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范若若
阳光透过窗影铺洒而下。
范闲翻身爬起穿好衣物,只觉神清气爽,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让他
把多日旅途的疲惫都消除了,走至外间来,推开窗户、打开房门通通风,他总觉
得这屋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范闲洗漱完毕,慢慢走到饭厅,桌上已摆好香喷喷的早饭。
早饭很丰盛——一盆珍珠白玉粥,四碟开胃小菜,一篮糯米糍粑炸糕,一盘
水晶蟹肉饺,一盘高邮咸鸭蛋,一盘豆沙莲蓉包。
大大的餐桌旁只坐了一袭淡粉色衣裙的范若若,其它人都不在,连伺奉的丫
环都没有一个。
看出了范闲眼中的疑惑,范若若轻声道:「爹公务繁忙,早已出门;范思辙
想来还在酣睡;姨娘刚才派人来传话说,她身子不适今日要卧床休息。」
范闲听到这消息只是呵呵一笑,只是发现说到这里时若若看他的眼神有些怪
怪的,范闲心知肚明姨娘是啥毛病,自故自找了个位子坐下。
「哥哥,肚子饿了吧!莲蓉包,很好吃的。」
说着,若若端着装豆沙莲蓉包的盘子走过来,坐在范闲身边,她柔软的身体
紧挨着范闲,「哥哥,来,豆沙馅的。」
若若拿起一个莲蓉包,递给范闲。
范闲一口咬住吞了下去,微微一笑:「还是若若对哥最好。」
若若又拿第二个,范闲马上吃了下去,若若拿第三个的时候,范闲说:「若
若,你也吃。」
若若笑着点头,将包子放到自己的口中,只咬了半个就放回盘中不吃了,范
闲却伸手将若若剩下的半个拿起一口吃了下去,若若笑着问:「哥哥,你怎么吃
我剩下的啊?」
范闲边喝白玉粥边道:「嘿嘿,若若是大美女,吃过的包子肯定好吃啊!」
若若微羞轻轻地打了范闲一下,但心中却很是甜蜜,吃完包子之后,她又去
拿了一块糯米糍粑炸糕,递给范闲道:「哥哥,吃炸糕。」
范闲咬了一口炸糕,感觉软糯甜爽,心中说不出来的舒服。
「若若,你自己也吃呀。」
若若并没有去拿桌上的,而是张开樱桃小嘴,在范闲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
脸上溢满了娇羞的色彩。
「哥哥,你吃。」
若若又把炸糕递到范闲的嘴边。
范闲忙张开嘴巴,咬向了那个缺口,入口的炸糕,甜糯腻润,上面还带着若
若玉液的气息,甜糯中带点清香,让人回味无穷。
「还要吃一口。」
若若探过嘴来,又咬了一口范闲手中的炸糕。
兄妹两人你一口一口地咬着,给炸糕增添了许多美味,更给饭厅增添了许多
欢笑。
若若又拿起半个咸鸭蛋,正轻轻地挑着蛋黄吃,突然悠悠地问了一句:「哥,
红皮鸡蛋还好吗?」
「红皮鸡蛋?」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那是在费介走了一年后,六岁的若若因为体弱多病,而老夫人心疼这个孙女,
所以就从京都接到澹州来养病。范闲和这个小丫头很投缘,所以时常带着她玩,
给她讲故事。
他经常讲些鬼故事给小丫环们听,然后吓得那些青春气息十足的女孩子们尖
叫不停,大家在床上瑟瑟挤成一团。
虽然范闲为了掩饰自己,不可能用言语去调笑她们,但这个时候总是可以享
受一下小箩丽们香泽腻脂的拥抱。他安慰自己,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还处在需要
触摸的期间,这些不算无耻,只是很正常的需要。
他可以摸丫环们的小奶包,丫环们也想捉他的鸟雀雀,澹州是很热的,大家
都穿得少,在某次嘻闹中,寡不抵众的范闲被丫环们合力扒了内裤,露出他那异
于常人的肉棒,特别是割了包皮后自由生长的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猩红昂扬,那
狰狞模样把小丫环们都吓得当场呆住了。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之际,若若在旁边懵懂地问了一句:「这是哥哥的红皮鸡
蛋吗?」
红皮鸡蛋?别说,红通通,圆滚滚的,还真有点像。
「对,对,这是少爷的红皮鸡蛋,少爷的红皮鸡蛋,哈,哈……」十二,三
岁的小丫环们已渐知人事,不知是那个胆大的小丫环带头,亲了红皮鸡蛋一口,
就引发了小丫环们的集体狂欢,一拥而上,对着范闲的红皮鸡蛋又亲又摸又捏,
最后搞得范闲光起屁股狼狈而逃……
这是范闲在澹州难得少有的一件囧事,范闲收起回忆的思绪,看着身边那张
似笑非笑的清丽脸庞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好面对,那就尿遁。
「嗯,若若,厕所在那里?早上起得急,我想去小解一下。」这饭厅是范闲
第二次来,还真搞不清布局。
「哥,这边,我带你去!」若若放下手中咸蛋,立刻起身款步前行。
望着热情洋溢的若若,范闲有些无奈,只好离座跟上。
拐了两个回廊,来到地方,推开木门,看出这间厕所十分精致,地上甚至铺
设有一张地毯,净手台前镶有镜子,净桶里放有香草,空气中没有任何异味。
听到关门声响起,范闲轻吐了一口气,刚刚伸手解开腰带,突觉背后有异回
头一看,发现若若并没有出去而是站在门后,一双美目秋波流转地看着他。
「若若,你……」范闲有些讶然。
「哥,我好想你……」若若突然扑进范闲怀里一把紧紧的把他抱住。
范闲不禁有些呆住了,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团结实
的乳球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上,只好一本正经的道:「哥哥也很想你,不过若
若是大姑娘了,不要像小时候一样顽皮了。」
与此同时若若也觉得自己的乳房正在和宽厚的胸膛贴近,涨涨的、麻麻的,
一阵阵电流从乳头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她只
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若若趴在范闲怀里不依的扭动娇躯:
「若若永远是哥的小妹妹。」
范闲手臂环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闻着淡淡的女儿幽香,嘴唇贴近圆润的耳廓,
轻声说道:「若若当然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但兄妹之间还是要避嫌的。」
范若若心中气苦,她自幼就崇拜哥哥的学识见解,别离数年思念之情尤甚,
少女情怀中除了哥哥再也没有别人,满心都是想与哥哥亲近,想不到哥哥今日居
然说这些无情话来。
范若若正要反驳,却发觉不对,哥哥嘴里说着避嫌,两只大手却也是把自己
搂得紧紧的,顿时心里喜悦: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只不过抹不开面子嘴硬罢了,
哼,我不拆穿他就是了。
想到此处范若若脸色彤红,神态妩媚,心里又羞又痒,鼻子里恩了一声,脸
上似火般滚烫,嘤咛一声,将头埋在范闲怀里,娇唇轻吐:「昨晚,昨晚,我去
找你,看到你和姨娘在……在……」
范闲心中一惊,昨夜肏干柳姨娘时,他曾运功察看过左右,没有人啊,看来
还是大意了。
但范闲不想解释,因为他早在多年前和若若的通信里就告述过她,在事实面
前,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很多时候不用辩解,解释在别人看来就是
掩饰。
范闲仔细看向怀中的少女,比起成熟贵妇柳姨娘来,若若就像一朵含着露水
的娇嫰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而柳如玉更像一朵盛开雍容的芍药,贵气
迫人。
看着若若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
的样子,范闲故意用牙齿轻轻碰触若若玉贝似的耳垂,只见红潮从少女光滑的脖
颈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很快布满那白瓷般的脸颊,怀里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这
大概也有他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怀中少女柔软小腹处的功劳吧。
若若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
毛虫在爬一样,感觉私处渐渐有了湿意,不由心中大羞,正想张口欲说:「哥,
呜……
范闲的嘴唇突然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若若舌下
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这一吻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
若若霎时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
轻盈无限。
范闲将妹妹甜美的小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
里,若若心地的情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
范闲口中,任由其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哥哥探入自
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
再也不愿意分开。
若若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
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的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
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若若感受到了身体的
变化,面色顿时变得绯红,芳心乱跳,娇躯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范闲的心里也好象一把火在烧一样一下子热起来,嘴唇追逐着娇嫩红唇,双
手寻找着束缚眼前美丽胴体结扣。一连串「咿呀」的轻喘和衣服的摩擦声后,若
若那对白雪玉脂般的淑乳已经暴露出来。没有柳姨娘的那么丰硕,但是形状完美
而且坚挺的微微上翘,前端两粒小小的凸起呈浅浅的粉红色。
若若看着自己白玉般的双峰在哥哥手下肆意的改变形状,那层红晕象是传染
一样,从若若脖子一点点向下蔓延,很快染过整个娇嫩的胸膛,那两点蓓蕾呼应
似的向上顶了起来。
范闲分出食中两指,夹住那有点发涨的嫣红乳蒂,捻动两下,一阵动人的娇
喘就从若若嘴里传了出来。
「让我看看红皮鸡蛋。」一脸娇羞地若若挣脱范闲的怀抱,扭着蛮腰蹲了下
来,解开范闲的裤带,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拉,将范闲的裤子褪到膝盖。
只见乌黑浓密的屌毛丛林中,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就跳了出来,直挺挺地
翘于两腿之间,足有八寸多长,那肉柱通体紫红,粗如儿臂,条条青筋纵横交错,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高举向天,粗犷异常。
「啊,不是红皮鸡蛋了,成紫皮鸭蛋了……」故作轻松的若若用一根手指轻
戳了一下龟头,硕大的紫色龟头在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似乎在同意若若的说法。
也是,好几年过去了,红皮鸡蛋也升级成紫皮鸭蛋了,范闲哭笑不得,无奈
之下只好任她摆弄。
其实若若初见到如此大屌,也是被吓到了,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心跳加速,
仿佛连呼吸禁不住有些急促,这不是七,八年前哥哥的红皮鸡蛋了,这是一根狰
狞雄大骇人之极的凶器,昨晚她就偷偷看见这根凶器在姨娘的牝户间杀进杀出,
把姨娘搞得魂飞魄散,死去活来的样子。
想起昨夜的偷窥,她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她连忙调整
呼吸,平复一下心绪,心里泛起难掩的羞意,伸出玉手,轻轻的扶住眼前的这根
凶器,将紫皮鸭蛋对准净桶。
范闲不去看那张娇俏小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开闸放水……哗哗……痛
快……他这泡尿又久又长,两人都没说话,就在这撞击的水花声中享受凝固的时
间。
若若见水流由强转弱,渐渐断流,知道范闲尿完了,就用两根手指轻夹着肉
棒连抖几下,甩出最后几滴尿液。
范闲一只左手抚摸着若若的秀发,手上微一用力,将她的螓首压到肉棍边上。
一股男人强烈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若若在这异味刺激下,双腿一软,几乎跌
坐在地,若若羞耻难忍,闭上眼睛,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咂了咂嘴,若若白了范闲一眼,她嫩红小舌在龟头上不住舔弄,尽管这肉棒
上还有些许臭气,马眼上更是残留着一些尿骚气,赵茗却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
这种混杂着男子精液,体味和尿骚味的气味令赵茗有些陶醉,反而更加用力地舔
弄着肉棒的最前端,纤细柔嫩的舌尖不停地试图撬开马眼里面那敏感的肉壁。
范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若若可爱的丁香小舌让他很是受用。
若若还时不时用整个舌头裹住范闲的肉棒撸动着,一对玉手也不断的把玩着
范闲的睾丸,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肉棒上的动脉,用舌
头舔那只紫红色肉冠,不久便把阴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范闲哪里还憋得住,肉
棒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
若若她忍住内心的躁动,平复一下心绪,开始小心握住范闲的肉棍缓缓的套
弄起来,范闲阴毛旺盛,肉棍粗大无比,若若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三分之一,
那灼热的感觉顺着手心直接传到了若若的内心深处,让她娇躯颤抖,一股暖流从
下体涌了出来,她禁不住夹紧玉腿。
范闲的臀部随着若若的套弄不时的挺耸起伏,伸出右手摸向她的胸部开始大
力揉搓起来。
「嗯……哥……你……」胸部被侵袭,若若浑身燥热难忍,忍不住哼了出来。
若若闻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洁白的玉手和紫红的肉棍相得益彰,显得格外
淫靡。随着手指于肉棍的接触,若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接下来若若用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轻轻握住阴囊中的一个睾丸,轻轻揉捏,
还时不时用手指绕着范闲的阴毛打圈,上下夹攻。然后将自己那张樱桃小嘴张到
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
若若的小嘴涨到唇角欲裂之境,螓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
整个吞下,直抵喉咙。她只觉檀口内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赶快将小嘴拼命
张大,螓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大龟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这一下到是出乎范闲的意料,卵袋本就是男子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若若的
小手抚摸着,还时不时用手指夹住揉捏着,范闲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
若若察觉到范闲的反应,知道这会让他非常舒服,不禁心中得意,看过了
《红楼梦》的少女那个不怀春,收集春宫图册,闺阁秘史这些书籍对京都豪门小
姐来说是很容易的事。
若若庆幸这些招式平时没白看,今日就用到了,若若用手托着范闲的两颗卵
子,放在手中把玩,觉得颇为有趣,心中竟期盼着范闲不要太早射精,好让自己
多玩一会。
范闲的两个卵子被若若如此玩弄,犹如身处一片汪洋大海一般浮浮沉沉,他
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大,龟头也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他的呼吸也忽轻忽重起来。
随着若若的套弄,范闲的龟头吐出一些粘液,弄湿了她的手,这种咸湿粘糊
的感觉让若若心中悸动,欲火渐渐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如此肉贴肉的接触
男子的下体,身体自然会出现羞人的反应。
范闲感到若若的衣物有些碍事,用力一拉,若若的衣裳顿时顺着少女的香肩
完全滑落,顿时一对活色生香的少女淑乳跳了出来,若若坚挺的乳房就这样矗立
在自己面前。
那对乳房洁白无瑕,又丰硕坚挺,既有少女的坚挺也有少妇的硕大,范闲不
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将这么一对完美的乳房长在这么美丽的少女身上,范闲
看的是血脉贲张,胯下肉棍更是涨大了半分。
若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小得意,双手托住乳房,往范闲的肉棍上凑去。
「噢……」范闲无语仰天,肉棍被柔软的乳房紧紧包裹着,犹如陷入到温暖
的流沙之中一般,让他腰部变得酸软无力,他双手按在若若头上,头部忍不住向
后仰倒,胯下随即抬起,屁股随着若若乳房的搓弄不住的挺动。
若若娇喘吁吁,额头渗出几滴香汗,滚烫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龟头溢
出的淫液让她的胸部变的湿滑无比,随着乳房的摆动,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范
闲持续不断的挺动,下腹不停的撞击着若若柔软的乳房,若若被撞的胸口摇晃,
泛起一阵阵浪花,同时胯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让她不能自已。
若若从未做过如此猥亵的勾当,完全靠看过的春宫图册行事,范闲的肉棍又
粗又长,自己的乳房竟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随着范闲不停的挺动,灼热的龟头
冲破若若乳房的包围,不时的戳顶着若若光洁的下巴,留下一滩又一滩的粘液。
若若张开嘴巴,深深喘息着,一边用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一般娇喘道:
「舒服吗,哥?」
范闲屁股用力向上抬起,喘着粗气说道:「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若若闻言娇羞万分,哥哥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胸口乱冲乱撞,这种雄性刺激
的快感也让自己欲罢不能,欲火不断的燃烧,灼烧着自己敏感的神经,仿佛要将
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吞没。她强忍住自己悸动的心情,双手用力挤压双乳,仿佛要
将范闲的肉棍淹没挤爆一般。
若若低下头,一股腥臊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奶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复
杂气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呕。但是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多想,用力张开樱桃小
嘴勉强把哥哥的紫皮鸭蛋含住,灵巧的舌尖撩拨着马眼。
范闲的龟头粗大,若若也只能含住肉棍的前半段,这就已经让若若的小嘴高
高鼓起,范闲只觉得肉棍被一个软湿温热的东西包裹着,知道那是若若的小嘴,
不禁激动万分,龟头被紧紧吸住,若若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范闲的龟头,甚
至还用舌头在肉冠沟里乱窜。
范闲屁股挺动,让肉棍能够更加深入一点,他的龟头早已经变得异常敏感,
肉棍仿佛就快要在若若嘴里爆炸开来一般,他张大了嘴巴,缩紧小腹,拼命的耸
动。
若若香汗淋漓,小嘴含住范闲的肉棍,拼命的摆动头部,范闲的肉棍在若若
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吞吐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范闲快感越积越多,忍不住双手用力固定住妹妹的臻首,鸡巴挤开上颚与舌
头,直插进去一半就抵到了若若的喉穴,然后将妹妹的嘴当成肉屄狠狠肏弄,毫
不怜惜。
终于在两人的配合下,范闲的鸡巴挤开妹妹的喉咙,整根肏了进去,使得范
若若的脖子上明显的凸起了一段。娇嫩的喉穴拼命的挤压着异物。
范闲感觉快要射精,将鸡巴抵住范若若喉穴,开始调整角度。范若若配合的
伸直脖子,努力放松咽喉,好让哥哥的大肉棒可以肏得更深。若若嘴里的吞吐变
得更加疯狂,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放松喉穴,尽管被哥哥大鸡巴肏得嘴巴发麻,
口水流出,依旧快活得身子发颤。
突然,范闲按住她的头部疯狂地抖动数下,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肉棒
深深顶入若若紧狭的喉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娇嫩喉道口,将一股浓浓滚
滚的精液直射入若若喉咙深处,若若兴奋地在「咕噜咕噜」声中,吞咽下范闲射
出的阳精,即使如此,还是有不少白色的浓浆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范闲将肉棒从范若若嘴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声响,若若咳嗽两声,只
有些唾液喷出,哥哥的精液已经完完整整的射进了她的胃里。
顾不得自己脸上的泪涕唾液,若若卷起舌头清理哥哥肉棒上的口水粘液,最
后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脸颊都凹陷下去,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吸的干干净
净。
「咕咚」一声咽下嘴里的混合液体,若若面色酡红,声音沙哑:「哥哥,若
若做得好吗?」
「嗯,做得很好了。」范闲抱起若若,给她整理着被香汗浸湿的凌乱发丝怜
爱地说道:「哥哥真的很感谢若若。」
若若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羞怯的将臻首埋在哥哥宽广的胸怀中,满脸都是满
足和幸福,喜滋滋地说道:「只要能帮到哥哥,若若真的就很开心呢。」
兄妹俩人抱在一起,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嗯,都感觉彼此感情得到了升华了。
*** *** ***
看来今天是不可能出门逛京都了,若若要溜回闺房洗浴换衣,范闲也正好回
去再补一觉。
到了晚餐时间,一整天没露面的柳姨娘容光焕发出现在饭厅了,柳如玉今天
穿着一袭浅紫色罗裙,胴体的曲线一览无遗,丰满又坚挺的乳房,充满性感浑圆
的屁股,无不透出成熟贵妇的特有韵味。
柳如玉一如往常地指挥婢女们布桌摆菜,轻轻地和范闲打了个招呼,倒是多
看了若若几眼。
范思辙看着气色极好的柳如玉疑惑地问道:「娘,你啥病啊,孩儿来问安都
不让我进去,这么快就好了?害得我白担心半天!」
柳如玉干咳两声,眼角飞快地瞟了一眼范闲,故作轻松地道:「女人的毛病,
小孩家家的,别问!」说话间正好范建走了进来,大家可以正式开饭了。
晚饭的时候,范若若不停的为范闲剥虾夹菜,脸上亦羞亦喜,一双美目流波
滟滟,含情脉脉,眼中流露出的仰慕之色,除了范思辙这一心干饭的毫无察觉外,
范建与柳姨娘都察觉了出来。
只是两人心思各不相同,范建不知出何心理,脸上不露声色,一副视若无睹
的样子。
柳如玉看见若若和范闲亲密无间的样子,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醋意让她很不舒
服,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点。
第五章:鸡腿情缘6270字
范闲走出监察院的大门,天上的阳光隔着道路两旁的高树洒了下来,无数片
树叶的影子包裹着他的全身。他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边的栏杆上,双
手撑在身体的旁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一群,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这几天逛遍了京都城,今天来监察院想找费介,不料费介却不在京都,范闲
有些恼火,难道自己真要等到洞房的时候,才知道林家姑娘长成什么模样?不行,
必须找个法子去偷窥偷窥,万一有何不妥,自己逃婚也好有个准备时间。
范闲问路时被一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指到了这京都的边缘地带,这个地方很
荒凉,只有一个庙,深不可测的森森庆庙。
范闲欲进庆庙正殿去看看,却被一个说话语气官味十足的中年高手阻拦,范
闲和他对了一掌,喉头一甜,两人互生忌惮,范闲不愿惹事,依其言往偏殿方向
走去。
范闲低着头往偏殿的方向走着,眼角的余光却落在正殿的天坛上,心里很好
奇那里是那位贵人在祈福,居然能够驱使那位中年高手。他知道对方的背景一定
深不可测,而自己只是想来庆庙看看,所以没必要去争这口闲气。
偏殿是一个稍小一些的庙宇,被一方青色石墙围着,里面并没有人。范闲发
现没有看见传说中的苦修士,略略感觉有些失望,随意走进殿中,更失望地发现
这庙里居然没有供着前世常见的神灵塑像。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正常,既然供的是天,这天是什么模样,自然没有人知
道。
在庙宇的正中,摆着一方香案,香案极为宽大,上面有淡黄色的缎子垂了下
来,一直垂到地面,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
香案上方搁着一个精美的瓷质香炉,炉中插着三根焚香,香柱已经烧了大半,
满室都笼罩在那种令人心静神怡的清香之中。
范闲随意在殿中逛着,眼光从墙壁上的彩画上掠过,他发现这些壁画讲述的
只是经书上面曾经提过的远古神话,其中也有大禹治水之类的内容,还多了些别
的东西,只是范闲看来看去,总是与经书对不上号。
他摇摇头,放弃了从这里面找到些许答案的想法,从殿旁找到一个蒲团,扔
在了香案之前,跑了下去,双掌合什,闭目对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嘴唇微
动,不停祷告着。
前世的范闲,自然是个无神论者。今世的范闲,却是个坚定的有神论者。这
个转变,是很自然就发生的,任何一个人遇到他这种奇异的遭遇,估计都会有和
他一样的心理变化。
所以他跪拜的很虔诚,祷告着,希望飘渺的上天,无踪的神庙,能够解释自
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同时更加虔诚地祈求上天能给自己很多银子,很平安的生
活。
……
宛若有形有质的青烟忽然涣散了一下,范闲的耳尖微微一颤,似乎听到了什
么。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看着香案上微微抖动着的小瓷炉,无比震惊,
难道自己这看似虔诚,实则心不在焉的祷告,居然真的让上天察觉到了?
目光停留在宽大的香案之上,范闲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眼光里闪过一道
精光,左手按上了暗藏匕首的靴子,缓缓地而又坚定地伸出右手,将香案下方垂
着的缦布拉开。
*** *** ***
缦布拉开之后,落入范闲眼帘的是一个让他很吃惊的画面。
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漂亮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惊地望着范闲。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软,像是安静地欲让人永久沉睡的宁静湖面。
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之极,淡淡粉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画中
的人儿走了出来。
范闲一怔,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脸上,渐渐才发现这女孩子的额头有些大,鼻
子有些尖,肤色有些过白,那对唇儿似乎比一般的美女要厚了一些,依然有许多
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一组合在一块儿,配上略显怯缩的神情,和一股天然生出的
羞意,依然让范闲的心头一动。
他心动了。
女孩儿好奇地看着这个虔诚拜天的年轻人,发现对方身材欣长,容貌俊朗,
清逸脱尘不似凡人,连睫毛都生的那般长,不由忍不住多盯着看了几眼。
看完之后,女孩儿才觉不妥,眼脸低垂而色娇羞,雪白的劲项映着粉红的面
颊,一道淡淡红色迅疾涂抹上她的脸颊两侧,然后快速散开,竟是连耳根都红了
起来。
可她依然舍不得挪开眼光,心里好奇,这外面是谁家的少年郎,竟然生的如
此好看。
……
庆庙一角的庙宇中安静着,范闲的手依然拉着那块缦纱,他的眼光依然停留
在女孩儿的脸上,而那女孩儿也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
过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范闲的目光温柔地在女孩儿的脸上拂过,女孩儿终于羞不自禁,缓缓低下头
去。范闲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女孩儿的双唇上,这才发现对方的唇瓣儿上面光亮异
常。
他好奇地又看了两眼,才发现了原因,那个事后令他记挂许久的原因——女
孩儿手上捏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唇瓣上的油,显然是啃鸡腿的时候染上去的。
这样清美脱俗的美丽女子,居然躲在庄严庆庙的香案下偷吃鸡腿!这种强烈
的反差让范闲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安静尴尬沉默微妙的香案内外终于有了声音。
「你……你……是谁?」
这对漂亮的男女同时开口,就连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极为相似。
范闲第一次听见女孩儿的声音,只觉软绵绵的浑无着力处,那种感觉十分舒
服,却又让人十分无着落,胸口一激,竟真的吐了口血出来。
「啊!」女孩儿见他吐血,吓了一跳,却不是因为害怕,眼睛里自然流露出
来极强烈的怜惜之色,似乎范闲所受的苦,都痛在她的心头。
范闲看着她担心自己,心头一片温润,微笑安慰道:「没事儿,吐啊吐的,
就会吐成习惯了。」
听见这句很新鲜的俏皮话,这位姑娘担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范闲微笑望着她,轻声说道:「还要在里面藏着吗?」
姑娘家微羞摇了摇头。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找人的声音:「小姐,您又跑哪儿去了?」
白衣女子容颜一黯,知道自己要走了。
范闲也知道肯定是来找她的,看着她的神情,心中无由升起一股失落感,似
乎害怕今天分离之后,再也无法找到这位姑娘,微急问道:「明天你还来吗?」
她摇摇头,表情有些黯淡。
「你是正殿那位贵人的家人?」范闲试探着问道。
这位女子想了想,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却从香案上钻了出来,像阵风一样
地跑了出去,只见她身姿窈窕,双腿修长,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跑动
中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硕大,在临出庙门之
前,回头望了范闲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鸡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心想
这要让舅舅看见了,一定又会责骂自己。
她眼睛骨碌一转,又跑了回来,将鸡腿递到范闲手里,然后笑着摆摆手,就
这样跑出庙门。
再也没有回来。
范闲有些呆呆地半跪在蒲团上,确认先前看见的并不是上天派来的精灵,低
头看着手上的鸡腿,呵呵傻笑了起来。他心里下了决定,任凭挖地三尺,也要在
京都找到这个女子。如果对方还没有许人家……不对,就算与别家的浊物混蛋有
了婚约,老子也要抢过来!
等他手中拿着油腻腻的鸡腿走出庆庙的门口时,远远看见一行车队正往东面
走了,他知道那个白衣女子一定就在那个车队里。
落日映照着道路两旁的青青树木,让那些叶子都像是燃烧了起来。
范闲下意识里举起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大口,竟能隐约还有一丝胭脂香气。忽
然想到这鸡腿也是在那姑娘的香唇咬过,心中的情火也燃烧了起来。
「鸡腿啊鸡腿,能让那位姑娘啃上一啃,你真是人世间最幸福的鸡腿了。」
他笑眯眯地将鸡腿吃完,微笑着往京都中心走去,找不到回范府的路也不着
急了,内心深处十分感谢那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他真
正应该感谢的瞎子,正握着根竹棍,没入了暮色之中。
……
在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与别的马车都不大一样,车窗上是些很幽雅的花朵
装饰着。
白衣姑娘此时正半倚在座位上,唇角似笑非笑,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一旁
的贴身丫环司棋见小姐难得如此高兴,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凑趣问道:「小姐,
今天遇见什么好事了?」
林婉儿微微一笑,说道:「能够出来,自然高兴,总比天天躲在屋里头喝药
强。」
丫环嘟着嘴说道:「可是御医说,小姐这病可不能吹风的。」
一听到病这个字,婉儿的神情便落寞黯淡了起来,想到先前遇见的那位少年
郎,心情才稍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生来命薄,眼看着便没多少日子
了,能碰见那个人,这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片忧愁,胸口一甜,赶紧扯过一方白帕捂在唇边。几声
咳后,方帕上已上点点鲜血。丫环司祺见着慌了手脚,带着哭音说道:「小姐,
你怎么又咯血了?」
姑娘家淡淡一笑,想起那个少年郎说过的话,轻声笑道:「没事,吐啊吐啊,
就吐习惯了。」
入夜时分,范闲才疲惫不堪地走回到范府,此时范府早就开饭了,四个人正
在桌边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司南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柳如玉更是满脸
温和笑容,他小声解释了几句。
吃完饭后,一家人打了会马吊,玩了几把,范闲手气不大好,再加上牌桌下
若若有意无意地用足尖撩拨他的小腿,搞得他有些心猿意马,所以他将位置让给
了范思辙。
范闲去院子里逛了逛,等回到花厅里,目瞠口呆地看着桌上,发现范思辙面
前堆满了铜钱,而另外三家竟是输的差不多光了。
范闲终于发现,原来这个弟弟在挣钱方面,好像很有些天赋。
他好奇地站在范思辙的身后,仔细观察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到底是如何操作的。
只见这小子双手极为灵活,居然可以一手码牌,抓牌、摸牌、出牌、碰牌、吃牌、
胡牌……另一手却是搁在算盘上,五根手指拨着算盘珠子啪啪的响。范闲此时居
然在范思辙的脸上看到那种「理想主义者」才能拥有的坚毅认真光芒。范闲心中
断定,眼前这个少年,只要给他一个发挥的空间,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商界很厉害
的人物。
*** *** ***
月光如霜,清冷幽静。范闲的小院里,园中有一片假山,月色下树影斑驳。
一声熟悉的轻呼入耳,范闲闪身打开院门,身着轻薄罗裙的若若立刻快步走
了进来,「哥,我来了。」范闲「嗯」的一声,熟练的将她抄进怀里走进卧房关
上房门。
平时冷若冰霜的若若现在象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伏在范闲怀里,喃喃的细语只
有范闲听的见:「哥,你别怪我,我真的好想见到你,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才几日没单独待在一起啊。
范闲拥着纤细柔软的腰身,顺着优美的线条轻轻抚摩,嘴唇附在她耳边:
「不要紧,哥随时欢迎你来。」
「就你最坏,总是哄人家。」娇声腻语让人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京都城里一
向眼高于顶,如冰山不化,让无数学子贵人唉声叹气的才女。
范闲双手不老实的沿着腰肢滑向更加要害的地方,「若若,你越来越丰满了。」
感受着手中不断变化的丰腴突起,结实饱满,充满弹性。若若雪丘顶端的细
小蓓蕾,立刻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
「啊」,若若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身子在范闲怀
里一歪,软软的全靠范闲胸膛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若若顺势蹲了下来,跪在范闲面前,解开范闲的裤带,双手伸进范闲的大腿
间,一阵凉意袭上下体,范闲的粗大肉棒已经被她捧了出来。并没有感受太长时
间的凉意,因为范闲的肉棒很快又被温暖湿润包围起来。
范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嫩滑香舌,正绕着龟头冠部上下打转,被刺激到
的部位带出强大的快感,尾椎处有一种酸麻的感觉,范闲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范闲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的脑后,尽力将她的头部贴近胯间。
舔了一会,若若变换了方法,脑袋也上上下下地吞吐,卖力吸吮范闲的肉棒。
低头看下去,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完全遮住她的脸,只能听见瑶鼻中发
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不行,若若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范闲感道腰部酥麻的感觉强的更加厉害了。
等等,那是什么声音?范闲回头看向院门口的方向,两条人影缓缓的并肩走
近。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接近,分辨声音,竟是柳姨娘和她的贴身丫环。
「咦,院门没有关……」柳姨娘和她丫环走进院来,站在范闲卧房门口,低
声问道:闲儿还没睡吗?」
范闲在她们进院之前就吹灭了灯烛,故意用含混的语气说道:「姨娘啊,我
刚睡下,有事吗?」
「哦,没事,我去书房给老爷送了安神汤,路过,看见你院门没关,就进来
看看……」柳姨娘柔声说道。
突然,范闲觉得肉棒一疼,低头一看,若若抬起头来,樱桃小嘴里还含着范
闲的阳物,一双妙目盈盈的盯着范闲,眼里的神色似笑非笑。她的小嘴似乎又动
了动,再一股疼痛传来,没想到她会咬第二口,范闲忍不住「唉哟」一声。
范闲立刻感觉到若若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好象不会动了一样。
范闲也下意识的屏气提息,不敢做声,要是这个时候柳姨娘进来发现范闲和若若
的关系,范闲不敢再想下去。
「闲儿,你?」柳如玉的耳朵倒尖,立刻关心地问道。
「哦,姨娘,没事没事,今天路走多了点,脚有点疼。」
「要不要我去拿点药酒来给你搽搽?」柳如玉很关心人啊。
「不用,不用,只是今天有点累,就想早点睡……」幸好卧房门是关了的,
不然柳如玉肯定进来了。
突然发现若若还是那么僵硬,倒是从来没有发现她这么害怕过,范闲灵机一
动,在黑暗中缓慢而又坚决的前后摆动腰肢。若若想必被范闲的动作吓坏了,勉
强抬起头,满是嗔怪的仰望上来。
范闲故意视而不见,加大腰部抽送的幅度和力道。还是害怕吧,若若一点声
音也不敢发出,更不敢有拒绝的动作,小嘴里一下子变的火热比刚才湿润了好多。
范闲感觉下体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又大了几分,而且整根肉棒都异常敏感,
似乎每一处摩擦都可能立刻燃起火来。
范闲嘴里还说道:「姨娘,你出去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把院门关上,谢谢啊……
」
门外两女一边点头称是,柳如玉还是有些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范闲紧闭的卧房
门一眼,和贴身丫环一起离去了。
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传来,范闲长长地出了一大口气,半躺在雕花大床上,
将双腿大大叉开,若若半跪床前,埋首哥哥胯下,丁香小舌仔细舔舐着睾丸,每
一丝褶皱都舔的干干净净。更不时把一颗睾丸吸进嘴里用力吞吐。
范闲的鸡巴直挺挺的压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脸上,龟头马眼渗出一滴滴的液
体,滴在范若若的额头上,又顺着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说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发出「嘶」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来是范若若舔过他会
阴继续向下,双手掰开哥哥的屁股,伸舌头舔了一下肛门。
范闲闷哼一声,叫道:「若若!」
范若若抬起头,惊喜的说道:「原来哥哥喜欢若若添这里。」
她心里对哥哥的爱意压倒一切,无时无刻不想着取悦哥哥。现在发现了范闲
的敏感点,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头,粉嫩嫩的舌头对着范闲的肛门像扫帚一样仔细舔过每一
条褶皱,最后绷紧小舌头用力向屁眼中塞进去。
范闲爽的后脑酥麻麻的,这种快感仅次于射精。
范若若不厌其烦的用舌头在哥哥肛门中搅动,同时两只手快速撸动鸡巴,手
掌心磨蹭龟头。感觉哥哥猛地绷紧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将马眼对着自己
的小脸。
随着范若若的撸动,一坨白浊的精液喷出,击打在范若若脸颊边上,再一股
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脸上,如同敷了一层牛奶。
范若若闭嘴眼睛准确的含住大龟头吸吮,同时一只手熟练的按压肉屌,将残
留在鸡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再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含在嘴里,张
嘴满满的精液给哥哥看。
范闲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声说道:「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兴,若若做什么都可以的。」
范闲一只手将若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捻玩着妹妹娇嫩的淑乳奶头,若有所
思。
月色如华,透过窗棂,洒照在屋内。
半响,趴在范闲胸口的若若幽幽地问道:「哥,有心事?」
范闲这才将今天在庆庙里偶遇的那个白衣女子之事说出,仔细形容了一下对
方打扮容貌,包括人廋胸大的细节都没漏过,心想那位姑娘明显是京都极富贵之
家的子女,而妹妹时常出入京都王公贵族府邸后园,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但是范若若听见哥哥形容后,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坐起来问道:「哥哥在
哪里见着的仙女?竟是连魂也被勾了去。」
在她的心目中,兄长永远是那个有远超年龄成熟的师长,这还是头一遭看见
他的脸上有些怅然若失的神情,不免有些好奇那个白衣女子。
范闲苦笑道:「连你都不认识,那看来是真找不到了。」
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却是一片坚定,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再次遇见那位……
啃鸡腿的姑娘。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心头一颤。
因为问错路将他引到了一直想去的庆庙,然后看见那个姑娘,这些巧之又巧
的事情,由不得让他信了「缘份」这两个字,心头升起莫大期盼,兴奋说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林家的那位小姐。」
范若若皱眉道:「林家小姐,我还真没见过。毕竟毕竟她的身份有些,有些……
」
她看了哥哥一眼,小意说道:「……有些不方便,所以极少有人知道她长的
什么模样,只是偶尔有些消息会从叶家小姐那里传过来,听说她们两个人是手帕
交,关系极亲密的。」
「叶家小姐?」范闲现在听见叶字便有些直觉的紧张。
「京都守备叶重的女儿,叶灵儿。」范若若好奇问道:「怎么了?」
范闲笑了笑,想起了第一天进入京都时,看见的那位马上红衣少女,心想既
然能找到人,那就不怕丢了线索。但范若若沉吟一番后说道:「不过估计哥哥今
天遇见的女子,肯定不是林家小姐,所以就算问叶灵儿,也没什么用处。」
「为什么这么确定?」范闲心中一直期盼着言情小说的桥段能在自己身上实
现,此时一听,不免有些讶异。
月光月光,照在床上。
范若若带着怜惜之情说道:「我那未来的嫂嫂,听说患的是……肺痨,经常
咯血,所以一直禁食油荤,你说的那位姑娘胸大腿长的,还啃鸡腿,呵呵……」
她想着哥哥先前说的场景,也不由笑了出来,「那自然不可能是林家小姐了,
更何况林家小姐的容貌据说只是清秀而已,绝对不如哥哥形容的那般美若天仙。」
范闲一想,果然如此,叹了口气,便将此事抛开不提,不过却也不会就此放
弃寻找那位姑娘的想法,只是脑中又浮现出另一个问题,不由微微皱眉。
「肺痨?」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肺痨等于是不治之症,自己虽然跟随费介学
习了一年,日后也没有断过各方面的修行,但对方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么一
定有御医看治,连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费介不在,这真是个很大的问题。
第六章:司理理(上)
靖郡王府世子的诗会与太子召开的诗会是京都里最热闹的两个社交场合,每
月一次,风雨无阻,不知多少贫门才子、寒家诗人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钻,想借
一诗一辞一句名动天下,求个晋身的阶梯。
司南伯让范闲来参加诗会的原因很简单,是要让他出个大大的名,抢个入京
头彩,以便打动那位长公主的「芳心」,但范闲在诗会上却似乎一点也不上心,
只顾喝酒吃菜,真让人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天郭保坤在酒楼被范闲打了一拳,今日在诗会上仇人见面,郭保坤就当众
暗讽范闲私生子身份,又起哄引导众人逼迫范闲当众做诗。
范闲冷冷地看了这个讨厌的家伙一眼,然后抛下了一首诗,起身便离开了花
园,在王府下人的带领下,尿遁也。
此诗一出,掷地有声,全园皆惊,落花流水,横扫千军。
一阵喝彩之后,众人兀自品味着其中滋味,郭保坤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白一块,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子此时再也顾不得手中扇子该如何拿才不会中了范闲风骨
之评,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吟诵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有这一首诗,范公子今后就算再不写诗,也无所谓了。」靖王世子叹息道。
湖畔才子们各自默然,知道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作不出更好的句子来,所以
整个诗会就因为范闲的这首诗而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没有发现作者早就溜走了。
其实这首诗并不合景,也不合时,但范闲实在是憋急了,所以赶紧背了一首
打击完敌人了事。憋急了,一方面是说被那个叫郭保坤的小混帐给憋急了,另一
方,是他真的有些急,先前无聊,喝的酒水稍微多了一些。
诗会散后,众人对范家子弟那首诗更是议论纷纷,见到范府轿子,有些士子
便上来与他告别,范闲赶紧下来,一一微笑送走,又吩咐那几名护卫将若若送回
府去。
范若若上轿之前,向他点了点头。范闲知道假装医生给林婉儿看病,让叶灵
儿带路那件事情已经被妹妹安排妥当了,不由得精神一振,便开始安排晚上的事
情。
从前些天酒楼上打人的事情发生之后,范闲就担心那位郭保坤会咽不下心中
闷气,会有些什么下作手段,所以吩咐藤子京打探了一下,也摸清楚了郭保坤常
去的几个地方和回家的路线。
今天诗会之上,那姓郭的小匹夫言语带刺,范闲就算性情再好,也只能保持
表面微笑,内心深处仍然是十分恼火。只是他此时才想明白,原来自己让藤子京
去打探那些事情,竟是潜意识里早就做好了欺负郭小匹夫的准备,而不是担心被
郭小匹夫欺负。
「本来我也嫌打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但如果是你或者你喊家里的护卫动手,
将来在官府那里也不好说话,相信父亲也不会因为几个下人而去得罪郭家。」范
闲继续微笑解释道:「如果是我动手,身份不一样,后果自然也会轻很多,范林
两家联姻在即,父亲和宫中那位一心想促成这门亲事的贵人,总不能让我出什么
事情。」
藤子京皱眉劝道:「少爷万万不可自己动手,再说了,京中权贵子弟打架,
毕竟只是件小事,实在是有些……」
藤子京住嘴不语,范闲却接过他的话去:「有些因小失大?有些胡闹?」
他接着微笑着摇摇头:「我这只是说的如果,但事实上,我不准备打了他之
后还给他任何反咬回来的机会。」
藤子京心中一寒,心想这位少爷不是准备搞出命案来吧?
范闲猜到他心中所想,哈哈一笑不做解释,只是问道:「靖王世子请了吧?」
「请了。」
「订在哪里?」
「醉仙居。」
「这酒楼的名字倒也雅致。」
「……少爷,这是一处青楼。」
范闲一怔,苦笑着就应了下来,问道:「麻袋准备好了没有?」
*** *** ***
京都西面有一条流晶河,在这条河流将要流入苍山之前,走势渐缓,窝成一
大片泓成镜面般的水潭。每到晚上,很多座花舫在湖面上随意行走,上面张灯结
彩,像是水晶宫一样夺人眼目,十分美丽。
醉仙居不是妓船当中最大的,却是其中档次最高的,二层楼船,精巧美丽,
设置清雅,最关键的却是这座花舫上,拥有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一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
这位司理理姑娘模样性情自是不用说,自个儿也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
样精通,虽然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在诸多京都才子有意无意间的吹嘘下,也
搏了个才女的名声。
当然,能够让这位姑娘家在京都秀场异军突起,成了花中翘首的原因,却不
仅仅是因为这些,在更大的程度上依赖于某个流言——传说理理姑娘其实并不姓
司,就姓理,却不是这个理字,而是李,皇室的姓氏。江湖流言中说,这位姑娘
竟是开国之初的某位皇族遗孙,只是因为祖上犯了大事,才落魄到如今地步。
真正了解皇家的人,自然对这种流言嗤之以鼻,那些俗人们其实心里也知道
这消息绝对是假的,只是司理理姑娘从不解释,众人干脆将错就错,反正皇帝陛
下也不会来理会一个妓女姓什么。这种心理其实也很好解释,试想那些天天在朝
上当叩头虫的官员们,如果想到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的妙人儿竟是陛下的「远房
亲戚」,估计会愉悦许多。
虽然醉仙居很红很贵,但每到晚间依然热闹,愿意一掷千金成为理理姑娘幕
下之宾的冤大头不知道有多少。但今儿个有些奇怪,花舫停在岸边,却不许那些
翘首以待的公子哥儿们上去,几个面相凶狠的大汉守在跳板之外,险些与那些人
冲突了起来,幸亏老鸨下来解释了一番,那些公子们才知道今天醉仙居竟是被人
给包了。
要包下醉仙居来得多少?那些最喜轻折章台柳的公子们悻悻离去,不免暗中
咒骂包下醉仙居的那人是个败家子。
范闲看着桌上的精巧点心,喝着那双纤纤素手递过来的美酒,一想到今天要
花费的数目,依然有些肉疼,加上不知道父亲若是知晓自己用公中的钱来逛青楼
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他有些不安。
不安的源泉更多还来自于怀中这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长着一张清丽绝俗的美丽容颜,眉若柳叶,杏眼琼鼻,美眸顾盼
流转,唇若涂朱,轻轻开合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情,她身上穿着一袭淡紫色对襟
交领衫裙,这交领衫裙衣式样甚是贴身,丰满高耸的玉乳从抹胸上方探出一大截
雪腻乳肉,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臀部挺翘浑圆,双腿虽然被裙子盖住,但从摇
曳的裙摆中仍可以轻易看出美腿的修长,脚下踏着一双软底绣花红布鞋,看上去
真是又纯又欲。
最要命的是她这一身的丰腻美肉,刚见面就一屁股坐在范闲怀中,每一方寸
间的触感都让范闲都有些失神。这个尤物又假借整理裙摆,右手轻抚过范闲的裤
裆,司理理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竟是发出了一声又羞又疑的惊呼。
司理理看着范闲俊俏的脸,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红了脸,眼波如丝,轻轻背
靠在范闲的怀里,眼中泛起一丝迷人的光彩,火红的小舌轻轻舔着鲜红的红唇,
滑腻如雪的小巧下巴微微翘起,春花般俏颜慢慢的向他眼前袭来,那火热而芬芳
的鼻息,轻轻喷在范闲的脸面上,将他的脸颊烧的滚烫。
司理理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呼吸如兰,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眼
角带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转,顾盼生姿,那成熟的风韵,让人心跳加快了不
少。
感觉到身下这漂亮公子胯下越来越硬的趋势,越来越红的脸孔,司理理偷偷
一笑,确认范府这位少爷果然是个雏儿,便不再逗他,从他怀里下来,给他斟了
杯酒送到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虽然不是个雏儿,猛然间遇到这种刺激,着实有些受不了。毕竟这是范
闲两世人以来头一次进妓院,虽然默写过《红楼梦》,也描写过脂粉堆妖精打架,
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头次逛青楼就露怯了,他感到有
些丢脸。
所以范闲也有些紧张,自然更谈不上什么经验,见对方默不作声,还以为庆
国的青楼姑娘服侍人就是这么个风格,于是也不作声,只是左手有意无意压在像
小帐篷一样的裤裆上。
前船舱里却是热闹的很,藤子京正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鸨在一旁相
陪,问要不要姑娘来陪陪,几个手下似乎有些心动,藤子京却很冷漠地摇了摇头。
跟着少爷这些天了,还一点显示自己手段的机会都没有,今天难得要出手了,怎
也不肯喝酒寻欢误了正事。
见他坚持,老鸨自然也不强求,反正包夜钱都已经给了,所以眉开眼笑地在
旁斟酒说话相陪。这老鸨也姓司,不过这姓明显就是个假的,名凌,年纪不过三
十来岁,风韵犹存,说话做事利落的很,几杯酒下肚,轻声在藤子京耳边问道:
「大爷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这是很明显的打探,藤子京笑了笑:「先前订的时候就说明白了,我们家少
爷是范府的大公子。」
司凌面色一惊,赞叹道:「原来是司南伯的公子。」她心里还是有些纳闷,
既然是司南伯家的少爷,那和自家女儿坐在后舱的那位俊俏后生,肯定就是最近
大家偶尔会提及的范府私生子,这样一个外面的儿子,怎么可以支使范府这么多
银钱。
这些疑问她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着心想,当年自己梳笼开始接客的时候,就
曾经听那些前辈姐姐们说过,司南伯范建是京都风月场上常客,就连婚后,也时
常流连河上,甚至惹得御史频频上奏本参他,奈何他与陛下幼时情份,所以也没
奈何。
想不到这二十年过去了,司南伯的儿子又开始一掷千金入花丛。先前一看范
家少爷,便知道对方是初涉此道,所以司凌暗中大为赞叹,第一次出来寻欢,便
找上了自家这最红的姑娘,这可真是家学渊源啊。
正说话间,河岸之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红灯笼,似乎有人在向这边喊着什么。
藤子京一眼就认出来是靖王府的侍卫,赶紧吩咐花舫往岸边靠去接人。
靖王世子上船后,自然入了后舱花厅,司凌老鸨一见这位,吓了一跳,心想
怎么把这位爷也请来了,看来后舱里那位范小爷的面子可真大。
世子的侍卫和藤子京他们相熟,自去饮酒。
在后舱花厅之中,靖王世子瞧范闲一脸怂样儿,忍不住开口嘲笑道:「理理
姑娘又不会吃人,你躲那么远干嘛?」
范闲心想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开始捅人了,问道:「世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靖王世子李弘成一怔,心想难道能告诉你,父亲大人因为你的缘故把自己教
训了一顿?呵呵一笑,反而笑道:「你从澹州来,不知道这京都规矩,向来是在
家中用完饭后,才会出来赏赏夜景。」
赏夜景这词用的妙,但这规矩却不见得有,范闲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对方,
微笑着与他干了一杯。说来奇怪,他与靖王世子加上此次也不过见了三次面,但
两个人都觉得彼此的脾气有些相投,靖王世子没有皇亲国戚的那种霸蛮感觉,而
范闲也不像一般权贵子弟那般俗不可言,在靖王世子面前也是洒脱自然,反而恰
恰合了李弘成的脾气。
几杯酒下肚,两人说话便熟络了起来,世子似乎很感兴趣他在澹州的生活,
范闲便拣着不怎么奇怪的事儿说了几句,比如海市蜃楼什么的。
房里只有一位司理理姑娘,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侍候哪位爷,虽然明
知道包船的钱是这位范少爷出的,但靖王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万一范少爷是准
备让自己招呼世子的,那可怎么办?
李弘成微笑看了这位姑娘一眼,他虽然常在青楼流连,这位理理姑娘也是见
过,但诸事不巧,却还没有与她有过什么瓜葛,见她面上为难神情,虽然知道对
方是刻意扮出这等委屈,却还是心头一软,示意她坐到范闲身边去。
老鸨自然不会让堂堂世子干坐,早就去旁边的花舫上请了位姑娘来,这位姑
娘姓袁名梦,也是流晶河上极红的一位清倌人,与司理理在小桌旁一左一右,倒
也配得上世子与范家大少身份。
酒渐浓,夜渐深,靖王世子与范闲感情渐近,都很满意这一次会面。眼看着
天上明月移了方向,靖王世子李弘成二人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携美回舱。
*** *** ***
范闲上了楼船二楼,正打量这当红头牌姑娘房间的装饰,发现司理理已在桌
上点起了一香薰,轻烟渺渺,见范闲去揭开炉盖察看,司理理含羞低声道:迷迭
香,助性之物……」
范闲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迷迭香是当世流行的助性之物,但司理理点的这
个迷迭香,加了其它佐料啊……
司理理从一橱柜中拿出一壶酒给范闲倒了杯酒,让他自饮,然后自去屏风后
换衣。
范闲端起酒杯轻嗅一下,放下酒杯,低声自语道:「第一次逛青楼的运气不
错啊……」
司理理从屏风后随风摆柳地款款走出,一袭贴身鹅黄色亵衣包裹下,勾勒出
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乳丰臀翘,最让人心旌摇曳是胸
前那一对怒挺的毫乳,几乎撑破胸衣,娇媚惹火,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
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夺目怒放的妖艳玫瑰花!
只见她走动间袅袅婷婷,摇曳生姿,丰硕的酥胸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更
显风情万种,不堪一握的蜂腰下是圆滚的翘臀,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
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
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末着罗袜……
直把范闲看得心中怦怦直跳,眼都呆了,看着美人红唇溢酒这淫靡又香艳的
画面,一时间热血上涌,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司理理走到桌前,发现范闲面前的酒杯未动,娇笑道:「可是酒水不合公子
口味……?」
范闲一手将司理理轻搂入怀,一手端起酒杯,笑道:「那里,那里,我这不
是想和你喝个皮杯儿吗!」说着将杯中酒含在嘴里然后强行一口渡进司理理的小
嘴。
「啊……」司理理一声惊呼,更阻止不及,只好紧闭咽喉,一时间嘴里的酒
液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滴落……
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娇靥绯红,嘴角挂着一缕亮晶晶的液体,顺着那天鹅般
修长玉颈缓缓下流,直流进那酥胸前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
「哇!理理姑娘,这么珍贵的『无忧酒』,浪费了多可惜啊!」范闲连声埋
怨,他搂着司理理的小蛮腰,在她诱人的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
司理理惊得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想转身离开,娇躯却顿时软了下来。
被范闲揭穿醉仙居的秘密,令她惊羞欲死,简直无地自容,低眉垂眼地低着头再
不敢看范闲,连溢出的酒液都忘了擦了。
不错,这个『无忧酒』的酿造主料就是一种叫无忧果的植物,有很强的致幻
性,食用后能让人手足无力,飘飘欲仙、忘记事情。这个东西多年前费介就给范
闲讲解过,所以范闲一闻便知,岂会中招。
范闲邪邪一笑见司理理没有反抗,便将他抱进怀里坐下,他一手扶在司理理
的肩头,一只手顺着酒液流动的轨迹,探进衣襟里,抓着司理理那两团丰硕饱满
的酥胸肆意揉捏,他要一雪刚才在花厅被这个女人调戏之耻!
司理理臻首软软地靠在范闲的肩膀上,竟是任由他的摆布,此刻男人那双手
的温柔抚弄如同按摩,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动也不想动,隐隐有了几
分睡意……
也不知范闲揉弄了多久,当司理理已是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时,忽然感觉到
臀下一凉,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来,看到自己下身竟已无片缕,亵裤不知到了哪里
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她的一条光洁粉腿就被高高举起,那腿心间那芳草萋萋
的饱满阴户完全袒露出来,嫣红娇嫩,粉艳欲滴!
范闲正在用右手二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瓣粉嫩肉唇,一脸古怪的看向那处神
秘所在……
司理理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居然完好无损!
「处女膜!操!」
没看错!真是处女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青楼妓船的当红姑娘身上看见了处女膜,真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问题来了,那些一掷千金成为司理理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们每
晚操弄得又是何人?
范闲念头一转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处女头牌司理理姑娘肯定是在宽衣解带
前让冤大头们吸了迷迭香喝无忧酒后,找人李代桃僵了。长期混迹妓船,还用种
种手段保持处女之身,呵呵,有点意思!
本来按照原定计划,他今夜逛青楼只是想拉个挡箭牌而已,他前世的时候,
见多了性病防治宣传板,对于花柳病有一种很深的恐惧。这个世界又没有避孕套,
所以青楼逛逛无妨,真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冒险。
所以,他本来只想见识见识妓船体验一下,等上床后就用迷药把姑娘迷晕糊
弄过去就行了。
不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头牌姑娘居然还是个处女
身,有诗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楼姑娘还是处女这种事,
可遇不可求啊。
可是今夜还有正事要办啊?头痛啊!
第七章:司理理(下)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范闲在列位先贤的教诲中马上找到了正确答案。
范闲是个行动派,三下五除二就脱掉自身衣物,提枪上马。
司理理正迷惑之际,突感腿心一热,一条火热的异常粗长的大肉屌已经贴了
上来。电光火石间,司理理忽然清醒了些许,知道情况不对,右手慌忙握住那根
大肉屌,想去阻止,却没想到这一抓反而使她心神激荡,几乎完全失去抵抗的信
心。
入手中那根男人的性器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长长的阳物在她一只手
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五寸长,而且她的小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那大肉屌的屌身!
实在是太粗长了!!
强悍有力的男人阳物仿佛看到了它的交配对象,那娇靥羞红的美艳娇娘令它
兴奋不已,更是极大地催发了它强大的勃起能力,在女人的小手上不安分地跳动
着,竟然带动着小手一跳一跳的……
「嗯……」司理理忍不住嘴里一声低哼,只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又硬,
竟有些烫手,一颗芳心莫名其妙地阵阵剧荡,看着肉屌的眼神里竟有几分渴望,
肉屄内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做一对快活
鸳鸯。
范闲见司理理的小手一直握自己粗壮无比的巨大肉屌不放,淫兴大发,干脆
在美人玉手的紧握下,挺动肉屌,用大龟头拨开两瓣粉红娇嫩的肉唇,不停在有
些少许湿润的肉屄口来回摩擦,不一小会便是淫水潺潺,在肉屄与龟头之间拉出
一道晶亮的水线相连,这般淫靡的画面,落在司理理眼中更是身心俱热,欲火难
当!右手施力握紧大肉屌不放,小嘴里却不由发着低低的呢喃声……
范闲嘿嘿淫笑着,挺了两下,不料司理理的小手握得紧紧的,竟是难再进一
步。见暂不得其门,他心中却也不急,心想反正今晚还有点时间,便放下司理理
的玉腿,双手伸到她酥胸,扯开了衣襟,扯去了肚兜,握住那两个沉甸甸的雪白
大奶,用力搓揉捏挤,挤出团团肥嫩的乳肉,手嘴并用挤弄舔舐良久,乳兴方足。
迷迭香加让人开始迷糊,及易引发性冲动,只追求肉体的感觉,丧失理智,
司理理面泛潮红,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
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忘我地配合范闲的动作。范闲深知
「无忧酒」的药力,如今瞧见司理理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
起,兴奋莫名,一边继续轻抚着怀中意识已有些意乱心迷的美人儿,一边将这具
完美胴体放倒至床上,顺手脱去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俯身压了上去……
娇靥绯红,眉眼含春,媚眼如丝,肤如凝脂,身若无骨……温热柔软的女体
即使只是压在上面不动也已是销魂至极!丰润滑腻的修长双腿腿不由自主地缠绕
扭动,白嫩柔滑的藕臂无力地放在床上,硕大坚挺的娇乳鼓鼓胀胀地抵在胸口,
那惊心动魄的美妙挤压让男人粗喘不止。
范闲二世为人,何时见过像司理理这样的将纯欲性感,风情万种,惹火身材
集三者为一体的美女,别说从未搞过,便是见都从未曾见到过!此时此刻有幸可
以一尝香津,肆意地将她奸淫肏弄,实乃人生快事,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范闲将床榻上两人褪下的衣衫拨到一旁,分开了司理理的双腿,沉腰绷胯,
紫红色的大龟头再次抵在了身下美人春水泛滥的肉屄口,深吸口气,胯下渐渐发
力,大龟头拨开了两瓣水淋淋的娇嫩肉唇,整个撑进去了!
司理理意识迷乱中,觉着那滚烫的大肉屌正缓缓挤进自己的下体内,滚动翻
腾的欲火,加料迷迭香的刺激,欲火焚身的渴望,一一如惊涛骇浪般袭来,身上
如同置身烈火焚烧之中!此刻的司理理,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尘脱俗,犹如干
柴烈火,一点就着。
「就要真真正正地失身于他了么?」眼见一切即将无可挽回,她羞愧地闭上
了双眸,心中却放下了包袱如同解脱了一般,准备好了坦然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
正当此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是醉仙居老鸨司凌的敲门声:「姑
娘,您还要酒水么?」
……
这不大不小的声响,对于正与男人赤裸缠绵、准备放纵欢好的司理理而言,
不吝于晴天霹雳!她娇躯一震,不由打了个激灵,「我这是怎么了?」
深吸口气,趁范闲愣神的一瞬功夫,司理理伸手将快插入的大肉屌推出玉门
关外,触手粗壮火热的坚硬感,又让她险些芳心失守。
「无忧酒够了!」范闲一声低喝,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即将踏入美妙境地,却
被人生生打断的心情了。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范闲这一言出,门外顿时安静了,知道被行家看穿了。司理理总算清醒了些,
她夹腿弯腰想翻下床去,但范闲何许人也,他双手往下一探,右手穿过两条白花
花的玉腿,在丰臀处与左手双手紧扣合拢,欣长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双臂用力
向上一提……
范闲突然再发力,让她措手不及,抱住男人腰臀的两只藕臂早已松开,顿时
玉背后仰,向后跌去,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范闲脖子上,两个沉甸甸的豪乳狠
狠地撞在范闲胸口,「啪……」的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清晰可闻。
司理理双乳的强烈撞击令范闲更加血脉贲张,那对豪乳弹力十足,居然弹得
他往后倒退了一小步,入目所见,尽是两团蹦跳晃荡的硕大美肉,颤颤巍巍,摇
摇欲坠。
司理理心中大羞,一双长腿盘紧了范闲的腰身,揽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张
地抱紧了他,那对豪乳隐藏在男人的胸膛中。
感受着那对硕大乳球的挤压,范闲双手松开,顺势捧住了司理理圆滚翘挺的
肉臀,使司理理的下身不由得前挺,范闲胯下怒挺的大肉屌正好穿过司理理的大
腿之间,顶在司理理赤裸的胯下,形成了男人的粗长肉屌直接贯穿了女人整个臀
股沟的淫靡画面!
司理理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俩人的性器器就这样肉与肉直接厮磨在一起,
那巨大的肉屌在司理理左右张开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如同她的身子跨坐
在小树杆上一般,把她的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
下体私处直接碰触到如此粗大的阳物,那般粗壮、那般坚硬、那般强悍、那
般滚烫,直令司理理感到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你……别乱来……快放我下来……」司理理螓首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娇喘吁吁地说道。
她根本就不敢看范闲,赤身裸体的娇躯整个的缠在他的身上,下半身更是正
被男人肆意地摸弄,从范闲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死死缠在范闲腰间紧紧崩
着的光洁如玉般的小腿,一时间羞愧至极!
「本公子出钱包夜了的呀,司姑娘,夹紧了,本公子带你溜一圈……」范闲
嘿嘿淫笑着,手上用力,狠捏着柔软的臀肉,充耳不闻司理理的反对与哀求,开
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美人,一身肌肤欺霜傲雪,缠在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
纠缠扭动,并且断断续续发出着撩人的呻吟声,这一幕香艳场景,足以令任何看
到的人欲血沸腾!
「啊……啊……哦……别动了……快放我下来啊……」
「司姑娘娘,来,让本公子亲一个……」范闲无赖地伸出舌头,向司理理索
吻,司理理只得左躲右避,中间难免有所触碰,惹得她更加是羞恼难堪,不停的
用力捶打范闲的脊背,但是毫无用处。
淫玩戏耍了约半柱香的时间,两人身上皆已是汗水淋漓。司理理被男人淫弄
得娇喘吁吁,范闲则挺紧胸膛使劲地挤压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将两团硕大美肉
压得扁扁的,一双大手放肆地在那圆滚肥美的肉臀上捉揉捏弄,胯下怒挺的肉屌
更是与司理理的大腿根部紧贴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来回抽动磨蹭……真的是在司
理理的娇体上上下下揩够了油!
那坚硬粗大肉屌顶在司理理的玉胯之下,粗壮的屌身不时地磨蹭着那娇嫩阴
户,尽管司理理心中羞愧交加,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阳具的火热与强悍,在
它的不停磨蹭下,腿心间羞处产生的阵阵美感渐渐地令她体内欲念横生。
身熟体媚的少妇与男人雄壮阳物的磨擦,勾起了司理理那熟美女体本能的欲
望与需求。
尤其范闲在香炉里暗加的催媚秘药,强行让司理理喝下的半杯『无忧酒』,
更是令她一步一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以至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只见司理理一双白嫩藕臂紧紧环抱住范闲头部,把他的头颅埋入自己的酥胸
中,两条修长双腿死死盘在男人的腰后,将玉胯轻坐在那紧顶大腿根部之间的怒
挺之物上,让自己的腿心羞处紧紧贴合着那根庞然大物。
在男人的紧搂之下,双手也像是回应似地紧搂着他的后背。绝美容颜上霞飞
双颊,眉眼含春,鼻中兰息咻咻,她楚楚含羞地仰起螓首来,媚眼如丝,渴望地
看着男人的双眼。
范闲见司理理终是情欲难耐,开始主动来寻求欢爱,不禁欣喜,双手再用力
搂紧怀中美人,好让自己的脸与那丰硕酥胸更加紧密地挤压在一起,感受着那绝
妙的柔软触感与扑鼻而入的馥郁乳香……软玉温香了一会,范闲抬起头来,一张
大嘴左右开弓、一来一回不停地叼弄舔舐那两粒小巧可爱的粉嫩乳头,稍稍被挑
逗,两粒乳头便迅速地充血膨胀,像两颗嫣红葡萄似的,直楞楞地在两座高耸乳
峰上挺立而起!
「嗯……好热……公子……别吸……嗯……别舔……那儿……你……嗯……」
司理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动情不已,一颗芳心里头又羞又怕,她感到自己的
身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在男人强有力的托抱下,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酥软无力,男人狂热粗野的亵
渎玩弄也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的大嘴一次次地叼弄着、舔舐着自己的两
颗奶头,一阵阵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与腿心间羞处不断传来的阵阵美感
混杂在一起,渐渐漫遍全身,直透芳心脑海……
司理理娇躯不由得一阵阵地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玉腿更加用力地缠紧了男人
的腰身。青丝散乱,妩媚动人,星眸半掩,更添诱惑,火辣至极的美艳胴体,在
与男人的纠缠中,春光尽露,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范闲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淫淫一笑,突然将双手放开,放弃对
怀中美人的托抱,司理理猝不及防,娇躯往下坠落,惊慌失措之际急忙双腿用力
夹紧他的腰身,两人同时跌倒在了床上……此时,范闲的一双大手突地向下蜿蜒
而过,绕过司理理的肉臀,从臀后直插至她的腿心间,一下子按在女子那最为私
密的桃源圣地上。
「啊……你……」司理理一声娇呼,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范闲突如其来这
一下令司理理措手不及,骤然的侵入感,令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缠紧
了男人,似抗拒又似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范闲双手使劲,紧紧地捉住那柔软肥嫩的两瓣肉臀稍稍向上托起,使司理理
不由得下身抬高,这样来硕大的大龟头正好顶在那肉屄上,没有任何东西的阻隔,
门户洞开,坦诚相对,俩人的性器就这样真刀真枪的、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
「哦……不要……公子……真的不可以……」大龟头紧紧抵住肉屄口蠢蠢欲
动,让司理理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凶猛性和侵略性,不由得身子一颤,猛地
一阵头晕目眩……
男人那火热的大龟头缓缓地摩擦着自己的阴户蓄势待发,司理理芳心里一阵
阵羞愧与紧张,她知道,他就要进来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
努力地再次挣扎起来,只是力度远远不够……那分明是——欲拒还迎!
如箭在弦,一触即发!想到马上就要得偿所愿,肆意享用这具火辣至极的美
艳女体,蹂躏征服这个绝品尤物,范闲不禁热血沸腾,身体里瞬间充满了无穷的
力量!他双手拽住司理理推搡过来的两只小手,胯下前挺,龟头抵开了两瓣滑腻
火热的粉嫩肉唇,屁股一沉,腥红的大龟头冲破樊篱,囫囵整个消失在紧窄潮湿
的肉屄内……!
「啊……不要……不要进去……」
美人玉体紧绷,哀怨欲绝,只可怜体软无力,怎敌男人强行求欢?!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
枪插入了司理理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
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那就是进入司理理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
处女膜。
只听司理理一声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
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司理理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滚烫的东西捅进了自己阴户,瞬
间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司理理的全身,此刻司理理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
闲肆意凌虐。
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插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
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伴随司理理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
伸到底。
终于享用到了醉仙居头牌姑娘司理理的初夜了,范闲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
然落红染染,鲜艳欲滴,逛个青楼嫖个妓,居然拿到美人的红丸了。
范闲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司理理的体内,他奋臀
猛捣,粗茁的肉棒在司理理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美人阴道内每
一寸嫩肉,直把司理理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楼船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
出入小穴的声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司理理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
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司理理只觉整个腔道
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
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司理理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激烈的晃动着,
惹得范闲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司理理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范闲的奸淫一
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
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
现在她被范闲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
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
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过了不知多久,司理理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