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鸣
作者:石砚
字数:3081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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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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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郑一鸣是医学院的学生,郑一鸣也不单纯是学生。
学校里的人都知道,郑一鸣的父亲是个有钱的乡绅,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
大哥郑一善是法医,更很少有人知道,其堂叔郑明德是军统的分局局长。
因着堂叔的关系,郑一鸣很早就已经秘密加入了军统,是军统组织的外围成
员。当然,凭他那小鸡子一样的身板儿,是不可能完成什么正规的特工训练的,
他也不愿意把特务当成是自己的职业,不过,利用搜集反政府学生的情报,为自
已捞俩儿外快却也不错。
郑一鸣很会伪装自己,他也许天生就是当特务的料子,在学校里总是表现出
一副激进的样子,而且乐善好施,为此赢得了很多学生的好感,也为他暗中观察
其他激进学生的活动创造了条件。他是个守口如瓶的人,不象其他业余特务那样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同军统的关系。他平时同穷学生们挤在一间宿舍里,吃穿俭
朴,乐善好施,从不象有些富家子弟一样五毒俱全。正因为如此,一直到他跟着
国民党军队撤离省城之前,都没有人怀疑过他的身份。
其实,郑一鸣的心里是个欲望极强的人,也很有野心,但他并不喜欢政治,
当密探也只是帮堂叔一个忙,其实他心里更想行医,所以在学业上他还是很有成
就的,否则他后来也就不会真的成为一个知名的医学教授。
郑一鸣的专业课成绩非常好,特别是解剖学一直是班上最好的,学校的解剖
学教授非常喜欢他,但他们并不知道,他的解剖学学得那么好,既不是靠了学院
病理室的标本,也并非靠着博览群书,而是因为他有着其他学生所没有的实践机
会。
郑一鸣的堂叔郑明德是军统局长,暗杀、绑架、处决政治犯是家常便饭,郑
一善作为法医,经常参与死刑的执行。对此郑一鸣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便央求哥
哥有机会带他去刑场解剖那些被处决的犯人。郑一善又去求郑明德,经过很长时
间的观察,郑明德感到这个堂侄小心谨慎,好象很值得信任,便试着给他安排了
一次。
那一次处死的是电厂工纠队的副队长,因为是政治犯,所以不通知家属收尸。
郑一鸣在哥哥的现场指导下,把那个头被子弹打得粉碎的尸体割得几乎没有
一处完整的地方,然后扔到本来就是准备埋尸的坑里,用土一填就完事。
因为郑一鸣对此事守口如瓶,郑明德觉得他不会给自己惹事,所以后来有机
会枪杀政治犯的时候便尽量给他安排。
从第一次解剖开始一年多,郑一鸣已经亲手解剖过四、五具健康的尸体,但
他并不满足,还想找一个女尸解剖。郑一鸣学的是普通外科,可不是妇科,学院
的病理室里虽然也有一个女性生殖系统的标本,但单独放在一个房间,平时锁着,
不是妇产科的学生不能进。郑一鸣并不真的是个禁欲主义者,父母早给他娶下个
漂亮媳妇在乡下老宅住着,在城里他家还有别业,父亲给他安排下的俏丫环小翠
便是他星期天回去时泄欲的对象,对此,同学们都是知道的,不过并不觉得奇怪,
他家里既然有钱,娶个三妻四妾的那时候也很正常,只要不在外面乱来,便无人
过问。郑一鸣从自己的娇妻美妾身上清楚地了解女人外面的一切,但他却极想弄
清女人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可惜女政治犯要比男政治犯少得多,而且难得有
机会判死刑,所以郑明德想帮也帮不上忙。
这天下午下课后,郑一鸣看到自家别业里的小厮站在宿舍门口,对他说道:
「少爷,乡下来了客人,翠姐请您回去。」
郑一鸣心里知道是郑明德或者郑一善找自己有事,便向同屋的几个同学说道:
「我回去一趟,明天早晨要是没回来,替我向学校请个事假。」说完便跟着小厮
向外走。
「一鸣,什么客人啊?是小翠儿想你了吧?」那几个同学知道小翠实际上就
是他的小妾,所以在后面打趣他。郑一鸣回头,详装生气的样子,从地上捡了快
小石头扔过去,大家便笑着一哄而散。
郑一鸣回到自家的别业,从前门进去,一刻不停地便从院中穿过,也不同期
待地看着他的小翠打招呼,便跟着小厮到了后门。小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向郑
一鸣点点头,郑一鸣快步出门,一步上了正停在门口的一辆带帘儿的黄包车,那
车夫把帘子一放,拉起来就走。
这车是堂叔郑明德派来的,大概是又有什么学潮的消息了。
在郑明德的书房里,郑一鸣看到了堂叔和大哥郑一善。
「一鸣啊,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女尸解剖吗?明天就有一个女犯要处决,一善
要去刑场验尸,还是老规矩,你给你哥当助手。别的话我不多说,规矩你也懂,
别给我捅漏子。」
「知道,德叔,我一定不会向外说一个字的。」
「那就好,你们哥儿俩回去准备准备吧。」
「哎。」
郑一鸣先跟着大哥去了他的家,两个人私下里把解剖的方案商量了一下,女
尸很难得,一定要充分利用。
郑一鸣在大哥家里吃过饭,回到别业,这一晚十分兴奋,让小翠儿服侍着洗
了个澡,然后就在别边看着,让小翠儿当着自己的面洗澡。小翠虽然只有十六岁,
但老爷把她赏给这位少爷已经不是一天,早就不是个稚嫩的大姑娘,虽然一张脸
象个红脸儿大公鸡,却羞笑着顺从地脱了衣裳,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看着这
个年轻女人的赤裸玉体,郑一鸣欲火中烧,不待小翠擦干净身上的水,郑一鸣早
把她一把抱上床去,两个裸露的肉体便纠缠在了一起。
郑一鸣一连弄了小翠三次,直到自己累得再没力气,这才沉沉睡去。
郑一鸣并不是每次回来都这样折腾小翠,但这一次他却是故意的,因为他明
天就要解剖一个女人,解剖是要脱光衣服的。一想到要把那个不知生得怎样的女
人剥得一丝不挂,露着女人的地方,郑一鸣的心里便升起一股强烈的欲火,为了
自己明天不至失控,所以他今晚就要尽量地疯狂一下儿。
(二)
郑一鸣天没亮就醒了,他把那个紧靠在身边沉睡的赤裸躯体轻轻推在一边,
起身穿了衣裳,开门来到院子里,小厮已经替他打好了水。洗漱已毕,依然从后
门出来,坐上等在那里的黄包车往郑一善的私宅而来。
执行刑场任务的时候,郑一善是有专车接送的,郑一鸣便同他一起穿上白大
褂坐专车先到了军统自己的看守所,等不多时,郑明德的汽车也到了,后面还跟
了两辆敞篷吉普车和一辆闷罐子刑车,吉普车里坐着全副武装的宪兵。郑明德同
那几个宪兵先进了看守所,一会儿出来,坐回各自的车里,闷罐子刑车则倒进看
守所大门,等出来后,五辆车会合一起,直奔刑场而来。
郑一鸣坐在车里不说话,手里摆弄着郑一善所携带的全套解剖工具,心里却
惴测着那女犯犯的什么罪,有多大年纪,相貌如何等,一边想着,一边下面硬了
起来,急忙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兀自怦怦乱跳。
刑场在西南郊的一个山坳子里,三面都是不太高的小山包,中间一片约百十
亩地的山间盆地,乱草长得有一人多高。
车队从一条土路开进山坳,这也是通往刑场唯一的一条大路,郑一鸣已经不
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情况非常熟悉,知道这里面的地势警戒起来非常容易。
车开到刑场中间,纷乱的车辙印和明显稀疏的荒草告诉人们这里其实是经常
有车来的。现在正逢乱世,监狱里囚犯多得关不下,所以凡稍沾上点死刑边儿的
有七成都会挨枪子儿。
郑一鸣跟着大哥下了车,看见郑明德和那些宪兵都已