掌收回,五指轻扣在岸上的石头,外荡之力转化成了旋转之
势,依左手抓着石头之处为支点,整个人又荡了回来,右掌再次往前探去。

  又是在咫尺之间,她的腕部忽然被人扣住,显然这次偷袭她的敌人不止一个,
这人看起来外家工夫甚是强劲,绝非泛泛之辈。

  周芷若化掌为爪,五指暴长,反手扣去,那人显然是忌惮于九阴白骨爪的功
力,急忙缩手而回。

  周芷若回荡之势不绝,见对手撤功,五指轻挑,勾起衣裳来。

  迷雾和水花中,倏忽间一阵破空之声直逼而来,转眼间,刺破迷雾和水花而
来的一道青光已逼到周芷若的面前。

  周芷若尚未来得及穿起衣裳,眼看剑锋已经迫在眉睫,伸手往剑身上一弹,
剑身立时嗡嗡作响,那人显然已是虎口吃痛,又退了回去。

  可这一来,她手中的衣衫也被挑破了一大半,只剩下一身内衫。

  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将内衫往身上一披,大喝一声:「方东白!」

  「九阴白骨爪果然名不虚传!」一个身穿黑衣,愁眉苦脸的独臂男子手持长
剑,从雾气中现身。

  此人正是当初在赵敏的率领下闯荡武当山,后被张无忌用太极剑逼退的八臂
神剑方东白。

  周芷若身上本是湿漉漉的,轻薄的内衫仅仅只是一层白色的薄纱,此时已经
全部浸透,似乎也变成了半透明,贴在肌肤上,使得她周身上下玲珑毕现,尽显
身段,就连胸口两颗鲜嫩的乳头也若隐若现。

  顿时,芷若羞怒交加,急忙暗用内力,将身上的水分蒸干,头顶几乎冒出白
烟来。

  方东白以剑术著长,早些年投入蒙古朝廷,在汝阳王麾下效力,但自从武当
一役后,此人像了消失了一般,再无消息,只是不知他如今突然出现在此,为的
是何目的?他那张长满皱纹的脸眉头紧锁,此时看来,竟让人不寒而栗。

  周芷若道:「方老前辈,你夜闯峨嵋,意欲何为?」

  方东白道:「原以为峨嵋守卫森严,却也不过尔尔,容得老夫来去自如!」

  周芷若看得出他原是想冷笑的,但他这张脸似是全然不会改变,始终是这般
表情,想笑也是笑不出来。

  见他轻视峨嵋,不由地柳眉倒竖,喝道:「只怕你是来得去……去不得!」
她无意和方东白多言,本想当即置他于死地,可是话未说完,忽又觉得腹内一阵
翻滚,咕咕直响。

  原来,刚才在和雾气中的几人交手时,真气已然全使到了对敌之上,无意间
让天枢、关元几处穴位被冲开,便意竟又涌了上来,急忙再次运功,封住穴道。

  这时,另外两人也从水雾中现身,一个是如方东白一般枯瘦的老者,头顶光
溜溜的,另一个满身横肉,脸上长满虬髯,从衣袖里露出来的双手青筋毕露,像
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爆裂一般。

  周芷若道:「果不出所料,阿大既然来了,阿二、阿三自然也是跟着一起来
了的!」

  阿三道:「小贱人,今日你若束手就擒,咱们好商好量,还能对你以礼相待,
如说半个不字,定然让你知道咱们兄弟三人的手段!」

  周芷若脸色煞白,她并不是怕了这阿大、阿二、阿三几人,只是此刻她的便
意又在开始冲击穴道,若是再与他们交手,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可舍身崖自古以来便是峨嵋禁地,如不是出了大事,寻常弟子是万不能踏足
这里半步的,此时周芷若就算要喊人,也是没有半个人能听得到。

  「你们想干什么?」周芷若定了定神。

  「周芷若你这个小贱人,只要你肯交出掌门的铁指环,今日我便放你一马!」
丁敏君忽然也从雾气中走了出来,面露凶相地道。

  她本来面孔便生得尖削,此时怒目瞪眼,更像是一名泼妇。

  周芷若恍然大悟,道:「丁师姐,原来是你!你这吃里扒……扒外的东西!」

  峨嵋禁地,自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如非有人带领,外人是半步也踏足不得。

  见到丁敏君,周芷若顿时就明白了一切,不由地怒喝道,「你费尽心思,带
外人上山,难道就为了想当掌门?」

  丁敏君道:「掌门之位本该就是我的!都是你和纪晓芙这两个贱人,好在纪
晓芙那骚货被魔教所获,已让师父一掌拍死,还有你,居然在万安塔里对师父花
言巧语,让她将掌门的铁指环传给了你!」

  丁敏君想要当掌门,周芷若心知肚明,只是想不到她居然会使出这种卑劣的
手段,顿时怒不可遏,喝道:「师父对掌门之位的继任心中早就意属于我,与你
何干?」

  丁敏君不由冷笑一声道:「你可真不要脸啊!当了掌门之后,先与魔教教主
纠缠不清,后与武当叛徒同流合污,使得我峨嵋清誉毁于一旦,即便是师父意属
在你,可如今看来,你也并非适合当这个掌门,还是让我来试试吧!」

  「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丁敏君对身边三人道:「去把她拿下!」

  大出周芷若的意料之外,这三人居然对她言听计从,甚至比当初在赵敏手下
时还要来得更恭顺,一句话还未说完,三人已是长啸一声,一起向周芷若扑了过
来。

  当年武当一役,周芷若虽然没在现场,但事后也听无忌和别人说起过,已经
练成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的张无忌对付这三人也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因此
不敢大意。

  就在她转念之间,方东白的长剑青光一闪,已迫到了面前。

  周芷若急忙双足一蹬,身子往后掠去,飞出丈余,后背忽然撞到了一棵松树
上。

  眼前形势,依然退无可退,她学着张无忌的样子,顺手从树上摘下一根枝条
来,玉腕轻旋,打在方东白的剑身上。

  这一招,如换在几年前,她是万不敢轻易尝试的,而今九阴真经的功力已是
颇有精进,而且眼下形势危急,只能冒险一试。

  树枝击处,剑身又是一阵嗡鸣,方东白大吃一惊,急忙撤剑。

  他刚往后推出一步,阿二和阿三也跟着一起扑了上来,一拳一掌,朝着周芷
若打了过来。

  周芷若正要用树枝去打那二人,谁知阿二的掌风甚劲,还未打到跟前,掌风
先至,竟将她手中的枝条摧断。

  实则她的内力虽已今非昔比,但比起张无忌来,还是差了火候,手中的树枝
即使挡下了方东白的一剑,枝干里的茎条已被震断,这时阿二的掌风一至,岂有
不断之理?

  周芷若当即撤了树枝,左手爪,右手掌,分两侧迎敌。

  阿三乃是西域火工头陀的传人,毕生横练的是外家功夫,手上的劲道自是不
差,只因当年火工头陀叛出少林,虽然习得一身外家武功,对内家功夫却是泛泛,
因此在对敌之间,阿三往往在此吃了不少亏。

  他已知周芷若九阴真经武功大精,不敢与她的白骨爪对抗,瞬间化拳为指,
以少林的大力金刚指迎了上来。

  周芷若的白骨爪迎上金刚指,顿时身子一震,急忙运起内力,将五指一绞。

  阿二的两根手指顿时如手绢一般,被绞在了一起,关节尽断,咔咔之声清晰
可闻。

  顿时,他一声惨叫,右手已经如没了力气一般垂了下来。

  于此同时,只听得轰的一声,阿二的金刚伏魔神通也和周芷若两张交汇。

  火工头陀的金刚伏魔神通需以纯阳的内力驱动,阿二深得其法,也是西域少
林之中罕有以内力见长的弟子。

  而周芷若这次与他对掌使的并非是九阴真经里的功夫,乃是峨嵋派的无上绝
学佛光普照。

  当年张无忌和灭绝师太约定三掌,灭绝师太使的第三掌正是此招,乃是峨嵋
掌门的不传秘技。

  周芷若的内功终究造诣不深,虽有九阴真经加持,却也不过短短几年工夫,
双掌合击到一处时,身子猛的往后一退。

  好在此时她的后背紧靠在大树,能借树对抗,将吃在身上的大部分力道转移
到身后的树干之上。

  顿时,大树晃动,落叶纷纷而下。

  方东白见此,长剑又是一振,又逼了上来,剑身轻盈如灵蛇,锋芒直迫周芷
若的几处要害。

  周芷若目光到处,白骨爪便也到了,五指绞到了剑身之上,有如刚刚绞断阿
二的手指一般,轻轻一扭,长剑顿时断裂。

  虽然周芷若数次化险为夷,但终究还是双拳敌四手,她被阿二逼在树干上,
一时不得脱身,又得花心思对付左右的阿大和阿三两人。

  而且,双臂报剑的丁敏君一直冷眼旁观,殊不知何时也会加入战圈。

  此时的形势已是异常凶险,周芷若不得不使出毕生所学来对抗,可她真气一
用,天枢关元几处穴道又被冲开,便意突如其来,差点又从肛门处喷涌而出。

  此时她已没有多余的真气再来封闭穴道,只能靠收缩肛门来抵抗,不一会儿,
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身上的薄衫再次被浸透。

  「不好……再这么下去,我必输无疑……」周芷若此时已经无心在意输赢,
只想着如何能让自己优雅地退出战圈,不致当众出丑。

  可她现在脚步无法移动,若非背靠大树,心慌意乱的她早已被逼到了舍身崖
之下。

  就在动念之间,腹内的翻滚变得愈发剧烈,没有真气封穴,便意已经彻底侵
袭全身,让她脸色煞白,即使紧缩肛门也是无济于事。

  「啊!」周芷若大喝一声,全身真气灌注于掌,奋力往前一送。

  这一掌,已是倾注了她毕生修为,蕴藏九阴真经和峨嵋九阳功的真气,一阴
一阳,竟然相得益彰,实是已超越自身当前的造诣,即便是张无忌受了这一掌,
只怕也得退避三舍。

  果然,阿二吃不住她的掌力,身子竟直直地往后飞出数丈,直到撞在一块凸
起地面的岩石上这才停了下来,当即人事不省。

  「没用的家伙……」丁敏君低头看着脚下昏迷过去的阿二,怒骂道。

  可是她想说的话还没出口,目光斜处,已见到周芷若白色的纱衫下已流出一
片黄褐色的污渍,越染越大,一股难闻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得意地说道,「真想不到,堂堂周掌门居然当着大
家的面出恭了!」

  方东白没有笑,反倒是已经被折断了二指的阿三强忍着痛意,大声地笑了出
来,一痛一笑,让他面部的肌肉也随之扭曲起来,狰狞无比。

  「唔……」周芷若羞耻地大叫一声,夹住了双腿,想要遮掩自己的丑态,可
在纱裙上已几乎被染了整个下半身的污渍又岂是那么容易便能挡住的?

  刚才她眼看着阿大、阿二、阿三几人,一个剑术精巧,一个外家横练,一个
内功深厚,三人联手,心灵相通,如同一人,自己已被逼到了绝境,这才使出全
力,将阿三震退,可如此一来,她的后庭便再也抵抗不住便意的侵袭,当即喷涌
而出。

  粪便如同覆水之势,绝难收回,哗啦啦地流了一档子,在白裙外渗透出来。

  周芷若在丁敏君的嘲笑下,已然羞耻到了极点,恨不得当即飞纵上去,用九
阴白骨爪封了她的喉,让她永远也开不了口,可是刚刚喷涌后的身子疲乏至极,
只觉得双腿酥软,竟使不出力气来。

  超越自身修为的一掌也耗尽了周芷若的体力,再加上刚刚排泄后的疲乏,一
时之间竟难以恢复。

  丁敏君看在眼中,情知只消给了周芷若片刻喘息之机,她便能彻底恢复过来。

  周芷若是个极重颜面之人,自是不愿让自己今日之丑态容得她告知同门,定
会将她灭口,当即也没多想,一个起落飞到了周芷若的面前,掐住了她的喉咙。

  周芷若虽然手脚酥麻,却没并非没有反抗之力,瞬间也锁住了她的手腕。

  丁敏君却意不在夺她的性命,左手倏然击出,点中了她的软麻穴。

  周芷若忽觉双腿愈软,竟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后背紧贴着树干,滑坐在地。

  丁敏君又回到阿二的身边,在他的膻中、太阳几处穴位推拿了几下,阿二这
才苏醒过来,口中犹是叫着:「好厉害的内力!」丁敏君不屑地瞧了他一眼,道:
「大事已成,快起来!」

  阿二这才看到周芷若瘫坐在树下,料想已被制服,这才手扶着石块,站起身
来。

  周芷若顿感绝望,瞪着丁敏君道:「师姐,你这是为何?」

  丁敏君抓起她的左手,从她的无名指上取下铁指环,冷冷地说:「周师妹,
当年师父将掌门之位错付于你,让你年纪轻轻,就当了峨嵋派的掌门,怕是有许
多师姐师妹不服,这枚掌门指环我就暂时替你收着了!」

  周芷若如今浑身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自己的指环捋走,但她此
刻最不堪的还不是掌门之位的旁落,身中软麻穴的她虽然没有倒在地上,后背依
然靠着大树的树干坐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跟前呈八字形张开着,由于纱裙松软,
混乱中已卷到了膝上,露出两条如象牙色的小腿在外。

  覆在下体上的裙子已是污秽不堪,黄褐色的粪渍几乎已将下身裙子染得失去
了本来颜色。

  她用力地挣扎一下,想要站立起来,可四肢酸麻无力,竟不能得逞。

  丁敏君觊觎掌门之位已久,怎奈天姿平平,颇不得灭绝欢心,更兼其为人刻
薄,那些师姐师妹都不愿于她走到一块。

  在万安寺那会,灭绝已铁了心要与鞑子死战到底,拒绝张无忌救助,跃塔而
亡,令武林中人感慨唏嘘,在死之前,却把掌门之位传给周芷若,这让丁敏君很
是嫉妒,这才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周芷若。

  周芷若咬着牙,暗运内力,可是和阿三对掌之后,下身失禁,以致真气外泄,
一时间无法凝聚,丁敏君的点穴手法又极为狠辣老到,只觉得四肢穴道阻塞,不
能冲开。

  阿三忽然大叫一声,竟把刚刚被折断的手指关节强行扶正,嘎嘎之声,听得
人汗毛直竖。

  除了方东白之外,他与阿二也已失去了再战之力,只可惜此时的周芷若也有
如山穷水尽,不能发力,此时只要再来几名峨嵋弟子帮手,这三人必败无疑。

  丁敏君目视着三人道:「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接下来便全都交给你们了!

  记得,天亮之前离开峨嵋,不能让别的师姐妹看到!」

  这三人本在汝阳王门下效力,此番也不知为何,竟能听从丁敏君之言,而且
瞧这模样,竟比当年在赵敏麾下时还要顺从。

  阿大方东白依然眉头紧蹙,一言不发,就像被人痛殴了一顿,旁人见了都忍
不住要替他流泪,阿二、阿三闻言,桀桀地笑了起来,一齐道:「我等当头陀已
久,不染女色,今日既然丁先生吩咐了,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只是没想到,一上来就让咱们兄弟几人玩弄峨嵋派的掌门,实在受宠若惊啊!」

  周芷若听着几人的对话,不禁惊慌起来,大叫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丁敏君手抚着铁指环,宛若珍宝一般,头也不抬地说:「小贱人,师父在时,
你便处处于我作对,令我好不安生。

  今日你落在本座的手中,定要让你知晓我的手段!」她的自称也从「我」改
成了「本座」,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峨嵋派的掌门。

             05、山头易帜更掌门

  阿二、阿三一起上前,将周芷若从树下架了起来,拖到了池边的一块平整石
床上。

  这石床也被打磨得光滑如镜,是供历代掌门出浴后躺在上面调息休养的。

  周芷若叫道:「你们放开我!」只是身体已被点了软麻穴,竟不能动弹,只
能由着二人胡来。

  二人将周芷若放到石床上,面露狰狞笑意,道:「周掌门,冒犯了,嘿嘿!」

  说着,便将她身下的裙子一点点地掀了起来。

  周芷若是正在沐浴中突遭袭击,情急之下,想要抢夺自己的衣衫,却屡受阻
扰。

  原是丁敏君与三人合计,只要不让周芷若抢得遮羞之物,她赤身裸体之际,
自是不敢与三人交战,定能束手就擒。

  可周芷若是何等机敏之辈,敌人尚未靠近,便已觉察到动静,几番争斗下来,
也抢得一袭内衫。

  此时穿在她身上的仅是贴身之物,衣下完全真空,随着裙子被卷到大腿根部,
两条修长晶莹的玉腿已几乎全裸露出来。

  「住手!放开我!啊……唔唔!」周芷若心下已慌乱得紧,分寸尽失,脸上
也浮现出骇色。

  就在她还要痛斥这几名恶贼时,忽觉下体一凉,不用眼看,已能感觉到裙子
被撸到了腰上,身下神秘之处尽数显于众人眼前。

  她顿时羞耻万分,口中想要骂人的话也被硬生生地截断,怎奈四肢不得动弹,
既无法为自己遮羞,更不能出手反抗,只能绝望地闭紧了双眼。

  阿二、阿三两人的眼珠子盯着她的玉体竟无法移开,但见周芷若肌肤如凝脂,
在夜色中竟泛起一层微光。

  温泉池里的雾气飘来,浮在身侧,让她有如仙女一般,若隐若现,充满神秘。

  笔直的双腿此时已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的缝隙竟连一张纸都插不进去,漆
黑的耻毛呈杏叶状分布在阴阜之上,如点睛于墨画上的神来之笔。

  两人分别捉住了周芷若的一只脚,使劲地朝左右一扯,顿时毫无力气的两条
腿便被分张开来,露出中间细密的肉缝。

  周芷若素来爱惜自己的身子,每每入浴之后都会对阴毛修剪,她的下体看起
来丝毫不见杂乱无章之感,反倒是干净整洁。

  碍于师父死前的遗命和峨嵋派的清规戒律,已年近三十的周芷若至今还是处
女之身,下身从未被任何一名男子亵渎过,今日竟被这些恶人凌辱,顿时羞耻得
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对丁敏君喊道:「师姐,你还不如一剑将我刺死罢了!」

  丁敏君本意属掌门指环,正兴致勃勃地观赏抚摸,看到这个和自己争了十几
年掌门之位的师妹落到敌人手中,顿时心花怒放,也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一
幕。

  周芷若的身段肌肤无可挑剔,目力所及之处竟无半点瑕疵,自命不凡的丁敏
君见状,愈发妒忌,反而触发了心头的残忍之意,冷笑一声道:「你这个不要脸
的小妮子,觊觎掌门之位不说,还与那魔教头子张无忌勾勾搭搭,牵扯不清,既
然你如此不安守本分,那今日便让你吃些苦头!几位前辈,无需卖本座面子,你
们爱怎么来,便怎么来!」

  不消丁敏君多言,这几人早已在周芷若身上上下其手,几只粗糙的大手在她
晶莹剔透的玉腿上抚摸起来。

  虽然周芷若已让这几人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地颤抖起
来,愤怒与羞耻交加,早已让她忘记了女人本身的矜持,对着这些人大骂「淫贼」。

  「周掌门既然说咱们是淫贼,自当不能辱没了这个淫贼的称号!」阿二不怒
反笑,一对贼溜溜的眼珠子对着周芷若的下体不住地扫荡起来。

  周芷若更觉不堪,仿佛那目光所至,肌肤上有如炙烤一般,万分难受。

  阿三道:「只是在当这个淫贼之前,咱们还需给周掌门清理一下身子。

  要不然……嘿嘿,你们瞧见了没有,这些东西沾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大煞风
景啊!」

  说着,粗短的手指在周芷若的大腿内侧上刮了几下,刮下一层黄色的粪水来,
仿佛又觉得脏,便又将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正反磨蹭了两次,把刚沾来的粪水又涂
到了她的肚脐眼上。

  周芷若刚刚与三人比拼掌力之际,肛禁失守,排泄物不仅沾到了衣裳,更在
她的双腿上流得到处都是。

  此时,她的两条腿黄一块,白一块,看起来竟有些斑斓。

  「哈哈哈哈!」阿二、阿三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就连满面愁容的方东白这时
也牵了牵嘴角,反复发出了嘲讽。

  「别碰我!啊……淫贼!我要杀了你们!」不堪其辱的周芷若已是有些口不
择言,将乱成了一团麻的脑子里能够想到的骂人词汇全部泼了出来,虽然有些前
言不搭后语,却也足以表达她此刻羞怒到极点的心情。

  阿三似乎也想学着刚才阿二的样子,到周芷若身上刮下粪水下来羞辱她,可
他刚伸出手指,便觉得一阵疼痛,刚刚接好的指骨哪有那么快恢复如初,只好作
罢。

  丁敏君见他表情痛苦,情知周芷若如今的功力已是今非昔比,道:「真没想
到,周师妹如今你的内力已是这般可怕,莫说是我,就连咱们的师父在世,只怕
也有所不及了吧?好在我留了个心眼,在舍身崖的温泉里下了泻药,这才……哈
哈!」话没说完,仿佛已为自己的杰作而得以,大笑起来。

  「丁师姐,你……啊!」周芷若没想到自己失手被擒的真相竟是如此,恍然
大悟之际,又为自己的不堪感到羞耻和丁敏君卑劣的手段而愤怒,就在她刚要叫
骂时,忽觉自己的双腿已被阿三分开,摆成了八字型,莫说反抗,就连遮羞也已
是不能。

  虽然周芷若的医术并不如张无忌那么精通,然峨嵋创派之初,亦是以驱逐鞑
虏,救死扶伤为宗旨,郭襄女侠广集天下医书,于医学之上也颇有造诣。

  周芷若自是能够想得到,药物并非只能从口而入,只消下到温泉之中,人涉
水而入,毛发舒张,药性便会进入体内,同样能收到奇效。

  可此时想到,为时晚矣,只能后悔自己太过大意。

  阿三的手指虽不能动,但做些杂活倒是毫不影响,他走到池边,取了个葫芦
水瓢,掬了一大瓢泉水起来,浇在周芷若的身上。

  顿时,刚刚被芷若用内力蒸干的衣衫又重新被打湿,贴在肌肤之上,宛若透
明。

  那些排出体外的粪水并没有完全干涸,经泉水一淋,很快被冲落下去,斑斓
的肌肤秽物一除,焕然一新,凝脂胜雪,目力所及之处,皆是无暇。

  阿三何曾见过这般美色,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跳,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在西域少林守得清修逾久,此时的心魔便也愈重,自觉若是继续强忍下去,
迟早免不了经脉尽断,早已解开了裤带,将胯下之物掏了出来。

  但见那巨物宛若一条黑龙,粗壮无比,膨胀起来使,四周的包皮全都被绷得
紧紧的,青筋毕现。

  奇的是,他的包皮竟凹凸不平,宛若在上面覆盖了一层鳞片,异常可怖。

  巨阳即使不用手扶,也是昂首向天,仿佛随时都会发出一阵骇人龙吟。

  他探出双爪,同时捏住周芷若的小腿,朝着自己身前一拖。

  周芷若只觉得身不由己,后背紧贴在石板上,往前滑动了数尺。

  被卷起的衣衫本是缠绕在大腿和腰间的,这时身子移动,裙子却仍贴在石板
上,越卷越高,几乎捋到了胸下,整个下半身连带着腰身,已全部裸露出来。

  阿三将周芷若的双腿高高举起,往自己肩头一扛,伸手握紧了自己的阳具,
往前一捅。

  周芷若花容失色,万没料到这些人如此无耻,竟对她行这般无礼之事,吓得
大叫:「啊!万万不可!」可在她出声之际,已是有些晚了,只觉得如拳头般大
小的龟头已然撑开了她的肉穴,缓缓地插入其中。

  顿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袭来,让她周身的肌肉猛的一紧,丹田之内的真气
似也感应到了主人正处于不利境地,变得愈发强劲,立时运转发功,冲破了穴道。

  周芷若恢复自由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要将阿三置于死地,而是双掌向前,
猛的一推,想让自己从他的身前脱离开来。

  无奈她穴道虽破,但功力一时之间尚未恢复完全,这一推并无太大劲道,反
倒是让旁边的方东白觑了个正着,怕阿三受伤,急忙上前,紧紧地扣住了周芷若
的脉门。

  他对丁敏君和阿二道:「不好!她冲开了穴道!」

  丁敏君道:「你不是带了十香软筋散么?快给她喂下!」

  方东白让阿二在自己的胸前摸了几下,终于摸到了一个纸包,拆开一瞧,里
头进是些白色的粉末。

  他也没有多想,急忙将纸包展开后对着,将那张皱巴巴的纸折成了槽状,朝
着周芷若的口中喂去。

  「不……」周芷若一听十香软筋散这几个字,脑袋里顿时嗡的一下。

  她并非没有吃过其中的苦头,当年峨嵋征战光明顶而回,被赵敏掳至万安寺
囚禁,正是所有人都着了她十香软筋散之毒。

  师父灭绝师太之死,亦于此有很大的干系。

  此药一旦吃下肚里,虽不致命,却内力全失,比普通人都不如。

  她大叫一声之后,便紧抿起嘴唇,死也不愿开口。

  「张嘴!」阿二掐住周芷若的双颊,试图将她的樱唇钳开,只可惜他虽然练
就了少林的不二法门大力金刚指,却因为手指刚刚被折,使不出劲来。

  若不然,周芷若在他指力的钳制下,必然被卸了下巴。

  阿三的肉棒已经挺入小穴之内,但刚刚往里推进几寸,便觉龟头处已被一层
肉膜抵挡。

  他立时明白,丁敏君虽说得周芷若如何不堪,但她却从未与张无忌有过肌肤
之亲,甚至还为他留了处女之身。

  想到这里,心花怒放,内力暗暗地从丹田涌出,忽然大喝一声,腰部往前挺
去。

  坚硬的肉棒也随之内推向深处,竟然顶破了那层肉膜,长驱直入。

  周芷若刚被阿三肉棒侵犯之时,小穴已感觉到生生的痛意,如此一来,愈发
觉得下体仿佛有什么地方的皮肉被撕裂了一般,在惊痛之下,额头上又泌出一层
薄汗来,忍不住张嘴惨叫起来。

  趁着这个当下,阿二急忙将纸槽里的十香软筋散全部倒入她的口中,不等她
吞咽,右手按着她的下巴,往上一托。

  「唔唔……」周芷若已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夺去了清白,脑海里一片混乱,
万千滋味杂陈,可每一种滋味却远非她所能承受,化到最后,全成了慌乱与羞耻。

  出自本能地,她想要以大叫来发泄,不料下巴又被强行托起,双唇重新阖了
起来,叫声顿时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生性刚烈的她不堪就此屈服,绝望之中内力陡增,一掌拍在了阿二胸口。

  轰的一声巨响,阿二被打出两三丈远,在地上连续滚了几圈。

  只是此时的周芷若内力远不如方才,竟没能将他打昏过去。

  不一会儿,阿二又站了起来,如没事人一般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周芷若还待对付正在奸淫她的阿三,孰知刚要挥出第二掌的时候,身体就像
一只被扎破了的气球,真气迅速流失,待她刚将手臂举起来的时候,依然没了力
气。

  阿三对十香软筋散很是熟悉,知她此刻药效发作,再也无法反抗,便也没了
忌惮,憋足了一口气,腰身连续往前挺了几回,大肉棒每一回皆是深插入内,几
乎被两片肥厚的阴唇吞没。

  他低头看去,两人身体交合之处,已有一缕鲜红色的血迹从她的肉洞里流淌
出来,滴落在身下的石板上,很快便成了暗色。

  阿三的阳具仿佛已被一层软软的肉壁包裹,愉悦之感自是不消多言,周身血
液宛若沸腾,加速涌动,面目也跟着变得狰狞起来,道:「你这小贱货,想不到
居然还是个雏儿,今日可让老子拣了个大便宜呢!」

  「淫贼……畜生……」周芷若心如刀绞,她这辈子虽然也有春心涌动之时,
却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今日之事,便是将她与前半身守身如玉划出了一道界线,
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无忌,甚至不知如何面对同门的师姐师妹。

  而最悲哀的是,她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

  「啊……」阿三舒服地长叹着,将脸仰到了空中,身子却一刻也没停,继续
将肉棒一次次地送进周芷若的小穴里。

  被撕裂的处女膜在流出几丝鲜血之后,便不再有别的液体涌出,周芷若对眼
前这人不仅怨恨得想要杀了他,更没有丝毫好感,当肉棒深插进小穴里时,感受
不到半点快意。

  肉壁之间全是干燥的,布满了鳞片般凹凸感的肉棒在那娇嫩的淫肉上摩擦时,
竟像是砂纸在打磨一般,竟有隐隐的痛意。

  阿三疯狂地进出了几下之后,似乎也觉得举步维艰,便把肉棒往后退出一截,
低下头,嘴里「咳……呸!」将一口浓痰吐到了肉棒上,紧接着再次把腰一挺,
继续刚才的动作。

  「你,你……啊!」周芷若本想说这好恶心啊,却又觉得如此说道会让自己
显得仿佛在撒娇一般,便又住了口。

  可是一想到阿二肮脏的痰居然被抽送的肉棒带进自己的体内,不由地浑身鸡
皮疙瘩都起来。

  阿二此人长得又老又瘦,皮肤又黑,咋一看很容易给人一种不怎么爱干净的
感觉,至于从他口中吐出来的唾液和浓痰,那更是不消多言了,周芷若顿觉双眼
发花,乃至不愿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阿二在给周芷若喂下了十香软筋散之后,看到阿三正奸淫得起劲,下身也是
蠢蠢欲动,双手抓住女人的衣襟,用力一撕。

  他虽然带伤,想要伤人已是不能,但撕开这薄薄的轻纱,却还是绰绰有余。

  顿时耳边一阵裂帛声,纱衣开出,两团诱人的乳房已裸露出来。

  周芷若的乳房算不上十分丰满,却无比坚挺,即使平躺在石板上,也能望见
两座小山丘高高地耸立着,令人爱不释手。

  阿二毫不停留,双手一抓,同时握住了她的胸口,使劲地揉捏着。

  柔软的乳房怎禁得起他这般蹂躏,白嫩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来。

  「嘿,小贱人,你的奶子可真嫩啊,好像都能够挤出水呢!」阿二兴奋地连
五官都开始扭曲起来,露出满口的大黄牙道。

  此时在他手心里的是带着暖暖体温的柔软之物,仅凭触感都是那般美妙无比,
不由地掌根往上一推,使出的劲也愈发大了起来。

  「啊……住手!」周芷若无力的双手扳在阿二的脉门上,试图按下他的穴道,
可服下了十香软筋散的四肢全然使不出半点力气,即使她的招式再怎么奇妙,此
刻也毫无半点用处。

  阿三的抽插越来越带劲,使出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布满筋肉的下身不停地撞
击着周芷若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看似娇弱的芷若仿佛已是不支,在他的蹂躏之下花枝乱颤,平躺着的身子一
前一后地耸动着。

  「啊……真是太奇妙了!」阿三深吸了一口气,似要运起内力,守住最后的
精关,可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给周芷若带来无尽的痛楚,周芷若对他虽无半点好
感,但在屈辱和疼痛之中,小穴还是忍不住地收缩着,将那根巨物紧紧地夹了起
来。

  阿三感到紧致的嫩肉几乎已将自己的阳具裹得密不透风,几乎运息的闲隙都
没有,只觉得龟头处一胀,涌动的精液已快呈喷涌之势。

  「你……啊!不可以!你出去……淫贼!啊啊,我不会放过你的!」周芷若
忽然之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地尖叫起来。

  可她话音未落,阿三已是大喝一声,在全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又猛的把腰
一挺,髋骨和周芷若的臀部紧紧地吸合在一起,阳具在小穴内发出一声龙吟,滚
烫的精液瞬间破体而出。

  短短的一瞬间,周芷若就像经历了几个时辰那般漫长,先是感受到对方龟头
处热流涌动,眨眼的工夫遍及全身,脑海中嗡的一声巨响后,便成了一片空白。

  待她重新反应过来之际,无尽的委屈和羞耻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
起来,连呼吸也不能够。

  最终,所有的屈辱都化成了愤怒,破口大骂。

  周芷若被撕破处女膜时,最多是被侵犯时束手无策的挫败感,可当阿三将精
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她体内时,忽又感觉到身子被玷污的羞耻,仿佛自此以后,
她已与清白无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阿三足足射出十余波精液来,直到将他数十年积累的欲望在此刻倾泻干净,
这才松了一口气,身子往后一退,疲软下来的阳具从依然带着血渍的小穴里退了
出来。

  他的精液奇多,如果接在酒盅里,能满上不止一盅,但此番射出来,绝大部
分全让周芷若受了精,唯有少量的精液尚不及流进她的体内,这才又从肉洞里回
涌出来。

  浓白色的精液带着血丝,染成了粉红色的粘稠状液体,挂在周芷若被蹂躏得
红肿而翻开的小穴上,缓缓地流到身下的石板上。

  一想到自己的贞操和清白居然被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夺去,周芷若立时
连死的心都有了,在无尽的羞耻中,她咬着牙道:「混蛋,我……我要将你千刀
万剐……」此刻对周芷若来说,即使将阿三千刀万剐,似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老二,该换你了!这小贱人玩弄起来,倒也有不错的滋味!」阿三意犹未
尽,但暂时气血空虚,还是把位置让给了阿二。

  阿二却不急着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插到周芷若的小穴里去,而是翻身坐到了她
的小腹上,腰部往前一挺,将两腿间长长的阳具摆放到女侠的乳沟之间。

  紧接着,他双手再次同时抓捏住那两团坚挺的乳房,用力地朝中间一裹。

  他的肉棒比起内功强劲的阿三来自是少有不如,却也巨大得像一条成年男子
的手臂,当他想要用乳房上的嫩肉将自己的肉棒裹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仍是少女
的周芷若双乳竟无法将他的大肉棒完全吞没。

  不过,这已足够让他亢奋了,手握着两条白花花的肉球挤向中间,屁股不住
地在女侠的小腹上不停前后挪动,让肉棒能够在被他强行挤压出来的乳沟间快速
地抽动。

  「啊……住手……啊!」刚遭射精的周芷若已是失魂落魄,脑袋里混混沌沌,
只道自身的遭遇在阿三射精的片刻已宣告终止,不料残忍的阿二却没有放过她的
打算,竟对着她的双乳奸淫起来。

  拿到如黑色巨蟒般的阳具在自己的胸口前不停滑动,心中除了羞耻,更不堪
承受的是源源不断的恐惧。

  当紫黑色的龟头从被乳房夹住的包皮里剥出来时,她甚至能够嗅到散发的恶
臭味,那宛如尸体腐烂般的异味简直让她发疯。

  她扭动着酸麻无力的玉颈,似乎想要逃避扑面而来的臭味,但这臭味无处不
在,无论她如何逃避,却仍如影随形地跟随着她。

  雪白的双乳在之前阿三的抓捏之下,上头已经布满了几道深深的指印,此时
又被火热的肉棒不停地摩擦,皮肉上呈现出一大片如刮痧般的红斑,似要流出血
来一般。

  周芷若甚至无法想象,这些人的脑子里如何能够想得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交合
方式,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被他们拿来当成泄欲的工具,头皮上更止不住阵阵
发麻。

  阿二在乳沟里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很快也临近高潮,只见他屁股往上一抬,
将夹在乳沟里的肉棒提了起来,右手握在自己的阳具上,快速地套动。

  他的手速之快,几乎拉出几道幻影来,周芷若看到壮实的龟头在包皮间剥进
剥出,吓得魂飞魄散,虚弱地喊道:「你要干什么?啊,不可以……唔!」

  还是不等她把话说完,眼前的龟头陡然暴胀,马眼裂开一道口子,浓白色的
液体伴随着愈发腥臭的精液迎面浇了下来。

  周芷若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该如何抵抗,只是下意识地将脸往旁
边一扭。

  可是阿二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动作,腾出另一只手,猛的掐住了她的下巴,
复又将她的脸拧了过来,直面自己的肉棒。

  精液不仅浓稠,而且还显得有些厚重,啪嗒啪嗒地挥洒在周芷若的脸上,瞬
间让她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

  周芷若不敢呼吸,生怕一呼吸,便会将这恶心的精液吸入鼻孔之中,就算侥
幸躲过了精液如鼻腔的厄运,散发出来的腥臭味也远非她所能承受。

  那黏糊糊白花花的体液只是远远地看到,便足以让人心生恐惧,此时竟弯弯
曲曲地落在自己脸上,那恶心感简直让周芷若发疯。

  「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天快亮了!」丁敏君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脸愁容的方东白瞅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走上前来,推开阿二和阿三,
一把揪住周芷若的头发,将她从石板上拎了起来。

  周芷若虽然内力尽失,却也并非完全不能动弹,当方东白揪住她头发的时候,
顿时又感到头心一阵剧痛,却又无法反抗,一直双手抓着她的手腕,身体顺着对
方拉扯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以减轻青丝差点被连根拔起的疼痛。

  方东白将周芷若拖到池边,往下一扔。

  周芷若一路之上是爬着过来的,膝盖已被乱石磕出一道道伤疤,血流不止,
当她上身沉下去的时候,双腿却依然是弯曲的。

  方东白抬起脚来,一把踏在她的后颈之上。

  「唔……唔唔……」周芷若的脖子像是快要被踩断了一般,不仅说不出话来,
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她双手举到后脑上,扳住方东白的腿,试图将它移开,不料方东白的脚就像
绑了千斤巨石一般,竟动也不动。

  她一边拼命地呼着气,每一次呼吸都能嗅到地上泥土的腥味,被阿二射得满
脸的精液甚至还没干涸,此刻在地上一滚,尘土全被沾到了脸上,让她看起来就
像带着一层黑色的面具,一边屈辱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把刚刚来不及伸直的双腿
摊平在地上,这样或许能够让她的呼吸变得稍微好受一些。

  她刚扭动了几下屁股,不料双腿一痛,阿二阿三已经抢上前来,用脚分别踩
在了她的小腿肚子上。

  周芷若后颈和双腿已被踩住,可膝盖依然是弯曲着的,只能高高地往后撅着
屁股,露出下体两个鲜艳的肉洞。

  小穴已遭阿三强暴,细密的肉缝变成了一道豁开的口子,里面充血的阴蒂和
幽深的肉洞一览无余,在嫩得几乎能够掐出水来的阴唇上还挂着一坨浓浓的带血
精液,正缓缓地朝她大腿根部流去。

  后庭皮肉皱褶,宛若漩涡,显然仍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

  她顿为自己的姿势而感到屈辱,不停挣扎,可无论如何动弹,终究也不过是
左右扭动屁股,让她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阿二、阿三从怀里取出一卷提前准备好风干牛肠,不过一尺长短,一端按着
一个仅有数寸长短的陶瓷中空管,外面被牛肠套着,以一条细得如鱼线般的银丝
扎住。

  二人将那冰凉的管头放到周芷若的下身,轻轻地蹭了几下,顿时流到她体外
的那些黏滑液体被沾了许多在上面。

  周芷若猜不透这些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但也明白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越是猜不到,心中便越恐慌,断断续续地大叫起来:「你们……啊,这是要
做什么?啊,快放开我!」

  阿三道:「自然是帮你洗洗这具肮脏的身体了!」说完,便将那已经涂满了
体液的陶瓷管头对准周芷若的肛门轻轻地插了进去。

  当冰冷的管头碰到周芷若后庭的皮肉时,她仿佛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
的事,急忙缩紧了那布满褶子的肉洞,可这对阿三来说,全然不是阻碍,还是一
点点地将管头捅了进去。

  陶瓷烧制而成的管道上大下小,大的那端便和牛肠扎在一起,小的那端毫不
费力地插进了肉洞中。

  陶瓷本身光滑无比,再加上有体液当做润滑,一路竟畅通无阻。

  随着管壁越来越大,周芷若后庭的皮肉也被越绷越紧,逼仄的肛门已被撑开
到了极限。

  「啊!啊啊!」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慌顿时紧紧地攫住了周芷若的心,迫得
她不顾一切地大叫出来。

  冷冰冰的陶瓷进入身体,虽只是在后庭出,却又一股寒意从脚底陡然升起。

  她疯狂地扭动着臀部,试图将还不够深入的管头从身体里甩出去。

  可皮肉自身的张力已紧紧地箍住了它,如何能够轻易摆脱?

  「哈哈!」阿三笑道,「这小贱人的屁眼还真是够紧的,要将这管头塞进去,
看来还得花费要一些力气呢!」他痛恨于周芷若刚刚折断手指的仇,此时虐待起
她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当寸余长的管头完全进入她的肛门后,又让阿二食指
和中指并拢成剑状,继续将那坚硬的陶瓷头往里送去。

  「唔唔……」周芷若猛然感觉到一阵胀痛,这种滋味比起刚才身体被阿三侵
犯时小穴里的撕裂痛楚不同,仿佛将后庭的皮肉扩撑到了极致,胀痛自是不必说,
还有一种难忍的异物感,正朝她的体内慢慢蠕动。

  在疯狂地扭动了几下之后,她的身子也耗尽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收缩着臀部
肌肉,想将那异物挤出去,谁知却越夹越紧。

  阿二直到把陶瓷管送进周芷若的肛门,又用手指往里推了几寸,连带着很长
一截扎在管壁上的牛肠也跟着一道送进了她的体内,这才道:「该是差不多了吧?」

  「你们……啊啊,你们要干什么?」周芷若无力地双臂伸向后面,在自己的
屁股上摸索了一阵后,终于抓到了那截依然露在体外的牛肠,想要将它拔出来,
可还没使劲,脉门又被阿二、阿三点住穴道,无力地垂到了身体两侧。

  尽管陶瓷管在她的肛壁内不停地互相交换温度,但那冰凉感仍是十分明显。

  此时此刻,她能感觉到管头几乎已经捅到了回肠之中,身体里的异物好像长
在了她的五脏六腑中一般,无论如何都难以摆脱。

  阿二取出一个牛皮水囊来,浸入冒着热气的泉水中,汩汩地灌满水,又回到
周芷若的身后,把水囊的口子接在露出她体外的牛肠另一端上,双掌一合。

  装在水囊里的泉水顿时流过牛肠,从陶瓷管头处涌了出来。

  一股热流顿时冲进周芷若的腹腔,竟让她有些气胀。

  「唔!呃!呃!」周芷若所习的内功本可以清除体内的任何病症,也能将这
些强行注入肠子里的泉水用真气逼出去,可现在她已服下了十香软筋散,所有的
真气全部被阻,施展不出。

  顿时,她能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开始胀了起来,喉口处似也有隐隐的不
适,仿佛要打嗝一般。

  阿二把整个水囊都卷了起来,又用力地绞了几下,将里面的泉水全部挤出,
但这还远没到他把手的时候,又从旁边池子里灌了整整一袋,如刚才那般,重新
接在牛肠上,继续朝周芷若的体内灌去。

  「啊!不!不!住手!啊啊……救命!」周芷若本视生死如无物,可真当这
般死了,她倒也没什么话可说。

  最要命的是,似眼前这般活受罪,而且身体还不能反抗。

  她整个人登时剧烈地颤抖起来,一阵强烈的便意又在小腹里逐渐生成,随时
都会喷涌而出。

  方才和阿二、阿三等人对掌时大意失禁,已让她颜面尽失,此时又被这些人
强制着产生便意出来,愈发觉得无地自容。

  出于与生俱来的恐惧,她终于开口呼救起来。

  丁敏君冷笑道:「小贱人,舍身崖是历代掌门的禁地,峨嵋的弟子们谁都不
准轻易靠近。

  此时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是没人听得见的!」

  丁敏君素来信口雌黄,诬陷师姐师妹们,早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此番说出
这话来,周芷若倒是相信的。

  这里除了她和这些淫贼恶棍之外,并无其他可以出手帮她的人!

  第二袋泉水也很快被阿二绞干,他又到池边灌起第三袋来,继续往周芷若的
肛门里注入。

  此时的周芷若已感觉腹内越来越胀,肚子也开始高高地鼓了起来,就像十月
怀胎一般。

  然而最要命的是,她此时弯腰屈膝,腹部被自己的大腿顶着,流进体内的泉
水无处容身,在周转了一圈之后,又开始回涌。

  「放开我……啊啊,放开我……」周芷若已如失常了一般,嘴里不停地大喊。

  她已经想不出任何能让自己逃过一劫的法子,唯一的念头,便是不能在这些
人面前排泄。

  要不然,她就算死,也再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阿三可管不了那么多,很快就把第三袋泉水全都灌了进去。

  此时周芷若的腹内就像浪涛翻滚一般,咕咕地响个不停,热流更是忍不住地
要往外喷涌。

  她不得不再次紧缩肛门,借此抵御,可是被陶瓷管撑开的洞口似乎永远也闭
合不了,始终留着一个透风的孔洞出来,万分难受。

  泉水中仍含有丁敏君偷偷下在里面的泻药,周芷若只是皮肤接触,已是当场
失禁,此番直接进到体内,药效更是倍增。

  周芷若咬紧牙关,作着最后抵抗。

  不一会儿工夫,已是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身子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几欲不
支。

  尽管心里还想着用仅剩的倔强再痛骂几句淫贼,却已不敢开口,生怕嘴一张,
粪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周掌门,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意志啊,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在强忍着。

  咱们都已是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当着我们的面出恭一回,又有什么大不
了的呢?」

  阿三嘣的一声从周芷若的肛门里将紧塞在其中的牛肠和陶瓷管拔了出来,丢
到一旁,弯下腰来,抚摸着她依然高高挺起的屁股讽刺道。

  此刻只消他按住周芷若神阙、行间等几处穴道,必然能让她大小便再次失禁,
但如此一来,也失去了其中乐趣。

  他想要看着这位在武林中被公认为第一美人的女掌门在自己的面前失去自制
力,当场难堪。

  虽然他并不打算去按周芷若的穴道,双手却在她的敏感部位上不停地抚摸摩
擦,借以分散对方的精神,使之注意力难以集中。

  「唔……不……别碰我……啊!」周芷若忽左忽右地晃动着屁股,却难逃对
方的魔掌,在阿三的抚摸下,她的皮肤上竟有些火辣辣的酥痒感,愈发让她感到
无比羞耻。

  无意间,肛门收缩里力道和速度也开始加快,可体内的便意不增反减,如江
潮涌动,滚滚而下。

  话只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她不愿让对方得逞,只能继续和自己作
着抗争。

  「好!既然你不让我们碰,我们不碰便是了!」方东白是这些人的老大,说
完话很快就对阿二、阿三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让开。

  大家的脚都从周芷若的颈部和小腿上挪开,已无反抗之力的周芷若连跪都跪
不住,顿时身子往旁边一倾,倒了下去。

  她的肚皮已经高高地鼓了起来,翻滚的便意在腹腔内涌动,就像孕妇胎动一
般,让她的皮肤此起彼伏。

  「唔唔……你们不要看……啊,闭上眼睛!」周芷若情知自己已是抵挡不住,
就算再花费心思去抗争,守得住一时半刻,却无论如何也守不到十香软筋散的药
效消散。

  一想到自己的努力终归不过是拖延时间,立时心如死灰,想要放弃。

  不过放弃归放弃,却也不能在这些恶人面前当场出恭,唯一的法子便是在附
近找一处隐蔽之地偷偷解决了。

  她抬起头来,但见舍身崖附近尽是一片怪石嶙峋,就连地挨的灌木丛都无处
可寻。

  看来看去,只能找到一块相对还算高的岩石,躲在后面约摸也能避开这些人
的视线,急忙手脚并用地朝那里爬了过去。

  只是她双手穴道被点,根本无法动弹,两条腿又不敢站立,唯恐一使劲,聚
通体之力守护肛门的力气就会被分散开去,只能屈辱地蠕动着左右膝盖,在地上
一寸寸地往前爬去,慢得就像蜗牛。

  「周掌门,你这是要去哪里啊?难道你还怕让我们看到吗?哈哈哈!」阿二
大笑起来,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刻不离。

  周芷若心中不停地对自己说:「快些……就快到了……到了那处,便能将这
股肚子里的秽物一并排出……」可越紧接目的地,身子便越难忍,眼看有了希望,
在抵达希望前夕的片刻光景,实是最最难受的。

  让阿二惊讶不已的是,周芷若居然真的快要爬到那岩石后面去了,他自是不
愿让她得逞,就在周芷若眼中闪出希望之光时,忽然又抬起脚来,对着她的后腰
用力踩了下去。

  这一脚,虽没有用上内功,却也使出了十足的劲,顿时又将周芷若微微撅起
的腰身踏得凹陷下去,隆起的腹部和坚硬的地面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啊!」周芷若嘴里发出绝望的惨叫,被阿二一踩,腹部遭受的压迫之力自
是不言而喻,被足足灌入三袋泉水的腹腔再也承受不住这般冲击,顿觉肛门处一
垮,一道黄褐色的粪水呈柱状喷涌而出,喷得足足有四五尺高。

  肛门一开,便再难把守,肚子里的秽物一下子全都被逼了出来。

  周芷若在终于得到解脱的轻松和当众排泄的羞耻中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唯
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这些人的笑柄。

  阿二捂着鼻子笑道:「周掌门也算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了,就连当年
红巾贼的韩林儿也对你念念不忘。

  只可惜那小子死的早,竟没能看到周掌门这般下作的模样!」

  周芷若对这些嘲笑宛若没有听见一般,激烈的排泄让她整个人一下子虚脱,
瘫在地上,任由越来越多的粪水在她的跨间横流,刚刚清洗干净的大腿上再次被
斑驳的污渍染满,不堪入目。

  丁敏君看着地上动也不动的周芷若,忽然有些恻隐之心,毕竟二人当年同在
灭绝门下求艺,也算师姐妹一场。

  可转念一想,如周芷若仍在峨嵋,那掌门之位便永远是她的,怎么也轮不到
自己头上,便下了狠心道:「现在天色已经快要亮了,你们带着她离开峨嵋吧,
永远也别再让我看到她!」

  方东白沉着声音道:「带走自是不难,但永远不见,只怕上头的那位不会答
应!」

  丁敏君脸色微变:「那也要让我先登上掌门之位再说!」

  阿二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老子已经很久没有说这句佛号了,施主
执念至深,只怕将来自作自受!」

  「少废话,快滚出峨嵋!」丁敏君双眼一瞪。

  阿大、阿二、阿三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将周芷若的衣裳捡起来,裹在她的身
上,往肩膀上一扛,长啸一声,三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几个起落,消失在峨嵋清
晨的雾气之中。

  丁敏君怔怔地站了片刻,也转身离开了舍身崖,朝华藏殿行去。

  一路上,早起的几位弟子远远地看到她,却又躲了开去。

  峨嵋上上下下都知道丁敏君此人尖酸刻薄,极不好相处,若是两三句话不对
付,便是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就连掌门都要给她几分颜色,他们这些弟子自是
不敢去招惹她。

  「喂,你们见到我躲什么?」丁敏君摸了摸戴在食指上的铁指环,中气也足
了许多。

  「弟,弟子不敢!」几名小尼姑急忙走到近前,却连头也不敢抬。

  丁敏君道:「去把所有人都召集到华藏殿来,我有大事宣告!」

  「这……丁,丁师伯,如此怕是不妥!」弟子嗫嚅着道。

  鸣钟召集峨嵋弟子,只有掌门才有这个权力,任凭丁敏君在峨嵋作威作福,
无人敢惹,但此事也算有违门派里的规矩。

  「这什么这,我说去,你便去!难道你不想在峨嵋待下去了吗?」丁敏君喝
道。

  弟子们不敢有违,很快鸣钟,召集所有人到华藏大雄宝殿里集合。

  不一会儿,自静玄以下所有峨嵋弟子,片刻集结完毕。

  他们见丁敏君竟坐在掌门的宝座上,面面相觑,还是静玄先开口问道:「师
妹,这金座乃是掌门独享,你坐在上面,只怕周掌门会不高兴的!」

  丁敏君冷笑一声,将手臂高举,故意露出戴在手指上的铁指环道:「周掌门
这几天心神不定,要去大漠寻找魔教的张无忌,特令我暂摄掌门之位。

  自今日起,峨嵋大小事务,均要报于我知!」

  「啊?」众人一听,无不大惊失色。

  虽然他们人人都知道,周芷若曾意属无忌,只是屠狮大会后,张无忌被朱元
璋胁迫,辞去教主之位,远赴大漠寻找赵敏,周芷若自此便也死了心,回到峨嵋,
谨遵师父灭绝师太的遗命,接管掌门之位。

  平白无故的,她却为何又心生念想,要追随张无忌而去了呢?

  静玄道:「丁师妹,若真是如此,掌门为何不亲自向我们说明缘由呢?」

  丁敏君怕她如此一说,招到同门猜疑,又将铁指环搬了出来:「掌门指环在
此,难道还能有假?周掌门自知此去,归期无定,又恐峨嵋生变,特意嘱托于我!

  当年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周师妹的时候,不也没有与大家知会么?」

  她说得仿佛有些道理,让人无法辩驳,只是所有人都不相信,掌门竟会毫无
征兆地离开峨嵋,却又慑于丁敏君铁指环的威势,只好缄口。

[[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1-13 11:23(GMT+8) 编辑 [/i]]

maverickcham 2025-1-13 01:08

突然发展如此之快,有点适应不了。赶紧从头复习下,看来此文绝不是普通的色文,构想之大、文笔之妙、涉及之广,一定是值得追更的。就是色的部分有点不够“激”,个人意见,供参考。

toplijing 2025-1-14 19:14

题材非常新颖的好文。这些角色都很经典,关于她们的h文更加吸引人,因为在以前可能就已经对这些角色有过幻想,现在楼主把我们的这些梦给圆了。没有想到第1个是杨不悔,周芷若是我们的女神,今天看了这一篇大作,真是不打一枪都对不起楼主。希望楼主后面加快更新,年前就靠这些文章过日子啦。感谢原创。

hongye123456789 2025-1-15 12:06

同意36楼的观点。没有冒犯作者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感觉,这一段肉戏,没有杨不悔的那段肉戏更刺激,感觉少了那份胁迫,肉戏就像缺少了灵魂,最好还是等到邪派控制住了了张无忌,然后再去胁迫赵敏和周芷若,那样效果会更好。
倒是有一句话挺有意思的。“施主执念至深,只怕将来自作自受!”也就是说,将来还会有丁敏君的肉肉,期待中。。作者辛苦了,很好的文章,加油!

nudep 2025-1-16 04:58

江湖各派同时遭难,看来背后一定有一只大手在操控。搞不好是原文中没有或者很不起眼的小角色。
每个侠女遭难都是轮奸啊,当然周芷若这个有点奇怪。阿二竟然只是乳交颜射而没有插入,这个性癖奇怪了点。再就是最后那个浣肠的情节。其实前面周芷若失禁的设定还蛮有趣的。就像杨逍中的是无毒之毒,这里周芷若中的也是泻药而不是毒药,因为对这种决定高手而已,毒药反而会被他们发现,然后用内功化解。而周作为冰清玉洁外形,又是出家人身份,当着外人失禁那真是太羞耻了,调教意味满满,也是让她心神不宁,功力下降的一个原因。但最后那个浣肠,我本来还以为是为肛交做准备,结果后面喷完了就结束了。而开始的时候丁说了别磨蹭,阿二他们也是拿出准备已久的东西,说明这次灌肠就是提前做好打算的,那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是现在有手机相机,还可以拍下来作为一个威胁的把柄,在古代,看过也就看过了,非要这个时候看一场吗?有点不理解。

ftk 2025-1-16 22:21

其实杨不悔肉戏一出,心凉了半截,因为一下进展太快,而且第一个献肉的杨不悔_相貌担当和身份地位以至于凌虐方式,都有点镇不住场。这一集围奸周芷若,就一下好的多,身份相貌是不用说,力战而擒更是好评,特别是改香艳为臭艳的创意也很绝,当然狠狠肛一下让周掌门哭爹喊娘就更好了!
页: 1 [2] 3 4
查看完整版本: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倚天后事录】(3月8日更新至70楼)【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